天哪噜 发表于 2019-3-18 15:21:42

中心行里的少妇们



    第一章
  老姚坐在新落成的大楼里,那是刚刚在寸土如金的市中心拔地而起的一幢蓝色玻璃幕墙的大厦,为他设计办公室的是欧洲有名设计师,他还请来了香港的风水师,将那真皮的转椅位置规测了一遍,还听从那大师的劝告,在座位的后面摆放了巨大的玻璃缸,养着几条金龙鱼. 这时他在能打乒乓的办公桌翻弄着一迭挡案卷。
  许娜,37岁,丈夫陈家明:市司法局离职干部。
  赵莺,40岁,丈夫郭忠:政府办接待处处长.周小燕,32岁,离异。
  张丽珊,29岁,丈夫唐萌:公安局政治处科长.老姚的眼睛不看别的,只对着她们的年龄和家庭这一拦,这几人都是从总行调来的。老姚的镜片后面掠过一丝不易察觉到的窃喜,他用内线电话吩咐他的秘书,晚上在怡乐宫宴请她们。
  ※※※※※※※※※※※※※※※「谁来的电话?」
  唐萌问着踱过去到了张丽珊身边,然后,从她的脖项那里拨弄她长长的秀发.丽珊伸伸懒腰,双手高举如同作出欢呼一般说:「好了,你可以解放了。我要上班了。」
  「这么快就结束了休假,我的假期还有一个多星期哪。」
  唐萌那双手不断触摸她的肩膀、背部、腰部,还有安心地依偎在他身边的妻子撒娇的模样,在他眼里看来这幸福的日子过得太快了。
  因为兴奋把脸涨得通红的张丽珊像是喝多了酒而醉一样倒到地上,一会像软骨动物一样弯着腰躺在地板上把头枕在唐萌膝上。「我不管,你自行安排吧。」
  她仰躺着脸对天花板上的吊灯像是自言自语般地说. 因为是大刺刺的姿势,轻薄的睡衣肩带在圆润的肩膀滑下来,露出了白皙的肌肤,有时甚至可以看到没戴胸罩的乳房。
  唐萌把她像是小婴儿一样轻轻举起来抱在膝上。丽珊把两腿大大张开,转过来面对着他。她的睡裙盖住唐萌的膝盖,他就这样亲吻她的颈部。丽珊的屁股不安地挪动起来,她感到了唐萌两腿中间正在膨胀了的一堆,吃吃地笑双手围着唐萌的颈子说:「说慌了吧,匹诺曹的鼻子伸长了。」
  「没说慌,没说慌,鼻子才长错了地方。」
  唐萌也笑出来。
  两个人就这么一直额头靠着额头忍俊不住,丽珊的手往他的小腹处摸索,宽敞的四方短裤松紧带太绷了,她的肘子一拐就从裤管进去,嘴里不依不饶地说:「说好了,都不穿裤子,你不守信用的。」
  说着说着,竟从裤管里将一根坚挺着的东西掏弄了出来,她自己把一个雪白的屁股踮了踮,小腹往那手中擒着的胀大了的肉棒一凑,两瓣粉红润湿的肉唇一含,就把那根粗硕的东西尽致地吞陷了进去。
  唐萌只觉得龟头让一个温暖湿漉的柔软包裹着,本来端坐着的身子往后一躺却把紧绷绷的小腹朝上一凑,丽珊轻叹地「啊」了一声,心里就激起了一阵悦心悦肺的舒畅。已经充分润湿的花瓣牢牢地叼住了他的阴茎,就这样等不及他的动作,她的屁股欢快地摇摆了起来,一条纤细的腰肢像杨柳迎风拂动般婀娜多姿地晃荡了起来。
  丽珊高张着双臂自顾地狂放运动,她上下窜动的幅度随着心中燃烧了的欲火越来越大,过了好一会儿,她轻声说:「着火了……」
  这时,她把手掌的五指叉开,插进了自己的头发,紧接着又说:「烧得难受。」
  唐萌就是喜欢看她情欲高涨时的表情,像哭,像生气,也像在撒娇。本来她的一双往上斜吊的眼睛,此刻细瞇着就剩下一条细缝,小巧笔挺的鼻子皱出了横直几条细纹,丰满圆润的嘴唇微启欲滴,不时地将舌尖探了出来,迅速地在唇间舔弄了一圈。唐萌心中醺醺的醉了,这就是他的妻子,那难以捕捉的千变万化表情中似乎蕴藏着女人无限的妖娆。
  唐萌这时是按捺不住的了,他弓起身来就将自己还沈浸在欢娱的妻子搂抱起来,都有一米六的丽珊在他的怀里显得娇小玲珑,他狠狠地将胯间那硕大的肉棒紧紧顶住,而将她的身子摆放到沙发边的茶几上。掳过她的一双玉腿扛架放到肩膀上,猛烈地顶纵了几下。
  丽珊的声音已变得如猫一般凄励绵长,他清楚正是关健的时候,一刻也不敢耽误,摇动柔韧的腰际如狂风暴雨般轮番冲击,一时间就汗如雨淋、气喘如牛,一颗汗珠晶莹剔透爬落到了他的胸膛,像是嵌在身上的一粒钻石。
  他好象浑身的热血在蓄积,全都凝聚到了小腹,充实到了那根肉棒。就在这此时他也忍受不住,将自己释放了出来,而丽珊也被捎带着两眼翻白高声大叫。
  「死了……」
  那语音尾调像吹过虚空的风般绵远,随即消失不见。而接下来,只有死一般的静寂,从丽珊躺着的角度来看,驭御在自己身上的老公如同变成尸体一般倒塌下来。
  ※※※※※※※※※※※※※※※
  周小燕正穷极无聊地独自一人逛商场,本来想慢慢地走回公寓,再顺便找个地方吃晚饭。可是接到了行里的电话,休假了这么些天真的让她烦透了,正想该找点什么事刺激一下自己松驰的神经,她马上打了个车回公寓。
  整幢楼的外观贴着白色的瓷砖和住宅区大面积的绿化看来十分融洽,她的房子紧闭着也能感到充沛的阳光,无论是白天黑夜或是拉闭窗帘,总感受到城市久违的绿色,还有高尚住宅区优雅怡静.周小燕算计着时间,尽管肚腹咕咕作响,已不记得那时吃过东西,但她还是觉得泡个热澡能让自己的神经得到松懈。她放了热水,就在房间里把自己剥了个精光剔白,对于洗澡她有着别于常人的热衷,这也是经常遭遇前夫嘲笑讥讽的借口。她打开衣柜坐在床沿上纳闷,像所有的女人一样,周小燕总觉得能穿着的衣服太少了,其实她的衣柜里已挂满着衣服。
  走过去轻轻推开了浴室的门,浴室里云雾缭绕,她金鸡独立地探进了一只脚尖,水温不冷不热正合适,朦朦胧胧的她就躺到浴缸里,雪白而粉嫩让水这么一浸泡,顿时就像筋骨抽尽了,全身忪忪垮垮漂漂渺渺地就要升腾飘舞。她静静地躺在水里,身子像是失去了知觉,水托着她雪白的胴体,就这么浸泡着她,四肢半浮半沈地飘着,她看到了自己的双峰在激荡的水里肉团团地摇晃,粉红色的乳头像汹涌的海面的浮标一样随波逐浪地涨挺了起来。
  周小燕的一双手掌揉搓着脖子,揉搓着她露出水面的背脊,然后便抚摸到了她的乳房,她的乳房不大不小,盈盈一掌,她的小腹平坦紧致,她的大腿欣长挺拨,抚摸着她的肚脐眼,那是一轮柔和的满月。再往下面,那些萎靡的毛发经过水的漂浮轻挑地摇曳,极像水里的海澡随波飘零。
  她充满爱怜地用手抚弄着,她把一只手按上去,再放另一只手上去,两瓣厚实的肉唇如同花朵盛放,她总认为肉唇是紧闭着,像黑人一样憨厚的暗红色十分伤感十分神秘,如同一把锈锁,锁住了无数令人伤心的故事。偏是那些故事像酒精一样易于挥发,一旦张开了,顷刻弥于无形。
  她的手指像抚弄珍宝一样按捻着身体最隐秘的地方,在她的手指摆弄中张开了一片粉红的美丽的肉欲世界,她有些晕眩,体内有一种东西在萌芽,有一种如同魔障的汁液鼓鼓囊囊地蔓延在她的体内。那东西正在汩汩驿动,不可遏制地驿动,在充满身体芳香的漩涡里驿动。
  周小燕的眼睛在朦胧的灯光下因为羞耻而变湿,她的嘴唇在欲望的冲刷下张开又闭上,双腿顺着欢乐的方向而蠕动张合,突然,一只高挂在缸壁的脚重重滑落到了水中,扑咚一声激起了无数的水花,这声音听起来很夸张,让她两耳一阵轰鸣,顿时有一种丧魄落魂之感。
  ※※※※※※※※※※※※※※※
  刚刚筹建组成了的中心银行行长姚庆华什么人也不带,自己驾着车先到达了恰乐宫. 这里的经理早已等候在门口恭迎着他,毕毕敬敬如同恭迎财神一般,其实他就是真的财神,只要他大笔一挥,从中心行里贷出几十万也只是酒后的一道手续.穿着紧身旗袍的小姐将他迎进了贵宾厢房,姚庆华辞退了一众服务员,自己倒了怀红酒慢慢地品尝着,悠然地踱到了窗户跟前,把落地长幔一掀。
  最先到的是许娜,她自己开着两座位的红色本田雅阁,一条丰腴穿着黑色丝袜的大腿从车门探了出来,然后,手提着裙裾才从车里努出了身子,细跟的鞋子太高了,使她站到地面上一个小小的趔趄。她反过身子再到车上找出提包,从楼上姚庆华见到了她一个像是充足了气的圆球般屁股扭摆着,接着她拉了拉身上的披肩,走进了恰乐宫张灯结彩的大门.许娜是他的副手,所以姚庆华在赴宴的时间作出了很艺术的变动。而且他跟许娜也不是第一次见面,他笑呵呵迎进了许娜,一边回头说:「许小姐,许行,风韵不减啊。」
  「你也不显老的。」
  许娜说着坐到一端的单人沙发上,双腿很雅致地高跷了起来。
  姚庆华递过去酒杯,并问道:「怎么样,调你过来,没有其它情绪吧?」
  「服从组织呗. 不过,听说姚行长当家,我觉得不错. 」许娜把话说得滴水不漏,乖巧圆滑。姚庆华早听说这女人的厉害,今天算是见识到了真面目。
  「许行,现在我俩可是缚一起了,谁也跑不了谁,希望我们能配合得好。」
  姚庆华举了举酒杯。
  许娜也回了一下,优雅地把酒杯放到唇间,蜻蜓点水般一抿。这才笑着说:「姚行不只是宴请我们吗?就不要谈工作了吧。」
  「好的好的。」
  姚庆华只好顺水推舟地说.这时门外就有大声的喧哗,一个高尖的声音:「都到了吗?」
  赵莺身上那袭红旗袍如同一团火焰,一下子明晃晃地烧到了他们的身边,许娜作了介绍之后,赵莺就握住了姚庆华的手连着摇动几下说:「早听说姚行长少年老成,今日一见果然是年轻有为。」
  「哪里哪里. 」姚庆华说着,斜眼瞄了她一下,这是一张耐看的脸,比她的实际年龄还年青得多,鹅蛋形的脸大眼睛高鼻梁,一头半短卷发看似缭乱其实却是别有用心,最是吸引人的是她的嘴巴,薄薄的嘴唇嘴角上撇。
  又有敲门的声音,打断了姚庆华的臆想,进来的这一女人又是另一景象:一袭贴体的西装雪白飘逸,下身却是瘦管长裤,把一条腿箍得修长如锥,充满弹性的步伐一走一跃,长卷发也就随之一扑一扑飘动。许娜立起身来对他说:「周小燕。」
  周小燕微笑着向他点头致意,动作大方潇洒。
  姚庆华刚目送她坐下,眼前又是一亮,却是张丽珊,她穿的是紫色的拖地长裙,没了周小燕的潇洒,却又见出了另一种高贵雍容……姚庆华忽然感到一阵微微的晕眩,还没曾正式喝酒,却有一股酒意涌上了他的脑门似的。
  姚庆华将她们招呼到餐桌来,眼瞅着许娜光洁的手臂上那条金光乱窜的披巾不时滑落,露出细腻白皙的肌肤,刚才灌下去的那小半杯红酒好像渐渐着力了,他觉得两眼发热,视线都有点朦胧起来。周小燕耳朵上那枚金梅花,便像火星子般,跳跃了起来。
  菜是早就议好的,奢侈丰盛,燕翅鲍一应俱全,还有日本来的深海石斑,澳洲的龙虾,其实像他们这些人早已惯了山珍海味。
  姚庆华把自己带来的一瓶路易十三拿来开了,醇酒美人,酒他倒不大敢喝,美人却目不暇接。他拿起杯子说:「各位,如今我们走到了一起来了,我希望能跟诸位同甘共苦,把我们行搞好。」
  「共苦就不要了,同甘听着倒不错. 」是张丽珊的声音。
  姚庆华怕那几位跟着起哄,赴紧接下去说:「我宣布,根据总行的意见,由我担任中心银行的行长职务,许娜为副行长,赵莺是行政主任,周小燕为会计部主任,张丽珊为营业厅主任。」
  这些她们都早已清楚的,尽管姚庆华说得慷慨激昂,但她们并不见得太过惊诧和激动。
  许娜率先发难,她高攀酒杯站了起身:「感谢领导百忙之中款待我们。」
  姚庆华就硬着头皮跟她对饮了一杯,接着却是周小慧。「能在你的领导下工作,我深感荣誉. 」说得堂皇也无懈可击。
  喝过了姚庆华就不干了,他说:「你们这样车轮大战,我肯定是顶不住的,我醉了,你们埋单吗?」
  「好啊,反正赵莺在,以前这都是她的事,你就等着批准吧。」
  歪着脑袋的张丽珊说.几巡酒过去了,许娜的一对眼睛像两丸黑水银在她醉红的脸上溜转起来,张丽珊那双细长的眼睛却瞇成了一条缝,射出了撩人的光芒,两张脸都向着他,一齐咧着嘴笑。本以为几个女人,姚庆华一人就足于应付,倒没想到,她们几个竟是畅饮不醉,而且群起而攻竟配合得如此默契天衣无缝.「这样喝不公平的,换过大杯,大家一齐来吧。」
  姚庆华说着,拍手招来了服务小姐,又再开了一瓶。许娜把肩上的披巾掀到了椅背上,只见她那黑色的晚礼服过于敞露,领口处两团雪白的圆球,中间那条深深的乳沟。像太阳从海底骤然升腾,一道道的光芒把他的眼睛扎疼了。
  再开的那瓶酒还没见底,姚庆华只觉得天旋地转,浑身不听使唤。
  这时张丽珊的手机又响了,她皱着眉毛对手机不耐烦地说:「就完就完。」
  赵莺就笑着问她:「又是那位保驾护航的吧?」
  「人家这叫一时不见,如隔三秋。」
  周小燕也跟着嘲笑。张丽珊就两手捂到耳朵上,摇晃着脑袋一边说出几个不听。
  「要不,请他上来。」
  姚庆华说.张丽珊回他:「不了,我先告退吧。」
  「那我叫个车送你。」
  他见她走得踉踉跄跄,怕是要醉了的样子。
  许娜就拦了他:「不用的,那位一准在楼底下的。」
  而姚庆华自己也昏昏欲睡,一看时间也不晚了,看来下面的节目只好取消,就招来了小姐结帐。
  下电梯时,赵莺瞅着姚庆华没跟上,就悄悄地对许娜咕噜道:「怎么找这样一人当行长?」
  「刚好他原是这地方的主任,刚好这地方盖起了大楼,刚好要在这大楼成立中心银行。」
  她一连说出了几个刚好,说着又问周小燕的感觉.周小燕只是紧盯着电梯里闪烁的液晶显示,冷冷地吐出两字:「粗俗。」
  「大家将就吧,这时间不长的。」
  许娜说得胸有成竹。
  赵莺打开在自己的车门,她就站在门旁,却见周小燕并没有跟上来,只是拦了一部出租车扬长而去,她苦笑着摇了摇头,这个孤傲冷酷的女人,怪不得丈夫会离她而去,真不知怎样的男人才能降服住她。
  许娜已将红色的雅阁发动,从车窗探出头来对她说:「你怎就不识趣,你知道人家还些别的节目。」
  说完轰的一脚油门,车子一溜烟冲了出去。
  ※※※※※※※※※※※※※※※
  许娜一到家里,就发现老公陈家明刚出去不久,厅里摆着的棋盘上黑白子铺排得并不密麻,一盘并没下完的棋,茶杯里的茶叶看着还是新鲜. 一准又是哪个情人急召了去。
  许娜知道老公有情人,还远不止一个。他是那种专为女人而生的人,身材欣长,长相斯文,举止谈吐风趣优雅,这种男人无论走到哪里,都能得到女人青睐的。许娜不闻不管,从不过问老公的行踪,同时也要求他不要过问自己的行为。
  他们就是这样一对夫妻,各人都有自己的房间,也都有自己的私生活。哪天来了激情就同床一晚上,过后,又各自恢复到本来的状况.许娜只觉得脸红耳赤,今晚的酒有点过量,她把身上的黑色晚礼服褪了,一对丰硕肥美的乳房就呈现出来。这款衣服确实不能戴乳罩的,她只留着狭小的内裤。儿子读的是全日制学校,这省去了她很多的时间,就这样她将卧室里洗手间的单人蒸汽室开了,就回到了客厅倒在长沙发上。沙发也是黑色的,有楠木的底座,一俱洁白丰饶的肉体就这样横躺在上面,极具视觉的冲击力。
  她拨出了一个电话,在电话接通时把自己的大腿跷起,脚趾活动着,看着上面一片片沾成银白的趾甲。
  终于接通了电话,她压低嗓子问道:「你在做什么?」
  「上班的。」
  那边一个男子的声音,充满着不可抗拒的磁性,见这边许娜没有答话,那边又说:「你过来吗?」
  「不了,我喝多了酒,想早点睡觉. 」许娜把声音尽量拖长,显得慵懒。
  「要我过去吗?」
  那边又问。
  许娜吃吃地笑,顿时眉飞眼舞地:「当然想,可是不行。你上班去吧。」
  「好的,那我挂了。」
  许娜顿时索然无味,重重地放下了听筒,边走边褪下内裤,朝洗手间去了。
  ※※※※※※※※※※※※※※※
  回到了家里赵莺就感觉到异样,老郭正参加市里的一个接待活动住到了迎宾馆,进门的鞋架上却有双女人的平跟鞋子,而客厅里悄然无人。她换过了自己的一双软缎拖鞋经过儿子郭烨的房间,听见里面有肆无忌惮的呻吟声。
  十九岁的儿子还是个高三的学生,值得庆幸的是他没有秉承其父亲精巧瘦小的身体,反而更像赵莺长得人高马大,身体已发育到了年龄的之前。赵莺也清楚儿子绝不是那些安分守己勤耕苦读的腼腆男生,从两年前就已经开始结识异性朋友,其中不泛有他的同学、他同学的姐妹,还有网上交往的女生。这让赵莺很是苦恼,也多次说服劝规过他,他口里敷衍应允,其实依然我行我素全然不当一回事。
  赵莺绕过去到了阳台,儿子房间的窗户遮上了窗帘,但从一个神秘的洞穴作弄出来的声音更加蛊惑煽情,甚至使赵莺不自觉地停下了脚步,把耳朵贴附到玻璃窗凝神贯注地聆听。儿子粗重的喘息,像是背驭重负经过长途跋涉,而女人的声音却尖细绵长,那是从嗓子底里发出的叽哼。赵莺对这种声音当然熟悉,一下就好像挑动了那一根神经,她不禁双腿发软,心跳异常。
  在黑暗中,阳台好像压抑得厉害,天空躁热使人难奈。里面的响动越来越激烈,肉跟肉啪啪啪的撞击声、唧唧唧如屋檐雨滴一般淫水声,使人不由自主地想象着一起一落的冲击,她的神经紧张了起来,两人同时喘着粗重的声音,时而沙哑时而浓厚,咕嘟咕嘟像是冒着泡沫,然后渐趋低微,偶尔还吁口气,或是重重地舒出胸腔的愉悦。
  女人的呻吟愈加强烈,化作凄楚的尖叫,弯弯曲曲尖利的喉音,有高有低像一团乱麻似的,并成一声狂喜的嘶吼。把赵莺搅和得心驰神荡,一双丰腴的大腿紧紧夹住,还是挡不住从那腿缝间渗出的一些湿润的渗泄,她落荒而逃一般的回到了卧室,把身上烈焰一样的旗袍脱了,把束缚在胸脯上的乳罩脱了,把肉色的丝袜连同内裤一齐脱了。在浴室里她让冷水淋漓尽致地从头往下冲涮。
  「妈,你回来了。」
  赵莺一惊,用手抹去了眼睛的水沫,不知什么时候儿子郭烨已经在她的卧室里,她下意识把手挡到了胸前,一想到自己赤裸的身子就暴露在儿子跟前,她的脸顿时贯腮彻耳的涨红. 儿子也是精赤着上身,只有一条白色和四角内裤,能见到裤裆那处隆起的一堆。
  「你怎么不响不动就进来?快先出去。」
  赵莺急着惊叫,随手捞过一条浴巾就包住了雪白的身子。出了浴室,见儿子斜倒到了她的床上,脸上有纵欲后残留着的疲倦,眼圈乌黑。「你干了什么事了?」
  赵莺问着。
  儿子的嘴角挂着不以为然的冷笑,「妈,你紧张什么啊,都那个年代了,不就是玩玩吗?」
  他回答得轻描淡写。
  她从衣柜里掏出一件粉红的睡袍披到身上,再将浴巾褪出,她的这些动作当然不能掩饰住整个身子,眼角描到了儿子紧盯着自己腿缝那一处锦绣的毛发.「你又弄到了谁家的闺女?可别等到人家肚子大了后悔。」
  赵莺平淡的语调说.儿子就笑了:「妈,你竟这么顶真。」
  一双眼睛极不老实地在她的身上绞着剪着,情欲浓烈的赵莺没感不妥,反而更是放荡地将双腿盘屈到了椅子上面,任由那睡袍的裙裾缩上。
    第二章
    周小燕自己打了车回到公寓,其实也没有什么要忌讳她们的意思,只是她不想在车上那个节外生枝地派生出其它的节目出来,周小燕清楚,她们都是善于折腾的,脑子里每天都有层出不穷的念头,不定谁顿时浮现出一个怪诡的主意,又将是一个不眠的夜晚。她回到公寓,在自己独自的世界里,她把身上白色的套衫连同里面的乳罩和内裤脱了个精光赤裸。
  周小燕的身材十分高挑,双腿欣长臀部高翘,一捻纤细的蛮腰加上不大的乳房使她看上去轻盈雅致。她从衣柜里拿出运动挂包,顺手塞进去一套干凈的内衣裤。转身到了阳台把凉晒着的泳衣取下穿到了自己的身上,再套上去体恤短裤,然后就冲冲地步出家中。
  从电梯里出来,月亮干凈圆润地点缀在天空,夏天的晚上总是令人陶醉的,微风迎面吹来凉飕飕的舒服,花朵在路边的圆坛中不知疲倦地开放着,说不出的芬芳和美好在空气里来回飘荡着。在这住宅区的东北角上有一露天的泳池,周小燕就在那儿学会了游泳,像她这种刚刚学会能在水里畅游一番的人,自然很快地迷恋上了并且全情地投入了,以至每天都要抽出时间在这游池中度过个把二个多小时.她从无人看管的入口处打了卡,直接就到了泳池边,站在波光潋滟的水边看着远处的灯火楼影,迎面吹来的带着夜色湿润的风让她跃跃欲动,慢慢地脱去了她宽敞的短裤、白色的体恤,穿好在身上的天蓝色的泳衣把胸前那两陀卓立尖挺的乳房兜得原形毕露,雪白晶莹的肌肤上仿佛有蓝色的火苗在燃烧着。
  她扬臂挽束着头发,将一头长发盘进了泳帽里,然后把泳镜挂到了肩膀上,扭转着脖颈活动了了臂膊,摆动腰肢压了压腿,从那不锈钢的扶梯下去,伸出一条腿在水里搅动着,一阵清爽舒心的冰冽让她兴奋异常。
  扑通一下跌进水里,捧一把水泼在脸上,再将脸压到水面沈浸几下,一切准备就绪了。她的脚尖在池壁一点,脚尖并拢双腿一夹,身子像鱼一般迅速地往前滑出。那水就让她的身子犁开了一道波纹,玻璃般的水带着吟唱在深处轻晃。
  她气喘吁吁地游上了一个来回,就站在池边朝四处张望,晚间的游泳池里人烟稀疏,只有几个狂热的爱好者,还不停地机械地游动着,很卖力而且游得很专业. 远处的救生高台坐着那年纪很轻的救生员,似乎对着游池打起了哈欠,突然他见到了周小燕,眼睛放亮发出了闪烁的光芒,如同注入了新鲜血液般的浑身激动了起来。
  其实他的距离很远,而且晚间的光线也并不充足,只是对着一个模糊不清的身影,但那女人优雅的身姿已足以引起莫名的兴致。本来就是很枯燥乏味的工作让他昏昏欲睡,要是再不来点靓丽的景色愉悦其眼睛,他真的会瞌睡了过去。
  对面那蓝色的身影又开始了游动,清澈的池水把她的身材暴露无遗,一个丰盈饱满的臀部,一条柔软细腻的柳腰,一双欣长的腿在水中来回蹬夹. 这一切都无可挑剔,但他从游泳专业的角度看,她的动作很标准,但是很机械,其中发力的感觉不好,显然是个初出茅庐的新手。
  当周小燕从那一头游到池边时,抬起头来抹去了脸上的水摘下泳镜的时候,就见到池边上面一双奇大的脚丫和长着细密毛发的小腿,没待她把眼光收回,眼角飞斜却见到他两条如锥般修长健硕的大腿和紧狭的游泳裤束住的男人那一堆东西。她不禁一颤,心里荡漾着奇异的感觉,仿佛听到了叮叮咚咚的声音,像水流像心跳像音乐。
  「你双腿的发力不恰当,你没觉得总是游不快吗。」
  他从池边俯下身来对她说,周小燕仰起脖子,那是一张年轻充满朝气的脸,五官轮廓都异常飞扬显突,一双炯炯露光的眼睛,一闪就把人罩往了。
  「我也是刚学的。」
  她有些紧张语无伦次地说.「哪个蹩脚的老师教的你啊,真的是误人子弟。」
  他尖酸刻薄地说,周小燕目眩神迷地看着他在月光下褪落着身上的体恤,高举着双臂的姿态生发出优雅但令人几欲发狂的蛊惑,接着就跳进了水里,大大冽冽地说:「听我的口令,按我说的做。」
  「我干嘛要听你的?」
  女人的矜持让她脱口而出。
  他一楞,像是一时明白了过来,讷讷地说:「不收钱的,我算是白干。」
  「义务的我也不要。」
  说完,周小燕转身就要游开.他一把就扳住了她的肩膀,甚至有些粗鲁地说:「告诉你,多少人死皮赖脸地让我教,我还不干哪。」
  水面稍稍倾斜,水波像刀锋般发蓝,周小燕无聊地拍击着水面,忽然她有些不着边际地问他:「你怎会干这工作?」
  「署假赚点钱. 」有一泼水溅到了他的脸上,他用手一抹,那浓黑的眉毛经水这么一浸更加生动。
  「你还是学生?」
  周小燕再问。
  他说出了当地一所知名的体育学院。俩个人就在池边闲聊着,周小燕知道他已是大四的学生,没有多少课了,正在实习阶段,办过游泳班贩卖过游泳装备,应聘到这小区的游泳池当救生员还兼职场地工。
  「你对到这里游水的每个女的都这样吗?」
  一种年龄上的优势使周小燕肆无忌惮,她笑着逗弄起他,他的鼻子里嗤的一声,双手往前一扑,一个身体平摊着像鱼一样灵巧向前滑出,紧夹着的一双脚丫在水面一摆,把大泡的水尽往她的脸上喷溅.周小燕猝不及防,嘴里让水一呛,双手赴忙掩住了脸,对着他远去了的影子大叫着:「你疯了吗。」
  那个挥舞着双臂将个身体弯弓的背影好像听不见,自顾奋然地拍击着水面,把那平静的水池搅动得翻山倒海般的热闹.
  ※※※※※※※※※※※※※※※
  中心行里突然来了四位貌若天仙的少妇,像煮开了锅的水一样沸腾了起来。
  姚庆华给她们每人都装修了一个套间的办公室,赵莺倒是早已习惯了这种级别的待遇,张丽珊就不同了,对着美轮美奂的办公室,从休息的卧室到卫生间走出窜进,着实感叹了一遍。
  周小燕倒不觉得,她既没有受宠若惊般的兴高采烈,也不鄙视这新工作环境的奢侈,她一如以往,竭力保持着平静的心态很快地投入工作。许娜却一进办公室就把门闭了,她将身子滩到沙发上,微闭着眼睛,她的脸上现出了倦态,但不是痛苦、也不是病态的,而是失眠过后的困倦,她的内心正在抗拒某种迷人的绚梦,因而疲倦不堪。
  她把眼睛瞟向办公桌上的电话机,那里有红黑两部座机,红的是内线,黑的直接通往外面,而一旁放着她镀铬外壳的手机,那绿色的信号灯不停地闪耀,就是不鸣叫。她在期限待着那个叫阿伦的英俊男人的呼唤。
  许娜从不缺乏男人,只要她愿意,便有许多不错的男子,拜倒在她的裙子底下,这么些年她经过多少男人她也不记得,有的甚至重逢了她也不清楚到底有没有肉体上的关系。但却是这么一个混迹胭脂圈里的男人,让她过目不忘,心甘情愿地为他苦苦地等待着。
  那是因为上一段时间,许娜负责接待上面下来检查工作的一个小组,就安排到了这城市里久有盛名的绿岛山村,几天下来把她的身体累得像是掏空了似的,客人兴高采烈地满是称许地离开了。而她却神情黯然地瘫放在大堂的沙发上,绿岛山村的老板杨成见状,对她说:「你应该到我们的蒸汽浴室放松一下。」
  真的是个不错的建议,许娜随即精神为之一振,便让他开个单人的房间,步进电梯时,她仿佛见到杨成充满暧昧般的笑脸。在一间极为豪华的房间里,一半是小型的桑拿蒸室和宽敞的浴池。许娜迅速地脱去衣服,光着身子裹上洁白的毛巾,就进了蒸汽室,迎面扑来的是温热的粘粘的白雾,飘渺的蒸汽在荡漾着让人如同身处狭小的舟上。
  许娜解去了身上的浴巾,把自己晶莹雪白的身子尽情地接触着白雾,蒸汽滋滋地作响,一团团的浩浩荡荡地喷涌出来,热烘烘地匝着她的裸体,她的脸上一阵阵发热,在一片蒙蒙乳白中,人也跟着懒惰更加倦怠,迷迷糊糊地好像抬不起眼皮了。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她才醒了过来,拿着毛巾刚拉开蒸汽室的玻璃门,猛然发现房间里有一男子,她心头一震,把那毛巾遮蔽到了胸前,怒声斥问道:「你是谁?」
  那男人稍微转过身去双手举到肩上说:「别紧张,是老板让我服伺你的。」
  许娜把毛巾围住了身子,见桌上摆放着饮料水果的盘子,脸上也变了另一样子,口气轻缓了许多:「你这人怎这样,该懂得敲门进来吧?」
  「如果你不愿意,我可以离开. 」男人这才把脸转了过来。
  那是一张白凈的脸,温文雅致五官均匀,眼睛里有一种忧郁迷人的光采。
  很年轻,许娜心里估计不出二十六七岁,不禁暗暗地叹息:杨成这老狐狸,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心思,连同偏爱哪种男人都一清二楚。那男子递给许娜一杯冰镇的果汁。
  「叫我阿伦,先泡个温水澡,要我离开吗?」
  他说着,许娜不置可否,只是自顾将脚尖撩了撩浴池的水,然后,乘他不备将脚尖朝他一抖,把一阵水花溅到他穿得齐整的身上。她哈哈地笑了,把身上的毛巾一扔,身子像滑腻的鱼般溜进水里.按摩池里咕咕地冒着热泡,满是情趣地漂浮着玫瑰花瓣,许娜的身子沉没到了水里,她长长的头发已被水波荡开,像黑色的澡类一样地浮了起来,许娜涂着大红指甲油的手掏起水,水从她的指缝间漏下,她的脚趾勾动着,用花瓣戏弄着自己的身子,那场景看来极为妖冶足以使男人惊心动魄。
  阿伦在一边解下了领带、脱去了衬衣,当他摆动着腰胯褪着长裤时,许娜的眼光直楞楞地停在他饱满高翘的屁股上面,他的里面的紧缚的黑色三角内裤,把那男人的东西兜得鼓胀胀地,双腿挺拨肌肉棱角分明,男人健硕的身子像是重拳一般沈闷的击中了她身心最敏感的一隅,不可避免地激起了她的情欲,一种期待的充满希望的感觉支配着她。她的眼睛有些濡湿,舌尖迅速地在丰满的嘴唇间绕了一圈,一声呻吟几欲从心腔底处冒了出来。
  阿伦慢吞吞地步入水池,他屈蹲下身子让温暖的水浸泡他的胸间,池子很大有足够的空间容纳着两俱胴体. 他就在许娜的背后,手按在她圆润光滑的肩膀上从脖颈那里开始按摩了起来,他的手法娴熟部位拿捏得极为准确,一会是姆指使劲地按压一会又紧成拳头或用手背在她的脊梁骨上拍击,一阵阵舒心悦肺般的惬意让许娜浑身发软,像是剔去了骨头似的整个身子随波逐浪。
  爬行在她身上的那双手越来越放肆,所到的位置也越趋敏感,已经停留在她肥厚的屁股上面,他的双手掰弄着她丰饶的屁股蛋,许娜的心里一阵慌乱,好像就要戏弄着她两瓣肉唇似的,她心急火燎般地期盼着,但那双手却轻擦而过,在她的大腿后面一路摁压下去。
  阿伦清楚,这是个热情如火的少妇,不但脸蛋漂亮动人,更有一身让男人疯狂的肉体,从她的脸上可以看得出来,她活得光鲜快活,她的每一个眼神都向人表示从来就不缺乏男人抚爱和滋润,就像吃足了夜草的母马. 他想该放出些手段出来,单是常规的习俗当然不能取悦于她,要牵住她的心恐怕就不易。
  心里想着一双手却没闲,从她的大腿一直拿捏到了膝盖、小腿肚以及脚踝。
  许娜浑身酥麻难捺,一个洁白的身子向后仰卧,紧紧地贴向他的前胸,更是把个屁股凑到了他还没褪内裤的两腿中间,如扇般的摇摆不定。
  阿伦的一双手从她的小腹处圈到前面,紧捏着她腿顶端那处韧带,一捻一掐就让许娜通体畅快,身子更是酥软欲坠地依附到了他的怀里,阿伦眼瞅着她胸前那对饱满如脂的乳房在水中轻摆,上面的红梅尖挺发硬,他低下头在她的耳根浅浅亲吻,她浑身一阵战栗,嘴里轻轻地吐出一口气来,他的舌尖游走在她小巧的耳朵轮廓上,在她的耳垂那儿停了下来,双唇紧掐着她厚实的耳垂,把许娜逗弄得咯咯地发笑,那笑声放荡嘹亮,难以掩饰心里愉悦的欢欣。
  阿伦将她抱了起来横搁到了单人的按摩床上,一俱湿淋淋的裸体曲折起伏,肌肤晶亮细腻,一窝水泡聚结在她的肚脐眼上,湿漉漉的一丛燕草一缕缕地纠结着,上面还沾落着水珠像是晨光中的朝露。她的脸看似安祥平和微闭着眼睛,其实她浑身燥热,体内一阵阵难忍的感觉冲荡不休。
  然后又是那双手,雪崩似的滑过她的每一寸肌肤,这样爱抚一下就让许娜激动了起来精神为之焕发,他一声不吭的镇静和娴熟的手法让她惊讶,他的手指美妙而无耻地抚弄她的乳房,最后像捉住小鸽子那样紧紧地握着,一动不动地把脸覆盖到了她的胸前那对鼓起鼓鼓胀胀的乳房上。
  阿伦侧起脸,许娜饱满的乳房上那枚像山葡萄的乳头正朝他眨动着妖娆的眼睛,他伸出长长的舌头一下就勾动着了它,舌尖放肆地在她的乳晕四处撩拨,她的身子不安地挪动起来,他更加得意地紧含住她的乳头,任它在他的嘴唇间发硬挺胀,用牙齿轻轻地磨嚼,许娜忍不住双腿一蹬,脚尖紧绷脚趾大张。
  阿伦的一缕长发在许娜的胸前搔得她痒痒地难受,她不禁伸出手捋了一下,顿时一阵激情使她不自觉地抚摸起他的头发,更把手掌在他的脸上揣摩。嘴里嗔怪着说:「你怎还不把裤子脱了?」
  刚是说完,阿伦已是扔开了手中湿漉漉的内裤,一根男人的东西气势汹汹张牙舞爪般的呈现出来。
  许娜拿眼角一瞄,心里顿时掠过一阵酥麻,像是肥厚的蘑菇一样龟头光滑细腻,上面凝结着晶莹的一点精液,根柄上青筋盘绕,摇曳着像是醉倒了的头陀那光秃秃的脑袋。她无比怜惜地用手轻抚起来,沈甸甸的饱满厚实的感觉让她心花怒放,她紧捻把握,更将那手指在龟头那一处磨蹭,能感觉到他那东西在她的掌心上欢欢地跳跃.阿伦感到了她的骚动,他的一根手指徘徊在她两瓣肉唇中,一经触摸那儿就像河蚌一样敏感地闭合,唇间更有一些温热的汁液流渗,这是一个情欲勃发的少妇,已是到了苦苦哀求的地步,她的两条雪白大腿扩张开来摆动着,一个肥厚的屁股在床单上来回蹭动。
  阿伦手握着自己那根东西,就站立于床边如苍鹰凌空俯冲,好像能听到那东西穿过气流孜孜有声,刚一插了进去,就能感受到里面炽热温软的包裹。许娜长长地哎哟了一声,如同期待已久般地欢呼着。阿伦收缩小腹把个胯部紧迫过去,手攀着她的一双大腿将它搁置到了肩膀上,然后就加大力度挺动了起来。
  许娜才感受到了一阵充实的饱胀,又让那东西肆意地磨研,早已是耐不住把个身子从床上腾起将两瓣肥腻的肉唇尽力地高高耸起,一张俊俏的脸红晕缠绕,嘴里急促地喘出粗气,双手紧搂住阿伦的脖颈. 此刻,阿伦的胸、腹、股都和许娜紧密贴合到一块,彼此的手缠绕在对方的背上、脖子上,两人的肌肤与肌肤之间,紧密得没有一丝空隙,每一个毛孔似乎都相互触合到了一起。
  阿伦并不是一味追求向深处抽送粗鲁莽干,在与许娜紧密贴合时,他前后缓慢地摆动下身,时而如蜻蜓掠过水面般轻轻摩挲,时而又是排山倒海一般猛插,更是用手指掰开了她的两瓣肉唇,让她肉唇顶端那一小粒探出头来的肉瘤能够跟龟棱亲密地磨蹭。
  最初,许娜只是一味被动地承受着他的冲击,身子紧贴着他把双大腿绷得笔直,但是当阿伦自下而上不断冲击、蹂躏着那粒肉瘤的时候,她再也耐不住这强烈的刺激,微微张开双唇,愈发急促地娇喘连声,更把身子掀动迎凑着那根湿淋淋沾着白汁的东西。
  阿伦心中暗自窃喜,他知道了许娜前面那一处敏感点以后,开始改变做法,他一条柔韧的腰像是安了轴似的活泛灵巧,扭动起来忽左忽右前顶后捣,不断在入口附近徘徊,时而轻轻向后抽拉。
  就这样一会,许娜的快感已是一浪高过一浪、高潮叠起时的她那表情,美艳得像是怒放了的鲜花,她面部轮廓本来就极是雅致,五官均匀眉清目秀,那是张能激起男人好奇心的甜美脸庞,此刻在情欲的操纵下炽热燃烧,脸上的表情千变万化,扭曲紧皱到一块的五官时而像哭、时而像笑、时而苦闷难捺。仿佛就为了看到这张柔和、痛苦无奈而风情万种的脸,阿伦倾注了所有精力,竭尽全力压抑自己的快要宣泄的冲动。
  他究竟能撑到什么时候?他自己也不知道,就在他拼命努力中,伴随着一声低沈悠长的呻吟,许娜已是到达高潮,阿伦只觉得他那雄健之根有一种绝对的使他完全不知如何是好的紧密感,只是感觉着那一种紧紧的吸纳,那是她温润柔软具有吸盘般粘着力的腔壁里潜藏着的无数快乐之蕾,它们一经触动即就喧闹舞动起来了。
  那一瞬间,他瞠目屏息,极力忍耐着,阿伦清楚如果这时候一起到达高潮,那就违背了她的意愿,胯下的这个女人不是很容易就让男人给征服的,如果是那样的话,他也将丧失作为男人雄性的骄傲立场,化成一片褴褛被葬送而去。
  阿伦从幸福顶端沦为被差遣苦役的囚犯,为许娜的快乐而奉献着直至大汗淋漓双腿发抖,他的身子扑到了她身上,将自己的脸埋入刚刚达到过高潮的她的一对饱满乳房上,至此方可得到片刻的休息。
  但是对于不断追求着永远的愉悦的许娜而言,这才不过是刚刚开了个头. 她为了寻求更强的快感轻轻侧过上身,阿伦也相应的大幅度改变自己的位置,一下男女间的身子颠倒了过来,变成阿伦躺到了床上,而许娜跨上了他的身上,她手把握着那根还胀挺着的东西,对准她两腿中间把条纤柔的腰肢一扭。
  阿伦突然感到她的肉唇碰触到自己的东西,紧接着顶端就被温湿的气息所包围,顿时快感贯穿脑髓,他不仅抬高起身体,更将小腹往上顶凑起来。许娜松开了手屁股也随着往下压迫,双手却仍然紧压在他的胸脯上面。这正是他期待已久的挺进,但是,他操纵、控制她的优势也到此为止了。为求更多的愉悦,她几乎毫不怜悯地命令他立即行动,毫无抵抗的阿伦像奴隶般驯服,再度鼓舞鞭策着自己充满雄性魅力的屈起,任由她在那上面拚命地挫顿、驰骋.云雾缭绕的室里看似静寂但热情更加炽烈,经过一个小时后,阿伦那东西终于像刀断箭折般瘫在余热犹存的许娜体内,在他汪汪不绝地发射精液时,许娜惊呼一般的高叫着,随后像一团烂衣物或者横空飞来的树枝子之类的东西跌落到了他的胸前。阿伦感觉到了她发烫般的身子,确认落在怀里的是一个活蹦乱跳的体香肉软的女人,于是毫不犹豫地紧紧抱住了她,那一根已是瘫软了的东西也从她的体内缓缓退出。


天哪噜 发表于 2019-3-18 15:26:17


    第三章
    唐萌闲极无聊地呆在家里,手里的遥控器揿得电视一闪一烁,原本说好了跟张丽珊同时休假,哪曾想到妻子的假期还没完就上班了,把他闲置到了家里。
  唐萌不善交际,也没有多少朋友,他跟张丽珊属于父交子往青梅竹马,他们的结合堪称金童玉女男才女貌。其实唐萌长相并不差,作为男人也算是相貌堂堂魁梧俊拨的一类,可在爱妻面前他总是自惭形秽,在心里总有那么一种总占着人家便宜似的感觉。
  每当跟妻子上街,他总是注意到路过的男人纷纷把视线投到她的身上,在他眼里那些男人的目光就像苍蝇,这种联想让他怒不可遏。自从娶了她以后,他日渐感到了来自周围环境的一股躁动不安的气息,她像一只美丽的猎物一样置身于暗中的丛林,而他则得时刻承受无形中的危机。
  跟离她下班还有一段时间,他就早早地等待在中心行的大楼前,正是酷热高温的天气,整个城市如同火炉般的冒火,人的身体也在流汗,与气温水乳交融,空气如高潮来临前般让人窒息。
  唐萌把挂着警徽的三菱吉普耀武扬威摆放到了人行道上,从坐下的一刻起,他的目光便圈定了那个贴着拉推红字的大门,专心致志地紧盯着玻璃幕墙里模糊的人影。人进出的并不频繁,那扇门每开启一次,唐萌的心就震荡紧束了一回。
  一对小情侣出去时,给正进门的大肚皮的中年人让路,那人点头称谢。一个长发男人进来了,白体恤上印着两颗巨大的骰子,看起来是个酷爱赌博的家伙。
  张丽珊早就览到门口唐萌的车子,但她不动声色依然忙碌着自己的工作,刚刚上任的营业厅主任,一大堆事千头万绪,在她淡扫娥眉,略施粉黛的一张脸留下了如同流泪的蜡烛般细密汗珠。偏偏这个时候,挂在胸前的手机又响了,她接着,是老公的,他放下车窗朝她招着手,她的脸上现出一个牵强的笑,说:「好了,乖乖地,我一会就下班。」
  楼上办公室的一女孩过来对她说:「张主任,姚总找你。」
  她回头连说:「知道了。」
  就奔往电梯那边。
  在姚庆华的办公室里,他瘫软在单人沙发上,不堪重负般两腿叉开,大腿的肉将牛仔裤填得十分饱满,一眼就能感觉它们的弹性与温度。他从茶壶里边给张丽珊倒了花旗参茶,一时浓郁的茶香便弥漫开来,也没什么特别的事,只是简单的询问了她第一天工作的情况,张丽珊言简意骇地向他做了汇报。有一女孩过来添了一次水,花旗参茶没先前那般浓香。
  这时候,一个白色的身影飘然而至,姚庆华随之也精神一振,向周小燕招了招手,她客气地跟张丽珊点头,原来也是约好的。
  张丽珊离开的时候,见周小燕大热天的还穿着齐整的西装长裤,又见低陷的衣领一件红色的衬衫肆意地敞了开来,胸前呈现出一抹雪白,还有一道深邃的乳沟,姚庆华的目光总是轻易地掉进去,十分吃力地拔出来,让她这旁观者捏汗,还为周小燕感到羞愧。
  在姚庆华的心里,对这几位共事的少妇心怀叵测。姚庆华正值中年,地位显赫事业有成,如同怒放的花儿,仍有年轻貌美痴醉的蜜蜂在他的跟前嗡嗡飞舞,你贴他粘,门庭若市。四十多岁原本是色相将衰之时,理当有所忧虑,但他却打定主意,享受眼前的这些,正如开胃饕餮鱼肉的人,除了仔细剔除骨头以外,顾不上操别的心了。
  他暗暗地估量了一下,决定先从周小燕下手,这个刚刚离异了的少妇,别看她人前人后一副不食人间烟火拒人千里的样子,其实眼角间蕴藏着的是孤单寂寞忧郁愁闷情欲压抑,这时候乘虚而入不需花费多少心思,肯定能轻易得手的。
  跟同张丽珊的谈话内容不一样,他们谈的是工作,跟周小燕却说的是生活,他很关心地而且很有分寸地询问了她的住房、经济,以及父母的情况,一付关怀备至惺惺相惜的怜悯之情溢于言表。听说周小燕住到了市郊的公寓,每天都得打车上班时,他马上做出了擂胸顿足显示了自己失察内疚不以。
  「不如我上班时,车子捎你一程。」
  他试探地问。
  周小燕嫣然一笑:「谢了,不必了。」
  他貌作思索,随后谈谈地说:「小燕,你有驾本吧。」
  周小燕点了头算是回答,他搓搓手说:「不如,我给你找辆车子,自己驾着,也自由自在的。」
  周小燕眼角一挑但却口心有违地说:「不好吧,刚上班,让人说闲话的。」
  「这你就不必顾了,我自有理论。」
  他斩钉截铁般地说,显示了一位领导者的权威。
  周小燕难掩心头的欣喜,脸上却依然现出楚楚动人的平静样子:「姚总,我还是觉得不合适的。」
  「你啊,总是那么地客气。」
  姚庆华搔耳挠心像是猫咬剌猬。
  「姚总,再没什么事,我走了。」
  面对周小燕的背影,那紧兜在裤子里的屁股摇摆得风情万种,姚关华整个人像是泄气了的皮球。
  周小燕何尝不知姚庆华的别有用心,但她清楚这种事急不得,男女之间的感情应该是悄悄地酝酿,一旦时机成熟方可挑出来说,像酿酒一样,得有个发酵的过程,要是过早地放了气,反而全坏了。
  周小燕是不堪前夫的凌辱才跟他离的婚,那时只要是他答应办理,两人的财产房子、车子以及银行的存款她都归他。她就只身带着一个小提包离开了他,那个满脑子稀奇古怪的男人甚至连她的内衣也不让她拿走。父母那边肯定是回不去的,他们无法理解这段看似美满的婚姻怎会在女儿的一再破坏下出现了裂变。
  正当周小燕举步维艰束手无策的时候,是她的好朋友也是她的上司给她申请了住房补贴,她用那钱在偏远的郊区购置了这一公寓,那儿的楼房地理优势对她来说毫无意义,除了上班她几乎十天半个月进一次城。还好这些郊区的楼盘,小区建设搞得很不错,足球场、游泳池、百货商场,什么都有,价钱比市中心便宜一半。
  她的朋友为她感到迷惑,买这郊区公寓的动机,也一度成为周小燕自己也解不开的谜。只是某一天,她明白了,这城郊的荒凉感使她心安理得,一想到住在繁华锦簇的都市当中,被四周沉下去的冷清包裹,她就有一股莫名其妙的惊慌,好像走到了她经常做的那种梦境当中,在渺无人烟的空地,奔跑,喊叫,天却无情地黑了。
  ※※※※※※※※※※※※※※※
    张丽珊回到自己的办公室里已到了下班的时间,下面营业厅的人都走了,她将身上的套衫换过,就步态雀跃地跑出去上了老公的车子,唐萌等得正不耐烦,见车里滚进一个俏丽的女人来,伸出手就要搅她入怀,让她给推掇开了。
  「我饿坏了,老公。」
  「好了,就快到了。」
  唐萌一边揿着按钮,随即警车响起了一声短促的警笛,但是车子还是快不起来,街上满是车辆,欧美的车子霸气,体宽身胖趾高气扬,充满灵气的日本车娇巧轻盈,最是憋气的是国产车,泄气的大巴中巴,见缝插针挤啊挤,车越多,红绿灯变换时间显得越长。车屁股排泄废气,人已经变得毫无脾气了。
  新渔港前的车挤排得满满的光泽耀眼,穿红制服戴红贝雷帽裹白手套的小伙子手脚僵直地比划,将唐萌的警车徐徐引入停车线内,再弓腰打开车门。一地碎银般的灯光下唐萌眯眼微笑,与妻子张丽珊一前一后步入酒楼大堂,又想起什么来,对她说「你等我一下」,高一脚低一脚走到车边,打开车尾箱,呆了片刻,打通了妻子的手机,问:「想喝什么酒?」
  张丽珊在手机里说:「随你吧。」
  她正看水池里的鲨鱼,六七条,铅色,嘴阔,森森獠牙,两眼愚顽,呆着不动也露凶残本色。
  张丽珊眼望鲨鱼,心又想着刚才姚庆华对着她的样子,跟眼前的鲨鱼何等相似,不知周小燕又是怎样的一付景象。正当她胡乱思想,转过身,见唐萌迈着气宇昂慨的步子走过来,手里拿着一瓶红酒,眉间暗藏喜悦,小眼十分温情,她不由也是欢喜,眼睛发亮,心里幻化一股夫贵妻荣的美妙,如晒谷坪里蹦跳着数十只觅食的麻雀,空旷的场地里蕴藏勃勃生机。
  一大群男男女女欢声晏晏笑语喧天地从张丽珊的旁边经过,当中一个高个的男人突然在她的肩膀那一拍,高着嗓门呼喊着:「张丽珊,真的是你。我们好久不见了吧。」
  「是你,差不多几年了。」
  张丽珊也一愣,眼见着唐萌已走近了来,便慌乱地小声说:「我跟老公来的,再联系吧。」
  唐萌朝那伙远去了的男女望着,嘴里咕噜着:「谁啊?」
  「杜启鹏。」
  张丽珊回着他,眼睛却满是内疚地低垂着了,唐萌瞧着那男人的背影,伸手搅过妻子的肩膀,朝另一头走了。
  高考时张丽珊的分数并不是很理想,家里的人总是埋怨她整天不用心读书,尽想着穿扮着漂亮招惹男孩。她只能在志愿中填上当地的一所师范学院,不敢有其它的非分的痴心妄想,最后总算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还有家里几千块钱的积蓄才把她送进了学校。
  分到艺术系却得益于她高挑的身裁和漂亮的脸蛋,与她考卷上的低分形成鲜明的对照,那时的张丽珊还是一个在镜子前面来回拨弄长发和裙裾的女孩,懒惰而单纯。
  是唐萌送她进了学校,她带着少女特有的羞怯向同学介绍那是她的表哥,尽管引来了嘲笑,尽管晚间在宿舍里同学们都迫供、诱导,就差点严刑挎打了,她都一如既往地咬定只是她的表哥。
  杜启鹏便是她的师兄,两人曾搭伴参加了省里高校的体育舞蹈大赛并得了不错的名次。那已是大三的时候,张丽珊已经把头发留到了肩头,发丝黑亮柔软,在风中舞动的样子就像手指轻抚看不见的琴弦。
  决赛那天晚上同时还发了奖,当宣布了他们的名次时,杜启鹏兴奋地紧拥着她,张丽珊也整个身子扑进他的怀里迎接他的拥抱。那阵激动的喜悦长久留驻在他们的脑海,直到他们回到了后台,在临时搭建的化妆间里,另外一对获奖选手已旁若无人地疯狂地亲吻在一块。
  那对舞伴无意中的表现,陡然剌激了张丽珊犯错的欲望,其实也许从一开始她做好了犯错的准备,她觉得自已也许正处于某种亢奋的、愉悦之中,她朝杜启鹏浮上暧昧但迷人的笑。
  杜启鹏就站在她的身边没有离开的意思,张丽珊身上阵阵散发出来的香味和汗味,还没有换过的舞服少得可怜套在她的身子上,轻薄短小的裙子的下边还没扯直,丰满的腹部和中间掩遮着的一小块布料历历在目,在化妆间的椅子上随随便便地摆动的姿势,总有一种让他不安的东西,似乎是蓝鲸从深海里浮起,正要腾出水面般蓄势欲发。
  对于张丽珊的身体杜启鹏早就熟悉,跳拉丁舞的时候那肌肤频繁的接触,其中有的动作更是男女间那些敏感部位的吻合。但像今晚这样两人同处于这么狭小的空间里,而且张丽珊毫不避讳地在他的面前卸妆更换衣服这倒没有过,她一转身将背露出来,在轻飘的上衣背后有一排小小的贝壳钮扣。
  「对不起,你帮我个忙,把后面的扣子解了。」
  在解开她钮扣的同时,他趁机偷窥了她的背部,她的背光滑柔软。
  杜启鹏发觉她内里什么都没穿,临时的门也没闭上,她肩上的细带一滑,整个胸部就白皑皑地裸露出来。她拉开了就放在脚边的提包,取出一件玫瑰红的带着蕾丝边的乳罩,抬高了一条臂膊,头部也跟着弯下了,那紧束的头发一撩,就散开了。而她只是把那件乳罩穿上,就拿着梳子开始梳理头发,结实的乳房随着梳子的节奏上下颤动着,在胸前划出一道美妙的曲线。
  她的眼光与杜启鹏的眼光在镜子中相碰撞,杜启鹏觉得心脏的血液在加速运转,全身燥热难捺,真想过去把手放在她的后腰上,轻抚她丰腴的臀部。镜子中的她对着目瞪口呆的他眨了眨眼,然后,这才站起身来提了提大腿际上的裙裾,她犹豫了片刻,并在屁股处理了理,到底还是没勇气当着他的面脱下裤子。
  杜启鹏没有让眼前大好的良机错失,他从后面将她拦腰一抱,立即给她送上一个亲吻,张丽珊就激动得浑身发料,脸上涨得通红地扭动着身子出了来,挑逗地对着他圈了圈嘴唇,还把舌头伸张出来。手就在他敞露着的衬衣中把手伸了进去,拨弄他早已发硬的乳尖,快乐地呼吸男人皮肤散发出来的汗味,这香味剌激得她快要晕眩。
  她的嘴唇潮湿和温暖像奇异的花蕊吸引住了他,他肆无忌惮地把舌头搅进了里面,他们的舌头像名贵丝绸那样柔滑地叠绕在一起。他的一只手抚到了她的胸隔着轻薄的乳罩轻捻那突起如花蕾的乳头,另一只手滑到了她的大腿上部,她的身上逐渐有了异样的感觉,肉体的喜悦突如其来。
  杜启鹏的那只手又往下滑,沿着她内裤的边缘抚摸到了她的那一处,几缕阴毛不知是汗水还是淫汁粘霜带露贴着纠作一团,毛发紧靠的地方,便是她那饱满厚实的肉瓣,揣在手里肥肥嫩嫩,用手指在那肉瓣勾动,就有鸡冠一般的嫩芽微微吐出淫水淋漓,又把指头撺掇肉瓣,那地方丰腴肥腻饱满微启,把整根手指挖了进去,果然里里紧紧窄窄。
  张丽珊受不了这样的挑逗,一个屁股扭摆得风情万种,竟伸出一双纤纤织手朝杜启鹏胯间摸去,刚刚触及他的高腰长裤,只觉得那里一根东西粗圆有加,坚挺发硬,随即双手忙乱地在他的裤腰间摸索,急急解开他的裤腰带。
  是杜启鹏把自己将裤子脱了,连同内裤一并褪到了膝盖处,她的脸红了,那东西看上去勃起得非常厉害,大得吓人,但握拿在手掌上却温柔光滑。
  杜启鹏已是淫兴如炽,一对朝天的鼻孔滋滋地喘着粗气,就把个身子往前一凑,掀开她的身子仰躺落在椅子的靠背上,也没脱下她的内裤,只在那窄小的底里一滑,掰开她一双大腿,趁水带滑孜孜的舞弄进去,刚挨近她的肉瓣时觉得艰窄滞涩,扭摆着腰一连几推才挺进了龟梭。
  张丽珊香汗如珠肌肤战栗,紧锁着双眉强忍着,杜启鹏研研塞塞地插进一大半,恰好那龟棱搠着了她鸡冠似的那一地方,像鸡啄食一般连顶乱插,张丽珊哪里曾受到这样的逗弄,伸手探到了他的胯下,还有小半的一节还在外面,只好努力扩张开双腿,再把那烦人的内裤撩向一边。
  杜启鹏也知道这意思,把她两只脚踝用手扑在旁边,身子朝前一拱,挺身一耸,张丽珊一声惊呼:「啊唷。」
  撑起双手把紧了他的臂膀,杜启鹏再捞起她的屁股搂紧了,一连几耸尽根陷没。
  杜启鹏没梭没脑尽根抽顶,弄得张丽珊一个人魂魄飞舞欲仙欲死一般,那一处鲜嫩的地方酸麻酥利,洋洋酸软,再见她半卧半仰躺在椅子上,两只白腿高攀朝天一晃一晃地摇摆,倒也觉得趣味横生,再加大一把劲,她那地方水声唧唧响动,像是开了闸的水渠,一张小嘴微启着娇啼婉转哀鸣不止,也把他逗弄得淫兴狂发春情难遏,一根东西更是奋起大抽大送尽情施为,来来往往频频骤骤连连尽根。
  那张并不结实的椅子承受不了两个人这般的折腾,早就咯吱咯吱地发出了抗议,看来摇摇欲坠。
  很快地杜启鹏便泄出了精液,他是在张丽珊一阵高昂激动的叫唤中泄出的,宣泄时的快感让他头昏目眩,浑身酥麻,也让张丽珊终于筋疲力竭瘫在椅子上,随着快乐的余韵犹存,她的身体仍不时微微震颤,似在贪享情爱余味。
  杜启鹏将搂抱她的手缩回,心有不甘地沿着她的小腹缓缓向上,一下就去摩挲她的双乳,刚刚触及,更觉得那乳房坚挺酥润,他狠狠地捻一把,再次把她抱入怀中,静待她的高潮余韵慢慢平静下来。
  起身穿衣服时,张丽珊被严重的沮丧所笼罩住了,激情和高潮已经过去。
  大海退潮时沙滩上那些垃圾历历在目,唐萌的脸在她的脑子里左移右晃怎么也不能停止下来。杜启鹏对着她正把裤子往上拽,那根还沾着淫汁的东西一跳一跳地,显得格处的剌眼,这根曾经探窥到眼前这女人荡魄消魂的全部细节的东西,似乎积蓄了一股力量,以备于再一次的交欢。
  外面走道上寂静一片,只有路灯发出昏暗的光芒,某种沉闷如重击的但又超脱的感觉降临,又是一阵欢快悦耳的乐曲,她如梦初醒,从那股莫名的吸引力中挣扎出来。
  从省城回来的飞机上,张丽珊拒绝了杜启鹏的那些过份的亲密行为。毕竟她的心里只有唐萌,出门在外随境而遇的放纵并不表示她要跟杜启鹏天长地久,两心相印地永远保持这种关系。
  在机舱上杜启鹏对着她说一些带色的笑话,还一再地暗示着她,回去之后;该找个地方再聚一聚。而张丽珊则装聋作哑,直到机舱的人坐定下来,他趁四周无人注意的时候从旁边一把搂住了她,杜启鹏力气很大,她没有作徒劳的反抗,其实他并不太惹人讨厌。结果他们只是在座位里无伤大雅地搂搂抱抱适可而止。
  唐萌自已开着车到机场接张丽珊,他温柔地抱着她,并悄悄地在她耳边说:我真想你。张丽珊发觉就在旁边的杜启鹏那充满着嫉妒的目光,心里一个激灵,冥冥之中,似乎有个错中错的暗结远远地伏在什么地方。
  突然她觉得浑身冰冷,她害怕在这两个男人之间会发生什么。她急急地拉起唐萌的手,逃也似的离开了机场。坐在车上,看着拥挤的店铺招牌和行人从两边车窗掠过,这才显得轻忪和活泼,但她对着全神贯注驾驶着车辆的唐萌,无意间总是流露出一脸强抑住的不安。
  那是张丽珊婚前的一段短暂情缘,如同晨间的露珠,随着阳光的升起一下就蒸腾挥发了。没想到在这新鱼港遇见了它日情人。
  张丽珊留意到唐萌没发现什么,只是殷勤地把她喜欢的菜尽往碗里挟,嘴里呵护地询问她的工作,是不是累了。说这话时,张丽珊正奋力征服着一个鱼头,就是这么一个热辣女子,穿一条曲折紧张的裹胸蕾丝裙,细吊带、露背、超短,一朵一朵影影的黑玫瑰里,透着肌肤如玉。张丽更是忽然一瞥眼,见唐萌一直气鼓鼓地看她,脸拉得山一样长。
  一低头,原来她的领口微坠,春光呼之欲出,不经意地一拉,顺手揩揩满嘴辣油。他悻悻地说:「再不要穿了,色狼都让你给招来。」
  他的这种不安和严肃表情是张丽珊愿意时时见到。好许这就表明了他愿意付出的关怀,愿意承受的焦虑,愿意肩负的责任,这些都令张丽珊觉得温暧。
  半晌,他又说:「如果是在僻静的地方,你穿成这样,我定把你开了。」
  张丽珊的心里甜滋滋的,有条流蜜的河流,此时惊起一滩鸥鹭。
    第四章
    黄昏最后的阳光,逐渐地暗淡了,最后竟躲避了起来。刚刚下班的赵莺回到了自己的家里,阴影在她的眼里迅速扩散,屋子里暗下来了许多。到了这时间屋里还是空荡荡的,老公现在是回家吃饭才打电话报告,儿子放学后不知那里野去了,还没见踪影。
  阴暗使二百多平米的房子显得丰盈,充满了伸手可触的质感。赵莺身上的咖啡色职业套裙还没有换下,躯体也没有得到放松,她感觉紧迫和拘束。她想,这或许也是令她心胸憋闷难受的原因。
  她在在卧室里剥除身体上最后的一块布料,赵莺一米六五丰饶的肉体像条鱼在房间里游动。
  她的屁股像是两个圆球,由于相互的拼挤,挤压成两个膨胀的半圆,并且微微上翘,饱满的形状呈现出饥饿的欲望。她套上睡裙,一袭粉红色露背的睡裙,宽大的裙裾谢幕般猛然垂落,像一张网,罩住了游戈的鱼。鱼游进了深水,睡衣涌起了波浪,很快,就只看见女人赵莺圆润的屁股,在睡衣里面隐约地滚动。
  她并不觉得饥饿,更没有心情做饭,打了一个电话给快餐店,给儿子叫了份他喜爱的叉烧饭。然后她把自己放进了客厅的单人沙发上。拖鞋拍打地板,声音单调,百无聊赖,像一个人,在空旷的荒原上,独自唱歌,声音刚刚唱出口,就被风温柔地撕毁,七零八落,抛得很远。
  不知过去了多少时候,悦耳的门呤叮当叮当地响着,拖鞋声从客厅通过走廊啪答啪答到了门口,停住了,透过猫眼外面是一张年轻的满头大汗笑脸,她还以为是儿子回来了,却是快餐店里送餐的伙计。
  她犹豫不决,身上的睡袍轻薄透亮,假如不是近视的话能够饱览她曲折玲珑的线条。她还是打开了厚重的楠木大门,把那伙计迎接进来,并且在他的前面引导着他进了客厅,把一个丰饶的屁股尽量扭摆得风情万种。
  伙计穿着白色的制服,衣服干干净净匀称贴体,一个送餐的伙计能够把衣服收拾如此妥贴,这使她末免觉得惊奇,也顿生了好感,不禁对他另眼相看了。
  她并不急于交还他的钞票,而是让他小坐片刻,给他拿了一瓶纯净水,她窥视到了伙计的窘迫,喉结在毫无规则地滑动,她有点得意,一想到自己的身体还对男人有这么大的吸引力,赵莺更是将个粉馥馥肉奶奶的身子,弄得一绞一绞花摇柳颤地,如疾风中的弱柳,婀娜柔软妖娆轻挑。
  心急火燎的伙计,再也无遐眼前这徐娘半老的妇人极为拙劣的风情了,赶忙将眼睛从她掏空的领口向外喷发的一个半球收敛,唯恐再生变故落荒般地逃脱。
  这让赵莺极为沮丧,她狠狠地把门关闭了,刚刚得意洋洋的心情如同浇了一泼冷水,跃跃欲试的火苗一下就灭了,她在心里里默默地骂了句不识抬举的东西,我又能把你怎样。
  这种不快使她想起她的感情生活,她的家庭像挂在衣架的职业套装一样,看起来很体面合身,大方优雅,只有肉体在里面感觉紧张与疲惫。老郭似乎整天都忙着那些琐碎的破事,寻找着各种籍口夜不归宿,赵莺清楚老公是属于工作的,属于他的上司和下属的,属于同学朋友,属于足球游戏,属于婆家,尤其是属于他的母亲,甚至是属于别的女人的,惟独不属于自己。
  其实赵莺心里更清楚,像他那魁梧的身体,十天半月地不挨她的身总有点说不过去吧,是猫儿就得贪腥。她还不到人老珠黄的时候,她也变着法子让自己鲜丽亮艳光彩照人。
  赵莺百般无聊地倚在走廊的栏杆上,有一盆杜鹃盛放得热烈,花朵繁华的时候,也能看出红尘的可爱,挂在枝上让人观赏看起来精神焕发,是一种成熟的饱胀,就像一盏盏燃烧的小灯笼,放射出暧昧的光芒,隐藏在这个意象后面的是像它那般熟透了的女人正等待着被剥开、研磨,被吞食。
  整个楼道悄然沉寂,有种特别的安静的气氛,眨一下眼睛都听得着声音。
  好像有一种契机暗伏着,这使她感到了激动,身上一股暖流四处游荡,她的皮肤就粘了汗粒,热气堵住了毛孔的呼吸,汗从鼻尖上冒出来,一颗一颗,它们并不打算滚落,她在静谧中等待故事和人物悄悄的到来。
  郭烨是跟同学打球直到天漆黑了才回的家,盛夏的余温在屋外虎视眈眈,他挟风带雨般进了家门,仅用目光,就将房间里的温度逼了上来。
  母亲赵莺还窝在单人沙发上似睡非睡,她的头发披在光洁雪白的肩膀上,因为丝毫不动的缘故,那头发就如了一束一束微细的黑色钢丝,岿然静默在半空的光影里。她的脸色依然地白皙和细润,可那细润白皙里,和她的肩头一样泛着淡淡的青色。
  郭烨脸上的汗一下落掉了,他的眼睛努力地习惯着屋里的黑暗,斜眼看了一下玉体横陈的母亲在沙发放荡的身子,开始了意淫。那款粉红的睡袍太过敞露,隐约能看到小巧圆滑的肚脐眼,腰身细细地在胯骨上扩展,屁股连带着大腿勾画着曲线。两腿之间丝绒稀疏柔弱,褐褐白白得过渡着分明。胸前的弹性更优越,不带胸罩也照样自然坚挺,那粒山葡萄成熟了,红润得能滴出水来。
  高二学生郭烨绝不是善男信女,也不是那些循规蹈矩的好学生,说起那泡女生玩女人头头是道,还没读高中就把一女同学处子之身给掠夺了,更跟一女网友有过一段非凡激越的短暂情缘,那个跟他母亲差不多的女人让他领略了前所末有的疯狂,他发现跟年长的妇人玩耍比那些什么也不懂的小女生更加有意思,更能撩拨起自己的情欲。
  从那以后他把充满色情的眼光聚焦到了年长的女人,街上风情万种的少妇,学校里中年的女教师,甚至将下流的眼光对准了他的母亲。
  郭烨的身体发育得很成熟,这得益于他经常参加体育运动,他在客厅里肆无忌惮地脱去了湿漉漉的背心球裤,只着一条白色底裤,把个坚实的胸膛和一双修长的大腿尽致地呈现出来。他们就对面坐着,郭烨把那盒叉烧白饭风卷残云般地扒进肚里,抹了抹嘴才记得赵莺对他发呆,便问道:「妈妈,你是吃过了。」
  赵莺摇着头说:「没有,不想吃。」
  他就挪过去身,在她的沙发扶手上坐下,手抚慰着她光洁滑腻的肩膀讨好地说:「妈妈,你怎么啦,那里不舒服了。」
  说完还惺惺地用手去摸她的额头。
  赵莺拍开了他的手,娇嗔地说:「快去洗澡了,浑身脏的。」
  「妈妈,我用你的洗漱间。」
  还没等赵莺说不行,他已是起身进了她的卧室了。
  那是装璜得极为奢侈的洗漱间,天花板镶着梅花形的镜子,这是抄袭情人旅馆的布置,一个豪华得能在里面打滚的浴池,以及一个塞得满满当当的衣柜,放着各种女人的化妆品和洗浴露。
  年轻的男孩几乎听到了自已的心跳,血液流动的声音,他像挖掘珍宝一样从放着脏衣物的篮里搜索出他母亲换过的内裤,那是一条腥红的狭窄蕾丝内裤,那细小的裤裆曾经掩映着母亲身体最隐秘的地方。他欢喜若狂地看着它像花瓣一般在他粗暴的掌心里,被揉得皱做一团,他的眼睛在灯光下因为差耻而变湿,他的嘴唇在粗重的喘息中张开又闭上,他的双腿因为快乐而颤栗。
  他把手中的那小玩艺放到了鼻子底,紧闭住双眼发疯地嗅着,疲倦地将舌尖从嘴里伸出,舌尖能感觉一丝甜腥的伤感的味道,那是她身体最真实的味道。
  他的手指悄悄地放在胯间那根膨胀的东西摩擦着,一阵高潮突如其来地从小腹开始波及全身,他把那腥红的玩艺包住了那东西的头部,他用手握紧了那根胀挺的东西,朝着快乐的方向迅速地磨蹭起来,丝质的内裤柔软地磨擦着细嫩的头部,一股舒心畅肺般的暖流从痉挛的下腹激射了出来,尽情尽致地把那白色的精液喷到了腥红的丝质内裤上。
  ※※※※※※※※※※※※※※※
    而此时,许娜跟阿伦正步行在街上。已是华灯高照,街上却与往年一样热,听不到新鲜的抱怨,新鲜的汗流过陈旧的面孔。
  他们俩个不管走到哪里都吸引人群的目光。许娜光着脚连指甲油都没涂地穿着凉鞋,一条牛仔短裤和小背心,而阿伦则穿着小学生常穿的卡其色的短裤配上球鞋、露出腿毛,但即使是这样,两人只要光站在那里,周围的感觉就变了。
  两人一边走着一边恣意地调情,相互搂抱着不时也有亲妮的举止,看着两人不只天真无邪,还很色情。
  两个人一起吃饭,叫上了三四个小菜。以前可就热闹得多,一桌子的菜满满当当,而且是两种口味大相径庭。在一起吃多了,因为互相迁就了,两个人的味觉就像两只原本独立的轴承,在爱这款润滑油的作用下,从突陷相分趋向唇齿相依。
  阿伦喜欢带着许娜到大排挡来吃饭,跷脚随意,喧哗肆意的那种,像是一对不折不扣的夫妻,嗜辣贪杯,烟瘾一上来就陶醉地云腾雾翔,许娜最大的乐趣也是在餐卓上,跟他抢东西吃、抢烟抽、抢酒喝,满嘴流油、烟熏酒撩不亦乐乎。
  许娜以前可是独爱清淡的菜,一个酸辣鱼也会演变出一粒青春痘,现在可好了,出落得无辣不欢的境界,就连那些零食都换成辣吱吱的牛肉干,这让赵莺她们惊讶,问她,她眨巴着眼睛带过一丝羞涩地说:「吃辣排毒养颜呢。」
  吃过了饭之后,他们就这样慢慢地散着步,阿伦租住的房子就在这附近。
  城市面上的旧城区远没有新市区排场,毕竟现在它更像是老了太太,没有新娶的小妾那样鲜亮,镶在门脸上,也是一副繁华热闹的景象。一条路大刀阔斧向城区里劈了进去,楼层在两边长起,一栋咬着一栋,留出些狭小的巷来,车辆断然是进不了的,在这些巷里走着走着,突然就豁出一块小空地来,守着三二株有了年纪的树和一些杂草,仓仓促促成了一小公园。
  一幢乌灰色的楼房,遗留着以前建筑的模式,现在看来竟有点不类不伦,而阿伦的屋里却装修得富丽堂皇,一张让人想入非非的大床,占据了整个房子的一半,里面充斥着烟味、酒味、汗味和香水味,许娜在床底边发现了女人的内裤,那张大床不知让那个女人躺倒过,她的心里极不是滋味。
  阿伦不失时机地从背后圈住了许娜的纤腰,嘴唇就在她的耳垂那里轻吻了起来。许娜的短发不属于哪一种发型,似卷非卷,如一片云,不经意间飘落头顶,从此安家。她椭圆形的面部轮廓有些绯红,阿伦的亲咂慢慢地扩展,爬行到了她的脖子,她脸上挂着满足的微笑,像一匹尊贵的母马,一会儿高昂着脖子享受,一会俯首厮磨阿伦这个马夫。
  许娜让他搔弄得忍无可忍了,车转过身子紧紧地抱住他,两张像干渴已久沙漠般的嘴唇贴在了一起,阿伦熟悉地慢慢将她的背带掰向肩膀膀两边,露出一对黑色的乳罩,他眼睛火辣辣地盯着她的眼睛,手脱下乳罩,随便地扔到地下,显出一对小山般隆起的、健美的乳房,乳房下面有一道浅浅的阴影,愈发衬托出双乳的神秘。
  他的手抻进了她的短裤里,许娜扭动着丰满的屁股,他会意地脱下发白的牛仔短裤,褪掉了黑色绣花边的内裤,显露出她赤裸的全身,曲线优美、轮廓分明的小腿,双臂丰满结实而闪着象牙般光泽,腹部光灿灿带黄色的臀部,细细而柔软的腰枝。
  许娜娇弱无力般地躺向了大床上,阿伦就趴在她的腹部上,轻轻用嘴唇舔舐着她的乳头和周围雪白的肌肤,然后再向下,吻着她的肚脐,随即转移向下一个目标。许娜最初静静地躺着,听任她的抚摸和爱抚,随后抓住他,把他拚命往上拉,细腻的舌头老练得象蛇须一般从口腔滑出,舔舐他的胸部和嘴唇,整个雪白的身子上下跃动,双手紧紧挽着他的臂膊,急切而热烈的喊叫着。
  许娜那双晶莹的大腿中间,那一处高阜隆突的地方毛发茂密,却柔软如绿茵铺天盖地,绵绵延伸到了她的肛门附近,两瓣肥厚的肉唇微微开启,中间一道粉红的缝隙淫水流溢,把那毛发沾得闪亮。阿伦注视着那渴望的美丽的肉唇,「娜姐,你的味道真得很可爱。」
  他嘟喃地叹了一声,俯下脑袋唇片轻抚着那朵散发着檀香味的花。
  许娜故意地把双腿展开,把那一处呈献到了他的口舌里,而且添薪加火一般扭摆起了屁股,她的脸上浮起了愉悦的笑意,心里荡漾着奇异的感觉,她喜欢这个男人用那长长的舌尖这种柔软光滑的碰撞和抚摸,舌尖似乎漂忽不定,无边无际,即使是身体最细致的部位都能感受到那温柔如幽灵般地舐触。
  她仿佛听到了他吁吁粗重喘气的声音,以及咻咻不绝的鼻息。她小心地感受着舌尖象一只修长的手,像尾活泼的小鱼,伸进了她身体的最里面,她那饱满的肉唇顶端那粒如豆的肉芽在他濡涎的润滑下迅速地绽开,她快活地闲上眼睛,听到了自己心脏里血液奔流的声音潮涨般地涌上来。
  阿伦年纪不大,却是擒掳女人的高手,情欲场上的骁将,从北方来到了南边这富饶繁华的城市,他清楚像他这种人不说在这里出人头地,就是驻足安家都极为困难。他选择了一条能迅速摆脱拮据生活的捷径,他有青春有北方男人健硕的身躯,有着英俊的脸面更有让女人迷惑的一根巨大的东西。
  他很快地在那个圈子里窜红,他的白净还不大成熟的气质,足于引发出许多女人隐藏在心底最深处的母爱,她们如同呵护孩子一样地怜惜他,而又在情爱方面大肆地榨取他,她们玩弄他时,心里也许正感受着禁忌的快活。而他,为了迎合这些有着高贵外貌,过着悠然雅致的生活,享有丰富物质的同时缺乏性爱的女人们。
  阿伦可是使出浑身解数尽量地取悦她们,幸好他还年轻,幸好他看起来不是那么瘦弱。
  只听咂巴声与男女急促的喘息声,阿伦尽量把亲吻时间拖得很长,并不急于向对方发起进攻,许娜的身体处在紧绷的状态下,一双手显得很是贪婪。她双手托起阿伦的脸,在他的如风长发上抚摸,在他发达的胸肌上捏拿,更捧起坚挺的一根如获至宝般的套弄。
  阿伦就蹲在床底下,双手捧着她肥厚的屁股,埋下脸,舌头俳徊在她的双腿间,一如捧着一颗新鲜的椰子,拼命啜吸她的汁液解渴。直到椰汁发出被吸干了的声响,他才放开她,舔她别的地方。他在她的那里搜索一圈,将下巴滑开,吸血鬼似的停在她的大腿内侧,又舔又咬,舔咬够了,又一路过关斩将,往另一面挺进。
  「快点给我,快点。」
  许娜确实把持不住了,双腿努力挣脱阿伦,整个身子扭曲得如同蛇一样。
  阿伦见她那一处两瓣肥唇正咻咻吸动,一颗肉芽在层层叠嶂中娇娇浮起,如破土的幼苗,知她情欲难抑淫火交织,他的手把着那一根东西在她的肉唇抹了些淫汁在头部上面,然后描准了她那肥肥的一处,纵动屁股挺送腰肢将那东西缓缓的推进。
  这时许娜的一双玉腿高高推扛在他的肩膀上,这使她的那一处更加暴突,他也就发力一迫,刚刚抵到了她那一颗似骨非骨似肉非肉的肉芽,头部在那里磨蹭几下,许娜已是魂消魄散爽快难耐,他在心中暗笑着也就腰间用力耸身大入。
  只听得「叱」的一声脆响,她的那一处溢出了淫液,汩汩溅出把他毛发卵袋也沾湿了,那根东西一直抵到她的子宫深处,许娜顿时喜形于色乐孜孜的承受,啧啧地咂舌称叹,将个肥臀高高凑起口里咿呀有声,紧眯住那双眼睛沉溺地享受起来,如入仙境般美快无比。
  阿伦又放出些本事,尽力地拉大了冲刺的幅度,把一根男人的东西舞弄得上下翻飞,撞击的力量也越来越剧烈,不用说,他的目的就在于最大限度使许娜得到满足和快感。许娜娇声屡屡地呻吟,一头短发在床摇曳媚态尽现,她的那一处在阿伦强有力的侵略中时而畏避似的闪闪缩缩,而有时贪婪的时候却频频地迎凑不迭。
  两人情迷意乱,忘记一切的癫狂,持续得不知过去了多少时候,最初阿伦为了彻底摧毁胯下这俱充满肉欲的少妇胴体,勇猛地向许娜发起了冲锋,他攻城掠池,不可一世,在令她享受着愉悦交欢时,又陶醉于她的屈服和求饶。
  可是到最后,他发现自己已经沦落为倾尽全力竭诚奉献的了,许娜总是没完没了,在她攀上一次高峰之后,她的两腿紧紧地交缠着他的屁股不放,嘴里叫嚷着:「还没够的,不要停,不要。」
  让她这么娇声地呼吁,阿伦无论如何也只能再强打精神,凭着一股无私奉献的精神,又是一阵的狂抽滥送。许娜竟嫌不够过瘾,自己腾过身子翻下了床,弯曲着一个光洁的后背就趴到了床沿,悬高起那丰饶的肥臀。阿伦将她的两瓣屁股蛋掰开了些,手把着那根湿漉漉的东西一挑一拱,把她拱得身子一纵,头也就抵到了床上,随着她在他的覆盖下快意的呻吟,两个人的肉体又融合到了一块。
  许娜趴落在床上的身姿看来淫荡眩目,一条蛮腰摇晃着如扬花拂柳,阿伦顿时一股火热气流游遍全身,淫兴顿时如同烧油的火焰又腾起万丈,胯间的那根东西暴长了几寸,那爽利又与刚才大不一样,把许娜插得咿咿呀呀叫唤,口中淫言浪声源源不绝地吐出,宝贝心肝好男人乱叫一气。
  阿伦见她骚的发狂,更是大抽大送大起大落,那根东西东颠西狂深抽浅送,夹裹着一些淫水出来进去四处溅落,弄得许娜头目森然,猛然扑倒又不甘耽慢耸身迎凑,嘴上还不忘叫嚷嚷着不要停不要停。
  阿伦也不顾及一头汗水如遭雨淋,身上的汗珠甩得到处都是,拼命挑逗着、运动着,时而在她的脖子、耳畔留下热吻、轻嘬,甚至还会处处留下啃咬过的齿痕。许娜积极地响应着,越来越亢奋起来,终于伴随着一声长长的声嘶力竭的狂吼,攀上了巅峰。
  阿伦尽管有「一直做别停下来」的命令,但男人的性行为毕竟有限,不可能无休无止。见许娜的样子现在确是如她最初所愿得到了满足,感觉到她已达到高潮后,阿伦释放出了浓烈的热情,在他强有力的射击中,许娜虽然发出惋惜不舍的困惑呻吟,但她确实已是男人的极限。虽然没有遵守当初的约定,她应该已经得到了好几次如飞翔云端般的高潮满足,应该有所褒奖。


天哪噜 发表于 2019-3-18 15:37:59

本文会持续更新,约有二十个章节,请大家多多支持

jim789789789 发表于 2019-3-19 09:28:04

好文章,支持楼主继续发文

天哪噜 发表于 2019-3-19 14:01:01

中心行里的少妇们(三)
    中心行里的少妇们第五章早晨间的茶楼大厅上总是乌烟瘴气,人声喧哗,周小燕到时,她们三人已饮过了一壶茶。周小燕拉来张椅子说:「谁的主意,难得的这假日,到这么个破地方来?」
  她们仨个女人在餐桌上九浅一深正饶有兴趣地扯来扯去,还是谈男人最有兴趣,而且是在这么个俗不可耐的茶楼,不用扮淑女显文雅。周小燕刚把一条春卷塞进嘴里,丽珊继续她们刚才的话题,对香港先生选美有一疑问,便虚心讨教:「那样走来走去,就是裤裆里那小小一泳裤,能兜得住?」
  其她的一众女人就眼睛放出绿光:「就是嘛,本来就随心起伏的高度敏感,台上台下又尽是女人饥渴的目光啃来啃去的,正常男人都兜不住的啦。」
  欲望蠢蠢拱动气氛顿时热烈,没有喝酒,却脸泛桃花,几个女人不时浪声大笑,引人侧目。意犹末尽又七嘴八舌讨论男人到底应以貌取胜,以钱取胜,或以持久取胜。
  就在她们几个谈兴正盎时,茶楼里走进了一对男女,女的显得高贵跋扈,一副旁若无人趾高气扬的模样,男的清瘦白凈,显然这么早把他从床上拽起来,脸色有些憔悴。张丽珊咽了一口涎沫,说:「好帅的男人,他们是母子吧。」
  「母子哪有这么的亲密?现在孝顺的男孩哪找啊?」
  赵莺的眼睛定定地停留到男人的身上说. 周小燕注意到许娜脸上掠过的一丝不快,调回视线,只见她挺直着背,姿态优雅地凝视着一边的窗户。
  那对男女就在对面的一张空桌子坐下,女的脱去窄短的外衣,紧身的细带深深地陷进了肩膀上的赘肉,双峰间一条乳沟显露无遗. 她的脸上看来神采奕奕,毫不掩饰对那男人的怜悯,不时地夹着东西送到男的碗里. 说话间,周小燕有充足的时间观察那男的。
  但见他单眼皮,鼻梁高,头发微卷,脸清瘦,深蓝色的体恤,是一有名的牌子,看起来质地不错. 他说话时的表情或笑容,散开、聚拢和恢复,都很缓慢,她揣测他是个被故事重压的男人,虽近在眼前,却又无边无际,一时半会儿看不透彻,或者是他手指间里缭绕的烟干扰了她的判断。那沈稳的侧面,有着任谁看到都无所谓的坚定与沉着。
  那男的就是阿伦,这使许娜的心里有股说不出的苦涩,她知道阿伦今天会跟他的一个熟客到这地方饮茶,尽管她也清楚这是他的职业,无从推辞. 可是真的亲历眼见了,那份醋意不时地从胃肠冒了出来……
  许娜一时摆着一副冷若冰霜的脸,把其余一众大好的兴致也搅得七零八落,赵莺要去开家长会,先起身退出,张丽珊和周小燕也过足了嘴瘾埋单而去,留下许娜,坚守阵地般对着桌上的一片狼籍郁郁寡欢.张丽珊和周小燕出了茶楼又顺脚进了服装城,惯见了庸衣俗裙,乍遇这遗世独立的素凈颜色,两个女人连呼吸都静下来-其实是对着那无一例外的高价服装,心虚地安静下来。最后是,两个人都买了一堆性感撩人的内衣,因为刚好赶上一品牌在促销降价. 「可也不知几时穿,没有男人,穿给谁看啊。」
  小燕说。
  丽珊便恣意地大笑:「即是有男人,他也只想扒光你的内衣,穿了也白穿。」
  两个人傻笑着,路人摩肩接踵的街头,她们却真的有点落寞。
  她们前脚刚走,许娜后面就把电话打给了杨成,把他从清晨的梦里拽到了茶楼来。没一会,杨成就屁颠颠地赶到,他也奇怪一向心高气傲的许娜竟会在这地方喝茶。他小心翼翼地问:「出了什么事?」
  「没事,请你饮茶啊。」
  许娜说得轻描淡写,但在杨成听来却更觉得不同寻常。许娜用下巴朝那面一抬,杨成顺着方向望了过去,顿时明白了。「给他安排个正当的工作。」
  许娜说:「我不想他再跟那些不三不四的人厮混在一块. 」杨成拿眼睨了一下,这小姑奶奶动了真情了,但他还是一脸肃然地说:「许经理,玩就是玩,别真当回事。」
  「我不管,你要让我满意。」
  许娜摇晃着脑袋说.「好吧,到我度假村的公关部。」
  杨成做出了决定,没想许娜听了,竟一脸不悦地说:「你拿我当什么,又干公关?」
  杨成恍然大悟,拍拍脑门说:「你看我,胡涂了,负责我的保安队吧。」
  许娜这才露出笑脸。「你可得帮我看住了。」
  许娜站起身离去时还不忘叮嘱着,她根本就不朝那边看去,故意高昂着头,挺着奶子往前走。对着她心满意足的背影,杨成不禁摇了摇头,如今这世道,真是不可理喻。
  丽珊打开家门时,发觉家里面还是悄然无声,知道老公唐萌一定酣睡末醒,他若起身了家里一刻也不安宁,不是开着电视就是让那音响喧哗着。
  果然,他精赤着身子抱着长枕沈浸梦中,嘴角还挂着一丝口水,脸上浮出暧昧的笑意,也许在梦中他得到了美好的东西。得到了充分的休息,唐萌那根男人的东西又胀挺了起来,耀武扬威一般地矗立在丽珊的眼前。她一眼不眨地盯着,这个动辄怒火中烧贲张的小东西,虽然永远不登大雅之堂,却永久不衰,雄伟壮丽,翼垂如云。
  丽珊的身子就有着活生生的变化在随时发生,像水面上激起阵阵涟漪,她想着他会突然勃动,像阿里巴巴只需念咒语就打开了宝藏之门. 她浑身发软般就在卧室的地毯坐下,那身紫红色的窄裙下摆撇开了,心里便有了痒,一时间把持不住,向他那边挪动过去了。她靠到了床底下,在他的身边,却怯了下来,只用指头在他的大腿内侧摩挲,戳得有意无意。
  唐萌的大腿肌肉结实光滑,小腿上的汗毛茂密卷曲,散发出男人不可抗拒的性诱惑。丽珊面对老公那熟悉的身体,从没有像今天这么地冲动,她肉色的丝袜里面,那白色的内裤上早已濡湿,她索性将那丝袜连同内裤一齐褪了,一种空虚的,极想得到饱满充实的感觉油然而至。
  不经意之间腿缝似有热流渗出,想必是那地方骚痒作怪,伸把手摸了一摸,果然湿漉漉的,而且里面奇痒难奈,又在那肉缝间磨蹭一回,不作弄还罢了,经这一磨蹭更是淫水泛溢,她一时间浑身泛力酥麻了半边身子,便将那娇软无力的躯体倚靠到了床沿……
  其实自从丽珊进门那一刻,唐萌就醒了,他只是伴装沈睡,逗弄一下爱妻,没想到丽珊竟如此不能自禁,也就继续装了下去,还不时发出一些低沈的鼾息出来。
  丽珊也顾不了他沈睡正酣,把那一只纤手尽致地在他的大腿侧旁摩挲不止,又捏着那卵袋把握玩耍,兴趣所至竟把个粉脸依附过去,一条三寸之舌在他的毛发之间伸伸缩缩,吁吁挑弄,最后张开了樱桃小口把那根东西吞陷了进去,舌尖在那光滑如绢的龟头上来回伸缩缠绕卷曲,咂弄得垂涎四处流溢,吮吸得如鹅鸭咂食声声入耳。一阵炽热的激流回荡在她的体内,甚至连脑子里也有些发胀了的昏眩……
  张丽珊衣服也不脱去就上了床,跨过唐萌的身体时那窄裙束缚着她的双腿,她反过手在后摆处拉下拉链。唐萌偷眼一觑,见她那双股拨开,中间那处地方突暴无遗,乌黑卷曲一团锦绣毛发,两瓣肉唇生得肥肥凈凈,紧紧扎扎,高堆堆似初发酵的馒头,只是正中开了道红艳艳的缝沟而已,那地方正在涓涓流渗出淫液来,他唯恐让爱妻识破伎俩,强压住满口的濡沫,不敢显出动静.丽珊将双膝跪到了老公的肚腹之间,双手自己掰开屁股,柳腰轻摆就往下锉顿,唐萌有意挑逗,只将那东西摇晃了一下,丽珊刚往下一压,那东西就轻易地滑开,丽珊焦燥了起来,把个肥臀跟随着那东西左右摇摆上下贯力,老是不得而入,她也不知是何原因,更不知是老公故意刁难,早已是把自己弄得肢摇体颠香汗淋漓,探手把自己那肉唇弄开一下,一摸着那地方已是湿濡一片,淫水顺着大腿根屁股而渗出,她暗咬银牙手擒着那东西狠力地紧握。
  唐萌见她两颊泛红,一对柳叶眉倒竖轻皱,那张嘴两瓣红唇翁合紧闭,更添几分动人心魄的妩媚,这才意领心会地将那东西高高昂起-丽珊的两瓣肉唇刚一挨到那根东西,就急不可耐地把个屁股一蹲,随即将那东西尽致地吞了进去。
  一阵酣畅愉悦的快意弥漫全身,不禁美目瞇闭身子摇荡,恣意地磨研把自己弄得浑身战栗不止,也就拼足力气狠狠地套桩了起来。上下进出之势如穿梭织布一样频繁急促,肥厚的屁股摇摆翻飞,肉唇翻启而阴道紧束,突然从子宫的深处有一股淫精陡然泄出,欢畅无比的感觉使她娇叫一声:「我来高潮了……」
  唐萌知道她正处于紧要关头,他的龟头不经意让那里面的灼热一烫,顿时差点缩退回来,好在他马上敛精聚神闭气窒息,让那龟头在那里面屹立不动,并不敢多进一寸,就这样让那根硕大的东西紧抵在她的大腿中间那一处……
  她泄出的那淫精把那龟头淋浇得湿漉漉之后瘫倒到了他的身上,他才注意到丽珊并没脱去衣服把个身子匍匐在自己的胸膛,想起她刚才疯狂地甩动着头发,嘴里一边叫喊着一边瘫软下去的画面,不禁卟嗤一笑,至于她当时叫喊些什么内容,他现在已经回忆不起来了。
  丽珊还骑坐在老公身上,挥动粉拳又打又揪,嘴里叫嚷嚷地说:「我就知道你是装睡。」
  更把那肥厚的屁股又磨又蹭。唐萌这才哈哈地大笑出声来,伸手解除她的衣服,丽珊展腰张臂地配合他的动作,那外衣让他扔到了床下,当他摘除了她的乳罩时,她腾起一个雪白的身子,凑到了他跟前,一具身子晶莹似一根剥去了皮的春笋,两窝雪白乳房丰盈跳跃闪闪的眩人耳目,唐萌把手摩弄了一番腥红的乳头,那樱桃般的东西就尖硬发胀了起来,丽珊细瞇媚眼跟着浅浅的吟叫,唐萌再看她满颊绯红星眸微展摇晃着脑袋,把两窝酥乳荡来摇去,就侧起身来口含乳头,陋咂得啧啧有声。没一会,丽珊就死灰复燃了,心头的那团炽火又升腾了起来,只觉得下身里面搔痒极了,也就扳直起身子来上下用力套桩把那屁股掀得一起一伏,淫液顺着他的那东西徐徐流淌。
  唐萌的卵袋毛发顿时泛溢一片,丽珊更加狠力地桩套,还自己把手扪着乳房磨弄起来,样子极其淫荡。唐萌已不想再让自己被动,他用劲地把爱妻的身子掀起,翻压着搂紧了丽珊把她的后背抱拥到怀中,她早将屁股高高地耸起,就等老公那东西前来叫阵讨伐。
  唐萌双膝蹲跪到了床上,挺动着那根还没泄精的东西,就将龟头凑向她那肥腻的地方,稍加用力,那东西徐徐进入了她肥腻温湿的地方,穿坦过壁一样便直抵到她的深处。一会,又略提一提,这才臀部急耸向前轻轻款款把一根坚硬的东西满里乱搅,如搅辘轳一般,直弄得丽珊那丰腴的地方如火灼般的炽热。
  这一次轮到唐萌欲火焚身,他挺动着腰发出万钧之力,用泰山压顶之势,猛地冲撞她那丰腴的地方,丽珊也高耸屁股极力凑迎,哟里咿咿呀呀心肝肉麻叫个不休,浑身快畅无比,唐萌打起精神来威风凛凛,耸身大弄奋力猛击,直刺得她花容失色,几欲香消玉殒,稍一不留神,子宫里又泄出滚烫精液来。
  唐萌也筋骨酸麻龟头难耐,丽珊的那里面一阵紧束,他只觉得龟头猛然地颤抖一屈一张,忍了几忍精液还是如箭迸发,一泄充满她的深处,他们两个人仿佛像早就商量好了似的,完全在同一时间到达了巅峰……
  这些天里,周小燕的心情不错. 她脸上不时洋溢出迷人的色彩。姚庆华不时都有电话给她,问寒问暖亲切关怀呵护备至,但周小燕总是一副不即不离不贬不恭的语气。对于周小燕的婉转推辞,姚庆华并没有不悦的表现,显示出足够的耐心,姚庆华脾气十分好,无论工作生活一路摸着她的顺毛,把周小燕摸得十分熨帖。她清楚姚庆华的脾性不是装的,应该不是因为追女人才变十分温和有耐心。
  这天下班后,她也懒得做饭,拿了手机和钥匙,揣点零钱到小区门门口那个大排挡吃一份辣椒炒肉竹筒饭。她喜欢这里的简洁与特色,吃饭时独自一人,不用跟谁客气,不说废话,不装模作样,只管自己吃痛快。大排挡的服务好,免费茶浓香可口,更主要是近水楼台. 当然也可以电话叫餐,周小燕兴致好,就在那里吃,图个人气,她根本不搭理那些奇异的目光,更没有孤家寡人的悲壮感。
  晚饭后的那段时间,她都要到泳池那接受那个一脸高傲的大学生游泳训练,周小燕的蛙泳已经游得差不多了,在他熟心的指点下,枝术突飞地猛进,姿势正确了起来,游起来也轻松了许多。现在他们彼此熟悉了起来,他称呼她燕姐,她知道他叫林奇,年龄上的优势让周小燕处于一种轻松的状态,使那个一直居高临下的指导他的男孩变得温柔了起来,有时说话还得小心翼翼般地低声下气,唯恐她这个漂亮的女学员一气之下罢练了。
  晚间八点钟时,周小燕准时出现在泳池上,如同痴迷时装一样,周小燕对泳衣也逐渐讲究了起来,但总离不开白色的、浅蓝的偏于清纯的色彩,只是款式有所改变。这一时间泳池很是热闹,周小燕就在他的看台下面,展臂伸腰曲体摆臀地做了些下水前的准备运动,而他忙着紧盯着泳池里的人,不时偷眼注视着她。
  热身了之后,周小燕坐在池边上,掏起一勺水撩拨到身上,他对着周小燕说:「怎么总是一个人?」
  「我就是一个人。」
  说这话时周小燕屈起了膝盖来,一滴水珠从膝盖那儿往大腿慢慢地渗流。
  他一脸不解:「老公呢?」
  周小燕漠然地摇头.他有些疑惑地发问:「也没有男朋友吗?」
  周小燕道:「那我现在去找。」
  「你千万别这样,我会痛苦的。」
  他露出了一口皑洁的牙齿来。
  周小燕摇曳着大腿,像是柳条在水里荡漾,那水珠在她的摇曳中忽左忽右,她得意洋洋地玩着,那水珠极为无耻地渗到了她的大腿根部。「放心吧,少年,我没人要的。」
  水珠继续无耻地渗透到了泳裤的边缘。
  「我要我要!别让人把你抢了!」
  他兴奋地大叫着。同时有好几道眼光朝他们这边探了过来,周小燕嗖地溜进水里,一双大腿一蹬一夹身子像鱼般滑开了。
  她温柔如水草四周荡漾,妩媚似透进水里的灯光,眸子里传出水底寂静的声音,一层薄雾遮挡住喧哗外界,感觉如母亲的子宫般恬美幸福……
  周小燕来来回回地游了差不多一千米,她扒到池边想歇息一下,双肋挂在池壁上,发现林奇的一双眼睛异样的活泛,正对着自己的胸口眼都不眩,她低着一看,自己的一对乳房正从敞开的泳衣像泼出的水一样呈现了出来,她倒觉得有些沾沾自喜,能够让一个男孩目不转睛,说明自己的魅力还是无法抵挡的。
  爬上泳池,她发觉了耳朵里进了些水,嗡嗡在里面嘈杂得厉害,她侧起脑袋金鸡独立地蹦跳着,试图将耳朵里的水抖出来。随着她的一踮一踮,整个胸部也一扑一抖地晃荡着,她偷眼紧注林奇的裤裆,发现那地方正在疯狂地膨胀,隆起了一堆。
  林奇从高台上立了起来,一个飞燕式的展翅,张开双臂扑进了水池里,然后双臂如剪般地游了来回一百米的蝶泳。周小燕关注的是他健挺的腰肢那充满力量的扑跃,一个紧绷的屁股不时露出水面,那泳姿优美充满了性感。他微喘着气游回到了周小燕跟前,他抓住了周小燕无聊地扑打着水的小腿:「你下来啊。」
  周小燕回头四顾,泳池里的人走得差不多了,灯光也关去了一半,这使波光滟潋的水面显得更加深邃。在周小燕还在犹豫不决时,他用劲把她拽下了水里,周小燕一惊,身子已滑向水里,一下就跌落到了他的怀中,她挣扎着高声尖叫,而林奇有力的胳膊把她的身子箍得更紧……
  他们就这样面对着面,只有短暂的一阵对视,那眼光却像是有蓝色的火苗在闪烁,慢慢地他们的嘴唇接触到了一起,忽然敛了嘻嘻哈哈,神情庄重肃穆,只听见嘴里的咂巴声与粗重的喘息声……
  他们尽量把接吻时间拖得很长,两个身体就在水里随意地沈浮漂逸,并不急于做出其它动作,身体在紧绷的状态下,亲吻得更显贪婪。林奇双手托起小燕的脸,一如捧着一颗新鲜的橙子,拼命啜吸她的汁液解渴,直到橙汁发出被吸干了的声响,他才放开她,舔她别的地方。他在她的脸上搜索一圈,从下巴滑下,吸血鬼似的停在她脖子左侧,又舔又咬,舔咬够了又一路过关斩将,往下面挺进。
  事实上他也只是试探性的,他随时作好遇到拒绝而停止探索的准备。
  没想到势如破竹,小燕顺从配合得出乎意料,只差没嗷嗷叫出声来。他的舌尖就肆无忌惮地舔弄到了雪白的酥胸,在那露出的半边乳房上吮吸不停,周小燕觉得大腿根部有东西在蜷动,如蛇一般地伸曲,她正想做出紧压的动作-但那东西突然暴发了,她只感到一阵温热,她紧紧地贴住他,感到了他的颤动……
  一阵莫名的沮丧写在了林奇的脸上,他爬到池边,垂头丧气地瘫软在草地上……
  周小燕觉得不可思议,男孩为何如此急遂地把那激情挥霍掉了?她的体内还余韵萦绕,全身倦怠,残留着随波漂浮的感觉,蕴含着一股残火。她拿过了洁白的浴巾,试擦着湿漉漉的身子,林奇赴紧抢过那浴巾,帮着她试擦了起来,周小燕推开了他,没有别的意思,倘若再受到他从颈脖到背后的温柔的爱抚,她的那一股欲火就会再次燃烧起来。
  「你有过几个男朋友?」
  他一脸端庄地问。
  「你真无聊,问这个干吗?那以前的事,和你有什么关系?」
  周小燕把脸别到一边。
  「问一下不行啊,人家好奇嘛。」
  他说. 周小燕反问他:「那你有过几个女朋友啊?」
  「我,我就读大二的时候,喜欢过一个女生,就接过一次吻,还不到半年,就不明不白地分了,那时还不到二十岁呢,什么也不懂。」
  他结结巴巴地说. 「你还是个处男?」
  周小燕吃了一惊.「我没有和女人做过. 」他很沮丧。
  「干吗呀,你以为说你是处男,我对你兴趣就更大了?真恶心!」
  周小燕愤愤地说.「我也觉得是个处男很丢脸,可事实就是这样嘛。找人上床很容易啊,可是我不想乱来。」
  他真的是一脸的无辜。
  「咦?你到底多少岁?」
  周小燕觉得有点问题.「你答应我,无论我多大,你都不离开我。」
  他开始紧张了。
  「好。」
  周小燕敷衍。
  「说话算话?」
  怎么看着更觉得他一脸的稚气。她随口答道:「当然。」
  「再过两个月,就二十三岁了。」
  「啊?」
  如一块烧红的铁,被放到冷水里,「咝」地一下,周小燕的心就灰了。内心一个闪念就改变了想法,或者,更准确地说,是邪念。
    少年,处男,健壮的青春躯体,没有理由错过.中心行里的少妇们第六章赵莺拎着皮包从茶楼里出来,她要参加儿子的家长会,假日的街上车辆减去了很多,道路宽畅一路上绿灯闪亮,不时有那个商城促销的喇叭传来,就像是这城市喋喋不休的跫音。儿子的学校已迁至市郊,新的校舍仿佛建立在云端上,与凡俗生活的浮尘隔离,整个校区有种水洗过般的清新,连空气都仿佛弥漫着书卷的气息。
  赵莺脑子里昏昏胀胀跟着一些像她一般年龄的家长坐在闷热的教室里,一脸胡涂地对着儿子的班主任,只觉得她的嘴皮在颤动,不知她说了什么。她只知道她姓叶,看来还很年轻,也就是刚三十的岁数,戴着一副无框的眼镜,眼镜后面有一双灵泛闪亮的眼睛,因为经常对着学生充当上帝发言人的角色,使她的脸看上去不甚真实。
  把一尘不染的课桌围成椭圆的会议桌一样,中间摆满了盆花,鲜花总像是刚刚开放,绿色植物生机勃勃,叶片有被人用指甲掐过的,大约是有些开会的人过于无聊,或者是验证植物的真假所留下来的痕迹,它们的确太像假的。
  就像是例行公事一样,赵莺终于挨到家长会结束,但班主任却过来对她说:「是郭烨的家长吧,到我办公室,我想跟你好好谈一谈。」
  赵莺并不心甘情愿地跟着她到了教师的办公室,她对赵莺不冷不热,落落大方地把手伸过来,看似是温和、平易,但又有一种无形的不可逾越,不能小觑的气势。其实儿子从读书时就从没有少给她惹麻烦,赵莺早就习惯了老师学校的投诉.在一般女人面前动不动就生就清高、不屑之心的赵莺这时竟生了一份深深的怯意,老师的身上有一种无形的气势,特别不单纯的感觉,是职业使她改变成这样的吗?
  「郭烨是聪明的学生,如果好好地因势利导,他的学习成绩会有所提高的,现在关健是他不大好学,而且和社会上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搅混到了一起,我想,应该引起我们和家长的注意。」
  在办公室里,班主任喋喋不休地对赵莺说,赵莺听着心不在焉,可以看到室里顺着高高下下堆着一排书柜,正中的上面还有一些残旧了的教学器械,两旁还有一些锦旗奖状,闪着金色的团花,一朵花托着一个大字,在微光里,一个个字都像漂浮在半空中,离纸老远.「当然,处于青春发育时期的男生,在这年龄阶段上烦躁、浮动,这是可以理解的,希望我们共同配合好。」
  班主任总算结束了谈话,赵莺努力点头,表示一定会和学校配合好。
  「眼看就要高考了,有些家长让我用假日替他们的子女辅导,你要是愿意,也让郭烨参加吧。」
  这才是今天问题的关健,赵莺看着她从嘴里说出来,丝毫没有一点做作。不就是钱的事吗?赵莺当下就满口的地应允了下来,管她儿子愿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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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得有个假日在家,这些天,接待处长郭忠忙得昏头转向,连电话都没时间打,找他处理事情的一拨接一拨,午间晚上饭局都安排满了,所有工作完毕,才像头驴那样安分地回家。赵莺回到家里时,他才起床就在厅中央坐着,老郭身材魁伟,那正襟危坐的样子,似乎家中坐着的万兽之王。
  赵莺是换过了家常的衣服才挨坐到他身边的,他对赵莺很是性感的睡衣皱起了眉头,曾经不悦地对她说:「现在儿子越来越大了,在家里不应该穿得那么轻佻。」
  赵莺当然置之不理,依旧我行我素,近乎半裸地在家晃荡。
  她故意把光溜溜的肩膀紧挨着他,更把那半边敞露出的乳房重重地落在他的臂膊上,来回扭了几个半圆. 对于老婆的身体暗示,老郭没有任何反应,他只是笨拙地、更用力地推托着她,并且略有些慌张地朝儿子的睡房里望。
  连日里风和日丽天高气爽,赵莺心中澎湃着跃跃欲试的情欲,她总渴望老郭能有点什么动作,可他就是不谙风情,甚至连一点对女人的温情也没有,她又不敢更有所表现,怕他说她淫荡,嘴上就不好意思说出来,因为她在自己的男人面前,连勃起性器官都羞于提过,她总是努力地扮演那么一个好女人的角色,自然不应该说「我要怎么怎么」的下流话。
  郭忠不同一般的政府官员,在人们的印像中那些体形笨拙、腋夹黑包的光溜印象,也不同大多数公务员那样一脸政府工作制度,两眼浑水,满脑子糨糊。
  老郭跟他们截然不同,业务熟悉,手脚麻利,发起言来里外方圆. 他朴实得如同中学里的教师,普通如同邻家的大哥。长期的机关行政工作,造就了不紧不慢四平八稳的性格,甚至就是对老婆女人也按部就班错落有致。
  赵莺整个身子像是剔去骨头似的,依偎在他怀中,用一个手指头在他的大腿摩挲,不动声色,他的睡裤光滑如缎,她用三只手指尖停在他大腿和小腹的交界处,手指头却在犹豫。他发出一声长叹,她睁开眼,发现他闭着眼,眉间拧成一团.她把脸主动放到了他的下怀里,轻蹭,双手紧紧地抱住了他的大腿,慢慢地把嘴唇贴了过去,似乎要把双唇嵌进他的裤裆里. 他往后一靠,仰天吐出一口大气。
  她知道他正在跟绷紧了身体做徒劳的抗争,她乘势加了点动作,彻底瓦解了他。用手把那裤裆的拉链拉掉了,将那一根男人的东西掏摸了出来,那东西正慢慢地在膨大,赵莺张开那涂抹得腥红的嘴,用嘴唇触一触那光滑的顶端,小心翼翼,好像它们是博物馆的重要文物,生怕弄碎了。
  他轻哼了一声,使劲儿箍住她,勒紧她的双臂,又急促地找寻到她的乳房。
  他蒲扇般的大手就在她那丰盈饱满的乳房上搓揉,因为冲动,他的呼吸里有一种轻微哮喘声,他把她的脸蛋捧起来,厚实的嘴唇就在那里亲咂,赵莺记起了他们的儿子还在家里,但是她被他的吻湮没了。不能说出口来。也不想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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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间布置得十分精致、却弥漫着淫荡气息的房间,迎面的墙上一幅大型的油画,那些赤裸的男女色彩厚重,身上的一些部位栩栩如生。宽大的床榻上端,悬挂着面极大的镜子,从镜子里,能见到那张大床,床上一对男女一丝不挂地。
  看来是经过了激烈的欢爱,男人与女人在挥霍激情后疲惫的肌肤与肌肤若即若离、适度相拥,慵懒地躺在床上,疲惫地沉沉入梦。
  静谧的早晨,四周一片恬寂,在这种状态下,陈家明的脑袋清醒了过来,他把目光移向窗帘紧拢的窗户,看不出外面的光亮,也不知现在是什么时候,家明的眼光落在床上,身上只披着一层薄被的女人,春意荡漾,睡眼惺忪地看着他。
  他拍了拍女人丰盈的屁股,让她起床。
  女人有些不乐意,扭动着雪白的身子转向一边,把一个光滑的背影对着他,家明听见有轻微的响动,声音似乎特别地近,而又短促得不甚清楚,也就不定是在门口的。
  他急步上前打开了卧室的门,把正趴在门旁偷窥着的许娜吓了一跳,一个踉跄险些跌倒。家明一脸的不悦,他索性地将卧室的门大开,声音有些严厉地说:「别一副小人的样子,你可以进来啊。」
  许娜一时沉默无语,颓废的样子使她的脸上看起来苍白憔悴了很多。他们的缘份确是走到了尽头,已是到了名存实亡的地步,老公对她若即若离,自顾跟其她的女人打得火热,许娜得来丈夫的不信任,家明失信于妻子而经常争执,刚刚开始的那时候,许娜难免不了耍耍小性子,闹闹脾气。
  到了后来也就习惯了,她知道这样演变下去很可能导致家庭的破裂。许娜认为假如他们的婚姻要维持下去,只能双方都各自地自我克制,而且约定各自满足彼此愿望,互不干涉对方的私生活,家明也明白这道理,当然在这背后他也做出了很大的牺牲和让步。
  许娜问:「为什么我要进去,你的那些货色我又不是不知道。」
  说完扭头便走,一副眼不见为凈的样子。
  妻子的冷嘲热讽激怒了家明,他一把抓住她的臂膊,怒气冲冲地说:「为了发泄过剩的精力和满足情欲的想象,带上你的饮料咱们到卧室去,那样会更舒服些。」
  「陈家明,你一向自恃很绅士,你看有赤身裸体拽着女人的绅士吗?」
  许娜也提高了音调说,确实,赤腈着身子的家明就在过道上跟妻子纠缠不休,看着有点可笑。
  「随你怎么说,这样做使我产生快感。」
  他下流地把小腹朝许娜耸了耸。
  「猪圈里的母猪也会使你产生快感的。」
  许娜声嘶力竭地说.「那当然,只要它漂亮,惹人疼爱。」
  他说着,硬是强行把许娜抱进了卧室中。床上的女人露出了惊惶的神色,光着身子抱起一大堆衣物跑进了卧室里的洗手间,家明气喘吁吁地把许娜压服到了床上,粗暴的把手伸进她的裙子里就要扒下她的内裤。
  「你知道我是不需要你的,我从来就没有和你*** 的念头. 」许娜一边反抗着一边高声喊叫。
  而这一切都显得徒劳无益,家明手拿着被扒下的内裤说:「我从来也没向你求爱,只不过想为了平息你心里的醋意,别再跟我胡扯,快马衣服脱掉,干你想干的事情。」
  许娜带着哭腔说:「陈家明,你是畜牲。」
  他用手指指了她两腿中间的那一处,「你这里所需要的就是畜牲。」
  没等说完,家明的手又在她的胸前抚弄,他只想再把她的衣服脱悼弄乱,那倒是一种乐趣,可以陶醉于她的屈服和求饶。将一双大手伸进她的衣领里去,停留到了她傲人的双峰上,就在那里纵情地拂弄,探询着,纵使她那么美,那么高傲,可不终究也是个女人?
  许娜的衣领让他掀开了,他的手把她的乳罩推下,一大半乳房连同猩红的乳头也裸露了出来,起码这里和其它女人没什么不同,终究要被男人侵占和拂弄,有什么可高傲的?纵是脸和身材那么美,又怎样?一旦被男人摸了这里,还有什么隐秘性可言?
  这么想着,他那经过了一夜放纵的东西,还没露出狰狞面目的时候,外形就如一根干瘪了的茄子。经他这么一折腾,干瘪的茄子见风疯长,随即变为一把出鞘利刃,寒光凛凛,就如一个面色温和的人,突然一笑,露出满口獠牙,让人心里一紧. 他就这样强行将妻子压在床上,扳开了她的双腿,晃动着屁股把那根已经硬胀了起来的东西挤压了进去。
  那个女人已经在洗手间里穿好了衣服,刚打开门,就让眼前的一幕吓住了,许娜衣衫缭乱地仰躺在床上,一边的乳房大部份裸露了出来,裙子的下摆撩到了腰间,一双雪白的大腿朝天高攀,乱蹬乱踢嘴里呀呀叫唤着,家明就站立在床沿上,双手按压着妻子的手臂,把一条柔韧的腰摆弄得扬花拂柳一般,紧绷的屁股进退提压奋力地博击着。她进退维艰不知所措,让家明发觉了,他威逼地对她一指:「你呆在那里别动。」
  在他充满严厉的目光下,她十分不自然地卧室的一头那张椅子坐着,睁着清晰的愚蠢而温柔的大眼睛望着他,把脸吓得一红一白,怕他的疯淫的下意识突然发作,不知会做出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来。
  「你真可恶……」
  这句话从许娜唇中吐露出来时,家明不觉停止动作,窥探着妻子的表情。许娜本来苍白的脸上因为激动有了晕红,她紧咬着自己的下唇,眼睛里射出来的怒火,她的神经正在渐渐地崩溃。这使陈家明凌辱她的快意有增无减,既然要彻底摧毁她的神经,那么就应该让她身心俱碎、体无完肤才算完美。
  他随手拿过一条睡袍的带子,迅速地将许娜的双手捆扎到了,一双手让他捆绑到了背后的她,唯有两条大腿还在做陡然的反抗,他在房间里找出一条布带,又将她的双脚紧紧地绑住,这样,床上衣衫缭乱的一个身子在翻滚.他哈哈地大笑着。莫名的兴奋让他情欲勃发,这时他胯下的那根东西也暴长了很多,他又扑向床上,又一次戳进许娜的那一处地方,一阵狂风暴雨的蹂躏,只觉得妻子的那一处越来越发润滑,渗流而出的淫液源源不断泄泻到了床单上。
  家明发现了妻子的眼里无意间掠过一丝闪亮,他读懂了她的意思,她的神经彻底摧毁的状态却值得怀疑。不过有一点是毋庸置疑的,她鄙视他,憎恶他,但是同时她畏畏缩缩地喜欢这种异类的,残暴的,野蛮的,原始的男人。这让他更加肆无忌惮扬鞭疾驰地攻击着她,她的那地方在他疯狂的纵送中痉挛着,又一阵温热迅速包裹着他的龟头,接着紧逼而来的收缩使他差点泄漏出精液。
  那女人目瞪口呆地看着,觉得床上的许娜那多彩多姿变化曲蜷着的身体像是不可思议的女妖,她甚而觉得有些嫉妒了。她跟家明欢聚无数,对他的身体和能力也熟知,但像今天这样的疯狂这样的嚣张张扬还从没有,她局促不安地扭摆身子,在椅子里两腿张开,让空调机散发出的冷气躯散身上的燥热。
  发了疯的陈家明远没有罢休,把那个曲折有致的娇躯压在身下,让她头朝下趴在床上,纵情地吻,在她的长满细绒毛的脖颈、她滚圆雪白的香肩……将那个白皙如瓷的身子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角落都吻遍,硬胡茬扎得她生疼。不,吻远远解不了焦灼的饥渴,那么就咬她,轮番叼住她丰盈的双乳怎么都不松开,不管她挥舞着小手怎样打他、赶他,抑或是苦苦哀求。
  一如往常,争吵后家明的欲情更浓,他摇撼着着妻子光洁的身子,催促着潜伏在她体内的恶魔释放出来。他的两条健壮的长满黑毛的大腿夹住她,使她无法爬逃,除了不得不承受这粗暴的亲吻和撕咬,让她疼得泪流不止。可就是在这境况中,许娜不知不觉地沈溺了进去,前所末有的快感像潮汐一般冲涮着她,她有体内有一股暗火在萌动,尽情地陶醉在这受淫虐的喜悦里.刚才的争执似乎成为一种刺激,使两人的艳情更加炽烈。老公的那根东西越来越是彪悍,而且威风丝毫不减,就连呆在一旁不敢妄动的那女人也觉得不可思议,看许娜摇头晃耳,一头长发甩得如同舞小姐一样,而且那样子看似很享受,从嘴里吐的呻吟也绵长悠远,即便是每一次的语调不尽相同,但她的身体正处于欢愉顶点,得到爆炸似的快感则是不变的。
  即便是许娜这么春风得意的一个女人,最终也摆脱不了让情欲左右的时候。
  那女人发觉大腿上端一凉,有些淫液泄漏了出来,她赶紧地夹紧了大腿,她不知她的那个情人陈家明为何像今天这样地兽性大发,以往她跟他相处时,看中的就是他温文尔雅彬彬有礼的一副面孔,就是在床上也是温驯有加柔情十足。
  这一点可以从他的眉毛长相略窥一二:平躺的一字眉,仿如散淡高人,与世无争,心平气和。欲望真正起来的时候,他整个人像一个团团转的野兽,丑陋、狰狞,见不得人,然而却极真实活生生的,拉上窗帘后的房间里昏暗、污浊,她这时候才觉得,那种坦坦荡荡地走在阳光下的感觉有多么好。
  房间里一直是非功过那么昏暗,在一瞬间褪去了陈家明所有的伪装,还原出了一个本色男人的本来面目,那种赤裸的雄性本能。他扑过来了,她甚至好像听到了他从妻子那地方拨出来时「噗」的一声脆响。
  他心急火燎得甚至顾不得褪去她的衣服,便颤抖着手触摸着她身子的轮廓,他的双手隔着衣服从她的双臂开始,再就是酥软得让人心颤的乳,他终于将乳房从她的衣服里取出来,似乎并没有想象得那么丰盈,然而他还是珍爱无比地拂弄着,趴在她的身上,一头贪婪的小猪般啃吮着。
  好像出于一种女人自护的本能,她极力逃避、驱赶着跟前这男人对自己的撩拨,但一旦那种骚扰稍稍减弱的时候,她又下意识地去抓。都说酒能乱性,情欲勃发时的女人也比醉酒更加淫乱. 她发出陶醉不已的呻吟声,像一条蛇般扭动着柔若无骨的身体,时而一张弓般地弯向他应和着他,时而被他按在沙发上,承受着他那探出了老长老长的舌头的蹂躏,竟是多么快意。
  反压着身子趴在床边上的许娜,睁着一又惊骇的眼睛,看着家明在她白皙柔滑的脖颈、滚圆反翘的乳房急不可耐地亲吻,随着他的脑袋一拱一拱地晃动,那女人身上的衣物也一件件地被扒落,他吻遍了她的全身之后,她也精赤着一丝不挂地在沙发上蜷缩,家明就跪在沙发前的地毯上,头伏在她的两腿间,忽然孩子般嘤嘤地哭起来了,满心满腔里盛满了委屈,觉得自己被折磨了太久太久。
  许娜甚至见到了她的挣动大腿时的那一处,女人腿间的一团乱蓬蓬的毛发,或者是那团乱糟糟刺激了他,家明的欲望之火腾地燃烧起来了,带着些邪气的,而不是因爱慕之情心生的抚摸、亲吻之类的举动。
  他吮吸着她的那一处,想把那团柔软全吃进嘴里去,然怎么都吃不进去,就叼在嘴里扯来扯去,他往舌头又往她的深处埋了又埋,巴不得将自己的头扎进那处神秘的地方去,这里原本就是男人最终的家园.既然头进不去,终有什么可以进去的,家明就半蹲半跪地,手把着那根还湿淋淋的东西,摇晃着插进了她的那地方,在里面肆无忌惮地搅动着,女人最敏感的部位,怎受得了这番刺激。她大概是被极度的刺激弄得迷醉起来了,无耻地把双腿扩张到最大的幅度,还把一个屁股凑了凑接纳着男人的那一根。
  他将那个柔软姣好的胴体一条鱼般地翻腾,他从她的正面、侧面、反面,从不同的方位恣意地侵占她,他还将她拽到了床上,就在许娜的一旁往她的深处插了又插,他想到达她身体上所有能到达的地方,他做出了所有想象得到的姿势。
  他对床上并排横躺着两个身子,对她们身体的每个部分,他都不知到底怎样对待才好,他像是贪婪的孩子一样,时而摆弄这个,时而调戏那个。
  他在狂插着许娜的同时,更将一根中指也插进了那女人里面,两个女人同时的呻吟只有更加激发他的兽性。他一边摇曳着许娜的身子一边扭着脖子和那女人接吻,然后脱离了许娜把那女人的身体搂抱过去,就让她骑坐在他的上面,一边独享着那女人扭摆时带来的愉悦一边调戏着许娜一只饱满的乳房。
  许娜不知到了最后他的精液喷发在谁的身上,只知道自己的那一处流渗出前所末有的汁液来,她顾不得再在房间多耽一会,光溜着下身逃一般回到自己的卧室里,屈辱让她泪流满面,她对着淋浴器彻底地洗涮着身子,还残留勒索的痕迹在水的淋浴下雪雪地痛。
  她在心里暗暗地记恨着,他以这种方式征服和占有了这她,但不代表着他就等于征服了她的整个身心,她是难以征服的,他给她造成的所有折磨,她都要找回来……


天哪噜 发表于 2019-3-19 14:30:50



中心行里的少妇们(四)
    第七章
    会议耗尽了窗外的大好时光,中心行周末例行的会议还在云雾茶里沈浮。
  呵欠、二郎腿和无聊的讨论,习惯性的举手赞成,对于领导姚庆华的远见,没人有胆识发出异议,大家都带着坚决拥护的态度。高息吸纳而来的资金多得膨胀,压在行里,每天眼瞧着付出的利息像流水一般,姚庆华声嘶力竭地强调,要让它流动起来。人们一边痛骂会议的形式,一边温驯地继续着会议走形式,行里的待遇不错,有房子分配,有车子配套,大家的生活水平也提高了,管他是什么样的形式。开会走形式,走出了幸福道路,谁还有牢骚. 一群端稳了铁饭碗的,茶余饭后,说说某开发商提前花完银行贷款和某关键人物的前程,谈谈某领导分泌出的模糊的花边新闻,带着优越和优越感横冲直撞。
  差不多六点了,该是太阳缓缓沈落在远程的高楼大厦的时候了,看来会议还是一时半刻停不了。赵莺揣摩怎样安排这顿晚饭,都是行里各部门的领导,规格当然不能太低。她起身离开了座位,走到会议室的外面定了订座的电话,周小燕埋首低头在桌子下面摆弄着手机,手指和那款红色娇小的手机缠绕在一起,分外温柔。就在她旁边的张丽珊偷眼看去,她一付全神倾注、旁若无人的样子,不知给那个发信息。已经换了许娜在讲话,她说得很激动,稍带着饱满的胸前摇曳生辉,让人生出很多的暇想。
  丽珊用手肋抻了抻小燕的臂膊,周小燕抬起头来,正好和远处的姚庆华眼光碰在一块,她的脸微微一红,赶紧收起了手机. 手机是放进了藏青色西服外套的口袋里面,但那信号灯却忽闪忽闪地忙得不亦乐乎。游泳池那一头的男孩炮制着杀伤力极强的词汇、符号、暗示、期冀、挑逗,煽情。丽珊小声地问:「谁啊,这么忙乎。」
  「一个朋友。」
  小燕摇晃着脑袋说. 丽珊就把手探到了她的口袋里问:「是男的吧。」
  小燕捂紧口袋下巴朝上面一抬. 许娜还在滔滔不绝地讲话,丽珊就收回了手说:「你也该好好找个人疼爱,没有男人,时间长了脑子不出毛病才怪,心理生理上,都要长出毛毛虫. 」「我不像你,你家那位才出差多长时间,你就煎熬不住了吧。」
  小燕用手指搔弄着她的胳窝,丽珊强忍着不敢笑出声来,嘴里讨着饶说:「我都快不想回到那个冷冷清清的家。」
  「你老公这次学习总得小半年吧,让你也尝尝孤枕独眠的滋味。」
  小燕冷嘲着。丽珊拿眼一盯说:「我不会红杏出墙啊,难得的好机会。」
  突然丽珊发现姚庆华的眼光如箭般射向这边来,赶忙端正了身子,又偷眼往胸前一瞄,丰满的乳峰,把里面紧身衬衫缚得异常菲薄,胸前的两粒钮扣虽然紧扣着,但轻薄的衬衫还是不堪重负地苦苦拉扯着,好像扭动一个身子,就会绷断线头而城门大开. 她拉了拉外套胸前的衣领. 但见小燕一脸的漠然坦荡,她当着旁人的面对姚庆华的态度总有点僵僵的,表示她只不过跟他是一般的上下级关系或是平常的朋友,但是在旁人窥伺的眼睛里,使她觉得这样反而欲盖弥彰了,就是张丽珊这对感情一向冷漠的她也有所察觉.待许娜的讲话一完,姚庆华致完了结束语,中心行例行的公议也就结束了。
  各个部门的经理、主任似乎都是些俏皮惯了的人物,零落的几下巴掌,就轰的一阵惊乍,一个个端着茶杯、笔记本或皮包,在会议室上咯哒咯哒地窜来窜去。
  赵莺宣布了晚餐的地点,大家一致地叫好,然后各自回自己的办公室,准备着饱餐一顿.张丽珊见姚庆华又狎熟地紧凑到周小燕跟前,两眼光光地瞅着她,不知小声地跟她嘀咕着什么。她的心里顿时冒出了一个词:猥琐男人。她最看不起这么一种类型的男人,对身边的女人想入非非,不是他们不想有所斩获,而是怕麻烦,所以他们一般过过嘴瘾、过过心瘾,对走过在身边的女人,蹭一下、挨一下,占点便宜。像姚庆华在单位有此职位的,当然会利用手上的权力,让女人自动扑过去,之后再给她们一些好处,两下扯平,没有后果,谁也不欠谁.张丽珊对姚庆华没好感是有来由的,刚来的那时候,有一次,她独自在办公室,在计算机前她就脱去了外套,两筒雪白滚圆的膀子,连肩带臂肉颤颤的便露在外面。姚庆华进来了,走过她的身边,突然伸手捏了捏她的手臂,说:「啧啧,冻得冰冰凉的。」
  那时候,尽管空调还丝丝地吐出冷气,她浑身的鸡皮疙瘩骤起,想不掉落一地也不行。
  后来有一次,她正跟赵莺闲聊,无意中说她很怕痒,姚庆华一直站在不远的饮水机旁,此刻却转过头来,笑瞇瞇地说:「怕痒的人是性敏感呢,你要叫你老公把这些敏感点都开发出来。」
  张丽珊霎时羞红满脸,恨不得地上裂开一缝隙,一头钻进去。那时后,她就换上保守的长袖高领衬衣,又不放心地在胸前的那地方加钉了一颗暗钮,春光再不外泄。可是姚庆华对她却不依不饶,他总是拍她的肩膀,叫她的时候直接过来就拉她的手,她吓得差一点绊了一跤。
  终于有一天,姚庆华对她说:「你的胸针真漂亮。」
  她飞快地避让,但他的手指还是在她的胸前点了一下。她气得眼里溢满了泪花,跑到了洗手间里自己一人默默地伤心,刚巧许娜见了,讶然问她:「怎么回事。」
  她满怀委屈地对她说了。
  从洗手间里出来,她已经扑好了粉,描过了唇,把胸针握在手里,脚下是跟许娜换过了的细高跟鞋,挺起了高耸的胸脯,走向自己的办公室。姚庆华一无所知地进来,还是笑瞇瞇地说:「啧,你头发上沾了什么?」
  伸手想剔掉那根看不见的异物,丽珊大声地道:「谢了。」
  向前狠狠地跨上一步,细高跟的鞋就踩在他的脚面上,他疼得想大叫,又努力地强忍着,变成了下意识的哼哼,丽珊故作惊讶地问:「你怎么了。」
  他闷哼地摆了摆手,丽珊继续说:「你不是说我的胸针好看吗?我摘下来你看。」
  胸针也是针,递过去的那瞬间,针尖就在他的手背上划下了一道白印子,他非常狼狈地说:「不看了不看。」
  她看见他的手背上慢慢地渗出了血,心里乐开了花。
  张丽珊回自己办公室时,见着姚庆华在走廊上鬼鬼祟祟地装着打电话,再过去就是周小燕的办公室,她就多留了个心眼,故意将办公室的门弄得山摇地动地响。在办公室里边的洗手间,周小燕刚把身上的那套工作服脱去,中心行有一套完善的行为规则,其中一条就是上班应该穿着工作服,而且煞有介事地别着一枚铜质的徽章。这款在某大航空公司转让来的工作服高档紧贴,但穿着上街无论如何显得不伦不累。周小燕向来只有上班时才穿上。听见隔壁咚咚的关门声,她有点手忙脚乱,而刚好衬衫的钮扣又跟头发缠绕到了一块,使她不得不静下心来,慢慢地解脱。
  姚庆华见她的门并没闭严,轻轻一推,就被眼前的景象镇住了,尽管他只能看到周小燕在洗手间里的后背,尽管周小燕的身上还有乳罩内裤,但他的眼中已没了黑白没了游动,心跳得要喷出嗓子眼儿了。周小燕的后背曲折玲珑,浑身雪练价白,肌肤柔腻如脂,一捻轻盈柔软的腰肢,一个高耸紧挺的臀部。这些足以让姚庆华变得焦燥不安起来,他甚至让体内激荡的欲火燃烧得忘乎所以了,以致把在周小燕面前伪装了多时的真面目暴露了出来,他从后面紧紧地抱住了她的身子,由于激动他的力气很大,周小燕在一声惊呼之后也没做徒劳无益的反抗。
  姚庆华的一只手马上钻进了她的内裤里,他触摸到了那一片茸茸的毛发,感觉到了那里的油光腻滑,周小燕扭摆屁股逃避着,嘴里吐气如兰般地嗔怪说:「你怎不敲门就进来。」
  他用潮湿的舌尖吻着她耳垂的发根,声音显著颤抖:「我等了好一会。」
  「这时候不行的,我们走吧,别让他们等急了。」
  说完周小燕挣脱了他的臂弯。
  他还想再进一步,这时外面传来哒哒高跟鞋的响动,张丽珊远远就叫着:「行了吧,别装神弄鬼地要拾掇到啥时候。」
  于是姚庆华大展鸿图的美好愿望就这么碎了。碎了的激情像弹片一样残存体内,被冲撞得七零八落,他从洗手间里退了出来,还毫不情愿地把那扇门带上,张丽珊到来时,他已在沙发里端正了身体,只有裤裆里那一堆丰隆的东西毫不掩饰地疯长着,还有泄出的一些精液残留到了裤底里.周小燕离开了酒楼时,一颗畏缩不安的心,才能够得到暂时的休息。路边的出租车亮着「空车」的牌子,司机抽着烟,膀子吊在车窗外,一边等客,一边把眼前事物当作景色观赏;那些摩托车载人的司机,把头盔挂在扶手上,车座上落一边屁股,既漫不经心,又很警觉地注视来往的人,以职业的敏锐捕捉每一个细节,宁愿判断错一千次,也不愿丢掉一个机会,半边屁股在车座上起起落落。
  刚刚就在餐桌上她无数次回避着姚庆华,喝多了酒的他对着她说了些黄色的段子,还一再地暗示吃完后该找个无人的地方好好聊聊,她则装聋做哑,只是在对饮的时候让他无伤大雅地搂抱了一番。
  周小燕为自己的聪慧机敏而沾沾自喜,不是她根本没有爱情这根弦,已经很长时间得不到爱情滋润的她,感情和皮肤一样变得粗糙起来,目光中已没有一丝温柔,变得白多黑少似的深沈。像姚庆华这样的中年男人对女人的爱只专注于她们的肉体,感情还原于赤裸裸的本能。而像她这样的女人,已蜕去情窦初开矫情羞涩的面纱,具备了曾经沧海的帷幄之道,多年的阅历造就了她不见兔子不撒鹰的慧眼,怀揣着应付男人游刃有余的对策。周小燕打了一辆出租车回到了自己的公寓,复出公寓时,她已把自己装扮得像纯真的少女一样,一件大红的体恤,白色的短裤,把一头长发散落着随风飘逸。
  她这是要到游泳池,那里林奇正在焦急地等待着她,这个大男孩似的林奇从她的心里蹦出来,整个世界都会为之一颤,明亮的一闪,旋即落到隐晦与阴柔的海里,暗自汹涌。他是清晨的鸟,在枝头不住地跳跃,而中年姚庆华就是吃饱了在树阴底下打盹的雄狮,在他们的动物世界里互不相干。清晨的鸟欢叫着青春,打盹的雄狮胸有成竹。
  走进了游泳池,周小燕的眼前哧溜某种颜色一闪,心里一颤,分泌出一股浸凉的东西,如水珠一滴滑过浮华的玻璃。穿着白色体恤的林奇老猴盘踞一样高高地坐在救生的看台上,正东西望一付热切企盼的样子。这个本来很孤傲的男孩正沈浸在一种激动的情绪中,尽管他在发给小燕的短信里很好地控制自己。然而,少年人的情怀,总是如满园春色般,关也关掩不住的,即便春色真的只是在院子里闹腾,周小燕在墙外行走,心里也一清二楚。
  她在女更衣室里拨出了他的电话,她对他说:晚餐之后又有其它节目,她拗不过同事们,只能跟着她们消遣一番。他的回答是消极的,显得很沉重,透出一股无可奈何。胜券在握的周小燕,心里顿时温柔得滴水,而呼吸使水分更充分,心里便聚了一潭,丰盈且波光粼粼。
  她一边跟他通着电话,一边步出更衣室,就在看台的后面,用丹青树分隔着的一片休息区. 一片濡湿的青草地,茂盛,踩下去青草覆盖脚背,垂挂的水珠落在她的脚背上。一个英俊的男人的背影披着光芒就在眼前,她只看到他的侧面,面孔变幻莫测,最后聚焦定格,周小燕不知林奇的身高和体重,但她估摸着该有一百八十公分,七十五公斤,强壮的标准,合乎理想。周小燕不喜欢精瘦或肥胖的男人,她觉得性爱当中,是需要审美的,这两类体形总是让她注意力不集中,审美会遇到障碍,做起来也索然无趣。
  不胖不瘦的林奇,是周小燕的理想。在解决身体问题之后,她才想到林奇究竟长张什么样的脸。周小燕的审美是从脚到头的,她讨厌追求心灵美而忽略形体外在。「说啊,说,为什么急着见到我。」
  周小燕对着电话催促着他,把脑袋伸长. 能见到他吱吱吾吾脸红耳赤地不知该说什么,周小燕咯咯地笑着。「假如我突然地出现在你后面,你会怎样。」
  声音像是在泡菜缸里捞起,突然酥软下来,那个男人听了雄风倾刻即被断送。
  林奇接到周小燕的电话,欣喜之情暂不言表,这颗正向着周小燕生长的向日葵猛地拧转了方向,也不怕伤了脖子,把朝气蓬勃的脸对着周小燕。毫无疑问,这张脸还很青春,正如向日葵还在绽放灿烂,而不是被饱满的灰色瓜粒挤满了脸,压弯了腰。周小燕的确就出现在他的后面,她鹅蛋形的脸,皮肉紧致,绷得油光水滑,一件白色的浴袍不曾系带,松松地合在身上,可以约略猜出身体的轮廓。
  夏夜九点钟左右,游泳池还是人声鼎沸的时候,林奇不知那来的勇气,他跳下看台疯奔过去,紧紧地拥抱住了周小燕。他这是第一次如此紧密地拥抱着她,因为激动那张脸扭曲得厉害,也更显出棱角,这让周小燕着迷,这张脸轻易不抒情,一旦抒情,就有些不小的魔力。
  周小燕的面上掠过快意,心里有点蠢动。眼前这个大男孩还是个未谙人事的处男,除了以前她的丈夫以外,她还没有遇过别的男人,老公是不是处男她不清楚,也毫不顾及那些。如今事过境迁,物是人非,当初的滋味早忘了,当林奇摆在面前,正如火炉映红冬天的脸蛋,她舍不得离开这份温暖。不时有眼睛朝这边过来,尽管那高高悬挂着的荧光灯并不透亮,但丹青丛边的这对男女还是引来无数的眼球。
  剥除去浴袍的周小燕,已换好了白色泳衣的她立即赏心悦目,那是一套连体的泳衣,很紧地绑在她的身上如同她的皮肤,拉链拉得紧紧地,好象她一晃动整个雪白娇嫩的身体就会倾喷而出。但当她抬起了脸的时候,发觉了林奇那黝黑的眼睛,乌黑的眼珠里跳出了只有孩子天真的眼睛里才有的焰焰火花。她迅速地挣脱了他,害怕他再有其它更大胆的举动,一个扑腾便钻进了水里.池里面似乎深不可测,无边无际,周小燕灵巧的身子在这柔软光滑的水底闹腾翻滚,激起的浪花碰撞和抚摸着她白嫩的身子,即使是身体最隐秘的部位都能感受到水温柔如幽灵般地潜动。她一直就这样待在水里,用已经学会了的各式泳姿来回地游动着。也不知过去了多少时候,她发现灯光昏暗了许多,池里的人,也不知从什么时候散尽了。站在池边的林奇扯着嗓门高声说:「快起来了,关门了。」
  周小燕用一个自由式的冲刺游到了池边,林奇伸出一只手,把她从水池里拽了起来,周小燕的身子捎带着大量的水花,雨点密集一般地泼洒,然后很快地融入到泳池的水里,很快地挥灭与淹没了,随着她爬到池上,那些水珠击打在池边的水泥地上,躯体便粉碎了。林奇的怀里顿时跌进了一个湿淋淋的身子,这突如其来的艳福让他不知所措,一条光滑洁白的手臂像蛇一样缠绕着他的脖子,他稍一回过神来,捧起她的脸便将自己的双唇压覆了下去,他吻得笨拙,只是一味的吮吸,当周小燕的舌尖灵巧地探进他的嘴里,他也显得羞涩地回避着。
  「我饿坏了。」
  周小燕扳过脸,对着他说:「我们小区门外,有一不错的烧烤摊挡。」
  「好吧,我请你。」
  林奇有些依依不舍,两具身体迅速地分开. 周小燕寻着那些分散在地上的泳镜、浴袍,还有拷包,便进了更衣室,其实小区门口那烧烤挡是她最讨厌的,既不卫生也不对她的胃口,但她只能想出这仅有的一个借口,吃过烧烤之后,便可顺理成章地把他请到家里,余下的,一切就水到渠成了。
  周小燕脱去了泳衣,扒下了泳帽,打开了更衣室里的花洒,让清爽的冷水淋浴着,那一对盈盈的乳房饱满了起来,粉嫩的乳头在水的润滑下迅速地绽开,她闭上眼睛,听到了水的呼吸声潮涨般地淋浇下来。突然间她听到了异样的响动,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她就让林奇整个人搂抱住了,一声伴着喜悦的惊呼,她就光裸着身子任由他一双由于兴奋而颤抖着的手在她身上菲薄。
  那双手慌乱无序地在她的乳房、下身,在她的毛发、花瓣探寻着,周小燕尽其所好扭摆身子,在他的面前,她被捆绑的精神、肉体,都可以无尽地释放,可以像一只蚌,毫无戒备地敞开身体. 同时,她也还其它的所好,把他的泳裤也剥脱,她见到了一根雄伟的、挺拔的东西,那坚硬的一根让她有些昏眩,湿润的地面让她险些跌落。把握到了手里,显得沈甸甸般地饱实。那东西,像是古老的征兆,从出现在她的眼前开始,就濡湿了她的鲜花怒放的欲望。
  她在马桶上坐落,扳开了一双丰满的大腿,她把她的大腿中间那一处呈献给了他,他却不知所以,光是挺动着那东西无处着落,一个高大的身体,蹲下又挨不着,弯腰又够不到,嘴里急喘着气却满头大汗。周小燕干脆把自己横倒到了地面,就在湿漉漉的地面上,她感到了那健硕的身躯覆盖了下来,她小心地感受着一根颀长的男人的东西,像尾活泼的小鱼,伸进了她身体的最里面,她觉得有些挤迫,而底里的空虚,使她把双腿扩展得更开,如被犁铧翻开之泥,冒出肥沃的养分,犁沟内的水,汩汩浸出,不一会儿,便淹没了那根东西的颈部,再往前节节吞噬,眼前一片粉红. 突然,他的身体膨胀起来,她听到一声清脆的弹跳,「咚」,如箭离弦之声,如卵石击中湖心,如音符当中强音,如……如天崩地裂,如小小心脏扑腾扑腾.林奇刚把硕大的头儿伸进去,就泄出了滚滚的精液,喷射的快感使他情不自禁地僵持着,但是与到达高潮同时即快速清醒的他相较,周小燕犹自沈浸在绵长的余韵中,清醒较慢,因此仍继续保持着那种仰卧在地上的淫靡姿势。就保持着这样的姿势,片刻,周小燕在一种狂野的躁动中,摇摆着起伏的腰部要他继续下去,而他呢,用着毅力和牺牲精神,英武地挺直在她的里面,待到再次胀挺了起来,便疯狂般地抽动起来。
  周小燕这次领略到了健硕男人的威风,尽管他还是一个处男,没人教他怎样做。他蛮横的撞击、鲁莽的升降沈浮,他的裸体和他孩子似的软嫩,引起了她炽热的情欲。她的身体膨胀着,她的花瓣膨胀着,一切如同夜花在雨露中全面盛放开了,吸吮着的是似火似冰的撞击。
  花洒还哗啦啦地流淌着,那些积水浸泡着她的身子,两具胴体一时半刻没有分开的意思,只有更加激烈的碰撞着,直等到她带着奇异的、细腻的呼喊而得到了她的最高的快感的时候。
    第八章
    跟少年林奇的欢娱就好像钟声一样,一波波地顶峰造极,一次次把周小燕送到了欢乐的高峰里. 但是他结束得太快了,太快了,而周小燕再也不能用自己的力量迫使自己完结,如同压抑了多时的火山,一经点燃爆发起来,谁也毫无能力制止住那狂喷激迸的溶岩,他再也不能坚挺起来,插着她,去博得她的满足,当周小燕觉得他在引退着,引退着,她只好等待,她的整个肉体在温柔地展开着,温柔地衷恳着,好像一根潮水下的海莞草,衷恳着他再进去,紧贴着她,他并没有完全滑脱。
  在游泳池的女更衣室里,那面跟墙壁差不多大的镜子里,映出两俱黑白分明的身影。当林奇再一次将阳具插进周小燕时,她整个身子由于一股从后面冲撞而来的力量向前倾倒,她的双手紧紧地抓住了敞裸在墙壁上花洒的水管,努力扭摆着纤柔的腰,迎接他那一根又坚硬了的东西的进入。
  这一次,他的奇异的,像孩子似的脆弱的那根东西,更显得像是一个兴奋的熟络了多年的情人,在她炽热的里面游刃有余地搅动着,在他还没完毕之前,周小燕已是经历了几次欲仙欲死般的高潮。
  林奇早就把刚才第一次的处子之作抛到九宵云雾里了,想想也是真够糗的,还没把整根东西插弄进去,就已经力不从心地早早泄漏。他想在周小燕面前表现得自己更像个成熟了的男人,他让她趴落下去身子,直接就从她的后面疯插了一遍,周小燕也默契地配合着,将自己的身子弓弯得如拱,把一个丰硕的屁股高耸,任由他在后面横冲直撞上下翻飞.林奇眼生生地对着一俱雪白精致的胴体,还有那两瓣紧翕着自己东西的肥腻肉唇,周边是一缕缕沾霜带露的草丛,让些白渍黏缠得纠结做一绺绺.这一切对他来说,都是前所没有的,只有在梦中才出现过的。精神一阵驰骋,心里一顿忽荡,又一阵汹涌澎湃的激流从下腹处急迸而出。
  周小燕厉声的尖叫像猫的艾怨哭诉,着实地把少年林奇吓了一跳,他以为是自己的粗野弄痛了她,他慌张地把那东西拨了出来,周小燕却把身子摇晃着花枝乱展,口里叫嚷着不要不要。而现在,一切结束了,林奇像刀断箭折般瘫软在湿濡的地面上,周小燕则因情爱得到满足而更增光彩,放松的丰腴肢体漂浮在精神的快乐之海中。
  隔了一会,俩人才一齐凑聚到了花洒之下,在水花的溅迸中,他们相互地搓洗着对方的身体,林奇看似很规矩地给她搓着,一双手掌面面俱到不愿放过她身上的每一个毛孔。
  ※※※※※※※※※※※※※※※那天晚上天气很好,月儿像一把银梳子斜挂在天上,尽管夜已深了仍能看出天空瓦蓝瓦蓝的,只有几团银白色的云彩在月儿和星儿之间飘. 周小燕脸色有些苍白地梳理着头发,就算洗过澡化好妆,也消除不了和男人欢爱的余韵。她一边走一边回过头等待着他,林奇也一样,即使穿戴整齐,性爱之后的倦怠仍沈淀于全身各处。
  林奇把游泳场的大门锁了,周小燕问:「晚上就你一人吗?」
  「是的,老板回家陪老婆了。」
  林奇朝她洌牙一笑。并肩走着,周小燕见着一俱高大的身影在黄色的灯光下面摇来晃去,那宽大的花格衬衫,沙滩肥裤那松垂的褶子,在林奇的身上,更加显出他身材的秀拨。
  他们一起走到了小区的门口,一些外地的民工看来是远处建筑工地上的工人,被一个夏季烤得发皱的脸也恢复了一点神气,男男女女三五人闲聊着、逛动着,整个小区门口也似乎喘了一口的气。他们就在韩国烧烤的挡口找了一张桌子坐下,桌子摆在落光了叶子的树林里,白炭炉火正旺,铁丝网扣在上面,火珠子从网孔里迸出来,发出细脆的声响。
  他们点了冷面,还有鱿鱼片、鸡胗、腰花、肥牛,涂好油以后,放上铁丝网,一股明火喷迸了起来,骤起骤灭,白烟顺着风的方向飘荡。
  天上的云彩经过月儿时被月儿用尖角调皮地勾了一下,勾下一团挂在角儿上,微风一吹,丝丝缕缕缠缠绵绵扯出好长,渐渐变细变淡溶进瓦蓝中。
  「吃烧烤配冻啤酒才算完美,既下火,又解热。」
  林奇说着,在桌子角上把酒瓶的盖子碰砸开了,咕咚咕咚地把两个杯子倒满. 他们各自呷着自己杯中的啤酒,朝视而笑。
  「你真是个坏男孩,怎么就对我那样了。」
  周小燕说,难于掩饰心中的喜悦,眼睛不觉也晶亮着。
  「原谅我,我真的情不自禁,你太迷人了。」
  他的每一句话都煽到周小燕的心窝上,使她熨帖。只有他这年少的人才能说出这些话来,其它男人嘴里吐不出这样的话,吐了也显得矫情。
  周小燕惊诧于自己从心底里喜欢上这个青春充满着活力的年轻男孩,发现这一猛然的变化,她开始撒谎. 她把自己的年龄减去了两年,是的,劣迹斑斑的年纪,需要撒谎,意识到这一点,难免沮丧。
  当然,考虑到年轻男孩稚嫩心灵的承受能力,以及某些可能性,必须撒谎,这样才能弥补他们两人之间年龄上的差距。她还喋喋不休地对他说,自己只谈过一个男人,那就是她已离婚了的丈夫,而她从来没有真正爱过他,没有堕过胎,也没有孩子,几年多没过性生活了,诸如此类。甚至最后她还对他说「你是我的初恋」。
  周小燕故意自暴自弃,果然引来了少年林奇的爱情宣言。她就喜欢这样,高兴时可以把自己比作一个下贱的妓女,毕竟对着的是她心仪的少年。
  「林奇,你还要在这里呆多久?」
  小燕眼睛闪亮地问道,他回答着:「我的实习期也到了,就要毕业了。」
  林奇低下头说:「不过,对你的这份感情,我会好好地珍惜的。」
  「这么说,我们刚刚开始,就要分开了。」
  周小燕愁眉皱眼地一笑,那笑容透出凄凉。
  「我可能要待一段时间,等毕业分配,要知道,像我这从小地方来的,想留在这里,几乎是不可能的。」
  林奇没怎么吃,忙着翻天覆地地烤,然后夹到周小燕的碗里.「再没有其它的办法了吗?」
  他的周到呵护比炉火还暖和,令周小燕面色红润,嘴唇油光可鉴,本来一向反感的烧烤也变得不那么讨厌了。
  「除非就自己干个体,开个店或是办公司做生意,可是,谈何容易,什么都没有。」
  他说着,不知不觉两瓶啤酒已是空了。
  ※※※※※※※※※※※※※※※
    夜确是深了,周围的人也渐渐渐地稀少了,林奇结了帐,俩人都带着几分醉意。离开时他们各人手擎着一瓶酒,泼泼洒洒并肩走了过来,进了小区,不知不觉又到了游泳场。林奇开门时发现,嘴里含糊不清地说:「该死,应是我送你回去。」
  说完就过来搀扶她,她拍落他的手,让他继续把门开了。
  一个是顺手推舟,一个是依依不舍,他们合谋着再次演绎情欲的大戏。开门的时候,林奇双手哆嗦,胸内狂跳,如同有一匹飞奔的惊马要从他的胸膛飞出来。
  手里的钥匙,有几次从他发抖的手中滑下来,周小燕弯下身子从地面上拣了起来,一个浑圆的屁股正对着他,那宽敞的短裤中一双长腿如鹤一样挺拔,林奇努力地咽下濡涎,那难以掩饰的是那根就在裤子里膨大的东西,心中荡起一腔热血直往脑门上冒。他们避到了泳池边氖灯的柱子喝着啤洒聊了起来,周小燕的屁股挨在光滑的柱了中,一只腿屈了起来,一只脚绷得挺直,林奇不禁难受起来,不敢多看他,怕自已的眼睛会发亮发直。
  他们就这样面对面地站着,周小燕告诉林奇,自己的私生活和修女一样,很久没碰过男人,也没被男人碰过,林奇都深信不疑。周小燕换过另一条腿,她已隐隐等待了很久,像一棵暗燃了很久的小树,等着一场狂风暴雨的蹂躏,而他迟迟地不动手。
  他还在喋喋不休地说着,他的声音像一种抚摸,让周小燕领略着年轻男人给予的欢乐,听他说话的声音,看他的眼睛和嘴唇,股股热流微微弹跳着逆向上流,沿着腿部的经脉涌向腹部。
  强烈的焦渴和爱慕之情一瞬间挣破了女性原本该有的矜持,她忽然就抱住他,抱得紧得不能再紧,脸紧贴在他的腰上,陶醉地吻着他的花格衬衣。
  那层磕磕绊绊的衣服,她不耐烦地咬下了他的一枚扣子,头钻到他的衬衣里去,脸颊在他的肌肤上摩挲着,眩晕、甜蜜地。
  让她一把抱住了的林奇,把身体紧贴着她滚烫发热的身体上。他的裤子莫名其妙地被支挺起来,浑身发抖。当周小燕发痴地用手触摸了那里的一瞬,他的腰往后猛闪一下,口齿特别清楚地叫了一声:「燕姐!」
  此刻,是她划了这根火柴。噌地一下,他的全身一下着了,所有的自制力在一瞬间土崩瓦解。
  他微附下身揽住她的头开始疯狂地吻,她的眼睛、脸颊、嘴唇、脖颈.上面吻着,手从她的衣领里伸进去,她的全身颤栗地抖了一下。
  开始扯脱周小燕的衣物,脱了她的体恤,动作迅猛如湍急的水流,在解胸罩时他遇到障碍,两只手捏、扯、抠、挤,折腾半晌气喘吁吁,说:「怎么解,我不会解,你来解。」
  周小燕不知道所有的处男面对胸罩时,是否都需要帮助,她也记不起十八岁那次,身体是如何让男人剥得光溜的。
  林奇等不及她解扣,活生生将胸罩往上赶了三寸,好比渴极的人,掠去水面的漂浮物,伸嘴便痛饮起来。这时周小燕自己解脱了胸罩松了绑,有如好心人给饥渴者端来用碗盛好的茶,他若一口气喝光,便是对好心人的报答。林奇接过大碗茶,由于感恩而难以痛饮,双手抖动,只用舌头舔了舔碗边,勉强喝了几口,却不知如何下咽。
  小燕的身体被撩拨起来了,她十分渴望他大口地喝,大口地吞,他的不得要领使她略有愠怒,便掰了他一根指头放进嘴里,用力吸吮示范,他领会了,卖力地模仿着,并且又努力地试了试,仍是不着边际. 有几回她感觉到他嘴很娴熟,就如接吻那样,时而又变得十分生疏。
  让林奇那双灼烫的手在她隐秘的身体上不老实地游移,那种颤栗感使她暂时忘记了女人跟男人间本该有的抵抗。不知不觉中俩人身上的衣物都已扒光,一个大而白的月亮高悬在远程的树梢上,极像一只眼睛,在它的注视下,俩俱赤裸的身体在昏暗中发出类似于瓷器的光泽。
  周小燕软瘫下身子躺下,草地上她把双腿扳开了,月光下她顾不上做出一个女人应有的矜持,她恬不知耻地把自己腿隙间的那一处朝向了少年林奇,她的肉体已成一道直往上窜的火柱,她的身体早已如一枚熟透的石榴,自己兀自裂开了,像一只小鸟的唇,一张一合地谛叫着,原来,她的欲望野兽一样凶猛,只是没遇到合适的人来点燃。
  他也是把前身倾向了她,当他挺动着那东西进入到她里面的时候,她只觉得自己饱满的花瓣一下就吞噬了它,里面温热的皮肉紧贴着它,他在她里面静止了一会,在那里膨胀着颤动着。
  林奇觉得胯下的这女人里面有一种新奇的惊心动魄的东西在波动,他觉得她温软的肉蕾在蜷缩在吮吸,一阵美妙地愉悦快把他溶解,在她的里面溶解,他的心中一顿哆嗦,就要从她那里播射出去的可怕片刻,他的心里暗暗地呻吟着,屏气窒息紧闭住了眼睛,又顽强地屹立在她里面,就这样静止了片刻,他觉得她苏醒过来,有温热的汁液在波动着,那阵紧缩的包裹好像轻柔的火焰在扑腾,轻柔得像羽毛一样,向着光辉的顶点直奔。
  当他开始抽动的时候,在骤然而不可抑止的狂欲里,跟几个小时前的已不一样了,他懂得了让女人快乐的枝巧,他迂缓有节奏地抽动着,轻重深浅前拱后掬错落有致,她就那样地躺着,把自己的四肢紧紧地缠绕着他,不自觉地发出狂野细微的呻吟,呻吟到了最后,在眉毛连成一线的似哭带笑的表情中达到高潮。
  中学生郭烨越来越不能平静地面对自己的母亲,她那丰满的乳房,修长的大腿,迷人的臀部,在他眼前每天晃动着,每走一步,那屁股那乳房那长长的大腿都随之摇动。
  这常常使他心驰神荡不能自持,如果能够的话,他真想就走到赵莺身边,抓起她白嫩的手,将她推倒,贴着她的嘴唇,然后就像梦中所想的那样,睡在温暖的床上,咬着她的乳房,抚摸她大腿和全身各处,把全部精力都用上去。
  刚刚回到了家里的赵莺在卧室的洗漱间冲了澡,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出现在客厅上,她穿着一件黑色的丝绸睡袍,两管宽敞的袖子飘飘欲仙,露出一大截玉臂。下摆仅仅齐膝,她一边坐到了沙发上梳理头发,一边对正看电视的儿子郭烨发问:「晚饭你在哪吃的?」
  「我在快餐店吃了才回的家。」
  郭烨心不在焉,面对着电视机,眼睛却管不住地直往赵莺那边看。盘腿在沙发的她,那睡袍的下摆收缩了上去,一截雪白柔嫩的大胆地暴露出来,郭烨甚至能从她大腿的顶端见到她丝质的粉红色内裤,挑拨性的蕾丝隐隐约约.赵莺不想开口说话,儿子也静默无声,就这样半天里俩人都不说话。她也不找话说,故意给他机会,但是在半黑暗中的沉默,并不觉得僵,反而很有滋味。
  实在应当站起来开灯,就这样母子俩个暗魃对坐着,成什么话?但是她偏坐着不动,怕搅断了他们中间一丝半缕的关系,黑暗一点点增加,一点点淹没上身来,像蜜糖一样慢,渐渐到一种新的元素里,比空气浓厚。
  在墙上的挂钟那轧轧轧的声浪,反而显得房间的寂静. 郭烨站起身来要去开灯。
  「别开灯。」
  她忽然怨怼地迸出一句来,几乎有孩子撤娇的意味。
  儿子诧异地笑着,又坐下来,赵莺越觉得面颊热烘烘的,儿子的眼睛是亮晶晶沉重的流质,一面跟她在黑暗中对峙,一面却老是在她的身上溜着,有点管不住,她的心里说不出的高兴.这样温馨的场景终于让门外面轧轧的车轮声惊断了,老郭进门时有些惊骇地问:「发生什么事了,怎么不开灯啊。」
  赵莺赶紧在沙发里摆正了身子,在郭烨的疑惑的目光中,她扯了扯睡袍的下摆. 老郭一边换过室内的鞋子一边问儿子:「小烨,你惹了什么事了。」
  「没有啊。」
  儿子努嘴地辩解着,伴装着愤慨掩饰着心中的不安:「怎么总是说我。」
  老郭所在的那个政府的部门,其实是个没多少实际工作可是又不能缺少的单位,他们的任务就是迎来送往,接待各种各样上级的、下属的,有业务联系的,没有半点爪葛的、八辈子扯不上的但是跟领导却是老朋友、老同学、老战友。
  整日陪着他们参观、学习、访问,陪着他们喝洒、吃饭、听歌、看戏,花着整捆整捆的票子脸也不红,送钱、送东西毫不手软。
  有时私底下里免不了和赵莺滴咕着,赵莺说现今就是这样,都成习俗了,同时他也收着礼品,有时还有红包。
  「我整天忙得焦头烂额的,你可要听你妈妈的话。」
  老郭说着,儿子显然早就厌烦了他的这一套,甩下一句:「我要睡了。」
  就径自往楼上去,赵莺倒了杯茶给了老公,对他说:「儿子很听话的,你怎这样,才有点儿工夫待在家里,总是拿他说事。」
  赵莺扭摆着身子坐在他的旁边,老郭这才发觉妻子的身上有一股味道很好闻,那是一种令他心旷神怡的味道,他感觉自己对女色方面的把持修为越来越差,虽说古人说过窈窕女子君子好逑,而大丈夫崇尚的仍然是柳下惠坐怀不乱的质量.赵莺那性感的肉体就在身旁,老郭一直难以压抑内心的冲动,他抓住了妻子的手腕,把她往身边拉,赵莺发出一声惊叫,便顺势倒了下来,老郭紧紧地抱住她,她稍稍地作了反抗,支撑着手,把脸埋进去,但老郭仍然紧抱不放。
  不会儿,那挺直的身体一下子就软下来,一点儿反抗也没有,他又一次紧紧抱住她那松懈了的肉体,脸对着她,他觉得妻子从没这样地动人,长长的睫毛雪白直挺的鼻梁,微动着富有性感的鲜红嘴唇。
  老郭正人君子的一面在风流妩媚的妻子的投怀送抱面前不堪一击。他将头一低,捉住了她的嘴唇,柔软而湿润还有一些温流,被他这么一吻,又在不断地挣扎,反抗着的赵莺一边低声呻吟,一边将舌头深情送到老公的嘴深处,老郭一边紧紧地接吻一边将手腕摸向她的腹部。
  在他们家复式的阁楼上,郭烨目睹了下层客厅里这香艳的一幕。赵莺是别有用心的,她肆无忌惮的淫叫既说是取悦于老公,倒不如说是在引诱楼上的儿子。
  她把肥厚的屁股对着阁楼,俯下身子把脸埋在老公的裤裆那里,嘴里就含着他那一根东西从头往底、再从底往头舔舐着,一条探出的舌头捎带着濡沫在那东西游走,一只纤细的手抚弄着他的卵袋。
  郭烨就避在一扇门的后面,眼瞧着父亲不知那来的劲头,把母亲赵莺横抱在怀就往他们的卧室中去,从老郭的肩膀,郭烨感受到了母亲的眼光,赵莺恬不知耻,即便是面对他的眼睛,也十分坦然。他的目光和她的目光粘在一起,他不得已移开的时候,如同一条无形的丝线,隐秘不舍的情丝被拉得很长,缠上父亲的头顶、肩膀,拐弯时座椅的靠背,然后进入了他们的卧室。
  他只听着里面像是撕打扭斗的声音,再有男人大口粗端着气的声音,郭烨赤着脚踮起脚尖到了他们卧室的门口,侧着一边的耳朵窥探,一阵奇异轻微的,像是牛踏水田、猫舔碗底的响动,在整个房间中骇异的寂静简直剌耳,滋滋地响着,像一支唱片唱完了还在磨下去。
  再下去,母亲赵莺已开始了嘶哑的呻吟,那音调高抑曲折,从心腔里从嗓底里越来越响,郭烨听着那声音,听着,听着,他的眼睛放光了、睁大了,赵莺轻枭的嗓音把他的的眼睛和心完全吸引住了,他的手止不住地抖了起来,不知那时紧捏着自己的那东西被他抖得跳起了舞来。
  那声音具有一种强大的魅力,激动人心,让积闷在他心间的一切忧郁烦恼一扫而尽,他的眼睛注满了兴奋似乎将要流出血来一样地红.


武林钢炮 发表于 2019-3-19 14:39:29

写的很真实很刺激,谢谢楼主

天哪噜 发表于 2019-3-21 17:43:55

    第九章
   高中生郭烨每天差不多要穿过半个城市到新校区上学,这个千疮百孔的城市,始终保持一个现代化都市的繁荣表象,高速的发展和旧城区的逐步衰落,像一个生意兴旺的漂亮妓女,光鲜亮丽和内心流毒。
  街上的女人一个比一个穿得敞露,她们穿着紧身小背心、细肩带和超短裙招摇过市的样子令人窒息,但却不再给人更多想象的空间,因为几乎什么都能看到和猜到,用不得过多想象。
  他毫无表情的脸上那种另类的色彩与空气的浮躁与骯脏丝丝入扣,黄昏最后的夕阳透过两旁悬铃木的缝隙洒落下来,郭烨心不在焉地嚼着口香糖,路过马路时目不斜视,惹得司机不时地咒骂,他冲他们低声地咕哝一声,这些骂人的词汇从他嘴里吐出来就像吐口痰一样容易。
  地铁入口处人流穿梭,乞丐把手伸到了过道中间,卖报刊的亭子装饰着美伦美唤,里面的人像猫一样打着哈欠,一对恋人幸福地在柱子背后亲吻。隧道有列车驶过,汽笛声非常尖厉,而车厢上的灯盏倒映在站台中,橙黄、深蓝或者红色像流星拖曳而过,看上去非常美丽。
  郭烨就站到了等车的人堆中,在他旁边是一高挑的女人,那女人皮肤白皙如瓷,一双眼睛深邃若井,顾盼生波,盘着高而松的发髻,穿着一身黑色丝质的职业装,冷艳无比,全身的打扮处处精致,无懈可击。
  郭烨的心里一阵悠荡,这些天来他总不摆脱不了对成熟女人的向往,他浮上了一个麻醉了木然的微笑,站在那里,就像某种神智错乱的怪物,绝望、固执、不可理喻。
  一列车到站了,他也无遐那辆车将驶向那里,跟在那少妇的后面就上了车,一顿乱哄哄的拥挤,使他有理由紧贴着她,他把手贴到了她迷人的屁股上,通过指尖他触摸到了丰硕柔软之中的真实,这同时也唤起了他对于成熟女人肉体的回忆。
  正是下班的高峰,车厢里摩肩接踵人头簇拥,郭烨紧随着那少妇,他感到了她身上的味道很好闻,那是一种令他心旷神怡的味道,这味道就如同母亲那些贴身的玩艺一样,这是他已经熟悉的,这种味道总让他觉得摆脱不了某种烦燥不祥的阴影。有人在抱怨着让踩到了脚,有人反嘲着怕挤就打出租车。
  郭烨根本无意周围发生了什么事,也不知自已究竟做了些什么,只是专注地对着前排的那少妇,她有时也侧起脸看着一闪而过的车窗,那双美丽的,带着无限风情的眼睛便照射过来,他看到眼睛的周围象雪一样白的前额和粉红的双颊,在两边桃花一样娇嫩的腮帮中间一个又细又长的鼻子,再下边是一张鲜红的嘴,不太大也不太小,下巴长得很好微微有点翘,脸蛋儿有些高傲但是很丰满,脖子有点长连一个皱纹都没有,是一种没有光泽的白色,上面轻轻地象枝头上一朵鲜花的摇晃着她那美丽多姿、令人神往的头部。
  他不禁久久地回味着,不知不觉裤裆里的东西就发胀发硬,并且流出了几滴秽物。
  郭烨再把身体向前贴过去,小腹那一处感觉到了挤压的快悦,她的腰肢是绵软的,起伏的胸脯仿佛散发着热气,这热气像一股电流,使他感到颤抖。张丽珊早就觉察到了少年人的不轨动机,也许是她的静默无声让他饱受鼓舞,他大为振奋地开始在她的屁股那里挪动着下腹,隔着西式短裙她感到了一根男性的东西坚硬地顶着她的屁股。
  由于丈夫唐萌到外地学习,张丽珊也少了上下班接送的汽车,她只好自己挤地铁,结婚这么多年,他们还没如此分开这么长的时间,张丽珊不可想象,没有老公的女人是如何过的。屋子的确太大了,床帷也太大了,镶上铂金也无光泽,好凉好凉。其实像她这样的女人只需要半尺港湾,一个有热气的男人臂弯,那么她就不会搅得天下不得太平,这对于她来说并不是奢求。
  当她感到她的屁股让一只手小心翼翼的手触摸时,然后又有一个少年男人有意无意地将下腹贴紧了她,她没有挪动身子,反而还绷直她的膝盖让那本来就丰挺着的屁股更加饱满,少年男人一点点地刺激着她的感官,她也不动声色地放纵着自己小小的愉快之感。
  张丽珊不敢懵然回头,她怕吓住了少年,只好半侧起脸,于是她在极近的距离之内看了看少年,她看到郭烨的脖子是褐色的,上面有淡淡的汗水冲刷灰尘走过的痕迹,他的嘴棱角分明,鼻子和脸颊的轮廓是那样搭配得恰到好处,尤其是眼睛,他的眼睛实在很明亮。
  张丽珊心跳了,她感觉了在他的眼睛里有些激情正蓄势欲发,就不敢再看了,这是一瞬之间的事,张丽珊是个处事谨慎的女人。
  但是当她又恢复了那僵硬的身子,用丰硕的屁股传达感情甚至表情时,她隐隐感到那后面的少年喉咙里含糊地咕噜了一声,膨胀了的东西便更加紧致地贴住了她的身体.这种感觉张丽珊从未有过,她过去也曾和许多异性同学、同事跳过舞,尽管那时也紧密的接触过,但从未想入非非,而今却意识到后面是一脸稚气的少年,有一种强大的异性的诱惑与挑逗,这时她心里模糊的欲望突然清晰而热切起来,有一种奇异滚烫的浆汁急速流遍四肢。
  张丽珊的乳房胀大了起来,乳尖试擦着细柔的乳罩让她搔痒难奈,她的下体在发热,早有一股温流从深处漏出,迅速地濡湿了她的内裤,她的双腿不安地变换着站立的姿势,一个屁股也扭摆转动了起来。
  那少年在她的逼迫下,一根东西如拄一般地紧顶着,她感到他的威武雄壮,她再把屁股扭摆着,那东西在她的逗弄下前后进退地磨蹭起来,一下,在一阵疯狂的膨胀后就迅速地软瘫下来,少年不仅是将下腹而是将整个身体都压向了她。
  张丽珊清楚,那少年已播射出了精液,而自己的身子里面,一阵快感无比的痉挛,捎带出一股汁液冒了出来,她不知她深呼吸时的声息是否让他察觉到,她对自已那些张牙舞爪的欲望深以为憾,只有把身上那部分有所追求而又深感烦恼的精力花掉后,让冲动慢慢褪去,才感到自在。
  ※※※※※※※※※※※※※※※
    许娜是在支行参加完了会议,在电梯里遇到了以前的老上级的,许娜已经记不清跟他有多少次床第之欢,也记不清什么时候他们便再也没有约公,只记得他特别痴迷她的乳房,每一次都要在那儿埋首吮吸。
  领导透露了给她一个信息,支行已经对她们那里的领导班子有了新的考虑。
  说这话时许娜递给了他一个暧昧的微笑,他凑到了她的耳根对她说,就快要在她的肩膀压担子了,只是姚庆华还没合适的位置动一动。
  走出电梯的时候,许娜觉得天一下亮丽了起来,光线如针一般晃得人眼花,她向那领导发出了请客的邀请,并且暗示着她有充足的时间,说这话时,许娜还特别强调地晃荡胸前那对傲人的双峰。
  领导还是婉转地谢绝了,只是表示他们之间的友谊他是不会忘记的。像他这种级别的领导,私下里有的是年轻漂亮的女人,她们就像是成熟了的豆荚,带着劈劈啪啪的风情热切地企盼着。
  许娜并不吃醋也没有遭遇拒绝的沮丧,她的心里正被一种即将到来的权力所鼓舞。在自己的车子里,缓和了一下兴奋的情绪,那感觉就像高潮快要来临来那种激动澎湃,她毫不掩饰笑了起来,得意之色洋溢于表。许娜觉得自己的生活,正地朝着她所预期的方向发展,一切将充满着快乐,正如在支行大厦的脚下,总在上演一幕一幕永不停歇的人间戏剧,喧嚣、亢奋、骚动、熙熙攘攘。
  许娜将车子发动了,迅速地调转了头,向着市郊的方向急驰,一出市区公路变成三车道,车速大增。大都会的七彩光影急速退去,代之而起的是静寂的公寓和黑黝黝的树丛在车窗外一闪即逝。
  不一会便到达了度假山村,一到这里给人的感觉挺好,清新、多绿、整洁,总给人一种与世隔绝的感觉. 许娜把直接把车驶进一座小楼前,几棵百年樟树、捂桐把茂密浓厚的绿荫伸展开来,像裙裾上蕾丝花边一样点缀了这个这幢三层楼房。那是度假山村的办公楼,总经理杨成正为度假村的第二期的扩建筹划资金,对于许娜的大驾光临自然显得受宠若惊,鼓突的眼睛因为她的来临而炯炯发亮,他的脸上堆着谄媚的微笑。
  「给我一个房间. 」许娜开门见山地说.杨成赶紧地说:「好的,我安排,是不是先吃饭。」
  「不了,累死人了,我要休息。」
  许娜说着,杨成从办公桌的抽屉里拿出一钥匙牌,许娜接过后有点迫不及待地往外走。
  杨成跟在她的后面说:「我们的贷款报告都搞好了,是不是现在就给你。」
  「不了,送我办公室吧。」
  许娜扬着手中的牌子,头也没回地走了。
  杨成怔怔地对着渐渐远去了的许娜背影,讪讪吐出一句粗口自语地说:「真是一个淫妇荡女,这么心急。」
  随后掏出手机,吩咐他的秘书把阿伦给叫来,再到餐厅交代,给总统套房那里送晚餐。
  在充满欧陆风情的总统套房,她在浴室放上水时迅速地把身上的套衫脱去,让自己浑身赤裸着,在如同台球桌的大床上,许娜把一双丰满白皙的腿张开着,她专心致志地修剪着私处的毛发,许娜的那一地方丰盛浓密,乌黑的深林油光晶亮,隔一段日子她就要修饰一番,她并不觉得磨烦,反而有一种充满着情欲的乐趣。她嘴里轻哼着曲子,有时自己的手指摆弄到了那肥厚的花瓣中,心中迅速地荡起了一阵愉悦的晃悠,一会就把自个弄得湿润了起来。
  躺进浴池中,她长长的头发已被水波荡开,黑色的澡类般地漂浮了起来,玻璃般透明的水带着吟唱在她身上的每一处地方轻晃。她消沈地躺在浴缸里,身边堆满了玫瑰浴露的香泡泡,一瓶红酒放在右手可以够得到的地方,每当这时刻,也是她身上情欲最为强烈的时候,有时,她会自己用手促弄那丰饶的花瓣,让那两瓣肉唇在水中绽开着。
  「需要我来为你做点个行吗?」
  浴室的门没关,许娜能见到进来的阿伦推着送餐的不锈钢小车,在浴室门口亮开了迷人的微笑。
  乌黑的保安制服贴服在他的身上,还有一道金黄色的绶带,勾勒出他宽阔的臂膀和优美的腰臀,雄浑威武英气逼人,许娜甚至觉得还有一股性感异常的潜在力量。「噢,不用了,我就好了。」
  她有气无力般地回答。
  房间里到处弥漫着一种浪漫温馨的气氛,许娜压抑着澎湃了的激情,她要尽量将这种气氛延续下去。她披上了套房的浴袍,在餐车旁边搬过两张高背坐椅。
  几碟淡雅清口的冷菜,一个冰镇的铁桶,中间那根法国红酒竖来起像尊炮似的,红烧的鱼翅泛着金黄色的亮光,茄汁把鲍鱼淋浇得通体晶莹。还有一枝滴露的玫瑰,斜插在玻璃花瓶上,花朵开了一层又一层,花瓣也肥肥厚厚地绽放起来。
  透明的高脚酒杯里,斟进的酒汁闪着琥珀色的光彩,他们对视着各自饮了一杯,放下酒杯时许娜问:「怎么样,在这里里还好吗?」
  「不错的,就是……」
  他没说下去,许娜紧盯着他,充满鼓厉的目光示意他说下去。
  「就是经济上有些拮据。」
  他鼓起勇气说.许娜毫不在乎地说:「这没问题,有什么困难,对我说. 」「你知道,我北方的家里很穷,父母为了供我读书,欠了很多的债务,我想现在是我该赚钱所答他们的时候了。」
  他的脸上有些微红.许娜摆了摆手:「不说了,我会帮你的,只是,你要跟以前的那些各人断绝关系。」
  许娜走过去,把手伸过去,准确地捉住了他的位置,就在他裤裆的那地方,手中满满的一盈。「我只是想看看,摸一摸,感觉一下它的存在。」
  她说.阿伦将拉链拉开,裤裆一下子就裂了开来,像婴孩把被子给蹬开了一样的。
  许娜紧紧地捏住,那根东西在她的手掌跃跃地蜷缩着,她是真的喜欢,它使一个男人可爱,是男人之所以是男人,是男人身上最生动的地方。
  品质绝佳的红酒对这种愉快的感觉推波助澜着,他粗鲁地抱起她,将她放到自己的腿上,她端起酒杯送到他跟前,递到了他的嘴边。阿伦啜了一口,并不咽下,慢慢地把嘴凑近她。两人的脸凑到了一起,微微颤抖着,许娜的嘴唇吸住了他的嘴唇,同时也把他含在口里的酒吮吸了。舌头与舌头缠绕在一起,没有什么比这种在滑动中的寻求更令人熟悉了。酣醇而浓烈的酒香,令人晕眩的情欲弥漫得到处都是,旋转着,融化了。
  这幕亲密情形在许娜洗澡时,脑海中已预演过无数遍,此时此地,真如所渴望的那样发生了。白色的浴袍掀开了,许娜一对雪白的乳房大半敞露了出来,阿伦将还沾着酒香着的舌尖舔舐到了那里,许娜饱满的胸部总是不容易被男人所忽略,许娜知道,就是她拥有这么一双丰硕的乳房,总是让所有见识了的男人激情澎湃。
  她眼瞧着自己的两颗葡萄般大小的乳头,一条伸得老长的舌尖,两片嘴唇轻轻地贴着,光是只觉得它的存在就不能忍受。在阿伦的舌尖肆意玩弄下尖硬地坚挺起来,这是她最虚弱的时候,也是让她最自恋的时候。
  许娜就要快忍受不了向他投降时,阿伦的双手将她拦腰抱住,然后顺势地一放就让她独自端坐到了椅子上面,许娜急着大叫:「不要放下我,你不能不理我了。」
  「好的,别急。我会好好修理你的。」
  他一边和她说得兴起,一边却将手把她的裙裾从下掀了起来,却又不要脱光她的衣服。随即身体一矮就蹲坐到了地毯上,许娜意会到了他的所为,很配合地将一条大腿屈弓了起来,于是,她没着底裤的那一地方就彻底地暴露了,修理后的毛发柔顺贴服,像是萎萎的燕草覆盖在层迭起伏的山峻上,阿伦用手指掰开那丰盈的花瓣,一条舌头勾动着就在山峻的峭壁处肆虐地游走。
  许娜煎熬不住的扭摆着身子,但只限于上半身的摆动,胸前的两陀乳房摇曳生辉,掀动起波涛汹涌,而下半身却不敢轻而妄动,怕挣脱开了他的那根舌尖,她的下身已是一片狼籍,不知是体内的汁液还是他的濡沫,狼狈的四面楚歌的境遇并没有损害她的食欲,她想迅速解决肚子的问题,而后再解决积蓄着的欲望。
  阿伦还不肯罢休,嫌她挣扎扭动的身子挥舞的双手烦事,竟拿着她的丝袜把她的手反捆在椅背上,许娜翻蠕着口里的食物还是呵呵直笑,他又找来了绳索,在她的手臂上紧紧地缚三根绳子,手指粗的绳索深深地嵌到了肉里去,旁边的肉坟起老高。这还不够,他竟解下斜背在他身上的绶带把她的眼睛给蒙上了,这种感觉让许娜惊诧不已,她大声地叫嚷着你要做什么做什么。
  他不知弄到了什么东西塞进了她的嘴里. 向来他们都是脱光了衣服面对面抚摸的,这一次却没有,许娜全付身心的感觉就在肌肤的触觉上,他用他的舌尖在她的身上细细致致的摸索,显得格外地仔细。
  她的大腿被他按住不能动弹,她的嘴巴又被他的布条勒塞住说不出话来,只好用鼻子叽哼着。他继续用舌头去吸舔、搅弄她的脚趾、脚踝和脚趾头,她的全身随着他的舌尖的活动而颤动着。后来她实在忍不住了,她只觉得浑身的热血像一蓬火似的,轰的一声,都奔到头上来,把脸也涨得通红,一阵阵的眼前发黑。
  这种玩法的感受在许娜来说是第一次,因为阿伦已经插入她的肉体内,那东西如同轰隆前进的战车,在她猝不及防的时刻一下就侵入到了她的里面,她舒服得爽快得想大呼大叫,但她只能是把脑袋晃荡着,他把他那粗硬的*** 戳入鲜嫩的阴道里疯狂抽送着。
  那一顿饱满的挤逼一下就把她悬挂在半空的心充实了,这可是许娜想念已久的一件非常刺激、非常爽快的好事。*** 的过程中,许娜可能是翻滚摇摆的厉害了,把餐车上的盘碗什么的也掀翻了,浴袍上沾染了桌面上的汤汁。他们可顾不了那么多,许娜只觉得他一下比一下更加有力,强悍的劲道好像就要穿透她的子宫,一阵无法遏制的高潮像潮汐席卷海面那样凶狠地席卷了她。
  阿伦从第一眼见到了许娜时,就看出她骨子里的放荡,她绝不是那种循规蹈矩的,安于现状的贤母良妻。她追崇权力贪图金钱寻求刺激,在情欲方面更喜欢标新立异的游戏,甚至某一些暴力的倾向更让她沈迷。
  这种充满异类的游戏一下就把她带向顶峰,阿伦这时见她两扇鼻翅张得开开的,只要出的气,一张红晕缠绕的俏脸憋得紫白,大滴的汗珠如遭水淋一般从她的额角、眼睛和嘴角流渗. 他知道由于极度的刺激她昏眩了过去,他对她的攻击和狂风暴雨一样的猛烈,使她的获得了一次一生难求的窒息。他怕出意外赶忙掏出她嘴里的布团,许娜长长地吐了口气,然后大口地呼吸了起来。
  等到缓和了粗喘的呼吸后,她才叫着:「快放开我。」
  阿伦解脱了她身上的一切束缚,她活动着手腕一边盯紧着他,阿伦让她盯得有些心怵,怀疑自己的过份的暴力使她生气。
  「好可怕哦……」
  她喃喃地说,而就在此刻她这么地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她的身上,有多少未知和神秘?他以他那双充满无穷吸引力的眼睛直视她,和以往一样,许娜只要一接解触到阿伦那神秘的性魅力,马上就手到擒来的。
  她高兴地甩掉鞋子疯狂地跳起来扑向阿伦,当阿伦默默无语地紧搂住她,一面吸着她那张对金钱和名誉都很贪婪的大嘴唇,一面把她搂抱起来便扔到了柔软而丰腴的床上。
  刚一躺下,倒是软洋洋的,舒服极了,但是没一会工夫,许娜就觉得浑身骨节酸痛,可是当她一眼见到了阿伦那还张牙舞爪的东西时,她身子里面的那份欲望又蠢蠢地动了起来。她用一个妩媚地笑意用小指勾动着,示意他快到床上来,并且充满诱惑地张开了大腿。
  她的湿漉漉头发撒开在枕头上,和那好色的嘴唇相似的那花瓣也贪婪地启开了,当阿伦将身体覆盖到了她的身上时,她的上半身仰跃了起来,双手紧绕着他的脖颈,迎接着他的进挺,一经插入,她披散开一头长发出一阵叫声,陷入死一般的陶醉之中,她再夹上双腿盘绕在阿伦的臀部,一边哼哼着:「我第一次遇到真正的男子汉. 」两具肉体在洁白的床单上恣意翻滚,这时她正准备迎接着不知第几次快感来临的高峰,她用牙咬着阿伦的肩膀:「别停下来,停下来我就杀了你。」
  阿伦不敢怠慢,努力地弯曲着身体动作着,像忠诚的犬类般喘息着静待她的赦免、放他自由的命令,但是无情的她却不会因为他只奉献到这种程度就给予他自由。她闭眼摇曳着头部,嘴里念念有词,有时候说「不行了」,有时候呢喃「到啦」,也有说「救……我……」。
  阿伦跟她欢会无数,这还是第一次听她以各种不同的词语诉说着欢愉,真是不可理喻的女人,就算他彻底占有了这女人,但还不能更多地洞悉这女人。阿伦的性能力很强,这是他使多少女人迷醉的主要原因,他再次发起了攻击。
    第十章
    从地铁站出来,让刚才那少年撩拨得心慌意乱的张丽珊急步地往家里走。
  她觉得她的样子一样很狼狈,不知西式短裙的上面是否黏附着那少年的精液,丝袜一定皱得难看,而且此时她的大腿中间,正承受着从体内流渗出来的汁液,凉丝丝光弥留在她的内裤里,极不舒服。
  突然一辆黑色的皇冠在她的旁边无声地停住了,那试擦得一尘不染的玻璃缓缓地降落下来,露出里面一张熟悉的脸,是姚庆华,他把叼在嘴上的烟卷吐了出来,对张丽珊说:「是回家吗,我送你吧。」
  「就到了,你走吧。」
  张丽珊朝他摆了摆手笑着说,她笑起来的样子很奇特,下巴翘起,左边嘴角挑得老高,一双眼皮儿却倏地挂了下来,好像把世人都从她眼睛里撵出去似的。
  没想到他却停了车,并且从车上下来了,对着她说:「我知道你老公出差了,就你一人,也许我们可以找个地方一起吃饭。」
  张丽珊知道这时候回到家里,无异是自虐式的折磨,她的神经,她的肉体都将在欲望的支配中度过. 抑或如当今时尚女人誓把专卖店、超市逛穿?终日躺在美容床上胡思乱想?夜间对着冷冰冰的计算机用星座卜卦速配、打牌打游戏,咯咯咯笑得像个傻大姐?
  刚好姚庆华已经打开了一旁的车门,张丽珊就不由自主地钻进了车里. 这时的街上,已是华灯初上霓虹闪烁银蛇飞舞,这座寻欢作乐的城市,它泛起的快乐的泡沫,它滋生出来人类的欲望,还有弥漫在街头巷尾的凡俗、伤感而神秘的情调.就是这样,张丽珊既很容易对事物变得兴趣索然,而产生各种欲望也同样容易。
  车子缓慢地前进,姚庆华华偷偷地打量着她,她一付全然贯注朝前看。
  「喜欢吃什么?」
  姚庆华问道,张丽珊仍是将眼光向着前方淡淡地说:「随便。」
  他们选择了一处不算繁和但很干凈的大排挡享用着晚餐,这地方看来并不起眼,银色的长窗,沿墙上方装着一圈镜子,食客们愿意的话可以边享用食物边仰头窥视四周路人的行状。
  姚庆华是个食客,对城市的宾馆饭馆了如指掌,把张丽珊的肚子安排得十分舒服,这进一步弥补了他在她眼中那个猥琐男人形象的遗憾。
  她是糊里胡涂的上了他的车,又糊里胡涂地跟着他吃饭,或者她的内心里也渴望发生点什么,一个月圆的夜晚,老公又远在它方,如今有一个男人在面前晃动,引诱,自然而然地闻香而进.曾经把贞节和忠诚看得重于泰山的张丽珊,自结婚的那一天起就跟老公发誓,嫁你归我,娶我归你,谁也别想在外面疯玩,真的她堕入家门后,就断了那根骚筋,就是再憋屈也打算从一而终、生死相耗。
  对于姚庆华来说,孤男寡女,意外地邂逅在街上,又一起吃了饭,餐厅那一室橙色的灯光分外惑人。这样边吃边聊,话题总是在真真假假的传闻和似是而非的评议中绕来绕去。
  连续这样聊着,张丽珊被姚庆华很在意她的那种眼神意外地心颤,那样地被他注视,使她觉得自己很美。
  这世界真的疯掉了,你别奢求偷走我的心,我也不会偷你的心,把身体借给我,把心揣回去,就这么简单,就那么相安无事,此时此刻,张丽珊就是这么想的。
  「丽珊,我听说你的舞姿在咱行里可是数一数二的,要不,吃过饭找个地方跳舞,让我见识见识. 」姚庆华揣起可乐杯子,浅浅地呷上一口说.「好长时间没跳了。」
  她说着,拿起汤匙浅尝刚端上来的汤,她端正的姿势,手肘略张拿着汤匙舀汤进口的姿态,在姚庆华眼中是那么美得有型。
  「好吧,不过,我可得回家洗过换个衣服。」
  她终于耐不住他一脸的诚恳答应了。
  「那是那是。」
  姚庆华很快地招手埋单走人。
  他把车开进了张丽珊住宅区的地下停车场上,眼前的停车场突然成为空旷黑暗一片,那些车子就像是块状的暗影胡乱地堆放着。
  有熟悉的邻居夫妇过来,张丽珊的注意力放在他们的身上,待他们过去开动了车子,她才从车子里出来,这个此地无银的细节让老练的姚庆华察觉到了,他对她说:「就把我晾在这黑暗的停车场。」
  「那就上去喝杯茶吧。」
  张丽珊回得有气无力,他们挤到楼梯的暗处,他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碰着了她的臀部,她有点莫名其妙的怵怵自危的感觉,当然也不是没有喜悦的成分在内。
  打开了防盗门实木门进了房子里,老公不在时她的房子乱糟糟,像上潮汐冲涮之后的沙滩一样狼籍,沙发上扔放几本杂志,地毯上有换过的丝袜、胸罩、内裤,还有茶几上那没盖回盖子的香水瓶、面霜和护扶露,吃了一半的巧克力、留着残汤的快食面。
  张丽珊为他沏上一杯茶说:「你坐会,我洗澡。」
  在阳台收衣服时,死去了几天的一盆花又死灰复燃般地开了,她望着花盆里奇异的一幕,死了的花又开了,倒像是个征兆一样,但是马上像梦幻一样,并为自己的恬不知耻而面红.姚庆华喝光了杯子里的茶,当他准备找寻她家的开水续上时,他发现张丽珊正在卧室的梳妆台化妆,那一头半长的头发披散落来,穿着黑色的柔软贴身吊带短裙,脸上胭脂眼影搽了一大把。
  她坐在梳妆台前的圆凳上,当她弯下腰正往自己的脚套上丝袜时,她的喇叭裙在他面前张开了,露出她大小腿一直到缀蕾丝边的内裤,这情景撩拨得他心慌意乱无法自禁,尽最大的努力他才把眼睛从她那儿挪开,压下由那儿产生的欲念。
  姚庆华就站在门廊里,毫不掩饰地用欣赏和情欲亢然的目光打量她,张丽珊发觉了,她从那圆凳上站了起来,她站在他的面前,两只赤脚朝外地叉开,胳膊叉放在胸前头向后仰。
  「你的眼光像饿狼一样。」
  她沙哑地笑,血液在姚庆华的体内快速循环,太阳穴上的青筋清晰地显露出来,他感觉自己仿佛从头到脚整个身体都燥热,极其需要她。
  他一把将她搂过来,使她难以挣脱,然后将自己的嘴唇与她的嘴唇贴在一起,强行舌头伸进她双齿紧咬的口中,她试图挣扎,但很快力尽全身瘫软下来,他伸出一只胳膊搂住她的腰,她光裸着的双手围到他的脖子,他们的嘴唇热烈急切地碰到一起,他以前想象过的那些有关少妇们的风流韵事一下子都成为现实,真实地活生生地就在跟前。
  周小燕接吻挺在行,舌头既没有抵着不动,也没有死咬着他不放,进退推拿,吞吐自如,使他感觉和谐流畅,完全不像那些风尘女子之吻,使他感觉里面有一种更真情的味道。
  他试图让自己的下身避开她,这样她也许不会为他明显和强烈的冲动而生气,而她却使劲用她的下腹紧紧抵着他,并扭动腰肢。
  他又开始亲吻她,这次亲吻的时间很长,他的舌头在她的嘴唇里搅动着,张丽珊把他的茶杯拿走了,然后用力地吻他。
  他的手隔着衣物抚摸到了她的乳房,能感到他的欲望越来越强烈,那只手的力量也在逐渐地加大,在用力地捏拿着,嘴唇在用力地吮吸着,当他的手伸到她的大腿之间时,他变得更加粗鲁放肆起来。
  他们就这样紧搂着,他把她拥向了床边,一边亲吻着一边挪移着脚步,到了床边,他把一只手放到她的胸前并且用力一推,她一屁股跌坐在了床沿上。
  她就这样双臂放在身后,支撑住自己的身子,瀑布似的长发遮盖住了眼睛,几乎裸露着的肩膀微微颤动,那雪白性感的大腿线条分明,他紧挨着她坐下,将手放在她膝盖上用力一挤.张丽珊的双腿扩展开了,他开始沿着大腿抚摸直至她的腹部,他的手很有力量,似乎能透过她的肉体进入到她的腹内,她被迫挺直起身子。
  此时,他将手伸进她的内衣触摸她的前胸,手指不停地抓弄她的乳房,她发出阵阵细微的喘息,扭妮地从肩头拉下一根吊带,然后另一根,把裙子拉脱到纤细苗条的腰间,显露出完美无瑕的胸脯。
  他再次验证到了平日见到她时的感觉,乳房不大但坚挺充满弹性,反而更自然更富于挑逗性,他用力将她推倒在床上,强行拽下她的内裤,他见到了张丽珊最为隐私的那一处,*** 稀疏柔软,微启的的双唇丰满饱实,中间那处缝隙湿润细嫩。
  姚庆华目转睛地站在床边对着她的裸体,一边从容地解开领带,脱去衬衣,真是造物主的杰作,她柔软丰润曲线精致的身体,突出了丰满的胸部和臀部,两腿欣长而苗条.张丽珊有些羞涩有点胆怯,她捞过床上的被单把自己的裸体盖住了,他解开自己的裤子,爬上了床到了她身上。
  首先扯掉盖在一丝不挂的她身上的被单,然后在她表现出胆怯的时候,乘虚而入,一下子高高抬起她的双腿,并向左右使劲地分开.姚庆华知道像张丽珊这样的少妇在床上需要的是什么,他沈伏下身体的时候,不忘了将嘴唇印在她的面颊上,在她的耳垂轻轻的舔弄,他的那一根雄壮的东西像大鸟一样栖息在她的花瓣上,这样在前后反复移动的过程中就能够触及到她两腿间的关键地方,令她渐渐难以忍受般地扭动起来。
  他的头儿触到了柔软的那一处,并有了湿热的感觉,找到了那个的兴奋点,他努力地紧绷住自己的屁股稍微沈下腰,他旋转着舒缓地挺进起来,渐渐的旋转让她领略到了一种轻飘飘的快乐。
  他发觉她的大腿绷直了,全身在一种急迫的等待中颤抖着,这时候他的大鸟才像是从匪夷所思的空中俯扑到了地面,带着匪夷所思的冲击力一扑到底,如愿所偿一样地捕获到了猎物,又紧紧地压住在里面。
  在他的冲击下,她想喊叫,没容那句子吐出口来,又屏声息气地忍耐住了,那东西在里面栖息了片刻,以此为起点,达到极限之后再缓缓地向前抽出,又缓慢地插入,舒张有致紧缓错落,把身下的女人调弄得眼飞色舞不知所措,她的双手扳在他的臂膀上,指甲深深地陷进他的肌肉里,无力地摇憾着,一张粉脸由于急切而变得绯红,就像是落霞笼罩了一样。
  他在她的耳边不停地调侃着,肆意地说出了一些平日里绝不能出口的肉麻情话,而身下的那东西也没有闲歇着,一次次地轻舒慢放快抽慢插,把张丽珊那地方搅弄淫汁四溢一塌糊涂,她的体内有熔岩在凝聚、在积蓄、在寻找喷发,这也不能否认是他慢慢给她刺激、让她兴奋,又不停说出的赞美感人的台词奏了效。
  她把双腿紧缠在他柔韧的腰间,他的一双手掌抬着她的屁股,紧跟他抬起倾倒跌落。
  而那根健硕的东西一下比一下有力,每次抽送都捎带出一些黏稠的淫液,把那声音也搞得唧唧唧的如鱼嚼水般动听。
  姚庆华清楚地感觉到她已到了紧要的关头,他的速度一下就加快了,更把那龟头停放到了她那肉唇的上端,磨蹭着、试擦着、顶拱着,一下子就把她的高潮带动了起来,她的里面在痉挛在紧束,炽热的淫液如泉般地涌冒。
  她摇曳着脑袋,嘴里的呻吟一下比一下热烈放荡,终于他把她带上了快乐的顶峰,在他播射着他的滚滚热情时候,张丽珊整个身子悬挂了起来,紧紧地依附着他,好像就要嵌入到他的身体里面。
  他的暴胀他的伸展他的跳跃一下就将她击中,她的脸由于快乐而五官强烈地扭曲着,一声凄厉的叫嚷绵绵不绝地从她的胸腔里发了出来。
  姚庆华还在发射,他也不知那来的能量,一汪汪地没完没了,直至整个人快要虚脱了一般。不知过了多少时候,他们才从梦境般的亢奋中恢复过来,并排躺在宽大的床上。
  每到晚上九点多钟游泳池快要关门的时候,少年林奇的心就有一股莫名的躁动,那种夹杂着焦虑、兴奋、期待的甜蜜,使他无法安稳。
  他下了救生台在池边来回地走动着,池里只有寥寥几人,像棋盘上的残局零落的几棵棋子,他不时对那些在池里游动的人叫喊着、斥责着,恨不得通通地将他们赶走。
  他的同伴都在挤眉弄眼地嘲笑着,他浑然不觉,还远远地朝他们做出手势,让他们先行离去。
  月亮悄悄圆润,似透明,又朦胧,如白玉。有云在游动,仿如是月亮穿行。
  成熟的花蜜乘着夜风传来了幽幽的味道,浓郁地到处留驻.那香味极像周小燕身上的味道,他没有问过她是用哪一个牌子的香水,但是他到现在还很清楚地记得那个味道,闻到同样的香味时可以马上分辨出来。
  几盏氖灯像是夜暖色的眼睛,伶仃地照在平波如镜的水面上,林奇看到了她,亮出了一个熟悉的笑容,宛若一种魅力四射的金字招牌。
  她穿着一件宽大的棉浴袍敞开着怀任那束带拖拉着,可看见她里面蓝色的比基尼泳衣,高耸着的乳房一个半圆暴露着,光滑的皮肤尖挺结实,她根本就像是没穿一样。
  在蓝色的一汪水边,周小燕褪掉了浴袍,伸臂膊扭旋腰踢起腿做着下水前的准备运动,轻风拂面,氖灯的光芒像一片蜜糖一样用恰到好处的粘度亲近着她几乎裸着的皮肤.他想到他的女人,她漂亮的女人,她的乳房,她的长腿,这一切,现在都是属于他的,而且仅属于他自己的,居然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给众人观看,他简直无法忍受,这就好像看见别人骑在她身上,而她的身躯在底下扭动呻吟一样。
  他把身上的体恤脱了,对周小燕说一声:「下水吧。」
  率先扑通地跃入水中,缎子般光滑的水面,顷刻间就被他搅成了飞溅的玉末。
  周小燕娇咤着:「等我。」
  也一头砸进了水里. 他像一头健壮的飞鱼那样击波逐浪,身姿骄健有力,洋溢着青春的气息。
  没一会就游到了深区没人的池边,她一会儿就才赴上了他,他伸手拉了她,从水中把搂着她的肩膀,她的手搂着他的腰,手指无意间地搭在他的下身上。
  周小燕的纤手从他的泳裤攒了进去,一下就紧握住那男人的东西,那东西摸着勃起得非常厉害,硕大得惊人,她的另一只手爬行在他的后背上,他臀部丰满大腿结实,蜂腰诱人。
  为了对她精心的抚弄给予回报,他低下头胪亲吻了她,两人如痴如醉一般地亲吻着,直至听着响动,这才如同惊弓之鸟急忙劈开.「人都走光了。」
  他如梦初醒地说,周小燕四下一看,泳池里除了他们已了无人迹.林奇对她说:「你再游一会,我去把门锁了。」
  林奇把游泳池的大门锁上后,迅速地回到了池边,见周小燕就坐在池沿上,脚掌绷直着拍击着水面。
  这时四周已恬静无声,树枝上的水已经滴干凈了,地上的草根正贪婪地吞吸,睡梦中的人能听见它们拔节生长的声音。只有月光还在淌水,把树叶淋得晶莹濡湿。几乎没有风,个别的窗户亮着不睡的人。
  他从那一头下水游到了她的身边,她伸着手想拽他,而他却紧握住她在水里的脚尖,她的脚小而柔软,脚趾弯弯像是小动物的足蹼。
  他看着可爱,不禁低头把那脚趾含进了嘴里,一阵温湿的骚痒让周小燕咯咯咯地大笑,那舌尖像蚂蟥一样舔行着,爬行在她的大腿内侧,一下就抵达到了顶端。
  他用手把她的泳裤拱开了一点,竟用牙齿在那吮吸着的半瓣肉唇轻轻地啃咬了起来,一阵畅心悦肺的快感让周小燕整个身子往外倒,两条臂膊努力支撑着。
  她下意识地望了望四周。林奇就笑她太神经兮兮,这里只有上帝才能看见。
  她也觉得自已好笑,说这是女人的本能。
  说着林奇就解着她的泳裤,她抢着说:「不行不行」他对她说:「干脆不穿算了」。
  她红了脸,说:「那怎么行啊」到底还是拽不过他的固执,她的泳裤脱了,她的上截泳衣也脱了,赤裸着的她有些娇涩,尽管方圆几百米没有人,她还是溜下水里.她在水面上感到自己的身子无处遁形,一对浑圆的乳房上两个乳头尖尖地挺动着,胯下的那地方有一绺黑色如藻类般在水里浮荡着。
  她游到了浅水区里玩着狗趴式的潜水,头猛地扎进水底,一个白花花的屁股在月光下晶莹地眩目,能见到两瓣肉唇在水的润滑下迅速地绽开.不时传来她夸张快活的笑声,林奇一眼不眩地凝注着她,他听不见周围的动静,听不到她的欢笑水流的喧嚣,他也脱去了自己的泳裤,带着激起了的情欲如鱼般急速地飞翔,一下就把她掳获到了池边。
  他将周小燕那俱雪白精赤的身子撂在池边的不锈钢梯子,然后手执着她的大腿挺动起下腹,本来就坐梯子中的她很配合往前一凑,两个人的下体就紧密地贴附到了一起。
  周小燕觉得他那掀长的东西像尾活泛的小鱼一样,伸进了她的里面,一阵轻柔透明的力托起了她的身体,她双手反转着紧攀着梯子的扶手,屁股离开了梯子朝他滑了出去,那东西已是熟悉了一般,一下就顶拱到了她的最里面,随着他的抽动把水面搅动如煮开了的水一般沸腾.林奇就站立在水中,水流的重荷负压着,使他的冲刺显得缓慢迟纯,但是那一阵滞涩却让周小燕充分领略到男人那东西磨擦着的快感。
  每当他纵动的时候,扑压着水面,化做浪花迸溅到她仰卧在水面的雪白身子上,并且撒野般的暴躁的溅为白色的浪沫,冲涮着她的乳房、她的下颚甚至扑向她的面颊,她的眼睛浸入了水花,口里也水给噎住了,使她本来大呼大叫的声音停顿了片刻,而少年林奇的进逼冲撞就像那浪花一样,鼓勇地向前,在池壁的阻击中退下,又再积蓄着力量继续地撞击。
  林奇渐来渐娴熟地操纵着她,把那根东西演练得挥洒自如,卖弄一般的取悦着她,他知道即使在抽插中她的花瓣当中,也是前面那部分感觉更敏锐,让他的龟棱一试擦着,她浑身都会因为难禁的快活而颤栗。
  周小燕大张着嘴巴大口地吸着气,喘息的声音越来越粗重,呻吟的声音极像是受伤忍痛的野兽,一连串的晕眩、跌落,一连串的愉悦在她的体内回荡,她结结巴巴地说:「你不是稍稍向后抽来着吗?那种感觉太强烈了,简直太好了……」
  林奇被她那溺水而死的叫喊声所惊慑,在一阵颠簸起伏的冲刺之后,他令人发狂播射了,他的热情像是振翅飞翔的炮弹,连连击中了女人体内的要害,以至她一跃而起,紧紧地搂抱着他。
  她的双臂圈着他的脖颈,她的手抚摸着他滑溜溜的后背,她的脸依偎在他的肩膀上,牙齿狠狠地啃咬着,他们的下体没有分离,沈浸在这高潮后的倦怠里,周小燕悄悄地凑在他的耳根低声说:「我得到了……」
  听到她清爽的说声,他睁开眼,亲吻着她绽放的笑脸,她笑吟吟的问:「你也得到了吧?」
  月光轻飘飘地漫洒在刀蓝的水面上,光影的斑驳使池边两俱扭曲的胴体一半深陷在水里一半曝晒在月光下,一层层的浪涛向远处扩展延伸开去了,慢慢地平息下来,像是喘一口气似的,留下了一睡转瞬即逝的泡沫。
  月亮仿佛怵目惊心一般,竟被他们的疯狂吓丧了胆似的逃进了薄云里.


天哪噜 发表于 2019-3-23 10:51:05

中心行里的少妇们 (六)
    第十一章
   张丽珊特别喜欢快下班的那段时光,整幢大楼都空空荡荡的了无人迹,一间间办公室暗晦了,睁着眼睛的魂都散去了,她深深地呼出一口气,伸了伸腰,整个人都活过来了,夕阳将长长的走廊上镀了一层金色,她用手去触摸那层动人的颜色,踩着那条光影唱着歌从这一头走到走廊的那一头,她在办公室里蹦跳,做种种的表情,自言自语地说话。
  换过衣服出来时,刚巧在走廊里碰到了锁门的赵莺,她们相互笑着,张丽珊招呼着说:「这么晚才走啊。」
  「等儿子,约好了一起吃饭。」
  赵莺说着,又想起了什么说:「你不也一人吃饭吗?一起去吧。」
  「你们一家吃饭,我去了,像什么啊。」
  张丽珊婉言谢绝着。
  赵莺继续了她的热情:「不不,老郭忙着哪,就我们母子俩. 」「要不,再找上小燕一起吧。」
  张丽珊说着,掏出了手机.赵莺挤眉弄眼说:「别打了,这些日子里她像丢了魂似的,还没到点,早走了。」
  两人一起进了电梯,在底层地下停车场上了赵莺的车,她的车里总是香气袭人,音乐总是悦耳动听的,盘片总是满满的,布绒公仔也五花八门,张丽珊发觉这一段时间没在意,赵莺的发型变了,烫得一头大波浪,汹涌澎湃,就说:「你换了发型了,通常女人总是在不得意的时候才改变。」
  「我没有不得意的,工作比你们轻松,老公也没风流韵事,儿子还不错,你说我有什么不得意的。」
  赵莺笑得花枝乱曳,胸前的乳房一抖一抖,几乎挺到方向盘上了。
  ※※※※※※※※※※※※※※※车子很快地到了学校,那一段郊野的还没完全修好的路,尘土飞扬,细石子被轮子碾得喳喳作响,啪啪乱蹦。远远的赵莺指着一个男孩说:「那就是我的儿子。」
  越来越近,张丽珊惊诧地发问:「你有这么大了的儿子。」
  随着车身的摇摆她的身体也跟着摇摆,与车内的布绒公仔晃荡一致。
  轮到了要上车的郭烨感到惊诧了,他的眼睛本来就大一瞪眼就更显得夸张,约摸有半分钟,也许不止是这时间,反正他觉得他们相对无言很久,在最初的一瞬间,他的脸色由于感到特别的难为情而变得刷白,现在他的脸、耳朵、脖子却变得通红了。
  「赵姐,你竟有这么大的儿子了。」
  张丽珊大声地说,唯恐赵莺疑虑着故作夸张地。
  赵莺得意洋洋地对郭烨说:「快叫张阿姨。」
  又听见张丽珊说:「好帅的小伙子。
  上了车关闭上车门,他马上换了副老成而又淡漠的神情,张丽珊感到他的这种变化,觉得这小男孩有种天生的野性大胆和随时与人亲和交往的能力。
  张丽珊也安安静静地坐在前排的座位上,没有像来时那样随着音乐扭摆舞弄的快活劲头,恍恍惚惚的样子有点像中了邪。
  ※※※※※※※※※※※※※※※
    车轮滚滚,夕阳惨白,黏稠的目光,沥青街面冒起腾腾热气。赵莺将车开进了一家熟悉的快餐厅,从车里的冷气中出来,才觉得外面那滚滚热浪,夜色一点点弥漫着,听不见人说话,满街的噪音、污浊。高楼干凈,玻璃墙湛蓝,灯光钉上去,看的人眼冒金星。
  这家餐厅洁凈明亮,火车厢的座位,在这时候人头簇动,都是附近几家大公司的高级白领,郭烨很灵活地占领了靠窗的一处座位,能看见窗外的行人带着陌生的表情来来往往。
  他们对面坐着,张丽珊能感受到那少年闪烁着偷偷过来的眼光,那种眼光大胆直接、赤裸裸地像是要剥开她的衣服似的。她小心地喝着冰镇的可乐,赵莺正忙着把菜单翻弄得窸窸窣窣作响,张丽珊的手偶尔拨弄起自己的头发,心里却如少女初恋般的紧张,尽管她已有了一次偷情的经历,但面对眼前的这个男孩,她的欲望却很快便被他的那眼光撩拨了起来。
  饭菜很快地端了上来,赵莺不愧是行政主任,一顿很随便的晚饭也安排得井然有序条理不紊,他们谁也没有多话,只有汤匙碗筷碰撞发出的清脆响声,那个声音像海水在深夜轻轻晃动时发出的声响,张丽珊真想把手指伸进水里,把自己整个身体浸进海的深处;像一把把的种子撒进荒芜的土壤,她的很多感觉在发芽,在拱。
  ※※※※※※※※※※※※※※※
    埋完单赵莺提议到超市购物,反正也张丽珊也没事,而且很愿意跟那男孩再呆一起。走出快餐厅,天已完全黑暗下来了,街上的行人车辆顿时多了起来,霓虹灯像碎金一般陆续闪烁了。文明城市的人,把唾液吐在手心的纸巾,攥成一团,塞进垃圾箱。街上洁凈如自家客厅,使街头的民工显得骯脏、龌龊,如浮动的污迹.进了超市,人流渐渐地密集,一下子就将他们冲散了,张丽珊故意落在后面,随着缓慢运动的履带式电梯上升,人头簇动的电梯像是流动着的粘稠熔岩,郭烨就一直就跟在她的后面,在平缓的电梯上寸步不离,能感觉他喷出的热气在她的脖颈上热烘烘的,人流在慢慢蜷动,他的手已故伎重施地紧贴着她的屁股,而这一次跟在地铁时更加大胆妄为,手掌在她的股沟处摩挲不止。
  电梯一下就把人送上了最顶的那一层,赵莺在电梯口等待着他们,他的那只手依旧不安好心地在穷追不舍,甚至还抚弄到了她的大腿内侧那一端,使张丽珊一半的注意力都放到了他的那边。
  赵莺凑近张丽珊说:「我看到了许娜和一男的。」
  说着随手一指拽着张丽珊就急步向前,他们在堆放着衣服的货柜后面,看到了许娜领着一年青男子在试穿新衣,她一边用欣赏的眼光品头论足,一边还不忘了替他掖掖领子、扯扯衣襟。
  「好年青啊,好帅。」
  张丽珊不无羡慕地说,赵莺有些酸溜溜地说:「漂亮啊,漂亮的人都喜新厌旧. 」张丽珊回头不禁对那男孩看了一眼,那对性感的情侣出现,陡然刺激了她的某一神经,人流在她的身边像爆炸的星河一样穿梭无序让人头晕,而拥挤和混乱正是她所期待的那样。
  许娜当然无遐顾及到她跟年轻情人的幸福时光彻底地暴露在她的同事眼皮底下,这天,她刚刚往阿伦的银行卡里划了三万块钱,然后就迫不及待地把他从度假山村接了出来,他们是一起吃了饭,又把他带到了超市,她想好好把他装扮一番,她不喜欢他以前的那些很花里胡俏的带着某种暧昧色彩的衣服,她要让他更像时下的某些外资公司的白领一样,的确,阿伦现在已是度假山村的财务部长助理了。
  度假山村的老总杨成在向他宣布这一决定时,就特别强调让他在筹集资金这方面多下功夫,私下也特别暗示凭着许娜跟他的关系,他一定能马到成功。他出来的时候,皮包里还装着向银行追加贷款的报告,是杨成特别交代的,在合适的时候就让许娜把字签了。
  穿上了笔挺的西裤和纯天蓝色衬衣的阿伦看上来精神勃发温文尔雅,他帮着许娜提上大包小兜一起上了她的车,许娜刚坐上驾驶位就朝他扑过去,阿伦的脸被她接吻的津涎打湿。「啊,看上去真好,没有那个晚上我不想你。」
  她梦呓般地窃窃私语着,从车窗外漏进来的淡淡光影,在她泛红的脸上带了银光,她的眼睛像被水打湿的宝石一样发光,阿伦用亲吻便使她闭上了眼睛。
  进出停车场的车辆灯光晃眼,许娜将他埋在她胸前的手抽了出来,发动了车子,街上车水马龙拥挤不堪,许娜只好聚精会神地驾驶着车辆. 阿伦那只讨厌的手却爬行在她光裸着的大腿上面,一阵骚痒弄得许娜咯咯地笑,又不敢将腿抽开
  . 「讨厌,你知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她一脸娇嗔地说,他说:「我已知道你非常激动了。」
  她眨了眨眼睛:「胡说,我看你才有点那个意思。」
  那只手就进攻到了她那隐秘地带,他一下子就触到了毛茸茸的一片,能感到那手掌兴奋的颤动。她急着叫嚷道:「你再不把手放开,我会把车撞上去的。」
  那片毛发湿濡着,兴奋起来了的那只手抚摸的范围逐渐地扩大,能感到两瓣肉唇充血了的饱胀,微启的肉唇像花瓣绽放时层层迭迭,缝沟早就湿漉漉如泉冒泡一般,他确信她没有穿内裤,很快就觉得自己的下身有了反应,许娜为了不被他发觉,屁股便悄悄地往后退一点,但他却紧跟着一步不放。
  那手指挑逗地在她的肉唇中磨擦着,有时甚至竟探进了里面去,她的下半个身子不敢乱动,只好拖摇晃着上身,弄得胸前的双峰一阵眼花缭乱的晃荡。
  「如果你再不把手拿开,我可得把车停了,我的腿一点劲也没有。」
  许娜说着,真的把车转进了停车道里.「好了,你终于承认你受不了,赴紧找个地方。」
  阿伦这才坏坏地笑着说,并把那只湿濡了的手指拿了出来。
  ※※※※※※※※※※※※※※※
    就在许娜的家中,刚打开门时许娜就说:「我忍不住了,不能再等了,阿伦。」
  她把手里的东西随地一放,用手遮住了自己的脸,阿伦也放下了手中的东西靠近到她身旁,她的手臂像一条白色的银蛇缠在他的脖子上,俩人的嘴唇贴到了一起,她的心脏剧烈地跳动,连阿伦也感觉到了。
  阿伦横着抱起了她发软的身子,他的力气大得许娜发出一声尖叫,卧室里变成了疯狂的世界,他们比赛着各自脱衣服的速度,眨眼功夫,许娜就解开了乳罩,两个乳房一下迸了出来,乳头好像尖硬了些,他轻轻地用手弹了两下,许娜又是惊呼着,尽管有些疼痛,可弹动起来很舒服。
  他脱下了衣服,结实的胸肌令她羡慕不已,「快来吧,」
  她仰着脸躺到了床上,挺起丰乳乞求道。阿伦把脸埋进了她的双峰之间,同时,强壮的身体猛地贴上去。
  他脸埋在许娜胸前好一会儿,这才慢慢向下移动,从柔软的腹部一路亲吻到下面淡淡的丛林处。那舌尖温热湿润像是爬行的蚂蟥,每一次舔舐都让她哆嗦,她的双手紧紧地抓住他的长发,她不知道最近那些特别敏感区范围似在逐渐扩大,光是用手抚弄就让她激动不已,何况此时阿伦的舌头伸得老长,如蛇的信子翻弄着她的肉唇。
  许娜已渐渐地喜欢上了阿伦,最初的交往确实没有带一点感情成份,只是将他作为性交易中的男人,言语不多的阿伦有着英俊的外表,健壮的体魄和充足的精力,这使她理所当然的默默地享用着他,随着他们的交往渐渐增多,不知不觉许娜深深地迷上他的英姿,同时她也让阿伦感觉到了女人的温馨,她开始把这个年轻的男子当成自己向往的支配者,让他占有自己,享受自己,她渐渐从他的占有中感受到爱的欢悦和快感。
  「快,快点给我。」
  终于许娜忍受不了他的逗弄而放声求饶,双手在他紧绷的腹部乱摸乱抓,阿伦挪摆着屁股逃避着,她急得双腿像剪刀一样紧绞在他的腰间,一个丰硕的屁股悬空地迎凑起来。终于,她手忙脚乱地将他那根已坚硬了的男人东西纳进了她的里面,一顿充实饱胀般的快感如潮荡涌,她快活地呻吟了起来。
  卧室里黑沉沉的,只有邻近的楼房里漏进的一些昏黄光线,床上狼籍一片,那床罩已让他们的四只脚扯弄得皱做一团,枕头也丢落在地,许娜闭目地享乐了一阵,渐渐地发觉阿伦没有期待的那般热烈,她摇动着他的肩膀急迫地问:「你怎么啦,心不在焉的。」
  「你老公不会突然回来吧。」
  阿伦停止了所有的动作问,许娜感到了他的那东西在渐渐变软,好像就要从她的那里面脱落似的,她摇着头说:「不会,不会的,你尽可放心的。」
  阿伦突然间脱开了她的怀抱,精赤着身子就往外跑,一会,便把他们刚才丢落在客厅里的那些大包小兜一齐楼在怀里拎在手中进来。许娜的一只腿在床上如擂鼓般踢打着,嘴里不停地催促着,阿伦从自己的黑皮包里掏出了一份文件来,将它递到床上的许娜说:「差点误了大事,这份文件杨总要让你签字的。」
  许娜咬牙切齿地说:「好个杨成,玩我。」
  阿伦赴忙上前搂过她的臂膊说:「不关他的事,是我不好,应了这份差事。」
  一边说着,一边如雨点一般密集地亲吻着她,许娜让他找支笔,展颜一笑说:「你要怎样谢谢我。」
  「那要看你需要什么,我会尽力满足你的。」
  阿伦从包里找了笔又递过去,许娜在文件上把名签了,阿伦喜悦地接了说:「现在我能专心致志了。」
  许娜在床上看着他兴高采烈的样子,一双满是爱意的眼睛从上往下看着他把文件装回包里,那雕象般的男人身体像神明一样站在她面前,她兴奋得雪白的皮肤泛起了红晕,阿伦叉开双腿,浓郁的阴毛那里一根东西膨胀了起来。
  许娜翻腾起身子下床,一种狂热的激情猛烈袭遍她的全身,她在他的跟前跪了下去,她的腥红嘴唇张开了,颤抖着贴上去,她双手在阿伦的身上来回抚摸,感到一种充满青春的男性魅力,一股燃烧的热浪涌向她全身,她感到两腿间的那地方一阵阵被虫咬蚁行般的骚痒.过一会,许娜的嘴唇离开那勃起的东西,开始舔阿伦浑圆的屁股,结实的大腿,舔遍了他裸露的身体,阿伦猛地将她推倒在地上,压在她赤裸的身体上,她顿时感到一阵进逼的愉悦,那根东西长眼一样一下就侵入了她的那地方,不由得兴奋地大叫大喊了起来。
  卧室的地上铺着粉红地毯,厚厚的纯羊毛地毯让阿伦蹲跪的膝盖并没不舒服的感觉,他的双手扶托起她多肉的屁股,就让她一条腰悬挂着闷头苦干,志得意满的他使出浑身取悦女人的解数,把那根雄挺的男人东西舞弄着潇洒自如,上挑下插、左掏右拱,那龟头时而在她的花瓣上端轻轻磨砺,试擦到她那探出了头儿的肉芽来,畏畏缩缩如同娇羞的少女;时而猛力狠插直掏黄龙,在她那最深的里面磨研点戳。
  许娜又是一阵贯彻骨髓的欢悦,那地方的深处一股淫液汪汪冒出,沾湿了她丰茂的绒毛,顺着她的屁股沟滴落在地毯上,对几乎近于暴力的阿伦那种粗野行为大喜若狂,当她好几次从快活的高峰跌落下来之后,当她沈浸在身子上欢快陶醉中清醒过来时,有些胆怯地仰望着阿伦说:「我快不行了,我要让你折腾死了。」
  「还没到最佳的那一刻。」
  阿伦说着再次搂住了许娜的腰,他用膝盖支起挺起上身,这样,许娜的从肩膀以下的腰部便悬了起来,她陶醉得死去活来,这个男人实在是超一流的高手,许娜闭着眼睛喘息地说:「你好棒啊,真的好棒。」
  阿伦受到了她的鼓舞似的,抓紧她的大腿猛烈地摇晃着说:「你也不错,真是绝色的尤物。」
  许娜的全身一阵颤动,看着她那样子阿伦的快感也达到了最高潮了,他把憋闷得很久的那一股精液尽情地渲泻了出来,在许娜的惊叹呼声中,整个身体似乎是一陀泥塑耐不住雨淋,一棵秧苗受不得烈日曝晒,顿时蔫下来。
  如同他们的每次性爱以后一样,两人总是相拥而眠,而这一次却就在地上,疯狂的放纵真的让他们精疲力竭不想动弹,此刻两人就这样躺着,没多久,阿伦的右手缓缓伸到许娜的肩后抚摸她的背。而许娜这时像是忘记了刚才的奔放,安静得很,像小狗般驯服地闭着眼睛,享受着他从颈部到背部温柔的爱抚。
  不知过去多久,阿伦突然感觉到了外面的动静,是钥匙掏动门锁的声音,他心头一惊,赴忙着推醒了许娜,清醒过来的许娜也听得真切,但令他惊诧的是她竟神态自如,撮着嘴唇在他的脸颊上磨擦后在他耳边安慰他:「别怕,他根本不会管的。」
  惊魂末定的阿伦想起身把卧室的门关闭了,但让许娜的双臂缠绕住了,他想挣脱开她,可她的双臂紧紧的像铁箍一样绑住他的脖颈,她由于激动而喷出的热气喷洒到了他的脸上,她的嘴里唠唠叨叨说出怂恿他的话语,一种可怕的令人头晕目眩的欲望擢住了他,她的手伸到了他胯下的那地方里,抓住了他的那根又再挺硬了的东西。
  阿伦就躺倒在她身下,他可以感觉到她两边肩膀开始轻轻颤抖,当她那紧贴着他全身的肉体颤动起来时,他有些逃闪着退回去,她那双水汪汪的眼睛热切地盼望他的双眼。
  她迅速地占有他,他的坚挺她的濡湿,使她不费吹灰之力就吞纳了进去,她就在他的上面扬鞭疾驰,甚至夸张的大声呻吟起来,渐渐解除了紧张情绪的阿伦,在她的带动下引发了一阵压仰许久而爆发的冲动,他的双手扶住她柔软的腰肢,在一瞬间他忘却一切,以其疯狂的不计后果的冲动再次的和许娜缠绵着。
  ※※※※※※※※※※※※※※※
    陈家明深夜从酒吧回到了家中,他的确让那个刚认识的小妇人搞得神魂颠倒不知所措,酒是一杯接一杯地喝,那美人却半点也没有跟他走的意思,渐渐地他忽然觉得身体实在支持不住了,只好踉踉跄跄回到了家中。
  一进家里没走几步便觉得天昏地旋,差点裁倒在地上,定睛一看,门缝里过道的灯光亮着,他知道许娜是回了家,但她卧室的那一头一点灯光也没有,似乎有声音响动,等了许久,又好像没有了,只听见自己一颗心嘭通嘭通地跳着。
  脚踩在那松松的地毯上,一软一软的,一点声音也没有,只有过道上的灯昏昏沉沉地照着,人也有点昏昏沉沉。他努力睁开了醉醺醺的双眼,强打起精神来朝卧室里望去,眼前的一切让他不敢相信,他四下地转动了脑袋,再一看,也就渐渐地记起来了,这疯狂的现实,本来以为醉酒下的乱梦,竟不是梦,不是梦。
  他的妻子许娜精赤的身子正骑坐在一个男人上面,她快活地颠簸把胸前那对硕大的乳房掀荡得一扑一扑,跃跃叠叠如同活泼的小白兔,她惨白的额角上流渗出汗珠,缓慢地爬动滑落下来,她的头发湿漉漉地,看来这一顿激情进行的时间不短,她已完全沈浸在身体的愉悦之中,对他的突然出现一点也不埋会。
  他揸开两腿站在门坎上,将双手横搁在胸前,啪啦啪啦扑打着手掌,说:「真是一对放荡的狗男女。」
  底下的男子有些惊骇地想挣扎起身,但许娜的一双手狠狠地压住了他,而且回过头对他叫嚷着:「回你的房间里去。」
  他走进房间,站着默默注视她好一会,笔挺的鼻子微微地动着。从没发觉过妻子的身子竟如此丰盈白嫩,在男人的身上是那么妩媚淫荡,他的心狂跳着,感到脑海里电闪雷鸣,血液中的某种欲望升腾起来,头晕目眩,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把妻子从那男人的身上掀落下来,然后,狠狠地和她颠狂一番。
    第十二章
    赵莺在超市斩获颇丰,他们母子俩跟张丽珊像是杂货店的小贩一样,大包大揽地往车子搬运着采购而来的物品。
  在车子里赵莺还一味地抱怨遗漏了什么东西,而张丽珊则对瘪了的钱包耿耿于怀,但是随着车子的发动,那沮丧的心情也抛弃到了九天之外,那个男孩不时从后排的座椅凑向前,插浑打趣地说着并不幽默的笑话,把那热烘烘的鼻息喷在张丽珊的耳边,使她痒痒地侧过去脸。
  赵莺将车开进了张丽珊的公寓,郭烨无须他母亲的吩咐就忙着帮她拎起了袋子,殷勤地把她采购来的东西搬上楼。赵莺呆在车里没有挪动身子的意思,只是说了声:「让他帮你,我就不上去了。」
  他们俩个像是蚂蚊搬家一样提着琐碎但不沉重的各种纸袋、塑料袋,两双手竟腾不出一只去揿按电梯的按钮,还是少年男孩的脑袋好使,他用手肋按住了电梯的开关,进入了电梯,在那个空无一人狭隘的空间里,少年郭烨的一颗浮躁空虚的心因此变得柔软湿润起来,他的腿碰到了丽珊裙子的下摆,柔软的微痒一击,他闻到了她头发上的那种甜甜的香气。
  张丽珊发现男孩的眼里炯炯地发亮,她想背过身去,他的脸一下就凑近了她,离得竟是那么地近,他的嘴搜索过来,在她嘴的四周摩挲,然后用舌尖抵开她的嘴唇,慢慢地深入进去。
  他发现她的嘴滚烫而湿润,他再一次猛烈地锁住了她。
  亮得晃眼的灯光就在他们的头顶,张丽珊惊慑的眼睛里从皓亮的不锈钢壁上,见到了他弯曲着腰时在牛仔裤里紧绷绷的屁股,浑圆高撅充满着性感的活力,一瞬间她的整个身子有种失重了的感觉.指示灯依次显示着爬升的楼层,背叛了婚姻,投入了顶头上司的怀抱,现在又跟一个少年玩着另类的游戏,去掉一份爱情,离开一个人,丢掉一个东西,这种背弃的行为对像她这样充满魅力的女人,几乎是一种欲望的本能,反云覆雨易如反掌,从一个目标到另一个目标,尽情操练、保持活力。
  一声呤响,电梯停在张丽珊公寓的楼层,郭烨狠狠地再吮吸了一番,这才松放了自己的嘴唇,张丽珊见他厚实的嘴唇上沾附着腥红的唇膏,乐得哧哧直笑,努着嘴向他示意,一同进了她的家里,丽珊把东西放妥了,递给他一张纸巾,并说:「别让你妈给发现了,你这偷腥的猫儿。」
  男孩想再做出进一步的表示时,张丽珊把他拦住了,对他说:「你妈还在等你哪。」
  见他那恋恋不舍的样子,她再说:「有空给我打电话。」
  说完,飞快地在一张白纸上写下她的手机号码,把他送出了家门.临别的时候,他用那双狂热的眼睛,用那种很特别的眼神看着张丽珊,拘谨地伸出了手,张丽珊却伸臂对他拥抱,他似乎感到很意外,但很高兴. 等待着电梯时他们站在电梯门口又再热烈地接吻,电梯到达的灯光闪烁了起来,他的一只手抚到了她的胸上,隔着轻薄的衬衣轻捻那突起如花蕾的乳头,另一只手滑到她的大腿。一道强烈的灯光突然地一晃,两扇电梯的门哗地开启着,幸好里面没有人。
  张丽珊根本无瑕与这男孩的这一道暧昧的界限如何越过,从被他搔扰到有意勾引,从告别的吻到上床。但她清楚每一次,都是这男孩唤起了她深藏在心里的某种欲望,这时她最想的是赶紧地洗个澡,浑身的毛孔里都像分沁出一种沾液,说不出来的难受。她开始解衣松扣,这时她首先想起了自己的老公,而后又想起姚庆华,一股神奇的暖流一次又一次地透及她的全身,她的两只大腿奇迹般的发颤。
  她赤身裸体地躺放在床上,拿出了手机给姚庆华发了短信,的确是短信,很简单就只一个字:想-然后她就到了浴室里,把自己洗涮了一遍,围着毛巾出来时,放在床的手机还静悄悄的,她有些失落、沮丧,憋闷,无聊,她想再等一会,她摊开了身子赤裸地平放在床上,幻想着此时,有一个男人推开她的门走过来,面对着她雪白的娇躯疯狂地强暴。手机安静地跟她并躺着,姚庆华没有回音,时间的针尖在她的心头滴答跳舞,一下一下地刺痛,慢慢的,她的心就千疮百孔了。
  她打了电话给处在远方的唐萌,她带着哭泣向老公诉不尽相思的苦闷,一边说着一边流着泪水,不知说了多久,她昏沉沉地睡去了,不知什么时候,她让手机震动的响声闹醒了,姚庆华给她来了电话,说当时正在向老婆交公差,他说他确实让她缠得脱不开身,他说好在他老婆没留意,否则那一股子精液准在肚子里糜烂了。张丽珊没等他说完,就把手机关了。
  第二天一早从离开家里的那一刻,姚庆华就猛打张丽珊的电话,手机是关了家里的电话却无人接听,他索性将车子开到张丽珊公寓的楼底下,在那里待了近半个钟头,最后,确信她没有在家里,才怏怏不乐地回到中心行。他略带疲倦一般地在他的皮转椅上坐下,手肋靠到办公桌上手托着额角,以致送文件进来了的下属有些惊讶,问他要不要到医院。
  他懒得理会堆放在办公桌上的一大迭文件,这在他以前的工作中是绝少见到的,姚庆华从没颓废过,在各方面他都比平常人更加强烈地要求自己,更发奋地工作、更努力地赚钱、更渴望击败对手,另外更喜欢追求漂亮的女人,以求某种雄性的证明。
  姚庆华翻弄起桌上的文件,一边看一边签字,其中一报告确实让他有些恼火,是关于度假山村第二期的货款的报告,许娜根本没跟他通过气就自作主张地把名字给签了。他狠狠地将报告扔到了办公桌上,最后的一页空白处许娜两个字飞扬跋扈。
  对于这个项目的货款其实并不复杂,并不存在违规的操作或其它的风险,假如事先过来通个气他也会同意的。他感到了他的权力正受到了许娜的挑战,对于她的这一蔑视,姚庆华警惕地感到处在他身边潜在的威胁.他心中清楚最近她跟老板杨成套得热乎,以前还当是吃喝玩乐那些零星琐碎杂事,现在看来,他们的关系的确不简单了。他吩咐周小燕过来,带齐度假村的全部帐目,一副全神贯注操弄大事的认真样子。
  不一会,姚庆华就觉得眼前一亮,门里笑盈盈地进来周小燕,她端抱着活页夹的姿势无论什么时候都神闲气定,若闲庭闭花,雅致而迷人,与张丽珊的性格及气质截然不同,反差就如一个是水一个是火。她迎着他的目光过来,把一大迭挡案堆放到了桌子上,隔得老远站着含笑对着他。
  姚庆华随手一指,嘴里随口说着:「你坐啊。」
  她依然把手插在口袋里,她笑的时候,眼睛瞇紧了,有些妖娆。
  「怎么样,是不是跟我到度假山村实地考察一遍。」
  姚庆华指着面前的卷宗说,周小燕没回他,拉过一张转椅在他对面坐下,对着他扬起了笑脸。他看着周小燕笑,一双好看的眼拉得很长,光芒越是激射,他就越是发虚。此时他的心里燥得没法子安静下来,被一种奇怪的撩拨弄得坐立不安。
  面对着清新可人周小燕,姚庆华对许娜的怨恨和不快早已消逝无尽,事实他胯下的那东西正欢欢地勃起,跃跃欲试。
  对于姚庆华没话找话,心不在焉,暗泄的醉翁之意。周小燕心知肚明,仍是假扮天真无邪。「如果是公事,我无可推辞,假如只是玩耍,我可就谢绝了。」
  她觉得自己也卑鄙,想放长线,钓大鱼,或者奢望用姜太公之渔竿,不用损失什么诱饵,便能钓上条大鱼来,于是犹抱琵琶半遮面。
  「那就算公事。」
  姚庆华说:「在办妥公务同时,顺便到那里吃吃饭、泡泡温泉。」
  周小燕点了头,正要离开,也没听见敲门,张丽珊就窜了进来,周小燕从没见过她怒气冲冲的样子,平日里很温婉的一个人,此刻满脸绯红,周小燕的反应就是赶紧溜之大吉。
  会计部的其它人是按科目几人合用一个办公室,周小燕装模做样的各个办公室视察了一圈,吩咐他们她有公事要出去,然后就在自己的办公室里脱下工作服。
  这时,内线的电话响了,姚庆华告诉她要紧要事,他们的计划取消。周小燕爽朗地应着,心里正巴不得,索性便放了自己的假。
  从市场买了菜,还有一只脱毛了的鸡,她学着那些家庭主妇的样子跟商贩讨价还价,那些商贩像剖肉般心疼地答应了,其实在枰里就把差价讨了回来,而她却像是拣到大便宜似的,一脸的喜气洋洋容光焕发. 回到公寓,她手忙脚乱地收拾房子,她把地擦了,灰抹了,拖鞋准备好,再把扔得到处都是的衣服放进了洗衣机,然后再到了卧室,少年林奇已名正言顺地住进了她的家里,此刻正俯趴着精赤的身子呼呼大睡着,光滑细腻的肌肤黝黑,一个浑圆紧挺的屁股性感迷人。
  她走到了床前,床上一切乱七八糟的,那是他们昨晚在那上面翻滚过的证明,周小燕拍打着他的屁股笑着说:「小懒虫,都什么时候了,还不起床。」
  「行行好吧,再让我睡一会。」
  少年头埋在松软的忱头上,说出的话含糊不清,小燕再说:「你不是今天要回到校里看看吗?」
  「不了,换别的时间,我就想睡。」
  他说,她只好说:「好吧,你就再睡,等我做好了饭,你可别懒在床上不起。」
  周小燕就在他的跟前把身上的衣服脱了,连同乳罩也褪了,那对不大但尖尖的乳房得到了释放,欢欢地颤抖着,在自己的家中,她是从不戴它的,乳罩把乳房压迫得紧紧的,她无意间触到了乳头,一种轻忪的感觉冲入她的心扉,又轻轻地摸了几下。她这样做只是一种本能,绝并没有诱惑林奇的意思,她眼光都不扫他一下。
  拎起了一款白绸的睡衣,她有一段时间不穿它了,以前一般都是睡衣睡裤,绝不露乳沟和大腿,乳房和屁股藏得更深。但是自从林奇住进来之后,她才想起了它,这是一款进得着厅堂上得了床的睡衣,里面是小吊带低胸的性感装束,套上一无领的长衫。在厨房里,周小燕把鸡放进锅里,剁了些姜葱,该加什么的佐料,周小燕并不清楚,其实她并不擅长做饭,反正她把对少年的爱全当成佐料,放到汤汤水水里,用火慢慢地煲着,迅速地补充给他。菜肴并不丰盛,再把一些青菜拣了洗了,淘了米放进电饭煲里.「看看我这个老婆当得怎么样。」
  林奇穿着大裤衩,正往身上套着一件白色的体恤在屋子里晃来晃去。「我再炒个菜,饭马上就好了。」
  说这话时周小燕从客厅的沙发中起身,林奇却一把将她搂住不放,周小燕坚决地放弃他的怀抱,到了厨房麻利地忙碌开来。
  他跟到厨房,从后面拦腰围抱她,头埋在她的脖子里,她不得不偏了头,腾出更大的空间让他活动。他用嘴左右来回地蹭,她一边切菜一边扭转脖子,配合得极为流畅。他的手开始不大安份地放到了她的后腰上,轻轻地抚摸她丰腴的臀部。
  周小燕只好把手伸到背后,抓住他抚摸的手说:「你搅弄得我无法集中精力。」
  「你想要我不分散你的注意力吗。」
  「不,绝没有这个意思。」
  她转向他,双手搂着他的脖子,柔软的腹部紧紧挨着他的身子:「你这么弄我,我一下就不能自持。」
  她呻吟一声,头向后仰,用力靠在瓷砖墙的支架上,以免滑落在地上,他紧紧地搂住她,用自己的身体支撑住她,冽着嘴笑了说:「你就像个面娃娃一样,没了骨头. 」她笑嬉嬉地说:「我感到全身都酥软了。」
  「还等什么,我们回房里去,马上。」
  他的手已经攻占了她胸前双峰。「干嘛要回房里,这里不是很好吗。」
  她发出了一阵的媚笑说. 周小燕不知道她怎么充满了如此迫切的情欲,她像一根导火索一样,被他点燃了,咝咝地燃烧。她的肉体在他的调弄下熔化了,他们如痴如醉地亲吻着,她觉得她像一根管子,被他吸着,吹着,快要发出芦笛那样尖利的声音。
  他的手拨开了她的内裤,就在那地方抚弄不休,她的那里溢出了淫液,那些蜜汁源源不断地呼吁他进一步的行动,她将一条腿搭到了炉台上,整个身子柔韧地往后仰。他从宽敞的裤管一侧掏出了那根愤怒了起来的东西,也没脱掉她的内裤,就侧着身体在那一旁斜插了进去,她万分激动,一把勒住了这匹狂放的烈马,随即放肆地尖叫起来。
  这个姿势确是太别扭了,幸亏林奇比她高出很多,那东西也够长,他的一只手圈住她的纤腰,一只手从睡衣的胸前探了进去,恣弄起她晃荡的乳房,周小燕觉得她从来没有这么湿润过,她和他的每一处都吻合了,每一处的演奏都很和谐
  . 那样,他们就在厨房把这事办了,怪异的感觉使双方都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林奇现在对于如何取悦周小燕越来越心得应手了,周小燕确是个易于满足的女人,生活如是,在性爱上也是如此,他只须将他的那根东西沈埋进她的里面,她就已爽快得不知身置何处魂魄飘舞了。
  他让自己那东西慢吞吞做着规律的运动,不像以前那样狂抽滥送,有时只是浅浅地呆在她那一处的口里,用硕大的龟头就在那花瓣的边缘磨磨蹭蹭,周小燕就飞上天了。再将那一根直插到底,就耽搁在最底里不动,凑上嘴唇在她的耳垂那里轻亲慢咂舔舐咬嚼,能感到她的又一波蜜液温热地冒涌出来,浸泡在他的龟头上酥酥麻麻。
  能够清晰地见到她的那一处在他的抽动中张启吞含,在那根东西的顶撑下她的肉唇更显得肥美厚实,他的手移到了她的小腹之下,顺着疏稀的毛发抚弄着她的花瓣,他掰开了她那肥厚的肉唇,加上一根手指在那花瓣的顶端摸索着,其中有一处地方悄然冒出的肉芽让他惊奇,按压下去那小东西就逃避到了层层的花瓣里,他不知那是什么,只觉得在他的逗弄下,周小燕的一个身子正颤抖不停。
  沙锅上的鸡汤沸腾开了,一股香味顿时弥漫在这狭小的空间里,溢出了锅来的一些汤汁流渗到了炉里,跟旺旺的火舌接触着滋滋地冒烟。周小燕用不连贯的声音说:「锅冒开了。」
  他好象样根本就没听到,搂紧了她正要探出去的身子,加大了冲击的劲道,胯间狠狠地撞击着她的屁股。
  周小燕哇哇地叫着,而炉台水与火的接触更是热烈,滋滋滋地一股蓝烟蒸腾开了,炉里的火光,像一朵硕大的黑心蓝菊花,细长的花辫向里拳曲着,努力地跟浸淫过来的汤汁博斗着,她的脚腿绷得太直了,有些痉挛像是要抽筋了,但她不管不顾地依然紧持着。
  此刻的她就像浮在水面上,身体随着波浪漫无目的涌动,或者她只是一艘船,被一个出色优秀的水手操纵着,乘风破浪。
  火渐渐地小了,花辫子渐渐的短了,短了,快没有了,只剩下一圈齐整的小蓝牙齿,牙齿也渐渐地隐去了。周小燕急促地喘息着,吐出嘴里的是不成腔调的呻吟,她正遭受着风浪的颠簸,风浪渐渐大了,从四面八方逼涌过来,快要将她挤碎、颠覆、淹没,她尖叫起来,而他,像个徒步跋涉了无数山川的勇士,最后訇然倒下。炉台上的火在完全没有熄灭之前,突然向外一扑,伸长一两寸长的尖利的獠牙,只一剎那,就啪的一炸,化为乌有。
  林奇把体内的那股子热情播射完了之后,才发觉周小燕的一条腿僵直不能动弹,好在他是读体育的,对运动后的肌肉痉挛或抽筋什么略知一二,他一双手掌拍击着帮她放松捏拿,不一会,她才金鸡独立跛着一只腿到了饭桌上,一蹭一颠的,那里面男人的精液便扑扑地往外冒涌,一下就顺着大腿流落了下来,她就什么也不干了,要林奇帮她盛饭,甚至要他喂着,俩人嘻嘻闹闹地把一顿饭吃得热闹了起来。
  一阵急促的门呤惊响,两人面面相觑,林奇开了门,没想到进来的是姚庆华
  .对这不速之客的突然造访,周小燕的眼里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她满面潮红地指着林奇向他介绍:「是我的表弟。」
  姚庆华倒没在意,他说他吃过了,就在这附近吃的,周小燕让林奇倒了杯茶,继续埋头吃饭。
  「我倒没听过你有这一表弟。」
  姚庆华就在她对面坐下,身子后仰,转过来又转过去四处看着,显得落落寡合,一副超然世外的模样,她没有接话,少年林奇的精液正在她的体内鲜活,她很庆幸姚庆华的嗅觉对于同类的精液不太灵敏。
  林奇很是乖巧地说:「以前读书,跟表姐来往少了,如今快毕业了,也空闲了很多便走得勤了些。」
  周小燕接过话也说:「我这表弟毕业了,没事干,你可得帮啊。」
  「好说好说. 」他爽朗地应了。周小燕见他好像卸去了心头的疑惑,这时饭也吃完了,腿也不疼了,她起身帮他的杯子再续上水。
  周小燕轻薄的睡袍就在他的眼前晃动,隐约还能透过丝绸现出她的内裤,这使姚庆华的一颗心里忽荡了起来,穿着睡袍的她皮肤挺白的,姚庆华以前倒没发现,大腿那地方尤其白,白得晃眼,晃得他眼花缭乱地。她的屁股在衣服里面滚动,圆圆的,显得很结实,满手质感。
  这个媚人的女人脱了衣服肯定比穿了衣服好看,身上更比脸上好看,姚庆华恨恨地想着。周小燕好像知道这两男人都在注意她,屁股扭得更欢,充满了风情和诱惑,屁股里那股神秘的快乐,更是令他们心怀鬼胎各发瑕思。
  「你给找个事,帮他留在这里. 」周小燕挨近姚庆华坐下说,那股亲热的举止让林奇心中泛起了醋意。姚庆华搔搔头发说:「要说一下就找到合适的工作就难说了,不过,现在有工作跟没工作关系不大,这市里遍地都是钱,你说干那不赚啊。」
  「你说做什么。」
  周小燕心急地问。
  他说:「抄股啊,现在正是大好时机. 」「抄股,那有那么多的钱. 」周小燕扭过身去,他乘机扳着她的肩膀说:「别忘了,我们是干金融的,我们都说没钱,那谁信啊。」
  「他不懂的。」
  周小燕望过林奇一眼,他撩着长腿把屁股的一角挨在电视柜冷眼旁观着。
  「我会找人帮他的,你放心。车子就在下面,上午说过的事,走吧。」
  说完就要起身,周小燕很无奈地说:「总要给我点时间,要知道,女人出门是很麻烦的。」
  「好的,快点吧。」
  他摆摆手说.林奇的心中顿时有了股失落的感觉,他看出周小燕跟她的上司关系有些暧昧,是认识他以前的事,可她说过除了以前的老公没有其它的男人的,但现在眼前活生生的这么一个人,周小燕无论是撒谎,还是说真话,同样毫无意义.刚想着,周小燕已穿戴齐整,仿佛和他第一次约会,淡扫娥眉,略施粉黛,直到自己十分满意的模样。


天哪噜 发表于 2019-3-24 09:01:17

中心行里的少妇们(七)
  第十三章
  那辆黑色的皇冠轿车一进度假山村,便觉得不像是炎热的夏天。这里的草儿不见苍老,鲜花不减春色,木棉挺拔,托着红手掌,生机勃勃。远处红屋白墙的别墅躲藏浓郁青翠中,犹抱琵琶半遮面,别致迷人;近处的酒楼和娱乐场所都高不过三层,有一种内敛的辉煌,停车场里的高档轿车,将这种辉煌释放;休闲处有几个人在打网球,也不喧哗,只听得啪啪的击球声。
  姚庆华径直把车子驾进了山顶上掩映在林荫处的一座别墅前面,猛地按响了喇叭,急促的声音在空旷的山上回荡了很久,不一会,别墅里的杨成慌忙地开了门,迎进了姚庆华和周小燕。
  「杨兄,太不够朋友了吧。」
  刚一见面,姚庆华就毫不客气地说,杨成一脸的谄笑:「姚总,别这么说,有什么不周的地方,你直说,咱兄弟,好说. 」周小燕根本不理会他们俩人唇枪舌剑般的争辩,像是对这装饰得富丽堂皇的别墅饶有兴趣的四处看看,这时,从楼上下来了一年轻的女人,浓妆艳抹的脸头发是刚梳理了的,还遗留着湿漉漉的摩丝. 周小燕用眼梢盯着那女人看,女人还算漂亮,就是掩不住一身的胭脂俗气,发现那女人也在仔细地打量着她,两个女人的对视有点互相蔑视的敌意。
  周小燕读懂了她眼里的含意,无非在说扮什么淑女装什么清高,跟男人到了这地方,不是背着老公偷情就早已是人家的情妇. 她对杨成毕恭毕敬地说:「杨总,没事我就走了。」
  「你走吧,告诉阿伦,银行的姚行长和周部长到了,安排接待。」
  杨成挥手让她离开,那女人扭着纤腰从周小燕跟前经过,留落了一股浓烈的香味。客厅的一角,姚庆华和杨成埋在沙发喋喋不休地争论着,周小燕就踱到窗前,见那女人开着女式的摩托车一溜烟下山去了。
  女人到了度假山村的办公楼,在阿伦的办公室里,见他伏在办公桌上侧脸睡着了,计算机的显示器一闪一闪地,她就过去就阿伦的后背一拍,把沈浸在梦乡的阿伦惊醒了过来。「成天的彻夜不归,上班又睡大觉,你怎的啦。」
  阿伦擦了擦流在嘴角的口水,猛然让她给搅醒了,有些不悦地说:「你怎这样,把人吓着了。」
  「你真是把好心当驴肺,我可是给你传指示来的,免得等下找不到你,有你受的了。」
  女人笑着说:「老实交代,昨晚又那里挣外快了。」
  「好了,别玩我了,你不知我最近输得快当裤子了,还拿穷开心。」
  阿伦说,女人不信:「我怎见你大包小包的,置购了好些名牌衣服。」
  「人家送的,快说,什么指示。」
  阿伦不耐烦了,女人说:「银行的人来了,杨总让你过去。」
  阿伦不相信地说:「怎会又来了,我昨晚不是见了她的吗?」
  发觉说漏了嘴赶紧打住了,女人指着他的额头:「好了,不打自招了吧。」
  阿伦也不理会她了,自己忙着走出了门.昨天晚上,就在许娜的老公家明刚进家门那一刻,阿伦真的吓得半死,但他并没有慌乱,像这种事情,在他干的这一行里以前也偶有经历过,他曾从二楼的阳台上跳下地面,也曾从卫生间的排风口钻出逃之夭夭。但今天猝不及防地连个藏身的地方也没有,那时候许娜正骑坐在他的小腹上面美滋滋地颠簸着,而且他们的身体还没有离开,他的那根东西就直挺在她的里面,只是没有了刚才那么坚硬了。
  家明不声不响地把卧室里的所有灯光都打开,眼光肆意挑剔着他们的身体,强烈的灯光晃得他几乎睁不开眼,他赤裸的身体发出一股灼热的腥味,就像夏天里被阳光暴晒之下的河床。想想一顿皮肉苦那是免不了的,说不定还会弄出什么人命关天的大事来。陈家明毗牙笑了笑,阿伦浑身一冷,在他青森森的目光下,他笑得很诡谲、很阴沈、很狰狞,他搬过了一张椅子就摆放到他们跟前,这时阿伦好像嗅到了他的嘴里喷出的酒味,其实他瘦长白凈的脸看起来很是温雅斯文,戴着一副无框的眼镜,幸亏鬓角和胡子长了些烟火气与雄性味,似乎是柔中带刚的典范。
  阿伦就光着身体缩在地面上,眼角像是让什么牵动那样颤抖不停,出于他的意抖,家明不仅没有对他有什么过激的举止,他就在他的身上把许娜强行拽抱了过去,许娜离开他的身体时泄出的淫汁还滴落在他的小腹上。
  家明根本就没正眼看他一下,他把一个雪白的身子横置到了大腿上,许娜头上银色的发夹滑落下去,长长的头发散开来,落在他痉挛的大腿上。
  他摊开手掌在她的脸上、脖颈上抚摸了起来,双手到了她的胸间,两只手指头爬行到了她乳房的那最高一处,他找到了地方,把手指头按压了下去,用另一只手抚弄她的乳房。
  他逗玩着,她的乳头起初好像对他的手指很陌生,并不热情。
  但在他的手指像在弹拨琴弦一般地弹弄下,乳房顺从了起来,不一会儿就尖挺发硬了起来在他的大手里撒娇。
  他低下头用嘴压在她唇上,随着轻微的反弹,他率先搜寻的是许娜的双唇,但立刻改变主意,找到她含闭着的眼皮,把唇盖了上去。许娜倏然像遭到偷袭似地别开脸,他仍不在乎地吻着。
  许娜终于有了强烈的反应,也探出舌尖响应地亲吻了他,这么你来我往的一番纠缠,他瞬间变成了野兽,他的手在她的大腿中间、她的臀部恣意地抚摸着、拍打着、捏捻着。
  许娜已经习惯了这一套,结婚这些年他的粗鲁早已不使她震惊,他们的性爱后来就变成这样子的,尽管他们最初相识时那会儿他柔情似水,但随后他渐渐地变了,他好像患上了占有狂似的,在她身上没有一刻怜悯,就是她有了月事时也如此。
  欲望真的是一种邪恶的东西,自己的欲望起来了,对方不配合的话,那一刻恨不得把对方掐死。他们夫妻间的性爱充满了太多大大小小的无法由他们自身来弥合的缝隙,一旦有外界的趁机介入,夫妻的关系很快就土崩瓦解,家明开始了在外放荡不堪,狩猎姿色、追逐女人。
  像他这样的有着高尚职业事业初有成效成熟风趣的男人,自然很快就能得到很多女人的青睐,就像攻克一座座城堡一样,这一个是在月光下的河畔堤旁上,那一个是在细雨里的长凳上。
  先是抚摸她们的手,再到她们的脸,她们的乳房和她们最为隐秘的那一处,每一个女人都有各自被打开的密码,每个女人在床都自各种各式的表演,一场又一场新鲜的爱情,一阵又一阵的高潮跌荡,让他潜心沈醉乐不思蜀。
  而做为许娜,可能真的不是好女人,这种时候,老公并不总能满足她。她忽然觉得原来习以为常的日子再也不堪忍受了,那日子里自己无异于一个行尸走肉,对于老公渐来渐对她的冷落,许娜越发地忍无可忍,她也开始留意周围的男人,跟他们交往,调情,遇有合适的就上床,因为平时太压抑,太克制了,一旦起来,整个人像一张血盆大口。
  那此男人在她的日常生活中接二连三的出现,使她注意不到季节的变化,时间过得如此容易。
  夫妻两人心有默契一般各自寻欢作乐,谁也不想责备谁,你能把情妇带进了家里,我也敢在你的面前放荡,所以此时的许娜并不真的害怕。甚至当她发觉老公就在眼前时,她也不让阿伦男人的东西离开她的身子。
  这时候她在自己老公那充满着暴虐的调戏下,身体渐渐有了强烈的反应,她的身子在他的大腿上开始扭动起来,嘴唇更有力吮吸着,一双手也不安分地在他的胯间那地方摸索。他的裤带被她解脱开来了,他的那根东西也让掏弄了出来,已经膨大了在她的手掌心欢欢跳跃,她兴致勃勃地套撸着,突然间缩下身子,跪到了地毯把那东西捋到嘴里面,一根舌头在那粗硕的龟头舔舐,把口里的濡沫涂抹得四处都是。
  家明的性欲已如烈火一般旺盛了,他抄起许娜的身子往床上放落,然后猛地压了上去,阿伦见到他的脖颈那里隆起胀鼓的血管,漂亮的下鄂向后仰着。他赶紧在地上寻找自己的衣物,一个念头就是赶快的离开,乘着他们正情欲高涨的时候。当他大床边经过时,大腿却让许娜拽住了,她的眼睛充满着热切的企盼,扳着他大腿的手力量很大。
  床上是他们夫妻蜷动的的两俱躯体,许娜在急剧地喘气,赤裸的身子上鼓鼓的乳房连绵起伏没有止境,家明的裤子只脱了一半,他让许娜仰面躺在床上,将两截雪白的大腿搬得高高的,然后将自己脸埋下去,他低下头将嘴唇靠近她,舌尖不断卷动,一边在女人的腹部阵阵欢动,随着他的舌头工作不断加深,她的喘气也越来越紧,白嫩的腹部起伏不定,一个劲地摧促快他进行后面的动作。
  家明将她的身子背转过来,双手扳开她的大腿扩张开来,然后示意阿伦过来。
  阿伦还在犹豫不决,但在许娜热切激励的目光中,他战战兢兢地上前了,许娜放荡地一顿大笑:「来啊,我好兴奋了。」
  「快,这样地干她。」
  家明也鼓励着,阿伦手扶着自己那并不坚硬的东西凑向前去,甚至就在刚触到她的那一处时险些滑落,接触到了阿伦强壮滚烫的那东西,她发出了一种不明不白的喊声,不久全身被达到极点的感觉包围住,她仰着身子大叫起来。
  就在一边的家明脱了裤子,手已迫不待地揉搓着她的乳房,一边抚摸着眼睛里充满着欲念,在他的一阵捏弄后,许娜喘着粗气肩膀不停地抽搐扭动着,她引诱一般的张开双臂,用水汪汪的眼睛望着他,细嫩的双手在他那根东西上搓揉,像是求得拥抱,家明轻拍着阿伦的肩膀,让他退出来。
  阿伦又狠狠地顶撞了几下,这才让开了位置。
  许娜不断地啊啊直叫,使劲扭动腰肢,发出窘迫的呼吸声,家明将身体重迭在她的上面,她挺起腰合着他的姿势。又是一阵爽快的插弄,家明从没如此的疯狂,他感到他的那东西膨胀快要暴裂了,身上有一股热流在回荡着,他的狂热也感染了许娜,已经不记得在他的身上什么时候有过的快乐又回来了,就像当初他们刚刚相识的那样,他们彻夜地狂欢,他一次次把她带向了高潮。
  家明在她身上发泄完了激情之后,又让阿伦再上去,到底是年轻力壮,他目睹许娜在他的冲撞下一个雪白的身子像鱼一样翻腾扭滚,他的激情又再一次地被点燃,没等阿伦完事,他又把她拽了出来,这一次他就让许娜背对着骑坐在他的身上,他的手扶着她扭动着的腰,一只手抚弄着她跃动的乳房。阿伦就站到了床上,他的那根东西让许娜紧含着,而她的双手紧紧地围在他的腰间,借着他的腰部力量把自己的身子一起一落地上下撺动。
  阿伦感到了这个女人疯狂的性能量,她好像永不满足永无止境一样,她的面部出现明显的疾乏痕迹,她不顾一切地发出一阵阵叫声,陷入了垂死的陶醉之中。
  她轻而易举把家明的身上精液榨取了,又再纠缠着他,她让阿伦站到了床下,把一双大腿搁放到他的肩膀上,就这样微微睁开眼睛乜斜着,迎接着阿伦的攻击,直到嘴里吐出了泡沫,她全身发出一阵阵剧烈的痉挛,意识也模糊了起来。
  就在阿伦最后的冲刺中,瞬间她的瞳孔发呆似地睁开,并放射出彩虹般的异彩。阿伦向她播射完了自己的能量后抽出身体,他仰卧着闭上眼睛等待能量再次聚集起来。
  然而,许娜仰天躺着,怔怔地望着天花板,右臂隐含著作爱后的余温垫在家明的肩膀下,但手指一动不动,能感觉到她还沈浸在欢娱的余韵当中,就这样赤身裸体,相互之间抚摸着肌肤,两人的再一次交合,也仅是一瞬间.
  ※※※※※※※※※※※※※※※
  阿伦是拖着疲软的身体来到了山上的别墅,刚停下车,就见门口站着一长发美女,她那成熟的身体,从头到肩柔和,弯曲的线条正是女人成熟的标志,隆起的腹部也给人一种丰满的感觉,从她身体的曲线中,感到男人的存在。
  这样具有魅力的线条单靠女人自身是决不可能创造出来的,只有经过男人不断的加工雕琢,才有如此的丰胸肥臀长腿纤腰,才能完成这项伟大的工程。
  阿伦伦觉得她有一些面熟,就扬着笑脸点头向她打了招呼,那女人只淡漠地回应,又昂起高傲的头看远处的松涛云海了。进到了里面,杨成就对他说:「带周小姐到处转转,我和姚总还有事要办. 」姚庆华跟着说:「周小姐还从还来过,你带她先泡个温泉吧。」
  周小燕当然清楚,他们一定要什么事要背着她,便跟着阿伦走了出去,两人一走开,姚庆华就怒气冲冲地掏出那份许娜签了的文件甩在桌子上,挥舞着手大声地说:「你什么意思,想改庭换市了,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杨成陪着笑脸:「一定是下边的人搞错了,我问一下。」
  说完装腔作势地打起了电话。
  少年郭烨也正在打电话,他是在学校的午休时间里偷偷地遛到厕所里用手机打的,一股莫名的兴奋地在他的身体上流淌,以至他说话时结结巴巴的,舌根老是咂碰着牙齿. 「是丽珊阿姨吧,我是郭烨。」
  「噢,什么事。」
  那边是懒洋洋的声音,像是刚在午睡吵醒了过来,不过还是清脆悦耳,由于紧张,郭烨把寻思了一上午的词给忘了,只直截了当的问:「你是在家里吧。」
  「我上班哪,在办公室里. 」张丽珊的声音清晰了许多,随后又用娇柔的口吻说:「你不好好地上课,干嘛打电话。」
  「我想你。」
  郭烨鼓起了好大的勇气才吐出这话来,那边传过来一阵嘲弄的笑声。
  「得了,别酸了,你以为我还是吃哄的年纪了吗?」
  「真的,丽珊姨,我爱上了你。」
  没等他说完,又是一顿笑声:「就别玩那奢侈的纯情,爱情这玩意会害死人的。」
  「我想见你,现在。」
  他最后说,也不等那边的动静,紧接着说:「我在雅园的茶楼那边等你,不管你来不来,我一直等着。」
  郭烨说完就挂了话机,而且还怕丽珊再来电拒绝或推辞,干脆把手机关了。
  他是从学校的围墙翻出来的,什么也没带着,只有洗得发白的牛仔裤的裤袋里装着钱包和手机,再有就是钱包的夹层中的避孕套。校里规定穿的校服和书包让他丢在教室里,上身上一件体恤,他老想给人以成年人了的感觉,但是,嘴唇上一圈稀疏的毛发还是掩饰不了他稚气末褪的样子,他拦了一部出租车,看着窗外声色犬马、纸醉金迷的城市他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成熟女人的丰胸肥臀。
  其实郭烨从不缺乏女人,他班里的女同学,甚至是另一年级的,附近学校的,只要是颇有姿色都曾让他征服在胯下,在拥有着几近完美的女孩的同时,郭烨像不能断炊一样还少不了其它情人。特别是成熟的少妇们,打开那些女人的身体,看她们惊恐激烈的反应,成为他醉心的追求。
  郭烨在一幢三层的竖着霓虹灯广告的茶楼下车,跟酒巴热烈的气氛不同,茶楼给人的印象是怡静,即使是大白天进去,里面仍是昏暗的,灯光下所有的脸都很相似,那里头不知播放的什么曲子,遍洒一种低调的情绪,绿色植物的叶瓣里,惨白无色的柠檬里,香味诱人的工夫茶里,统统跌进了一种浪漫的氛围里.他很是老练地定了一处单间,不一会,厚实的隔音的柚木门就开了,她不知用什么方法找了这里,后面领着她的服务小姐心领神会地把门闭了。
  「你真的会找地方,这里看来不错. 」进门后张丽珊说,一边脱去外衣,感到了他的目光落在她正紧紧地顶着薄薄的衬衣的乳房上,当她在对面坐下时,再次感到他的目光,这次在她的腿上,她的裙外摆向上撩起,露出一截雪白丰盈的大腿,她知道自己的肉体撩起了他的情欲,但是她也自己也激起了深藏在体内的欲望。
  她歪着身子斜靠在沙发的样子看起来神情倦怠,这种慵懒的倦态更诱发少年郭烨的冲动,他将泡好了的一杯茶递给了她,没有坐回原地方却靠着她坐下来。
  她没有异议,只是吃得很快,想快快逃离这种氛围的样子,但郭烨的手臂却圈住了她,而且凑过嘴唇就要覆盖上去,她拿手推开他的脸。
  「你这样约我,你妈知道了怎办,你这坏小子,连阿姨也毛手毛脚. 」她说起话来尖着嗓子,拿腔拿调,既嘹亮又童声童气。
  她是一个幼稚化了的女人,那种天真无邪的成熟、老练刻意的活泼对郭烨来说有一种近乎催眠般的魔力。
  郭烨不知咕噜什么,她好像没有听清,只看着他的脸上挂着古怪的微笑,然后伸出手插进了她的衣领,她立即感到胸前一阵发麻,她晕晕乎乎地看着这个大男孩,而他也模模糊糊地对着她笑。经过一番周围地段的摸索侦察之后,他的那双手克服了胆怯,一下就爬向了她胸前的最高地,揉搓着,张丽珊的乳房尖挺,那小巧玲珑柔软得无法言说. 他在不知不觉中把她乳罩的扣子解了,把她的衬衣扣子也解了。
  她的胸部赤裸着落在他的怀里.轻巧的、诱人的、冒险的、复杂的、简单的、含蓄的、活跃的、犹豫的、精确的,全部落在他的怀里. 他发现她的乳房变了,和她的身体一样更加柔韧,充满着弹性,她像一只鸽子,一只灵巧的鸽子,在他的掌心,轻理羽毛。
  谁说过,这里是打开女人的开关,何况,是个她心往了的男孩的初次抚摸,她全身的骨头一下就瘫软了,无法支撑自己,往他的身上倚去。他吻着她富有波浪的栗色头发,双手抚摸着她欣长有脖子,抚摸着她柔若无骨的肩膀。她叹息般地吐出一声,用一种突如其来的激情回吻着他,她的心像是从嗓眼失控了似的蹦出来,猛地一下就弹跳到了天花板上。
  他们在那只胖乎乎的绒布沙发上抱作一团,像两只乌一样气喘吁吁地啄着对方。
  她一言不发,只是用手指熟悉地解脱了他的裤带和牛仔裤,当她的手掳获到了他的那一根胀得发硬暴长的东西时,她突然颤料了起来。她俯下身子,用她白嫩的脸摩挲着那东西,它像婴儿的脸,纯洁无暇,憨稚可爱;她渴了,张口把它紧含住了,她啜饮它,她饥饿,好像从很多年前一直饿到现在。
  那东西像一根魔棍,不断地变大,变长,最后像棵树耸立在她的面前,树尖冲破了房顶,穿过茫茫夜空,一直往天上长去。她摸着它的枝杆,手中有一圈一圈的年轮,有时候一片光滑。
  第十四章
  而跟一个跟她差距七、八岁、青春活泼,而且是她的同事孩子幽会,让张丽珊因为某种禁忌而感到剌激和激动。出于她的意抖之外,男生郭烨的那根男人东西并不因为他的年龄而显得幼稚,好像发育到了他的年纪之上。她终于撕开了作为人妻作为长者的矜持,把那根男性的东西捏在手里,套进嘴里,那硕大的龟头让她应接不暇,撑着她的腮帮隐隐生疼。
  极大的快感让郭烨的身体不安地扭曲着,他闲上了眼睛沈溺在如波浪起伏的快乐海洋中,张丽珊迷迷糊糊看着他把手伸进了她的西装裙子底下,隔着一层轻薄的丝袜,他的手触到了她湿润了的那一处,触摸到了她高阜如坟的地方,他的手颤抖着掩饰不了心中的激动。他在裙子底下成功地脱去了她的内裤连同丝袜,同时也迅速地脱光了自已。
  他们先是在长沙发上,沙发柔软,底下的那具男孩的躯体让张丽珊完全吞没了,好像是被她在上面的躯体吃掉了,覆盖了。张丽珊跨上沙发,就那样叉开双腿,手把着那根胀挺着的东西,肥实的屁股往下一沈,那硕大的东西刚一进入,一顿饱涨充实的快慰让她有些不适,接着她就像一个富有经验的漂亮艳妇,骑坐在他的上面快乐地颠簸不止。
  他的脑袋让她搂进了怀中,她的双手紧紧地圈着他的脖颈. 身下的男孩无力抵抗一样,随波逐流一般任由她的掳夺,默默地承受着她疯狂了的起落,无能为力向他心仪已久的少妇奉献着男人的威武。
  接着他们从沙发里浮上来,粘连着滚落到地面的地毯上。张丽珊横躺在地毯上,高攀着双腿肆无忌惮地迎接他的攻击,她听到自已身体与他的身体碰撞着,然后发出轻而闷的噗一声,那根东西深插进她的的底层里,在里面没完没了的搅动着,她兴奋地望着他闷头苦干,嘴角微微地张开着,整个脸庞显出病态般的潮红.他的动作越来越猛烈,起落的节奏越来越快,那根东西在她里面暴长膨大,张丽珊知道他已经快到极致了,她紧紧地搂住他的脖子,一个白嫩的身子悬空腾起,把她的小腹那处紧紧地依贴着他。不一会,他在她的里面迸发了、喷射了,少年的精液像是开放了的水闸,一个子汹涌而出,一波波一叠叠狂喷而至。
  男生郭烨一个身体如断折了的刀戟一般重重压在她的身子上,原本粗重的气息变得越来越轻弱,而他们的下半身却挨得更紧贴,双腿交缠在一起。张丽珊感觉到他的那一根在慢慢地引退、收缩,她的双手抚摸着大汗淋漓的脑袋,轻轻地把头放到了她仰卧的胸膛上,郭烨伸出了舌头,就在她坚挺的乳房四周舔弄着,如轻风扬花一般,张丽珊舒爽得咯咯一顿大笑,他又唧唧地吃将起来,更是把她的乳尖轻含到了嘴里,樱桃一般的那一颗在他的陋咂下更觉欢畅地尖挺了起来,他的舌尖频频地吞吐更把乳房四周溅得湿漉漉了。
  不一会儿,他的劲就上来了,张丽珊只觉得那东西在她的小腹顶了一下,张丽珊沿着他的大腿探手就把它给捻住了,在那根死而复活的东西上套弄不止。
  他随即转过身,接着抱起了她在原地打了个旋,便把她一个柔软的身子扔到了柔软而丰腴的沙发上。接着,他掰开了她的大腿,将脑袋沈埋到她的两腿间,一根舌头移到她胯间抵着那地方便亲吻了起来。
  爽快使张丽珊连连吸气,抱着他的脑袋心肝乱叫,郭烨将根舌尖挟风带气抖擞而进,那舌头灵活曲折蜿蜒,舔到她的肉唇挑开她的花瓣往深处吮咂不休,张丽珊更将双腿扩展大开,偶然过于爽快又紧夹箍住,更把那一地方高高叠起迎凑起来。张丽珊的口中滋滋地倒抽着气,把一双粉腿高高地直竖起来,郭烨知她已是情欲炽热,也就伸直起身来,这时他的那东西也冲天而起阳气充盈,膨大得青筋毕现盘藤错节一般。
  他将张丽珊的粉腿架在肩膀上,手把着自己的那根东西照准她那一处湿漉漉的地方挺身便戳,滑腻腻的一下就挑拱开了她的肉唇,她啊呀一声叫喊,顶起个肥白的屁股就迎凑而来,看她那一副饥不择食的样子郭烨故意放慢了手段,只将那龟头搁置在她的花瓣处,揣磨研蹭了好一会,待那地方里渗出更多一些的淫汁出来,便蜷身一顶势如破竹一下就尽根到底,只觉得里面软软绵绵温温湿湿四处紧致妙不可言,接下来双手紧抵着沙发的靠背虎虎生风地大抽大送。
  张丽珊料不到他看似青春年少,却有如此取悦女人的手段,心头不禁暗暗惊讶,更把一双大腿紧扣在他的腰股间,手攀着他的手臂把个屁股都悬荡起来,迎着他的进出一晃一荡紧随着,一下已淫液横溢浑身爽透遍体欲融,嘴里只有不胜娇弱的呻哦。
  郭烨这时真正的领略到成熟少妇在性爱中的贪婪,跟那些情窦初开的女孩确实不能同日而语,自有另一番淫荡的滋味。耳边听着张丽珊止不住的浪声淫辞,他抑不住升腾起来的欲火。一根东西上下翻飞,硕大的龟头每一次进出有意地触抵着她花瓣的顶端,好像就要将那里挑断了似的,再狠捣猛插了一会,到了两人都酷畅的时候,只听得唧唧之声连成一片,肤骨相撞时乒乓做响。
  再看张丽珊,一双白嫩的玉臂勾着他的脖颈娇喘微微,一双媚眼紧闭着长发缭乱,自顾嘴里哼哼唧唧,郭烨不禁淫兴大发又卖力地狠狠捣弄不停。那根东西流星一样从天而降重重地砸落,每一次的进出伴随着强有力的冲撞,把张丽珊湿漉漉的欲望一下就带向了高潮。
  ※※※※※※※※※※※※※※※
  周小燕从楼里一走下台阶,阿伦开着车子已迎候着,他打开了一侧的车门做了请的姿态,周小燕这才仔细地打量着他,有点眼熟,不知在那地方遇过,样子倒不错,身上也干凈,一套很随便的悠闲装着,倒也穿出不错的品味来了,混身上下透着一股很懂吃喝玩乐的潇洒味。
  到底是大公司的白领,阿伦让周小燕触动了心头隐约的痛楚,林奇的工作还没着落,到底能否留在这城市里,是她现在最为烦恼的大事,她自己开了后排的车门,就坐进了后面的座椅上,她清楚她身上的裙子太短太窄了,如果跟他并排坐着,那一定全缩了上去,岂不便宜了这还佰生的小子。
  他的殷勤讨了个没趣,嘴角不禁露出了一丝自嘲的微笑,开口说:「他们大人物是谈大事的,我只负责接待你,让你吃好玩好,高兴地离开这里. 」说着发动了车子。
  周小燕在后面说:「这里满不错的。」
  「你没来过吧,到了晚上更加的热闹. 」他对着横置在头顶的镜子说,能见到周小燕饶有兴趣地对着车窗外的景物。
  车子从盘绕的山路迅速地滑落下来,一会就停在一幢三层的大楼前面,他刚下车时就遇到了几个大汉,初时周小燕以为是他的朋友,自己从车子下来就走到一旁,但那几个却把他拽到了另一旁,他们拉拉扯扯的,其中一戴黑眼镜的说话还恶狠狠的,其它的几个把眼睛在她的身上乱瞟一气,一个人低声细语,肯定说着她的粗话,他的同伴得意地笑了起来,把空的可乐罐踢向她这边来。
  周小燕不禁上前,就有个小白脸似的对她说:「靓姐,干嘛跟这穷小子哪,不如跟我好。」
  「你们干什么,有什么事好说. 」她冲上前拦开他们。
  戴黑眼镜的就说:「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不是听说这段日子你傍上一富婆了,有钱了吧。」
  小白脸说着,眼睛又朝周小燕瞧着。「你小子就是艳福不浅,怎么又和这靓姐一块啊。」
  「你们别这样,这几天我就还钱,好吧。」
  阿伦完全没了刚才的张狂劲,说出的话来也软绵绵.周小燕就看准了那戴眼镜的是这伙人的头,对他说:「到底是怎回事,有事慢慢地说,干嘛动手。」
  阿伦接着说:「我想方法的,一定对你个交代,好吧。」
  「那好,明天晚上我等你们回话。」
  说着扬手把那伙人招走了。无端着跟着他卷进了一场不明不白的旋涡,周小燕的心情糟蹋到了极致,倒是阿伦没当回事似的,他领着周小燕进了那小楼。
  「他们是什么人,这么地霸道。」
  周小燕好奇地问。
  阿伦回着:「都是些无懒,不知仗着什么。」
  「你干嘛跟这些人渗混到了一块. 」她说着,不禁另眼看他了,刚刚对他建立起来的好印象也打了折扣。其实大公司也并不见得风平浪静,生意的往来人际的升迁处处充满着风险,像林奇那种刚踏出校门,浑身满是书卷气息的少年,还不定会遇到了什么,这么一想,周小燕也释然开怀。
  在小楼大厅的前台上,阿伦给她弄到了一块钥匙牌,带着她穿过小楼到了后面。原来小楼的后面却是另有洞天的一处景象,让周小燕始料不及偌大的一个庭院,花花草草地拥着一座假山,花园里中间修了一座大水榭,汉白玉栏石桥曲曲折折直通对岸的山旁,靠山的那一头零落地修着几处单层或双层的小屋子,踅过几道回廊,在一双层的小屋门前,阿伦打开了那里的门.两人进了房间,周小燕也没吭一声,自己找地方坐下,如初来乍到一般,对房间的摆设发生了兴趣,煞有介事环顾着。原来小屋竟是依山傍建,从狰狞的山石戳出一水眼,温泉从上往下涓涓而下,聚蓄到地下的水池里,周小燕确实想一头扎进那池子里,让温暖的泉水好好泡一会,但阿伦却没有避开的意思,便说:「你这样待着我怎么下水,总不至穿着衣服浸泡吧。」
  「你脱了衣服下水,我等你泡够了,给你按摩。」
  阿伦说.周小燕觉得不可思议地说:「你们这里就这样地服务。」
  「这有什么,男人和女人都一样的,这就是异性按摩,你真的少见多怪。」
  阿伦轻描淡写地说.周小燕便说:「我不需要的,你走吧。」
  「到这里的都这样的。」
  这下轮到他觉得好笑了,说着就走出了屋子,临出门时他回过头再说:「里面有召唤服务的按呤,也可用内线电话叫人。」
  周小燕把门紧闭上后,一边脱衣服一边还在想,原来阿伦竟还要干这些额外的服务,这不是他心甘情愿的吧,又想到刚才那几个气势汹汹的大汉,她赶紧打消了让林奇来这里的念想。这时她的衣服已经脱光了,便美滋滋地滑下温水里.在被温暖的泉水包围着的周小燕,兴致勃勃地摊开了四肢,一条盈盈纤细的腰肢扭摆着,整个身子就白花花地浮在水面上,所有的这一切,透过高清晰的摄像机传递到了远处,姚庆华通过手提电脑的画面,正紧盯着屏幕里那一个体态婀娜娇嫩无比的躯体,浮摆在水面的周小燕身子一团雪白,那一对乳房圆挺闪抖不止,白生生的两条腿间,一团黑毛时隐时现,姚庆华看得呆楞了,却怎么也看不见那黑毛隐蔽下的那一处的模样。
  让温泉里的热水这么一浸泡,周小燕的一张脸娇艳得如同初开的芙蓉,看得让姚庆华惊心刮目意满心迷。这时只见她或是躬身或是扬臂,时而仰面用手掌将水泼得浑身玉珠急落,如水浸芙蓉露滋芍药。她又怎么知道有人偷窥,伸展开四肢,袅娜如风拂扬柳,那雪白的峰乳闪闪,顶上的红蕾娇嫩耸立。
  嬉戏一阵之后,周小燕便在池壁的瓷砖坐下,搿开自己的双腿,那高突突的地方依稀可见,小腹那一处雪白如玉,润湿了的毛发服贴地蜷伏着,中间一道缝沟,两瓣肥厚的唇片殷红且细,她掬一捧水洒在那地方上,轻摩慢濯地洗涮了一回。
  姚庆华一声没吭一眼不眨,看得他心浮气燥欲念如炽,就是杨成从他后面经过也没发现. 杨成重重地咳了一声,他这才急忙把那屏幕盖住了,杨成这才说:「晚饭吃什么,还要我安排什么作目。」
  姚庆华回过头说:「你安排吧。」
  「不好这样,今晚俱乐部刚好有一个化装舞会,你们也参加吧,那里有自助餐。」
  杨成沉默了片刻才说,见姚庆华点了头,他才继续说:「那我就让人安排了,帮她打扮一番。」
  姚庆华意犹末尽地把杨成喊住说:「你说,像她这种女人,该打扮成什么样的,贵妇人、淑女,还是风骚荡妇. 」杨成装着思考,接着才说:「像她这样身材姣好的,我说,给她扮成小男人那才够味道。」
  「亏你想得出来,也不错,你就试着吧。」
  「你放心,一定让你感到意外。」
  说完抄起电话就吩咐了下去。见姚庆华还痴迷地对着计算机,过去把手按压了说:「好了,人早已起来,就不要再看吧,等晚上见了才有意外的惊喜。」
  周小燕刚从池子上来,就听到了内线电话的蜂鸣的叫声,一听,却是女的声音:「周部长,我来给你做做肌肤美容吧。」
  她答应了,随便拖过一件白色的浴袍披到身上,就在二层的化装间里的躺椅等待。进来的是刚才就在杨成那里见过的女人,她卸去了肩膀上的一大挎包后说:「叫我阿红吧。」
  「你是这的美容师?」
  周小燕问,阿红一边脱去身上的体恤换过那白色的长褂回着:「不是,我是杨总的秘书。」
  周小燕不禁纳闷又问:「你给我做美容。」
  「是的,我们这里,对特别的客人都会有特别的人服务的。」
  她说着,就动手把从带着的那些油啊霜啊面奶护肤露全搬弄了出来,摆放到了一小车子上。
  她摆好枕头,铺了条浴巾,让周小燕再躺下。「周部长,你是皮肤真好。」
  她解开周小燕的浴袍带子说着,周小燕还没应着她又说:「我帮你脱下内裤。」
  也没等她应否,就从后面把周小燕的内裤拉下去脱掉。赤身裸体地暴露在同是女人的她跟前,周小燕这显然还不大习惯,这种尴尬让她不由得紧夹着双腿。
  阿红倒没在意,继续在她光裸的身上涂上一大堆的油霜,周小燕直躺着,闲上眼睛任由她的那双小手在她的身上揉搓拿捏,只是当她的手揉弄到了她的乳房时,她的乳头恬不知耻地挺立了起来,体内竟有那种燥热的感觉. 为了转移心中那种蠢蠢欲动的念头,她赶紧移开了注意力说:「姚行谈得怎样了。」
  「谈妥了,他们就要去吃饭。」
  阿红说:「我们做完了再去,晚上有个假面舞会,他们在那等你。」
  「什么假面舞会?」
  周小燕问道。
  阿红跟她解释着:「就是化装舞会,难得遇到的呵,是俱乐部为那些高级的会员办的,我们都很喜欢. 等下我会帮你化装的。」
  「你想把我扮成啥样,别是古怪精灵妖女。」
  周小燕笑着说.「难得有周部长这副身材的,打扮了起来风头一定盖过其她人。」
  她喋喋不休地说手却没停顿,把周小燕的全身搓弄个遍,甚至连她的内裤那地方也抹上了护肤液。
  「你听我的没错,今晚我都一直陪着你。」
  她说,周小燕这时觉得她的样子还可爱,而且对那个即将到来的舞会充满了好奇。不知不觉地全身的美容都做完了,连她的脚趾头也没放过,周小燕对她道了谢,脱去浴袍到隔壁的浴室冲了一遍。
  周小燕刚从浴室里出来,阿红便堵在门口对她说:「我已经为你设计好了形象,我已准备好了,太捧了。」
  说这话时她放在胸前的一双手掌拍击着。见周小燕在敞开的浴袍里戴着一款支托式的乳罩,挥挥手对她说:「脱了脱了,我不需要你有个高耸的乳房。」
  那样子酽然是那一机构的形象设计师。
  她给了周小燕一件丝织衬衣,让她坐到了化妆台前的椅子上,她就站立在她的身后帮她把一头长发卷曲了起来,经过不少周折,最后才梳理好,压实了额角上蓬松的一绺. 把一顶黑色的礼帽扣到了她的头上,在镜子里左右地端祥着说:「你的脸太白嫩了,怎么看也不像是男的。」
  后来她灵机一动,不知从那弄来了两撇帅气的小胡子,将它贴在周小燕的顶唇上面,完后还用胶水把它捻得直挺挺的翘起,临风微颤。
  「这就有了感觉了吧,极像个英俊的小生。」
  她不禁拍掌称叹,为自己的精心杰作洋洋得意。周小燕从镜子里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甚至从没有想过自己扮成男的会是什么样子。阿红为她拿来了一套黑色的男式西装,周小燕迫不及待将它往身上套,听着那件西服悉悉率率,心里有些儿卜卜地跳,她昂起头来对着镜子使衣服更加妥贴一些,又在胸间把那乳罩挪了挪,再用一条手臂吊起西裤的箍带,把裤腰收提起来,再端详一会,还缺少什么。
  「啊,是的,颈项怎么办,是不是要打领带?」
  周小燕含情抚摸自己的颈项问,阿红把准备好了的一个黑色蝴蝶结替她扣上了。她的双手扳着周小燕的肩膀说:「喔唷,看上去多么地可爱,戴上这领结,下巴就显得何等的柔和、润泽,光辉夺目。」
  「我们可以走了吧,我可是饿坏了。」
  周小燕在屋子里学着男人流星大步的行走一边说.阿红在镜子前研究怎样装扮自己的头发,她没有回头说:「你真的没良心,自己浓艳粉抹好了,就不顾我了。」
  她用梳子将她的头朝上梳,头发拢成发髻,插着珍珠发簪,又将将额前的毛发搅松,使它蓬散得象影子一般。然后她很费力往丰满的身上套着一袭黑绒旗袍,走近一看,旗袍的胸前绣着小朵菊花,愈向下摆处底色愈深,裙摆附近更是丛花争艳.穿上了旗袍的阿红的确美艳迷人,高叉露背直领无袖,两筒雪白滚圆的膀子连肩带臂肉颤颤的便露在外面,随着她步伐的挪动,香风飘渺大腿若隐若现,一双娇滴滴的,滴滴娇的媚眼,阿红不由得偏着头,微微飞了个眼风. 那一身的风情,别说男人见了要起火,就是周小燕也得动三分心呢。
  周小燕上前把把臂膊留给了她,她也小乌依人一般地紧贴了过来,挽卢周小燕的臂膊,彼此使了个眼色,撇着嘴笑一笑,就像一对情深意切的小情侣.


天哪噜 发表于 2019-3-28 10:59:23

中心行里的少妇们(八)
  第十五章
  阿红把周小燕带到了另一山洼里的一白色楼子里,山洼里这座白房子是流线型的,几何图案的构造,然面屋顶却盖了一层仿古的碧色玻璃瓦。如同验明正身一样她们进门时受到了极为严格的盘查,然后,服务生才彬彬有礼地问:「需要面罩吗?」
  周小燕不懂,一副漠然,阿红为她要了个眼罩,像蝴蝶展翅一般的眼罩戴在她的面庞上,使她看起来更加神秘。
  一踏进底层的大厅,立即一股声浪夹杂着烟味、酒味,男人的体味女人的香水味迎面扑来,眼前是一个靡靡之音舞动的海洋。她们是来晚了,台上的表演已经开始,音乐猛然发出野曾般的吼叫,人群雯时亢奋了起来,像是接通了电源似的两眼放光身体摇晃,一排穿着轻挑的少女跳起了踢踏舞,她们大胆踢起着大腿拚命把胯间那狭隘的布片敞露出来。周小燕充满惊讶的东张西望,像小孩一样兴高采烈,一边凑到阿红的耳边大声地询问,看出由于激动声音颤抖着。
  周围不少穿着奇装异服的男人戴着夸张的面具,也有不少袒胸露背的女人,他们每个人的脸上都写着风骚蚀骨的媚笑,肆无忌惮地挑情和暧昧的身体接触,周小燕注意到一个女的拿着自助餐的托盘坐到了男人的大腿上,那男的一只手正爬行在她胸前。一个穿着紧身带狐气上衣的女人,让她旁边的男人用口把酒喂到她的嘴里,在吮吸酒精的同时吮吸着男人的嘴唇。
  不知谁的手抚摸到了周小燕的屁股上,她一惊回过头,却见一个陌生的男人冲她说着:「你有一个可爱的屁股。」
  阿红把妩媚的眼风到处飞抛,跟认识的不认识的人打招呼,她们勾肩搭背紧相依偎找了张单独的桌子,她对周小燕说,这地方就是这样,不要那么地顶真。
  桌子的位置不错,就在表演台子的上方,居高临下从上面往下望去,不时能见到深浅不一的乳沟,挨着一圈实木拦杆. 周小燕饶有兴趣地双肋托着拦杆,舞台上一妙龄女子独自围着钢管做出令人蛊惑的动作。
  不时有喝多了的男人尖叫喝采,阿红指着下面的一大堆人说,他们里面其中不乏有高官要员、金融大锷、商海巨贾或企业首领,而那些女的不乏名门淑女,深闺贵妇、冷落了的太太,还有外企的白领大学的讲师。
  周小燕觉得自己像棵可怜巴巴的狗尾草,既不惹人注目也不会争妍斗艳,像是井底里的青蛙一样少见多怪。她走去摆放食物的大长桌,多数是冷盘,水果、冰其琳、更多的是酒,就有男的过来搭讪,这说上几句话便毛手毛脚地,周小燕也不敢鲁莽地拒绝,只是一边退缩着一边寻思全身而退的良策。
  最后她放弃了那一端她最喜爱的巧克力雪糕,很有礼貌地逃避了那男人的纠缠. 回到刚才的桌子,发现阿红不见了,周小燕觉得一阵孤立无助的惆怅。
  这时她发现餐桌上多了一抱花朵,花红艳艳的一律是玫瑰,包在一层透明的塑料纸里,像一种极妩媚又极奇诡的笑靥.浓重的色调衬在幽暗的灯光下,在周小燕的凝视中竟生出点点滴滴的奇思,像惊叹号下面的小圆点一记一记直往下敲。
  她四处张望着,周围人的目光都让舞台上香艳的表演吸引过去了,不远处有一黑影,独自坐在小桌上,周小燕显得心不在焉,眼睛余光处一直有那点红得醒目的烟头在一闪一闪,便忍不住转了头,正眼打量,但就是看不真切,不由心里有些堵得慌,颠来倒去思忖这花的来由。
  「你的小情人让人霸占去了。」
  那个人戴着魔鬼面具过来说,周小燕无声地笑了,看来今晚真的让人算计到了。尽管来人的面具狰狞可怖,但他的身坯是周小燕再熟悉不过的,光听声音就知道是姚庆华. 这时四周的灯光昏暗了下来,凭直觉她知道又有新作目。
  人堆也跟着尖叫燥动了起来,舞台上的聚光灯一亮,几个俄罗斯的高大男子齐整地出来,他们身穿以前他们的军装迈着找一的步子向台下的人群敬礼.接着让周小燕意抖不到的是他们竟争相脱起了衣服,而且越脱越少最后连身上最后的那一层也脱了,赤身裸体的男人像是炫耀他们的身体一样,在台上摆起了不同造型的姿势,充满着无尽的情色。
  「别说那些男人是俄罗斯的,其实就是我们这里边境的人。」
  姚庆华说,周小燕没回头:「光听说男人看脱衣舞,原来竟也有男人跳的。」
  「不都一样吗,取悦女人的。」
  姚庆华说,这时,台上又跑进来一群女的,个个身材突出几乎赤裸,跟那些男的做出了近是交媾的舞蹈动作,火辣辣充满挑逗。周小燕觉得一阵无声的喧嚣在体内激荡奔腾,她的双腿在桌子底下不安地变换着姿势,最后竟离开了座椅,弓弯着身子倚到了拦杆上。
  姚庆华在面具底下偷偷地晾着笑脸,他摘下花束中一枝滴着水珠的玫瑰跟在她的后面,周小燕觉得一个高高的身影正从后面覆盖下来,一枝玫瑰在她的耳垂处搔动,又到了她的粉白的脸颊. 这个男人知道她到底要什么,其实周小燕这时什么都要的。
  一次激情下的偷欢既不能当真也无可厚非,激情燃烧过后就烟飞灰灭,她取过了玫瑰,习惯地放在鼻子底下嗅着,感觉到瞬间就被这个殷勤的男人掳获了。
  姚庆华的一只手绕过她纤细的腰圈住了她的身子,周小燕就这样僵硬着自己的身子不敢妄动,那只手徘徊以了她的胯间,拉脱了裤子的拉链探了进去,这只又湿又热的手一下就压住她的大腿内侧,这使她羞出了一身的冷汗,她本能地夹紧得两条腿,她知道此刻她的大腿上端正狼籍一片。
  她扭转开了身子,但他的手还是没有抽出来,另一只手紧紧地抱住了她,那威严的手压得她的臂膊发抖而不敢妄动,剩下的一只手无论如何也没法把拉链锁好。
  「我想我们还是离开这里吧。」
  姚庆华说着,不容周小燕做出决择,连搂带拖地就把她弄走。显然是早就有所预谋,在楼上姚庆华留了一个房间,房间不大装璜很简单,但有一张床,这就足够了。
  他为了向她表示他做为成熟的绅士和那渐渐旺盛膨胀的激情,他用目光征求了她的同意,周小燕没显得羞怯,挺直身子顺从地让他亲手把她身上的衣服缓缓地一件一件脱了下来。尽管他已经见识过她的裸体,甚至连她两腿间的那一处也没放过,但真正那样静心地活生生地就在他的面前欣赏她的玉体,那在他还是第一次。
  眼前的她雪白的肌肤胸脯高高的尖挺,乳晕隐约可见,匀称的身材修长的大腿,她的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他,很有挑逗性,他觉得有点昏眩,平生第一次见到这么美妙的女人,他感到体内有股热流在激荡,周小燕扭着屁股走向床边,他跟着过去,紧紧地抱住了她,亲亲她的脸,由于激动他力大无比地搂抱使周小燕觉得肺已被挤破,乳房也要挤压成肉饼了,她拚命挣脱他的怀抱,他脱光衣服,把她往床上一扔,便扑上来。
  他的身体覆盖了下来,突然挺胸收腹下边往里一使劲,周小燕不禁轻轻地叫了一声,同时双腿一蹬绷得紧直,他的进逼让周小燕确实很舒畅爽快,她觉得自己下体可能都有些湿润了,可能是有所期待吧。
  和他亲热,比她想象的更加美妙,一时,周小燕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轻而易举地让这中年男人的阴谋得逞,刚刚当他紧挨住她的时候,就有了往性这方面去想的念头,所以当他的一个手搂着她的腰抚摩到她大腿的肌肤的时,就让她的感觉多了一点那个味道。周小燕发现只要人的心往那个方向一动,好像就确实感觉不一样了,还没碰到什么敏感带就好像开始春情荡溢了。
  姚庆华用双手撑在床上,只用腰部的力量带动那根修长的东西前后地滑动起来,滑过她的花瓣前端的一剎那,周小燕竟然轻轻抖了一下,嘴里也「丝丝丝」的吸气连连. 每次他把那东西推向她下面方向的时候,她都感觉很兴奋,身体似乎很期待他继续往下似的。
  这种不温不热不急不缓的抽插感觉太棒了,这么久没有那种享受带来的兴奋和快感如此强烈。跟少年林奇不同,少年林奇带着的是男人的强悍勇猛和如大漠飞沙一般的火热,而他却让她领略到性爱的美妙和愉悦。
  她把自己的身子交给他,任他抚摸任他占有和享受,他的手抚遍她的全身。
  他又让她换了个姿势,周小燕借着他的翻弄把身子倒趴了过去,当他再次从她的背后插入的时候,快感好像猛地冲向她的大脑,她刚刚积累的欲望能量再次释放了出来,身体一下子就开始了抖动,双手抓住身下的床单,呻吟得很厉害。
  他发觉周小燕很喜欢这个姿势似的,在他加快了节奏的冲击下,她本能地就渐渐把屁股蹶了起来。他的双手扶住了她纤细的腰肢,把自己的身体一拱一拱顶戳着,周小燕一下就克制不住,在他用手掰开她的那一地方,碰到到了她肥厚的花瓣的时,她发出「哦哦」的声音,并且使劲地顺息着,他就也迎合地释放胸腔中的气息,继续揉搓着她的肉唇。她感觉那地方的神经跟大脑直接相连,刺激一波一波的,好像浑身散了,里面的水一股股地在分泌。
  床榻没有禁区,一切都使他们销魂荡魄,他们相互吞噬,那种贪婪和欲望只不过被掩饰在他们文明的交欢舞蹈罢了。
  就在周小燕跟姚庆华在上面的房间里气喘吁吁地肉博的时候,许娜就在他们的下面。做为这个高级俱乐部的会员,许娜甚至比姚庆华更早地加入,观赏台上的年青健硕男性的裸体,用作愉悦眼球,满足视觉上的想象,作为一种不可缺的作目序曲,其中的某种淫乱的想象令她沈迷。她不仅把老公陈家明带了来,还约来了阿伦,他们就占据着舞台前面一张桌子,尽情地享用着醇正的红酒。
  灯光这会儿是幽谧而温暧的,细细密密地洒落于她几乎半裸的身体. 她跟阿伦紧紧地挨着,而且两人的手都极不老实地在对方的身上摸索,阿伦看起来有些沈闷,怏怏不乐地对着手中的杯子,也就是他的这种忧郁的样子,往往更能激起许娜心中那种母爱的狂热,她紧靠在他身边,头忱到他肩上,他搂着她,她用手指轻轻抚摸着他的胸膛,软软的手带着温湿从他的衬衣领口进去,在他的乳头抚弄着,这感觉太棒了!
  她相信很多男人在这个时候会有某种性快感,装着无意摸到他的下身,希望激起他的性欲,抚摸他使她感到无穷的快慰,但他为什么不愿意接受她的抚摸,连日来风和日丽好事接踵而来,春风得意的许娜感到阵阵冲动,春情激荡,面对她丰腴成熟的身子她妩媚妖艳的调情,他的淡泊寡欢简直是对她刻意的侮辱。
  陈家明一直盯着那台上的表演,充满异国风情的艳舞女郎,那修长的大腿和纤细的腰部,红发漂亮的脸蛋,深陷的眼窝笔直的鼻梁,以及高耸的前胸丰腴的大腿结实的臀部,那一件都引得他心旌漾动,许娜递过了一根竹签串起的水果笑着说:「喂,你的情欲暴露无遗. 」「有吗,我宁愿跟你回到房间. 」说完,又挤弄着眉眼说道:「还有这帅小伙。」
  「那就让你来决定吧,反正在这地方,什么离奇的事情都会发生。」
  许娜一顿爽朗的大笑,又把脸凑到了阿伦的耳根说:「这主意听着不错. 」许娜漫不经心地把玻璃杯子放到桌子上,在椅子舒动丰满的身体,阿伦看着她,感到由衷的奇怪,她真是个绝妙的尤物,身材高大结实但一举一动又是那么妩媚撩人,她站起身伸个懒腰,乌黑的头发飞泻齐肩,那袭黑色晚礼服遮掩不住她每一处成熟丰满的曲线和轮廓,她走过去,就像台上那一位令人春情勃发的女郎,她走近家明,黑眼睛里闪烁着逗趣的微笑,两手盘绕住她的脖颈,她与他贴唇相吻,熟练地扭动身体撩起他的情欲。
  他轻轻用手捏紧她的臀部,「性欲女神。」
  他拍拍她的屁股,在他俩不同寻常的婚姻生活中,如今那时时突如其来的欲火一直是其中的乐趣。
  阿伦走在前面去取车子,他知道已经在湖畔给许娜夫妇安排了一套别墅,已是深夜了,空气中荡着夜露显得湿润。一轮满月高挂在天上,冷眼地凝视着这群山坏抱中醉生梦死的红男绿女。山路蜿蜒曲折,阿伦聚精会神地驾驶着车子,后面传来许娜尖尖清脆的浪笑,大慨是让家明搔到了痒处,一路上欢洒着。
  车子到了别墅,阿伦把门开了示意他们先进去,便焦虑地掏出电话打起来。
  阿伦就地别墅的外面的草地上,把一单十多万的赌资下到了之后,心中才忪出了一口气。最近这段时间里,他总是输多赢少东挪西借地筹集着赌资,让许娜截断了他跟其她女人交往的渠道之后,阿伦再也没了以前花天酒地的日子了,尽管杨成给他开了不错的工资,但这远远满足不了他的花销. 他便开始对加了赌博,赌足球、赌彩票,山村里的赌场他也时常光临,只要有时间.其实人的一生何尝不是在赌博,像阿伦一样当初从遥遥千里从北方来到这发达的城市,他就是把自己的青春赌在这里,尽管他干的如职业不是那么光彩。
  后来他把自己押到了许娜的身上,的确许娜给了他新的面貌,他也曾想过重新创造的生活,乘着现在年青的时候多挣点钱,将来回到家乡购置一个铺面,找一个合适的女人好好过上舒心的日子。
  再赌上几场就收手,假如不顺利的话只好向许娜开口了,阿伦只要随便编个理由,许娜总能随即地满足他,阿伦怀着美好的理想进了别墅时,他们俩人已在楼下客厅的沙发上纠缠在一起了,许娜就跪在地上厚实的地毯上,嘴里咂巴着埋头伏压在家明的胯间,阿伦见她丝绒的礼服后背整个光裸着,大胆的敞露直至她的臀部,依稀能见到她丰饶的屁股。
  「我想,你该好好洗个澡。」
  阿伦把手放在她的屁股上抚摸着说,许娜咿咿呀呀像是应许着,口中紧含着家明的那一根东西并没脱落,阿伦就自行上楼,在卧室的洗漱间的浴池里把水放了。
  许娜从地毯上站起来,把腰部的钮扣全都解开了,她慢慢地把丝裙的上身扒向两侧,整个胸部完全露出来,接着她用双手把裙子一直撩到大腿根部,搅成一团儿直挺挺地站在家明的面前,他似乎闻到了一股香气,似佛从她身上发出来的这种带着感官剌激性的香水,同时看到她那裸露的肉体一样惹人欲火。
  她站在他身旁,把裙子撩过了腰,整个身体抖个不停,她呻吟着搂住他的脖子,他张开着嘴,好像等待他的吻。她急剧地喘息着到处吻着他,从嘴角喷出一股惨杂着口水的热气,她把手放在他裤子上抚摸着,忽然她一下子失去控制,发狂地呻吟起来一下子抱紧着他。
  她轻轻地挪动身体,嘴唇泛着光,闪着两只大大的看起来有些狂躁的眼睛,她慢慢地从他身上移开她那洁白的躯体,她冲动劲头几乎平息了些,抖得也不像刚才那么厉害,家明从她身底下拿开自己的大腿,然后站起来,接着又把她的头搅到腰间,抓住她的手,顺势站起来拥抱她,俩人一起朝楼上卧室的门走去。
  在卧室的床上,家明迫不及待地插进了她的里面,许娜很快就有感觉了,她下面的那处地方湿得更厉害了,而且下体不自觉地在身下雪白的床单上轻轻蹭起来。在他身下,他可以感觉到她双肩膀开始轻轻颤抖,当她那紧贴着他全身的肉体颤动起来时,他退回去,她那双水汪汪的眼睛热切地盼望他的双眼。家明故意地缩回了自己的那根东西,并笑着对她说:「你去洗澡吧,让阿伦好好地服待你了。」
  她有些不乐意了,鼻子里嗤地一声,装出不高兴的样子,指起阿伦便进了洗漱间,在那双人的浴池上,她一个身子仰靠在阿伦的身上,阿化的双手拥着她,用一个她很舒服的动作,从她的腋窝开始绕过,双手抹着乳房、乳头,顺两肋推下去,一直到了半个屁股的侧面,再翻回来,那露出的浅蓝色静脉的雪白乳房,对她纤细的身体而言有点过于沉重,而对于他的手却不大相同了,他用手掌托住一只乳房,低下头把脸埋在她的肩膀上,她的肉体的温馨令他陶醉。
  许娜近切地把双腿打开,一只纤手在水里摸索到了阿伦的那根东西,她挪动着自己的屁股,然后很熟悉地一扭腰就把他的整根都吞噬了,他们在池子里疯狂的蹿动把整池的水溢出了一大半,哗的一声把在外面的家明吓了一跳,见他们已在池里缠绵了起来,他也不甘冷落,找了条浴巾就在阿伦的身上把许娜掳夺了过去。
  在那张宽敞的圆形床上,两个男人左右把许娜挤压在中间,他们轮番进入到了她的体内,一次次地播射着滚烫的精液,许娜记不清自己到底有过几次高潮,只知道在他们的攻击下,她的那一处快要麻木了,甚至是否臃肿起来,这种麻麻的感觉不仅让她很舒服,而且需要的欲望更增强了。
  她一边享受着一个男人在她身上颠簸时,另一边却用手、用口帮助另一男人那东西再度挺拨起来,当再一次被抽插时,她都会又兴奋了起来,这样轮流地插过,她的情欲就一拨一拨的又让他们撩拨了起来。
  有时她会骑坐到一个男人身上,而让另一个男人用嘴用舌头在她丰硕的乳房上吮咂。过后,她仰卧着身了让另一男人跪在她面前纵送时,让另一男人并排躺着,两张嘴紧紧地亲吻不休。
  他们两个男人使她意得志满,都是属于她的,这时她侧卧着身子,一条大腿盘起绕在阿伦的身上,他从侧面直接戳了进去,那年轻瘦削的身体,那丝绸般光滑的皮肤和皮肤下面结实平滑的肌肉,阿伦的所有活力所有柔情都属于她,而另一边她偏过头,一条舌尖舔弄着老公长满绒毛的颧骨,一只手捏住他那根疲倦了正蓄势待发的东西,现在和其它一切一样全属于她的。
  第十六章
  中午的职工食堂,乱哄哄的一派繁荣兴旺。
  赵莺揣着饭盒过来,跟一个小伙子开起了玩笑:「又是吃腰花啊,这么年轻就补肾呀!」
  说得众人一阵轰堂大笑。
  许娜对刚坐下的她说:「你没见姚总老是虾仁炒韭菜,他老是想壮阳哪。」
  难得几个人凑到了一起,把一顿普通的午饭吃得像是宴会一样繁琐冗长,张丽珊拨着碗子里的米饭问赵莺老公性生活如何。
  赵莺说:「还过得去。」
  周小燕凑趣地说:「回答得有气无力,是不是老公微软了?」
  赵莺感慨万千地说:「还不是那回事,男人只有腿间那一点,和女人身体比较,男人身体过于平坦单纯。」
  「他的钞票使他坚挺,即便微软,也丝毫不影响别的女人对他春心荡漾。赵莺,我跟你说啊,男人就那么回事。那个不是碗里吃着又盯着锅里的。」
  许娜接过口。
  「男人像涨潮似的激昂起来,渲泄后即归于平静,过后几乎没啥余韵可言。不像女人有花蕾和花芯,而且还有乳房,有多处能够获得快感。」
  张丽珊有了同感。
  周小燕不禁也说道:「我觉得还是做情人好,老婆是一个十分可笑可耻的角色。想想真的害怕结婚了。」
  「你还在搞地下工作?该领出来晒晒太阳了吧。」
  许娜屡次拷问周小燕的隐私。
  「我?最近在搞姐弟恋。」
  周小燕不敢把姚庆华说出来,但又不能让老朋友一无所获,将心比心就是相互掏心窝,看谁掏得仔细。
  因此把无关紧要的那个男孩摆出来,让他那些动人的情话混着啤酒冒泡,世上没有比那些泡泡更诚挚的了。它们源源不断,似乎把周小燕所有的秘密都涌了出来。
  好几次,姚庆华的名字吐到嘴边,她活生生把他咽了回去,其实她最想说的还是姚庆华,他是她们这伙人的领导,他才有说头,他硌得她心口疼。
  「啧,你倒是越活越有滋味,吃起嫩草来了。」
  赵莺耸动胸脯上那对硕大的东西,嘲笑。
  「中年男人都腻味了,倾向有变,很正常嘛。」
  周小燕心虚。
  赵莺笑得极为暧昧,说:「丽珊也要解放了,她有了情人。」
  许娜道:「找情人可以,要有承受能力与控制能力,若弄个鸡飞蛋打,就不是本事了。我倒觉得,一个女人,如果不结婚的话,天下男人都是她的。」
  「我不要天下男人,只要一个男人,不行再换。」
  张丽珊说,经过了姚庆华再到郭烨,张丽珊终于明白了似的,小男生还是特好玩的,她是把他睡了,他也把她睡了,完后她居然感觉他留下了什么东西,又取走了别的物什,总之诞生了一种奇怪的牵挂。
  「一个男人,就是天下男人,这叫一叶障目。反之,天下男人,就是一个男人。这叫天下乌鸦一般黑。」
  「你还是这样偏激,总有个老的时候,趁早嫁了,别落个晚景凄凉。」
  张丽珊说话有底气。
  「男人女人,就是胡椒碾子和粉末,粉末就是调味的料。」
  周小燕如今的思维变得很广,所有记忆哗啦全部打开了,而最先跑在前面的,总是那些当时不觉而现在又后悔的事,她爱林奇,为了爱他而又跟姚庆华胡混了。
  周小燕觉得很冤。
  「我先走了,这大热天的,下午又得出去。」
  赵莺说着起身来。
  张丽珊见她的衣服后摆有些皱,伸手在那里扯直了,关切地问:「什么事,非得下午办。」
  「到电信那,你们的手机不都是我去付费的吗。」
  她说,周小燕接着说:「叫个人去不就完了,干嘛自个跑。」
  「我顺便查我儿子的电话,这些天话费莫名其妙地多了起来。不知干什么勾当。」
  说完便走了,她的话音刚落,不知那里踢翻了一张椅子,哐地发出一声巨响,那声音不但剌耳而且惊心。
  张丽珊一张油光艳抹的脸吓得煞白,心头像撞鹿般乱跳。
  老公唐萌就要回来了,张丽珊想等老公回来后,她就安份地陪着他做一个出色的贤妻,甚至她想该要一个小孩了。
  于是,在昨天的晚饭后她就打了电话约郭烨,她想这该是他们之间的最后一次,她想好了一定要好好地挑逗那个小男生,就象老公从前跟她亲密的时候一样。
  三十分钟不到敲门声就响起,张丽珊打开了门,发现他站在门外。他穿着紧身的衬衣和暗蓝色的长裤。
  「嗨!」
  他说,那时张丽珊只穿了一件又薄又短的睡裙,透过白色的丝织品任何视力正常的人都可以察觉她里面什么也没穿。她怕偶尔有经过的邻居一把将他拽进了屋子里,并重重关闭上了门。
  男生郭烨看见她坚实的乳房在睡袍的精致布料里鼓得高高的,布料是如此地轻薄,几乎透明的,她向他走过来,挨得如此的近,以致于她的乳峰可能轻轻地触及他,他好像感到她的热气从裙子里扩散,她的头发散出芬芳好闻的味道,潮湿而鲜艳的嘴唇使他魂不守舍。
  张丽珊突然开始热烈地拥抱他,她丰满而富弹性的乳房紧贴在他的身上,她那肉感的红唇正贪婪寻找他的唇舌。他像一头强壮的野兽那样滋滋地喘着粗重的气息,身姿骄健有力,洋溢着青春的气息。
  他的手搂着她的肩膀,张丽珊在他的怀中显得娇小玲珑了,他的臀部丰满大腿结实,胸膛宽敞诱人,她的手搂着他的腰,手指无意间地搭在他的下身上。
  他们紧密地拥抱着,像是融合到了一起的神仙,一边挪动细碎的步子往卧室里去。
  说不清是谁把谁放倒到了松软的床上,郭烨最初静静地躺着,听任她的摸索和爱抚,她手忙脚乱的解脱他衬衫的扣子,他的裤腰带,随后抓住他,一个身子拚命地往上凑迎,细腻的舌头老练得像蛇须一样从口腔滑出,舔舐他的胸膛和嘴唇,最后竟翻压骑坐到了他的身上。
  她慢慢地脱下了他的衬衫,露出他宽敞的胸部,他的皮肤不很白呈着健康的古钢色,她的眼睛火辣辣地瞪着他,闪烁着动人的火苗,解开了他的牛仔裤,他的两腿中间显出一堆像小山般隆起,白色的纯绵内裤下面有一道浅浅的阴影,愈发衬托丰隆的神秘。
  她脱下他宽松的布裤,显露出他赤裸的全身,得到了释放的那一根弹动着,一个子就挺立了起来,一丛浓密的毛发,柔顺驯服地圈在周围,硕大的龟头光滑如缎,一点点地像是向她问候。
  他线条优美轮廓分明的大腿,小腿,丰满结实而闪着象牙般色泽的腹部,光灿灿带黄色的臀部,紧致而柔软的腰肢,无处不显示着年青男人性感的魅力。
  她压伏下脑袋,一条长长的舌尖迅速地舔舐在他的胸脯,他的乳头上。一条舌头好像变得两条三条一样,他觉得不仅是她的舌尖而是被很多舌尖覆盖了每一根神经末捎,她不断地舔弄着他,而嘴里由于兴奋同时还发出了轻微的呻吟声。
  她舔弄得他太舒服了,浑身的血液迸流回荡,他的那根东西暴胀欲裂,龟头那里泄出一点晶莹的精液,她的舌尖从脖子开始往下移动,经过乳房、腹部,舔到都碰到他的肉棒了,然后便停下在那地方,她先从他那根东西的根部开始,由下往上慢慢地舔舐,舌尖一卷把龟头上那晶莹的一点舔去了,最后才一口吞下那龟头,随着她的嘴不停地套动,她的臀部也跟着上下跳动,双手紧紧攥住那根东西的根部,急切而热烈地套弄着。
  突然她停下了嘴里的动作,把个身子后仰着,一只手撩高了她睡袍的下摆,膝盖弯曲着把两腿间的那一地方向他凑了过来,他的那根东西直竖如棍,戳到了她的那一处左冲右突地不得其门,她的纤手一拨,对准了她已经开启的肉唇,刚一接触,就觉得一股温湿的热流。她的身子向前一挪,一下就把那根东西吞没了进去,又坐直了身子,就在他的上面快意地呻吟着,俩人的肉体,融合在一起。
  一阵爽快的酥麻从她的小腹处波及到了全身,充实饱满的快感让她情不自禁喊叫了起来,像是驯服胯下一匹骠悍的烈马,她在上面颠簸摇曳着,一个身子随着烈马的不甘驯服而抛抖,连续不断的掀起跌落。她的一头秀发飘舞,时而蒙头盖脸时而半隐半现,销魂荡魄的快感让她一张俏脸粉红,那根舌尖探出了口来在她的嘴唇来回地舔弄着。
  这时她感到了那根东西在膨大,在她的里面抖动不止,她知道他已到了紧要的时候,猛地深吸了一口气,她的里面在收缩在痉挛。
  她紧紧地压逼着他,同时,她自己在他的顶插下也愉悦地呻吟了一声,接着就是疯狂的喷射,她的叫声随着里面一抖一抖的跳动,也一声接一声地提高了音调。
  俩人相拥在床上,都为适才的作爱感到疾乏,但他仍然用手抚摸她的乳头,嘴唇,将腿搭放在她双腿之间。男生郭烨不同于其它的男人,他们作爱时显得沉静,尽管也曾暗然消魂,但克制多于尽情。他就不同,只要一上床,只要一进入她的体内,就像一团熊熊的火,把她完全融化了,他手里的一个动作一个手势,都特别令她觉得性感,仿佛整个身心包括灵魂都进入她的身体。
  她动了动身体,用一只腿压在他的腹部上,凑起嘴唇。他左手搅住她的腰,右手又先后捏住她的乳房,大腿之间。他的手抚摸索在她的大腿内侧,张丽珊让他抚弄得非常舒服,而且自然地张开。而后他的手同时在两腿内侧抓痒痒,轻轻的,缓慢的在膝盖和那处地方之间来回,而且直接从肉唇交叉撩过。她真的是太爽快了。最后时刻,丽珊的那地方滑腻腻的,都是刚才两人激情后的淫渍,为了方便他继续的搔弄的,张丽珊把身子往上挪了挪动,他缓缓地用左手的手指旋转按摩在她湿透的那里,右手先是轻轻撩过她的肉唇上端那一点,循环几次,看着她进入迷乱眩昏的状态,呻吟,脸红,抖动,就突然停留在那一点上,用大拇指、食指、中指轮流快速地按拨。可想而知了,她被快感支配着,仿佛漂浮在温暖的波浪上。
  他翻动身体压覆到了她的上面,她张开双腿紧紧地勾在他的腰间,很自然地他的那一根东西顶插了进去,里面滑润温湿,每一次进出都捎带出浓稠的精液。
  虽然张丽珊不相信只靠他单方面的抽插就能达到高潮,但她还是一开始就决定采用让他主动冲击、自己专心享受的方法。
  她把双臂展开,浑身放松集中精神把感觉放到了双腿间的那一处,那根东西没有刚才的气势嚣张凶狠剽悍,更加的是沉着有力的冲撞,好像每一个都达到了底部,又是另一种风味的享受。
  此刻,男生郭烨不但没有征服她,反而误陷进了她情欲的魔境中,沦为欲罢而不能的阶下囚,他发粗喘如牛的呼吸,他满头大汗的起伏,直至最后他把今晚所有的激情溶化在身体下面这个热焰如炽的少妇身上。
  从电信公司办妥了行里几个部门主管的电话费用后,赵莺步态轻盈地上了自己的车,她把手中的那张郭烨手机的清单摊开一看,禁不住要从座椅跳起来,直僵僵地靠到了椅背上。好像看到了什么恐怖的形象,给怔住了。
  不出她的所抖,儿子郭烨突然增多了的话费证明这段时间里跟着一个女人打得火热,但出乎她意抖的是,里面清单上通话次数最多的那电话号码是那么地熟悉,竟是同事张丽珊的,他们频繁的通话,除了平时零星短暂的通话外,他们在夜晚这一时间段通的时间很长。
  她脸上的皮肤在紧缩着,她的嘴唇闭得紧紧的,抑止住了正要发出的叫唤,她接着倒在驾驶座的坐椅上,好像她用劲扎紧的肌肉,突然间完全松开来了。
  她也不想再回到行里了,带着失魂落魄的心情早早地回到家中。
  家里依然是冷冷清清,赵莺身上的衣服也不脱就直接躺到了床中,她不由自主地把双手扪着脸,仿佛那粉白黛绿的姿容已经被那似水年华洗褪了色。
  她真的很沮丧,刚要踏进四十这个槛,各方面都觉得急转直下,那时钟的速度仿佛也经调拨了似的,呼啦啦转得飞快,眨眼中午,倏忽黄昏,只是夜还是很长,辗转不得天亮。
  赵莺心有不甘地从床上翻了起来,她脱去了身上的衬衫、短裙,她进了卧室里的洗漱间,把身上的乳罩内裤也褪退去了,然后一丝不挂地站在梳妆的镜子前面欣赏自己,她毫不隐讳自己有一个诱人的、性感的身体,长长的匀均的大腿和曲线优美的臀部,腹部稍稍隆起,纤细的腰肢和高耸结实的胸脯,她把双手举过了头。
  她稍微张开双腿,她的小腹下面的毛发浓郁光亮,像放射的阳光一样那些纤毛驯服地贴在白皑皑的肌肤上。赵莺的心中起了一场强烈的震荡,跟别人差不多的一块土壤,别人的果园里一茬又一茬,一片又一片的丰硕成果长出来,耀眼金黄地挂在那里,而自己的这片园地里却还是一片荒芜。
  她躺到浴缸里的时候,赵莺已是充满了自信,自己的儿子她再也熟悉不过,就像是他小时那样,每当有一件新的玩具出现时,他都会对以往的玩具充满厌烦不理不睬,那怕旧去的玩具更加贵重,那怕当初他也是那么地爱不释手,在喜新厌旧这一点儿子确实跟别的男人一般没两样。
  赵莺一直就在浴缸里躺着,她在计算着儿子放学回家的时间。当一抹斜阳从没有闭严实的窗帘移走了时,她打通了儿子郭烨的手机,通了很久才听见儿子的声音,想必就在路上。
  她让儿子赶紧地回家,郭烨有些不耐烦地问:「什么事啊,这么紧。」
  「我记得今天是你的生日,我们一起到外面吃饭吧。」
  赵莺有些底气不足的说。
  郭烨在那边笑着说:「你记错了吧。」
  「是吗,你说到那吃啊,就算妈妈提前祝贺你的生日。」
  赵莺也笑着说,又不忘吩咐他:「就我们两人,你爸又出差了,我想我们自己庆祝。」
  「好吧,那就到旋转餐厅。」
  郭烨说。
  「那你要快点回家,洗澡,换过衣服,我可不想跟一个脏兮兮的儿子一起到那种地方。」
  赵莺说。
  那边他应着:「妈,我都到家了,你就别唠叨。」
  她光着身子从洗漱间里出来,她走到梳妆台面前,拉开了最上面的抽屉,取出一条性感的丁字内裤和一根相衬的吊袜带,擦干自己身上的水渍,把浴布扔到一边,在腰间系上吊袜带。
  外面便有开门的声音,她知道儿子郭烨已经到家了,她披上浴衣,坐到了梳妆台的皮凳上,伸出一条腿穿上一只袜子,看动着拉到小腿处,她穿上另一只袜子,将袜子跟吊袜带连好穿好再套了内裤。然后在手掌倒了一些爽身粉,窝在手心上试抹到了她的大腿根部和腋下。
  「妈妈,我总不需要穿西服打领带吧。」
  传来了儿子的声音。
  她也没回头说:「不要,但要穿得整齐。」
  她顾自交叉起修长的双腿,拿起梳子开始梳理头发,结实的乳房随着梳理的节奏上下颤动,在并没遮蔽的浴衣里面划出一条条优美的曲线,她的目光与他的目光在镜子里中相遇。
  郭烨穿着一条崭新的牛仔裤,赤脯着上身衬衫拿在手上,他倚到了门槛看着他的母亲。
  她这一头头发,有时候梳上去,有时候又放下来,有时候朝里卷,有时候朝外外卷,这些年来不知变过多少样子,这一向她总是把头发光溜溜地掠到后面,高高地盘起一个大髻,倒越发衬托出她那丰秀的面庞。
  这时他发觉母亲总不显得老,尤其是这时候好像比哪一天都年轻,连她和眼睛都特别地亮,仿佛很兴奋,像一个少女赴什么约会似的。
  她像是刚发觉了他在凝视着她似的,用手在敞开的浴袍领口处提了提,其实她的一对丰硕的乳房早就暴露着了,郭烨还清楚地注意到了那腥红的乳头尖挺发硬了起来。
  他真想不让她穿上衣服,并渴望上前去抚摸她的下身,他感到心脏的血液加速运转,全身燥热,她放下梳子,突然在凳子转过身来,长腿叉起脚趾突出,双手搁在丰满的大腿上。
  她立起,经过他身边走向衣柜,选出一件带着蕾丝花边的乳罩,她朝他笑了笑,笑里的无声语言仿佛在娇嗔着,让他离开了她就要脱去衣服。
  郭烨极不情愿地转身离去,赵莺选择了一件低开领无袖的淡紫色衬衫,还有白色刺绣嵌缀在下摆上,再套上黑色的窄裙,从脚下提溜了上去,扭身在屁股处理直。她步出卧室的时候,她感受以了儿子郭烨惊骇的表情,一双极不老实的眼睛老是往她的胸部处溜。
  黄昏刚澄淀下来,天上反而亮了,碧蓝的天,周围的房景物子墨黑,人声嗡嗡也跟着低下来。赵莺觉得时间还早,把车开得慢腾腾的,街上的灯光开始明亮了,它们像一些缤纷的疱疹密密麻麻地长在城市的躯体上,吸人这座城市背面暗蓝色的迷光,如同一片富含腐殖质的温床一样滋长着浪漫、冷酷、糜烂、戏剧、谎言、病痛和失真的美丽。
  旋转餐厅的收款处就在一层的大厅,吃的是自助餐按每位计算,赵莺把钱包递给了郭烨说:「去,像个男子汉一样请女人吃饭。」
  凭着付款后的单据他们上了直达顶楼的电梯。时间尚早,餐厅里没有他们想象的那么热闹,他们占据了靠窗的一处双人厢座。赵莺拿着托盘先来了个开胃的甜品,郭烨一心一意地对着窗户外夜晚的城市,他看到了蚂蚁似的人群堵塞的街道,看到了高架桥上面呼啸而过的车流。
  赵莺把甜品放到了桌子上,就在他的背后说:「能看到我们的家吗?」
  郭烨感到了她的身子朝他覆盖了下来。她胸前的两陀丰满的乳房就压在他的背上,他不敢轻举妄动,她咻咻地呼吸就在他的耳边,他知道她已经很激动了,喷发出来的气流在他的耳轮上痒痒搔动,他的血脉贲张情欲亢奋了起来,那根东西在紧束的牛仔裤里暴胀,憋屈得难受。
  眼前的灯火楼影在晃荡,刺眼的霓虹灯、闪烁的探照灯像利剑一样划开了夜的黑幕,他的血液在体内激发着,一股浩瀚的气流鼓聚到了他的小腹那里,他爆炸了,喷发了。
  一阵阵酷荡酣畅的愉悦,他播射得淋漓尽致,他差点欢呼了出声。


天哪噜 发表于 2019-3-28 11:08:51

中心行里的少妇们(九)
  第十七章
  旋转餐厅的自助晚餐,他们吃得潦草,尽管那里的三文鱼、刺身龙虾鲜美爽口、风味独特,赵莺对于儿子郭烨不愿离开座位心知肚明。
  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测,她偷偷地瞄了他的裤裆,那地方一片湿渍,还好没那么扩散。只好如同蚂蚁搬家一样把那些他喜爱的食物替他拿来,然后,在餐厅的爵士乐队奏出的一丝若有若无的靡靡之音里,笑瞇瞇地看着他狼吞虎咽一般把跟前的食物消耗完。
  不知不觉间他们的座位悄悄地转动,窗外的景色又换了另外一个样子,远程是黑黛黛的山岭,一条大江环绕这个城市,近处是新兴的住宅区,零星的灯火以及大片的树木。
  赵莺知道儿子正跟她一样急着回到家里,其实那时她的心里也骚动着厉害,估计这时她的两腿间的水都流到内裤和丝袜上了。
  赵莺开着车子急驰在干凈的马路上,那些灯光、树影和临街的楼房,还有穿得漂亮步态从容的行人一瞬而过. 车里流荡着好听的音乐,不知什么时候有意无意赵莺的胸前钮扣脱开了最上面的一粒,一抹雪白的酥胸以及那条深深的乳沟现露了出来。她带着特有的轻佻而不失优雅的举止注视着前方,他的眼睛上下飞快地转动,显出一种摄人心魄的兴奋,这使赵莺想起了饥饿的野兽面对丰盛食物的那种贪婪。
  踏进家里时,赵莺因为身上激荡的情欲,双腿发软娇弱无力,一瞬间有一种失重了的感觉. 「我累坏了。」
  她这么说着,把身子重重地跌落到了丝绒沙发上,她慵懒地斜靠在沙发的身子更俱诱惑,那狭窄的短裙缩了上去,丝袜里一双大腿尽致地显现,一双细高跟的皮鞋欲褪末褪地搭拉在脚面上。
  她朝郭烨眨着眼说:「去,帮妈妈拿双拖鞋。」
  他从鞋柜里替她拿来双棉拖鞋,蹲到了她跟前,这时,赵莺已坐直了身子,正在褪腿上的丝袜.他窥视到了她屈起的大腿根部那饱胀的一处,一片狭小的布块包裹着高阜的地方,不仅那些浓密的毛发探了出来,还有一半肉唇也掩饰不了。
  他搬起她的一只腿搁置在他屈起的膝盖上,并在那只脚面上揉搓捏拿,赵莺笑着说:「啊,舒服死了,再给妈妈揉揉。」
  他在她的脚底、脚背、脚趾推拿、按压,延续到了她有脚踝小腿,然后极不安份地朝着她的大腿往上,甚至到达了大腿的顶端,这时的她,神采飞扬,脸上烁烁生辉,眼睛带着灼灼光芒。
  赵莺的嘴里发出了像夜猫啼叫般的舒适呻吟,这声音像是在鼓励他,使他更加胆大妄为地抚摸到了她的屁股上,赵莺不失时机地摆动身子,更是撅高了丰满的屁股,他发现赵莺很喜欢他按摩她的屁股,就反复推捏着她的那里,推了一会儿。赵莺就说:「我的腰。」
  他先从后背开始,而这次跟刚才感觉不同了,是情人一样地轻柔地抚摸、撩过她的后背、腰际,那只湿润的手抚着她厚实的后背,舒缓而长久,赵莺第一次感到这种按摩也可以这样地舒服,随着儿子的手不急不躁的移动,她心底的欲望变得更加热烈了起来,皮肤像是干燥的沙漠更加渴求那湿润的摩挲。
  「你把衣服脱了,这样更舒服的。」
  郭烨不怀好意地说,正好暗合着此时赵莺的心意,她没加犹豫就把衣服脱了,不仅把衬衫除去了,连同乳罩也脱下了,她的后背丰腴诱人,雪白的肌肤上有蓝色的火花在燃烧,郭烨目眩神迷地注视着她,她端直着身子背对郭烨,从雪亮的家俱上看到了自己,像是水中的倒影。
  他靠前跪了一下,弯曲下身子,双手从屁股出发,经过腰部、后背,然后滑向侧面,伸到前面去到了她的乳房;但是他没有立刻就抚摸她的乳房,用两只手轮流撩过,每次经过她乳房的时候,她都浑身发紧渴望他刺激她的核心地带。
  但他却一掠而过,那种期盼使她的肉体更加紧张,那双充满魔力的手像太阳射出的光芒一样,热烈而亲昵地啃啮着她的全身,这使她的子宫里面一股股淫汁恣意地渗漏而出。
  赵莺的身子发颤了起来,他轻轻地搂住了她,把脸压伏在她的肩膀上,能感到他的睫毛在她雪白的肌肤细微地颤动,她的心中激起了一阵温暖的柔情。这时郭烨的一只手从她的腋下穿过,捂到了她胸前高耸的乳房,手指在她发硬了的乳头上拨弄着,一只手慢慢地抵到了她的小腹,穿过她的内裤捂到了她湿漉漉的那地方,指头抠到了她的肉唇顶端,在那里按压。
  赵莺僵僵地静待着,那一道横隔在他们之间血缘的防线克服不了即将爆发的本能,在郭烨的抚弄中彻底地崩溃了。她猛地反过身子来,她的热情使他感到惊诧,她放在他脸旁的双手把他的嘴送到一只乳房上,她的头后垂着,他的双颊微微偏斜,把她的乳头吮得硬了起来,他轮流吮着她的双乳,仿佛不能断定那个更丰满,她深深地叹了口气,「噢。」
  她那茫然的微笑娇憨可爱,她羞怯地把手指伸到他的头发,然后更大胆把他的脸拉向自己,把她的嘴唇对着他的嘴唇。
  她的嘴香甜灼热,这使郭烨吮吸得如痴如醉,一根舌尖搅进她的口腔里挑逗不停,他急于知道她情不自禁时什么样的。
  她的手疯乱地在他的裤带上摸索,越是焦急越是解不开,她没心思再等了,手隔着裤子就摸到了他的那根东西,迫不及待地套弄了起来,他一边亲咂着她,一边自己把裤子脱了。一见到儿子硕大的那根东西,赵莺掩饰了兴奋把短裙连同内裤一并褪下,在沙发上张开双腿像是洞开的城门欢迎这不速之客的拜防。
  他用那粗硕的龟头挑逗着她的肉唇,然后慢慢地推进,一下就接触到了她温热的汁液,大得吓人的那东西让她感到了饱胀,「不行,不行。」
  她叫了起来,声音轻弱无力,不知是由于他太过于巨大还是因为跟前这男孩是她的儿子。
  他丝毫不加怜悯,一刻不停地挤压进去,充实的快感陡然间使她沈迷,她睁大眼睛,凝视着那根黝黑的东西在她娇嫩的花瓣处肆无忌惮地蹂躏,一下就把她湿淋淋的欲望点燃了,郭烨蜷动的小腹肌肉和由于发力健壮的大腿肌肉线条刺激了她,使她闭上了眼睛摊开身子任由他的冲撞,他用豹子般让人震惊的力量,他在她的里面灵活地抽动、旋转,那种粗粝的磨擦,剽悍的冲击让她几欲发狂。
  她紧紧地搂抱着他,吻着他,而且摆动着屁股一拱一拱地迎凑着,这时的她完全抛弃了母亲的羞辱和女人的她矜持,如同淫妇一般恣意地呻吟着,她支离破碎般的情欲找到了一条流淌发泄的通道,快感所造成的幻觉,肉体愉悦的酥麻,还有禁忌的羞怯,以及战胜了其她女人带来的虚荣,所有这一切像是冥冥中受神驱赶着一样,伴着狂欢的幽灵扑向了她,她声撕力竭叫喊着,直到喉咙噎住了。
  他不饶不依地纵送,身体下面的这个女人在他的操弄中变得如此的陌生,那本来很熟恋的面孔此刻红晕缠绕贯彻耳腮,一双妙目春水盈盈,由于爽快她的嘴唇紧翕着,呻吟时却又微启,从腹腔中吐出的声音无字无腔。
  这一切更加激发了他野性般的情欲,只有更加发狂地抽插起来,她有些要昏厥,她想她快要死了,他竟那样地凶猛,每一次冲撞都击中了她子宫最为敏感的地方,而且无人教他,他竟在她的最底里磨研点戳,她没想到她竟这么快就崩溃了,高潮伴随着她的尖叫一下就来到了。
  她飞了起来,飞进了高潮的泥淖里.
  ***************
  林奇每天早晨睁开眼,就想着能做出点出人头地的事,想象自己是这城市忙碌着的一个,就像街道上那些行色匆匆急于上班的男人一样,这几乎成了他一种生活上的理想。
  多年的习惯使他每天都在清晨这时刻醒来,外面天气睛朗室内温度适宜,周小燕一只光裸着的手臂探出毛巾被外。
  他悄悄地起床,但还是把她吵醒了,他们对视片刻,她将嘴唇撮成一圈等待着他的亲吻,他把嘴唇也压伏了下去,等待着他的是她焦急的舌头,像一条小鱼一样一下就钻进他的嘴里,他温情脉脉地吮吸着,她的手不耐烦地摸索到了他的内裤里,每天清晨周小燕的性欲都特别地旺盛,经过一夜充足的睡眠,她的脸看起来像是绽放着的花朵灿烂艳丽。
  周小燕赤裸的身子像章鱼一样紧缠在他的身上,他的大腿正接触着她毛茸茸的地方,她扭摆着腰肢上下磨蹭着,能感到那地方的濡湿。他把她的身子压伏在床上,用强有力的冲刺侵入了她的体内,她早就在等待多时了,以致刚进入时她的里面就已温湿融融,还有紧一阵缓一阵的收缩,他就在她的上面猛插几下,随即她就尖呼疯叫,他跌落起伏地猛插着,把身下的周小燕爽乐得神色飞舞,哼吭的声调也越来越放肆。
  他们就在床上温柔地缠绵,总是要等到时间差不多了,周小燕才在他的身下面摇动着,「坏了坏了,我要迟到了。」
  说这话时她也没忘了快活的呻吟着,他也加快了进攻的节奏,一下比一下奋力勇猛,她的双手摇憾着他的臀部督促着:「快点,快点给我。」
  看她那付急不可耐的样子,他也放松了精神,马上就倾泄如注.然后,她才光着身子带着情满意足的样子进了卫生间洗澡,而林奇就在小厨房里煮牛奶、鸡蛋,窗外一片金黄色的阳光,初秋的户外总是让他神往,情不自禁地想跑到外面享受那像蜜糖融化一样的天气。
  他们一起吃早餐,然后周小燕穿衣化妆,把自己打扮得楚楚动人,拎起手袋准备上班,临出门时没忘了在他的脸上印下她的嘴唇。而他则在床上看书,看影碟或是上网,再不就是上街买菜,洗衣服,开始了日或一日无所事事闲得无聊的生活。
  周小燕在办公室里麻利地处理了一些报表,伸了伸懒腰,就接到了姚庆华从内线打来的电话,让她去他那里一下。经历了那一夜之后,周小燕大慨知道姚庆华的身高体重肥胖喜好了,还有他在床上那种闲庭信步一般,温火慢煲的性爱方式,如今这时候接了他的电话便楞了。
  上了楼进入行长办公室,姚庆华正忙得焦头烂额,手机、电话此起彼伏地鸣叫,他站在办公桌上手里拿着笔记着什么,挥手让周小燕帮他再拿一迭纸。
  周小燕在他对面的单人沙发坐下,自己倒了杯茶喝,自从度假山村之后,周小燕对他已没有以前的那种拘束,但她坐下时还是紧夹双腿,把短裙努力地扯向前遮蔽了大腿,尽量不给他提供幻想与意淫的机会。
  他的电话刚接完,那温和的微笑如毛毯般盖过来,周小燕就踏实了。根本无需将自己的腰挺直,收腹含胸紧夹双腿,她心里就停止了撞鹿。
  他拿笔敲了敲前额,仿佛一时想不起似的,端祥了周小燕片刻才说:「我约了本市的炒股大王见面,中午一起吃个饭,你们认识一下。」
  「八字还没一撇哪,你就约他。」
  周小燕娇声地说,在沙发中挪动了一下身子,把自己的身子摆得更舒服些,两条光洁的大腿却露了出来。
  姚庆华的眼睛闪烁着,一下就瞅住了那雪白的一截,他也在沙发上坐下,不过,随即他倒茶、问话,如行棋,从容,稳步不乱,毫无一决胜负之嫌,相反,电话里那种拿腔捏调的东西没了,诚恳得让周小燕心中羞愧。
  把脸凑近周小燕说:「其它的一切你放心,我吩咐好了,你去信贷部那里办一下手续,先从行里贷十万元。」
  「要那么多吗?」
  周小燕显得有些吃惊,姚庆华轻蔑地一笑,用手指在她娇嫩的脸蛋上掸了一下说:「在股市里,这个数算不了什么。你放心,那个炒股大王定让你赚的。」
  「要不要把我。」
  周小燕说得有些结巴:「我表弟一起去。」
  姚庆华说:「第一次就不必了,今后你们再约好了。」
  说着他淫笑地过去周小燕的沙发上,搂着她的臂膊说:「小美人,你怎么谢我啊。」
  「我的身子都给了你,你还要我怎么谢. 」周小燕把头靠到了他的胸脯上娇嗔地说,他爽朗地大笑着,把嘴凑到了她的脸上乱啃乱亲.这时,沉默了一时间的电话又响了,才将本来窝在沙发上的一对男女分了开来,周小燕趁机告退。
  ***************
  中午在怡乐宫的包厢里,大白天的那房子里却布幔紧闭着,灯光调得昏暗,恍然像是居心不良的样子。
  姚庆华和周小燕刚到了不一会,炒股大王杜启鹏也就到达了,看上去杜启鹏气度不凡,高高的个子长长的黑发如梦如幻,刚见面周小燕觉得他很面熟,在什么地方打过照面,她狐疑地想着,却记不起来。他已经热情地伸出手,和周小燕一见如故的说:「早听姚行长说有一美女需要帮忙,一定尽力而为。」
  「请你多关照了。」
  周小燕得体地说,但小手让他紧握住了,一时抽缩不回来,感觉到他在她的掌心上轻轻地挠了几个。周小燕的脸一红,偷时过去,见姚庆华没注意,便奋力地一甩,把手抽回来了。
  三人推让了一番,倒把周小燕推到了正位上,两个男子分据她的左右,先是喝红酒,杜启鹏谦逊地推说不会,盛情难却,再就是有美女相伴,斗胆地跟着举杯。
  菜是姚庆华点的,燕翅鲍一样不落,鱼虾蟹样样俱全,摆到了桌上琳琅满目色味俱佳。姚庆华对周小燕说:「老杜不仅自己炒股,还是有名的股评专家,见解独特观点中肯。」
  周小燕不禁掩嘴一笑,原来觉得他面熟,是曾在电视的股评作目见过他。
  餐桌上的话题自然是说股谈股评论股,说得周小燕头皮发麻脑袋昏胀,杜启鹏倒是滔滔不绝,一直对着周小燕微笑着,眼睛灼灼像是热辣的阳光,说到兴头上一杯杯地把周小燕替他倒上的酒都喝了,把椅子挪到了周小燕身边,手舞足蹈的趁机在她的身上拍打着。姚庆华倒是冷眼旁观察言观色,对于杜启鹏他再熟悉不过,此人每次喝酒必醉,判断他醉还是不醉的方法就是他是不是已经开始对身边的女士动手。
  这时候,周小燕也喝了不少,一张粉脸笼罩着一片红晕,那双好看的眼睛春光滟潋,举手投足间娇憨可爱,这也让姚庆华心跳不止狂躁了起来。酒是喝了不少,菜却剩了许多,再看杜启鹏,确是醉得不省人事,既不能站,又不能说话,连看都看不清,姚庆华也顾不了那么多,叫来了服务员埋单,又吩咐找个小姐,照顾好他。
  一会就来了个穿着轻佻的小姐,杜启鹏一闻到了女人的胭脂味,好像那酒也醒了一半,一个身体像根圆木似的滚在小姐的怀中。周小燕暗笑着,这种人,无论原本是个真君子还是伪君子,一碰酒杯立刻甘心情愿不当人,捏姑娘胳膊一把总觉得实惠多了。其实,这借酒壮色胆的男人,倒未必性压抑、性饥渴,说不定已经阅女无数并金屋藏娇,但人的品性却早根深蒂固的。
  姚庆华也好不到那里去,他紧紧地拽着周小燕,怕她逃了似的,叫人找个房间休息,周小燕暗暗叫苦,怎么男人全是这德性,几杯酒下肚有如上菜场的老太太,买斤黄瓜不搭根葱断然是心里别扭的。可是这时她也没办法,只好半推半就和他搀扶着在服务员的引领下到了楼上的房间.房里有一个小型的蒸汽浴室,床也是专供按摩用的单人床,姚庆华还没醉,周小燕心中明白,就是屡屡再几杯下肚他也末必会醉,但他还是借着酒意开始进入情色场,像他这种人满足骨子里的卑劣德行,如果冷落了他,他一定肝儿疼。
  接下来周小燕心情豁然开朗,既然男人趁着酒劲装疯卖傻,自己何妨也借题发挥,如同棋盘上好比轻而易举拿下对方一个棋子,变得势均力敌,甚至还略有胜出;若再加上自己妙龄体丰,足以藐视中年姚庆华这个对手。
  周小燕穿着一件粉红色薄纱衬衫,白争的短裙,她把衬衫上面的钮扣解了,向他投去甜甜的微笑,而他从走进房间时,就已脱掉了外衣,里面穿一件白色的宽松的四方内裤,他火燎火热的搂着周小燕,就要强行求欢. 她伸出手臂推开了他,用脚尖向他摆了摆,发出诱人的笑声,却自己把身上的衣服脱了,当她脱下自己黑色的三角裤时,捻在手上朝他的脸上晃了晃,没等他扑上来,却进了云雾缭绕的蒸汽室里.姚庆华连滚带爬地跟了进去,跪在地面上刚好搂着了周小燕的大腿,她放荡地大笑着,笑得太过欢快,让那室里的蒸汽噎到喉咙。
  他的脸埋在她的小腹那儿,肥大的鼻子在她毛茸茸的那一处摩挲,搔着周小燕发痒,情不自禁地把大腿张开了,他探出了舌尖在她层层迭迭的花瓣间游走,一阵酥麻麻的感觉贯彻全身。
  她的一个身子发软地瘫坐到了室内的条凳上,坐下时她的双腿扩张了开来,姚庆华膝行着跟进,舌尖寸步不离地继续徘徊在她的中间那一处,甚至加上双手在那儿抚弄把玩,撩拨得周小燕胸闷气促骚痒难奈,室内的温度在渐渐地升高,周小燕身子上的汗珠如雨点般一阵阵洒落下来,那根舌尖拨弄的范围逐渐地扩大了,最后竟从她修长的大腿一上往下移动,从小腿到了足背,含住了她的脚趾。
  周小燕醉眼蓬松地低下头,发觉那双白凈的脚让他惊讶,莫名的兴奋,亮晶晶的,尖头细细的,其实她的脚并不美,关节瘦了点,而且也太长,周围的线条欠柔和。但他却如同宝贝般地在那里舔舐含抚,而且由于激动,他的那根东西在疯狂地臌胀、挺动发硬,周小燕的子宫深处顿时一阵热浪迸发,涌出了一股汪汪的淫汁,连同那些汗珠溢向了大腿根部,他在那雪白的肌肤上吮吸着,一寸寸地吮吸着,生怕遗漏了一点一滴。
  第十八章
  许娜强悍的态度让姚庆华始料不及,当她走进他的办公室时,他就感觉不大好,空气里似乎有一种沈闷压抑的气氛,他们面对着中间隔着办公桌,许娜的深蓝色西装里面没有衬衫,一经落座就立刻扑将过来肉嘟嘟的两团.看那肉感,大抵上,抓一把是要五指发麻的。凭借她挤在外面的乳房上部和乳沟前端,就不得不让人去揣摩那整个乳房的形状。凭良心说她露得挺美,能够达到撩拨人的程度,却不至于让人觉得粗俗猥亵. 有些资本不拿出来显山露水,真是暴殄天物。
  「是你否决了对度假山村的追加贷款。」
  许娜怒气冲冲地质问,她的这种专横的口气让姚庆华特别反感,他淡淡地说:「我这样做并没错. 」「但你在其它贷款项目有错,比如,你向那个炒股的贷去那么大一笔,并没有任何抵押,也没有担保,其中的风险你是清楚的。」
  许娜接着再追问:「这算不算违规操作。」
  姚庆华的脸色越来越凝重,他的额头满是细细的汗珠,许娜拿了纸巾递过给他,一个身子也跟着挪到了他的身旁,一阵香风迎面扑来。她说:「你不想我们的半系弄得沸沸扬扬吧,如果让上面知道我,对你,对我都没好处。」
  「你想怎样。」
  姚庆华没有回头,他觉得在他身后的许娜的热气。「把名签了,一切事情就好办了。」
  许娜不失时机地把那份文件摆放到了桌面上,她胸前的一抹雪白在他的眼前晃荡着,姚庆华很不情愿地在那份文件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许娜得意地笑了,拿起了文件看着,姚庆华三个字签得潦草,飘浮在纸上显得有气无力。
  许娜在走廊里碰着周小燕,周小燕一抬头瞅见她的笑脸,就含笑着问:「你笑什么。」
  许娜倒是怔住了回她:「我怎有笑啊。」
  说着却见铠亮的玻璃反映的自己的脸,可不是笑微微的,连忙正了一正脸色,说:「没什么。」
  说完了,她又笑吟吟地,周小燕不惑地摇了摇头,开玩笑地说:「没有一点领导的样子。」
  许娜偶一大意,嘴角又向上牵动着,笑了起来,因皱着眉向自己说:「这是怎么啦。」
  她想该给阿伦去个电话,于是,她掏出手机拨出了一简单的数字,阿伦的号码在她的机里根深蒂固。电话那头是长长的拨号声,过了很久才接听。许娜的心里充满了愉悦,尽管在她的心中从来没有承认爱上这么一个年青的男人,但在性欲方面却没人能取代他在她心里的地位。
  她无意间瞄到了自己胸前的一抹雪白的半圆,一瞬间想象到了阿伦宽厚的手在那里蠕动、挑拨、轻捻,她借着窗户的玻璃幕墙看到了自己的脸红晕飞扬神采奕奕,眼眶里春波滟潋盈盈欲滴。
  又对着玻璃怔怔的发笑,似乎触动了某种回忆,嘴角的笑痕更深了。
  许娜打通了阿伦的电话,那时她的脑海里第一个反应,竟是该找个地方好好享乐一番。她总是无法拒绝这个年轻男人的声音,他的声音总是那么清脆缭亮也十分好听,是那种能让她双腿间一下子湿润的感觉. 对于许娜来说,也许是那一种骨头发痒的女人。
  「你在做什么,怎么才接听电话。」
  许娜柔声地问道,他在那边犹豫片刻后才回答:「我正想给你打电话。」
  「什么事。」
  许娜说.「我要回去了。」
  他说着,许娜不禁一阵的紧张,她疯乱地问:「回那里,发生了什么事?」
  「回东北老家,我爸病重住进了医院,我要赶紧回去。」
  他带着伤感的口气说:「他就要做换肾脏的手术,我知道我回去也顶不了什么事,但多个人就多份力量。」
  「是的,你回去那没法子,汇些钱回去就行了。」
  许娜说,阿化即将离去,这无异于在许娜炽热的情欲上淋浇上一盆冷水。他答着:「我那来的钱啊。」
  「我有,我有。」
  许娜毫不犹豫地说,她只想拚命地挽留住他。他说:「那多不好,老是让你操心。」
  「你现在立即到我家,我回去拿给你。」
  许娜一边说着,一边已往外走了。
  在中心行地下的停车场上,她慌慌张张地发动了引擎,差点碰到了一辆进来的车子,她咕噜着骂了一句粗口。路上又遇到了堵车,等她赶到家里时,阿伦已比她先到,正在她公寓的楼下心不在焉地张望。
  一进门阿伦就跟在她的后面径直到了卧室里,许娜在一面墙似的衣橱上拉开了一扇门,里面挂满了她的衣服,她拨开了衣服,原来在那里竟隐藏着一个小小的保险箱,许娜弯下腰去,撅起了丰满的屁股。阿伦在她的后面将她的短裙卷了上去,许娜狭小的丁字裤深深地陷进了她的屁股沟里,两瓣丰腴的肉蛋让人黯然消魂。
  他的手隔着她的内裤顺着她的屁股沟伸到了前边,手指抠到了她隆起的花苞那里,她不安地扭摆起来,那根手指恋恋不舍地抚弄着,弄得她酥痒无比浑身乏力。
  她用密码将保险箱开了,里面堆得高高的一扎扎钞票滑落了下来。「原来你竟用我的生日做密码. 」阿伦说着,显得很激动地从后面紧紧搂住她的腰肢,许娜回到头想再说什么,却让他用吻把嘴堵住了,他的舌头带着甘露般一下就让许娜迷醉了,然后那双充满着魔幻的双手雪崩似的滑过她的皮肤,许娜的感觉一触就发,灵敏得像个疯子。
  阿伦把她顶到了衣柜上,利索地从她的裙子里褪下了她的内裤,团团皱成一把塞进了他的后裤袋里,然后用劲将她的一条大腿扳在他的腰间,这样,许娜金鸡独立的姿势很别扭,幸好后背靠到了衣橱上。阿伦裤子也没脱就从裤裆里掏出了那根东西,撩拨开许娜那地方茂密的草丛,从斜侧极其准确地戳进她的里面,一种舒筋展骨的快感从脚底心涌了上来。
  许娜就像是让人钉在墙上一样,双手紧搂着阿伦的脖颈,他的冲撞一下比一下猛烈,撞得衣橱的木板乒乒乓乓地乱响,饱满充实的感觉让她一阵地狂喜,然后,她看着他的那东西粗暴地在她颤栗的花瓣进出,在他如潮汐般一波波冲涮中两瓣肉唇张开了又闭合,他紧绷的屁股随着她的快乐而蠕动。
  阿伦像是上足了油的高速机器,一根坚硬的东西斜插上去猛力地拱顶着,许娜立足的那一条腿发软就要瘫倒了,另一条让他捞盘在腰际的大腿却因为爽快而绷得笔直,足尖像是跳芭蕾舞那样尖绷着,好像抽搐了起来。但他依然没有停下的意思,继续着那种疯狂的纵送,许娜身子里深处有很多的影子在晃动,然后一堆火似的猛然爆发了起来。
  阿伦成功地让她从短暂的性爱中得到了高潮,他也一倾如注地发泄了,从一小滴水珠到浩荡的大海,瞬间滔滔不绝地激射。
  许娜像蚂蟥那样吸干了他的精髓,他离开她的身子时一汪精液冒泡似地涌了出来,沿着她雪白的大腿流渗着,一剎那疲惫像片羽翼下的阴影笼罩了她,跟阿伦就像一个迷,他总能用他的方式让她激情澎湃,那些窗外缤纷复杂凡尘俗事、那些权利的追逐,都让这绚烂狂花般盛开的激情,都被这流星般一闪而过的性交消解了,融化无影了。
  张丽珊根本就没有心理准备,在姚庆华的办公室里,他竟然强行向她求欢.她因为一份报表需要他的签字,刚好下午这段时间里比较空闲,她进来时姚庆华刚好美美地睡足了午觉,起床了的姚庆华觉得性欲特别旺盛,那根发硬了的东西在裤裆里憋得难受,对于婀娜而来的张丽珊,他竟然连半点装腔作势的矜持也不做,就直接把她搂拥入怀,然后拥抱着她把她放置在办公桌后的皮转椅上。
  「不行的,在这里不行的。」
  张丽珊说着,做出了挣扎的样子,他像是根本就没听见,一边亲吻着她一边双手在她的身上摸索起来,张丽珊西服的扣子被解开了,裙子里的丝袜连同内裤也被扒到了膝盖那里. 他的嘴唇湿润像是饥饿的蛤蜊从她的耳根后面再到她的脖子,在她雪白的胸脯上舔弄。手掌捂到了她的那一处,在那里肆意地抚弄,更用一根手指撩拨开她开始湿润的花瓣,抠着肉唇上端她非常敏感的那一粒。
  没一会,张丽珊的身子就软瘫瘫的,半褪在膝盖的丝袜让她不能随意地伸张双脚,她膝盖并拢着把丝袜伸到他跟前,让他帮她除脱。
  他乐此不疲地把她的丝袜连同内裤卷折下来,并同时也将自己的裤子脱了,他眩耀一般地把那根粗壮的东西顶在她的大腿根部,却不急于进入而在她的那一处磨蹭,张丽珊的淫液涓涓地流渗出来,濡湿了周围绒绒的草丛,她的喉咙深处发出一怕轻微的叹息,并将自己的屁股朝前拱了拱。
  他这才狠狠地插弄了进去,张丽珊的那里滑溜溜的让他很容易进入,屁股一挺整根东西一下就侵入到了她的最底里,然后就是一阵气势汹汹的纵送,那东西你苍鹰一样盘旋、俯冲,一下一下的撞击很快就让张丽珊娇喘了起来,酥麻发胀之后的爽快使她手舞足蹈,她的双手高攀过头紧紧地扳着椅子的靠背,两截大腿分别盘放在椅子的扶手上,一个身子半倾斜起来把她的那一处尽量地呈献给他。
  就在这时,她口袋里的手机不适时宜地蜂鸣了起来,嗡嗡的声音打乱了椅子咯吱咯吱的欢叫,他的动作慢缓了下来,但那根东西却依然顶在她的里面。张丽珊掏出手机,歪过头接听,发现是老公唐萌打来的,她的心头一慌,她的屁股后撤想逃脱他,而他却更加用力地把身体压伏下去,同时他的那根东西在她的里面沉重地磨研着。
  「小荡妇,我回家了,刚洗完澡。」
  传来了唐萌喜气洋洋的声音,张丽珊应和着,他饶有兴致地继续在她的底里点戳着,张丽珊不禁发出了一声哽咽,她随即尽量地把声音放得自然一些。
  「好的,我这边忙完了就回。」
  她正说完,刚好姚庆华就在她里面一蹭,她哎呀一声,虽然轻微,那边唐萌急着问:「你怎么啦,是不是感冒了。」
  「有点鼻塞,你等我。」
  她大声地说着,把声音放得脆亮一些。
  张丽珊一手拿着手机一只手抓着姚庆华的臂膊,老公的电话在她心中掠过一丝紊乱,她慌乱羞怯的表情更让姚庆华性趣勃发,他有意地把那根东西弄得唧唧地响,脸上浮现出猥亵的笑。张丽珊想着赶快地把这事做完,而他却有意地拖延起来,那根东西毫无疲态甚至更加雄伟硕大地纵送着,神经上的紧张加剧了张丽珊子宫壁的收缩力,紧密的磨擦产生的快感一阵阵袭向了她。
  那边唐萌还没挂断电话,还在喋喋不休地说些柔情密语,她不能自持张大了嘴巴,又唯恐发出异常的声响来努力强忍着,把一张俏脸憋得通红.而在这时,姚庆华加大了冲刺力度,唐萌的话还没完,耳听着老公的声音,却让另外一男人在身子上任所欲为,这种偷情的禁忌,使张丽珊想象起来更加有效地激励她肉体上的兴奋. 然后,她猛然挂断了电话,一阵被占领被虐待的高潮伴随着她的尖叫到来了。
  姚庆华把他的那些精液射了出来,而且有意抽出了那根东西,精液大部分喷在她雪白的大腿内侧,那么多那么白像是洒泼出来了的牛奶。
  她从他的桌上抽下厚厚的一迭纸塞进了内裤里,把丝袜和手机胡乱地塞进了袋子里,她离开时走路的姿势有些呈现外八字,像企鹅一样笨拙地摇晃着身子。
  张丽珊急着回家,破天荒地打起了出租车,在车子里,她对着玻璃窗看,看到了自己的只是一张五官不清幻影般的脸。
  一踏进公寓,就飘一股葱油和烤肉的味道,邻居们已准备晚餐了。
  回到家中,没等她放下袋子,唐萌急急地把她拥入怀里,一阵热吻好像在她的嘴唇吮出了血似的,他的舌头微苦,迷醉如雨后植物般的气息弥漫了整整一个房间,张丽珊觉得他已知道她的一切,他抚摸着她身子的手指能从她的皮肤上检查得出来,那上面粘着陌生人的体液和微粒。
  那一刻她真想坦诚地对他说出来,但转而一思忖,张丽珊打消了这个念头。
  她觉得自已这样做,并没有清晰明白的动机,更谈不上恶意背叛的成份,如果说一定是一段婚外情,那也是带孩子气的。
  他们拥抱着抚弄着,直到厨房里飘出烧焦了的肉味,唐萌才放开了她,张丽珊难掩心头的激动地跟着他到了厨房,她留意到了就在厨房里的老公的神色,知道他对于自己的晚归没有异常的表示,她在卧室里脱去胸罩内裤的时候,看到了裹在粉红内裤上一根粗硬卷曲的毛发,是姚庆华的,她想起了那根硕大的东西和一丛浓密的毛毛在她的腿间进进出出,心头陡然升腾了一股欲望。
  ***************
  唐萌忙着把晚饭完成时,张丽珊已在浴室烟雾腾腾地把身子迅速冲涮干凈,她冲着他大声叫喊着:「亲爱的,给我拿件浴袍。」
  他把一件轻薄的浴袍扔了过去,她赤身裸体朝他做了一个挑逗的姿势,故意把一双大腿叉开.「怎么样,没少点什么吧。」
  见他的眼睛火辣辣地瞄着她,她随口说. 他双手抱在胸前,朝她的身子上下看了一遍,又让她转过身去,她顺从地转过去,然后又转了一圈。
  他摇晃着脑袋,热烈地说:「没少没少,而且好像多了点什么。」
  张丽珊的心虚地一惊,他却上前捏住了她的乳房,双手像是揪起面团,狠劲搓压下去,以同样的方式,反复地揉搓着她的另一边的乳房。他说:「你好像胖了,这里也丰满得多。」
  随着他的话,他的手又向下轻抚她的大腿,最后他竟然跪到了湿淋淋的地板上,把头埋在她的两腿间,鼻息咻咻地深闻到她的体味,满怀怜惜又视若珍宝。
  张丽珊有些的慌乱,她不知她的里面,刚才姚庆华的那些精液是否流渗干凈,她把浴袍披上了身子,像是羞愧了一样连同他的脑袋也蒙上了。
  她感到身子里面有一口深潭,两股清泉源源不断地自眼睛里突涌出来,她怕他发觉没有抹干它,幸好她的头发也湿漉漉的,于是索性不抹,随它们四处流淌。
  流出了眼泪有一阵使她猛觉轻松,而轻松下来的那个瞬间又给她猛然一击,让她不堪重负。她喜欢自己的眼泪,这是她重感情的依据,她将为此骄傲地继续流泪.他把手从她的小腹那里抚弄贴服温驯的毛发,舌头缠绕到那里,吮吸着她的肉唇。快活灵泛地搓揉绞缠得难解难分。
  随后他抱起了她软瘫的身子,却将她放到了餐桌的椅子上,就在那里,他掏出了已经胀大了的东西,狠狠地挤逼了进去。
  他刚轰轰烈烈插入时,张丽珊有些不适地忙用手阻住,他的那东西一半在外面青筋暴发,原来张丽珊刚刚经历了姚庆华的侵入,猛然间又让唐萌这么凶狠挤逼进来,顿时觉得有些疼痛。
  而唐萌却理会成由于她久没让人进入,心里顿时也滋生了怜香惜玉般的情愫,便一边亲吻她一边用手在她的乳房抚弄,下面的那根东西也小心翼翼抽插起来。
  没一会,丽珊的那一处淫汁滋滋地渗流而出,随着他的抽插从肉缝里溢出来。
  他暗暗地使劲。灵巧的的那根东西退出来又逼进去,他感到了她的花瓣越来越柔韧,愈来愈加膨大。里面更是沸水翻滚,火烫炽热。
  张丽珊因为跟姚庆华的事,有些心虚,对老公也就加陪的亲近体贴,使出了浑身的解数拚命地取悦他,淫言秽语连连不断,俏脸娇嗔呻吟绵绵不绝,两人一时把那性爱演绎得如火如荼。唐萌很快地崩溃了,「不要,别停下。」
  随着张丽珊一声销魂的叫喊,一声惊奇的叫喊,唐萌可以感觉到高潮来得这么快,并达到了一个顶峰,以至他把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唇来抑制住她那由于快感而从体内深处爆发出的大声叫喊。
  「至少我知道你没有其她的女人。」
  唐萌离开她的身子时,张丽珊用手指捅着他满是汗珠的胸脯说着,她的手指头在他裸露的乳头上挑逗,「我注意到你的喷射尺度,测示出你油箱里的储存量。」
  唐萌再扑向她,嘴唇在她的脸上探素着,「想再来吗。」
  她使自己的话显得挑逗,甚至带几分放肆。
  ***************
  「老公,你醒了吗?」
  凌晨的时候,赤裸的丽珊手在被子里伸向唐萌的腿根处,那地方还残留着昨夜狂欢之后的痕迹,淫液凝固的渍印把他浓密的阴毛纠结得一缕缕的。
  「你怎么啦,困得要死。」
  唐萌咕噜着,翻过身子又睡了,她要唐萌,丽珊的手充满着温情在他那东西抚摸着,经过她不唯余力的调弄,本来疲软了的那东西终于有了反应,还在她的手心上弹动了几下。
  丽珊的一条光洁的大腿就盘了起来,把下面那处毛茸茸的地方凑向他的腹部,刚挨着龟头,就流出温热的淫液,她扭动着屁股,很容易就把男人的那根东西吞噬了,然后,挣起身来自己跌荡起伏地享受起饱满充实的乐趣来。
  唐萌的欲火到底让她勾动了起来,见她甩动着长发一次次地,像疯了似的,双手把在她的纤腰上,而且用劲帮助着她沈落升浮的身子。
  「你喜欢我这样么?」
  她喘着粗重的气问。
  「喜欢. 」唐萌答。她眼睛里布满血丝地趴在一边上,头耷拉在下面,凌乱的长发把她的头埋起来,像一棵狂风中摇摆甩动的垂柳。
  「丽珊,近来你怎么变得这么可怕?」
  精疲力竭、大汗淋漓的唐萌问。
  是的,变得她自己都不认识了。
  「要是有一天我跟别的男人也这样了,你还要我吗,老公?」
  她问。唐萌隐隐觉得,有什么大事在前面隐现着。
  「要,」
  唐萌说,「自己的老婆,终究是自己的老婆。只要你快乐。」
  她的身体一下子静止了,心安静了一小会儿,怔怔地看着唐萌,但很快就想,老公说的是真的么?随便说着玩儿的吧。
  「你若是敢跟别的男人-我就杀了你。」
  或者是被某种联想刺痛了,性情温和的唐萌说了句强硬的话,威胁她。当然这只是说着玩儿的,但这使她想到,那终究是件太严重的事。
  因为某种联想,她又被一阵疯狂的欲望击中,她翻过了身子,赤裸着在床上滩开,双手抱着膝盖把大腿扳开,她纤细、匀称的娇躯原本娴静得像湖水中的藕,而此刻,像一团燃烧的火焰,蓬勃的春天的小树,浑身发出咔咔的拔节的声音。
  「丽珊,你怎么这么躁动啊,而且,也不害羞了。」
  唐萌异样地看着她说。
  身体却像大鹏展翅般地覆盖了下去,她心虚地把自己的眼睛躲开.


天哪噜 发表于 2019-3-28 11:09:42

中心行里的少妇们(十)
  第十九章
  周小燕在证券公司那里邢一个账户,并将中心行的货款转汇了过去,她的心里陡然觉得轻松了起来。下午的阳光直射在人的身上,不一会就汗流浃背的极不舒服,她咬起牙打了出租车,便急急地赶回家里. 以前周小燕独自一人的时候,似乎生活得有滋有味。每个月雷打不动四五千块的薪水,上班干活得心应手,下班吃喝玩乐美容健身,有时还有机会再捞点油水外快,衣食住行样样妥帖,可以将自摸一把各付一百大元的麻将打成日常水平,五百块左右的衣服买起来眼都不眨。
  但和林奇同居了之后,他还没工作,经济上也显出拮据,除了在脸上花点钱,挽留一下青春的尾巴外,大部分是舍不得这样放血一样挥霍的。公寓里林奇赤膊着上身睡着,忱边堆放着一些证券方面的书籍,有几本散落到了地上。周小燕看着他的脸,梦里似乎还在掂量着什么,在这公寓里的床上他睡得并不踏实,好比尿湿了的襁褓。周小燕知道,即便他睡了,公寓外面的世界还醒着,多情地醒着。
  每个人都快快乐乐地忙碌着,每栋写字楼都塞满了大大小小的公司,每家公司都在繁忙地做着生意。
  很多人都在一夜之间暴富起来。
  所有的单位,都在寻找着借口给员工发放东西,每天上班,都似乎有惊喜到来,整个城市,天天都像在过节,所有的人,不管是否已经嫌到了钱,全都出手大方。周小燕兴高采烈地把少年林奇从梦中拽醒,将手中的股东账户和资金卡在他的眼前晃了晃,林奇倏地腾起了身来,把她整个身子连同那两本证一起搂抱进怀里,他略带惊讶地大声说:「你都弄妥了。」
  周小燕点了点头,他的嘴唇一下就点琢在她粉白的脸上,带着湿漉漉的唾液带着异样的兴奋亲吻着。
  房间里有种到处弥漫着的欲望,他们拥抱着,越抱越紧,双方的身体变得越来越轻越来越柔软,直到血液从脚底迸升充填到了脑袋上,嗡嗡嗡的声音在耳朵上飘忽不定。这时的林奇无比地亢奋,在他宽敞的四方内裤上,那根东西顶胀了起来,把那白色的裤子撑起像一张帐蓬,他的双手在她周小燕的身上游走,隔着衣服肆意地抚弄。
  周小燕喘着粗气努力挣脱他的搔弄:「我浑身是汗,我得洗个澡。」
  他充耳不闻地把她的短裙卷到了腰间,并且扒脱下的内裤,他气势汹汹地挺动着那根硕大的东西,一下就戳进了她早已濡湿了的那地方。
  周小燕的内裤还在膝盖那里,别扭地束缚着她双腿的动作,她的嘴里叫喊着:「你怎么这样急。」
  而他却依然埋头如御苦役般地莽干,那根东西抽送着带着一股疯狂了的劲道,从她的那地方滑出滑进,燃起了她幽密的蓝色火花,她感到了那花瓣逐渐变得肥厚而灼热起来。周小燕怕弄皱了身上的衣服,便僵峙着一个身子不敢妄动,整个人像是捆扎的棕子蜷曲着,任由林奇恣意的撞击,林奇激情迸发的冲刺迅速地感染起了周小燕,尽管别在膝盖处的内裤让她不能为所欲为,但她还是把个肥白的屁股努力地顶凑起来,迎接着他的博击,孜孜舞弄着的那根东西让她的里面感到充实的快慰,看不见的触角在体内四处延伸,脑子里有一些花内朵似的幻象,她里面的壁肌在收缩,她知道在他的抽插中正渐入佳境。
  但林奇很快地崩溃了,在他那根东西跳动的时候,周小燕带着哭泣似的呻吟连声叫道:「别停,不要,我还没够。」
  林奇还是一泄如注,他是太过兴奋了。
  完事之后,林奇挺着疲惫的身体为她做晚餐,周小燕躺在床上发了一会呆,听着厨房里的油放在锅里滋滋地叫,还有锅盖咣当一下掉到地上的声音。现在她最迫切地想见到炒股大王杜启鹏了,自从那天吃过饭后,他并没有率先给她打电话,周小燕记得是在他醉酒前就给了他号码的,她甚至还想好了应付他搔扰的话来。
  周小燕对他并无好感,但也决不容忍一个健康男人对他的冷漠,而且这个男人还将带领他们朝理想的方向飞奔。周小燕就躺在床上给杜启鹏打了电话,他说正在打网球,问她有没有兴趣一起来。她没加思索就满口应承了,从床上一跃而起,如同注入兴奋剂似的。她把身上的衣服扒个精光,赤裸着身子就在卧室的衣橱搜罗着。
  她为穿什么样的衣服而踌躇,见林奇手拿着锅勺满腹疑狐盯着她,她便问他说:「打网球我要穿什么。」
  「体恤,短裙。」
  他说完在衣橱那里替她把衣服拿了出来,她一边穿衣服一边对他说:「快点,带你去见一个人。」
  「那也得吃完饭吧。」
  林奇问,周小燕说:「快点,不吃饭了。」
  ***************尽管已近黄昏,南方的天空通常是阳光明媚的。阳光散漫的笼罩,柔若无骨,像无所事事又贪睡迟起的女人,无尽的慵懒。周小燕和林奇来到了一个高级的俱乐部,那里远离市区的嚣闹嘈杂,有几幢漂亮别墅,一个水波淡淡的湖,一大片绿油油的草地,划出几个网球场,场边支着一长排五采遮阳伞,伞下是白色悠闲的桌椅。太阳底下的人,每个人的脸上像涂了黄油般一样亮彩,那些有闲有钱的人的幸福生活充分体现于满溢的脂肪和裤腰带上那一堆累赘的肥肉上,所以保龄球、高尔夫球、网球等一系列与干掉脂肪有关的活动,也像皮下脂肪一样迅猛增长. 幸好杜启鹏并不是个体丰肥硕的人,甚至有些偏于消瘦。
  他们在中间的一处场子找到了杜启鹏时,他们已经干得大汗淋漓,浑身的运动服已经湿透了,就差剩条裤衩。见到了周小燕,杜启鹏只朝她挥挥手,继续和对面的一个女人对打,周小燕百般无聊地走到了桌子那边,林奇却饶有兴趣地关注着他们来回的奔跑。好不容易等到他们这一局打完了,杜启鹏嚼着香口胶,泰然自若地向周小燕打招呼。「杜老师,我给你带来了一学生。」
  周小燕笑着说,他把眼角斜瞥了林奇一眼:「你的表弟?」
  「当然。」
  周小燕回答着,显得底气有些不足。
  「你会打吗?」
  杜启鹏又问林奇,林奇点了一下头,杜启鹏走近他,将手中的球拍递给了他。林奇一向不喜欢见面握手行官方礼节,因此当杜启鹏说你上我撤,他便接过拍子进了场子中央,喊一声「看球!」
  就「啪」的一声把球发过去了。对方那女人措手不及,晃荡着胸闪一对小山似的乳房,笑呵呵地说:「不错的,来者不善啊!」
  杜启鹏附和着:「是啊,你可小心点,这位可是高手哟!」
  周小燕向林奇使个眼色,让他明白悠着点,不能让人如此奔波,必须把球喂得恰到好处,喂得雄心勃勃,毕竟现在他们是来陪练,不是来做征服者。
  「啊呀,很久没打了,力度控制得不好!」
  杜启鹏故意揉了揉手腕甩了甩膀子,做了几个扩胸动作,在周小燕面前证明他的肌肉还很发达,领着她往边上的椅子去。
  「她叫陈妤,两年前就跟着我炒股,现在的身家过百万. 」杜启鹏喝着矿泉水指着场子里那女人说,周小燕倒吸了一口冷气,不无嫉妒地说:「你可真的尽心尽意。」
  「所以现在她常常紧跟着我,我青面獠牙什么她就跟着来。」
  杜启鹏得意洋洋地,周小燕笑着说:「不会也跟着上床吧。」
  「她可是有夫之妇. 」他说得轻描淡写。
  ***************
  赵莺家中,在卧室里,老郭正在镜前结着领带,看来他就要出门,市里正在搞一个规模盛大的庆典活动,很多事情忙得他在家里也不敢多耽搁一会。房间里满是那剌鼻的强烈的蔻丹气味,赵莺正抹完了脚趾,尖尖的翘着两只光滑的脚,等着指甲油干了,两只雪白的脚像是才上过拶子,夹破了指尖,血滴滴的。
  「你怎么也跟着那些女孩子们一样弄起这花里胡哨的东西来了。」
  老郭对着镜子里说,他指的是放在梳妆台上那些丝袜内裤,都是些黑色网眼丝袜子、艳丽的丁字内裤,赵莺不悦地说:「你说我老了吗。」
  「没有,没有。」
  他打着哈哈笑着说.「晚上天气冷点,你多带件衣服。」
  她因为跟儿子的事,有些心虚,对老公也就加陪的亲近体贴,两人一时却想不出什么话来。很不凑巧的是,感情一向细腻丰富的赵莺,到了这个年龄正好跌入一个真空时期,连救命稻草型的男人都没有,更别提激情澎湃的爱了,其寂寞可想而知,于是她对身体的空虚失落陷入了空前的渴望。她掘好了陷阱,等待猎物,没想到掉进来的却是儿子这样身强体壮、激情澎湃的雄性动物,算是雪中送炭。赵莺内心里的窃喜自不待言,儿子郭烨的出现,简直是老天对于她这段时间里冰冷肉身的怜悯。
  他们母子就像是干柴烈火一开始有了肉体上的接触,便觉得情投意合,随即烈焰熊熊。那过程顺利得连他们都难以相信,情绪亢奋得以为这世上一无所惧,但是到达顶峰瞬间,赵莺的理智猛然发现前面是个深谷而感到惶惑。尽管赵莺就在儿子身上乱了伦理,可她还是告诫自己,能有今日是奢靡,日后切不可再乱。
  但是儿子郭烨频繁地在她的身上得到了满足,对于她的突然冷漠有了意见,说她根本不管他的情感能否承受,只把他当做发泄情欲的工具,只顾自私的满足自己。
  赵莺暗自一想,便有点惭愧,需求如狼似虎,真的是年纪来了。于是她也没再收敛了,继续放纵自己的情欲,郭烨也正在势头,宛如打娘胎出来,便一直挨饿,这会儿放开肚子狼吞虎咽。这样一来,两人势均力敌,半斤八两,这段时间过下来,几乎是水乳交融。门外响起了汽车的喇叭声,接他的车子来了,老郭拎着公文包走了,他这一走了,赵莺跟儿子的活动时间自由了,活动的空间也广阔了,在他关门的瞬间,郭烨已迫不及待地冲进了卧室,他气喘吁吁地搂抱着赵莺,两人四瓣嘴唇迅速地黏附到了一块,等他把赵莺弄到那张宽大柔软的床上时,激越雄壮的交响乐第一乐章的头一个音符奏响了,赤脯着上身只着内裤的郭烨猛地扒脱了赵莺的内裤,掏出他早已怒气冲冲的那根东西一下就顶拱到了她的腿间.赵莺忙用手阻住,那根怒胀了的东西剩一半在外面青筋暴发,郭烨的东西的东西过于硕大,猛然冲入时赵莺感觉有些饱胀的疼痛,连连叫着:「你慢些,温柔点,我还没准备好。」
  郭烨很听话地停止了进逼,双手从赵莺的脖颈开始,任意游走在她的胸脯上,在她高耸而起的乳房上把玩着。
  随着他的手指在她的乳头上的弹拨,赵莺的情绪渐渐地股入了,她的那地方里面开始有了融融的湿润,她不由自主扭起了屁股,他心领神会地把那东西再插入了一些,然后,慢慢地抽动了起来。
  快乐像浪涛一样席卷而来,赵莺的身子在他的调弄下慢慢进入佳境,她开始了恣意的哼呵,像是一段缠绵悱恻的小提琴,婉转悠扬,如泣如诉,中间不时夹杂着郭烨爽乐的一两声清脆粗叹,如同钢琴曲轻柔点缀.作为乐手的郭烨和母亲的赵莺,双目紧闭,彼此卷入于他们奏响的优美旋律中。她在他的身下翻腾着,他的抽送也急骤了起来。
  那根东西上下飞舞左掏右拱,如同她的两瓣肉唇是他的琴键,而他用他那根东西弹奏着,她随之发出不同音调的音符,或长或短,或高或低,而他的弹奏顿时狂乱了起来,音符便急切密集;身体的战栗使他的演奏有失水平,快乐拽着他往她的身体里沈坠,比地球的引力更大。没一会,他就气喘如牛,汗流浃背,他心力交瘁的样子唤起赵莺的怜悯和温柔,她随手在忱边扯过了忱巾,在他的额上身上试擦。
  赵莺此时的欲望如同着了火的老房子,扑也扑不灭,虽这么说也不尽然。
  如果风吹得越大,说不定火熄灭得越快,要让它烧得更旺,得掌握好风力风向,方式方法。
  她对他说:「你躺下吧,让我到上面来。」
  他们搂抱着变换了姿势,赵莺叉开双腿骑坐在他的小腹处,而他的那根东西屹立着依然挺拨,她摆动屁股做一个身子上下起伏跌荡,随着她的扔掷胸前那一对乳房也充满诱惑地晃荡。那两棵尖挺发硬的乳头像是妖孽的眼睛朝着儿子眨动着,他仰挺起身来,张嘴轻轻地含住了,乳头像一只鸟飞进了它的巢里,一阵湿漉漉的温热迅速传递到了她的大脑,一阵酥麻麻的快意在她的体内弥漫,她的身子跳跃得更加欢快,随着一个她白皙的身子抖动那乳头又飞出去了,即使是在外面飞行时,也惦记它的巢,渴望重新回到它的巢里.在儿子的身上,赵莺从容自如地把握着快乐的方向,她像是一位出色的乐队指挥家,有大师的气势与魄力,熟知起、转、承、合,激越、柔缓、速度以及停顿. 郭烨的那东西努力地顶撞着,时面用劲挺动着他的腰,迎接着母亲身子的跌落而狠命地顶凑,于是她时而像个婊子一样取悦他,卖弄风骚,淫音荡语不断,时而又回到自己,心里充满缠绵真挚的爱恋。儿子的那东西在她的里面膨胀着,赵莺清楚他已经到了快要发射的时候了,她在他的身上跌落下来,像母狗一样倒趴在床上,郭烨从她的肥臀后面插了进去,这一次更加紧凑饱密,他的双手扳开她的肥臀,一根手指更是在她的肛门菊花处拨弄着,那周围细密的神经从末让人如此地调逗过,增进了赵莺本来就炽热起来的快感。
  她不禁大叫了起来:「儿子,你真会玩,你把妈妈弄死了。」
  接着,里面的腔腹里汪出一股浓稠的淫液来,那股温热在他的龟头上一浸,他就把持不了自己,狠狠地一挺,就呆在她的最底处一动不动了,隔了好一会,才感受到了那里欢欢跌跌的跳动,随即,他就喷发了出来,年轻人的精液排山倒海般地激射,就赵莺爽得快乐地呼喊着。
  这是一场生命的演奏,一场忘我的演出,直到每位演奏者精疲力竭,脸上淌着汗水,气喘吁吁地谢幕,才有了交谈声。
  第二十章
  下了几场不大的雨,天气一下就凉爽了起来,夏日的热情在不知不觉中中渐渐退隐. 天气越来越凉爽了,城市的天空好像也高远了许多,南方的秋天是洁凈而明朗的,在人的心里渗透进一阵阵勃发的情欲。许娜的公寓里,从窗户传出的橙红的灯光,还有音响放出来的音乐。是那些和弦的震憾性的旋律、传递出无可名状的渴念和躁动不安。屋子里面却是另外一番景象,陈家明斜蜷在沙发上,闲着眼睛沈浸在音乐的优美旋律之中,许娜跪坐地板上,把头埋在他两腿间.许娜低眉顺眼一脸妖狐,这是他最愿意见到的样子,就就坐在他地面上柔软的地毯上,如同乐手怀里巨大的大提琴,身上披着一件带条纹的棉面浴衣,里面肯定什么也没穿,他闻到她浴后那憝悉的体味。陈家明有些冲动地凝望着怀中的老婆,经过了他和另一个男人多次的欢娱之后,情欲志得意满的许娜身子更加丰盈成熟,更性感、更迷人,对男人更加充满诱惑力,她的面庞增添了不少色彩,皮肤细腻放射着瓷器一样的光泽,眼光比以前更温柔,更清澈、更娇媚,更有挑逗味。
  他老是追问许娜从前跟阿伦和其它男人做爱的事,甚至是他们在调情时的细节,那怕是从上床前相互的挑逗或者做爱时的她体内细微的感受一点一滴从不放过. 最初,许娜从没敢把自己的真实告诉他,后来,她发现在她的描述中,他的情欲很快就被撩拨了起来,而且反应竟是那么的强烈,这使许娜百思不得其解,慢慢地她发现了他确是喜欢听她的描绘,越放荡越淫秽他便越兴奋. 于是,这就成了他们夫妻间做爱时的序曲,许娜将自己跟阿伦从初识到上床,事无巨细点点滴滴都绘声绘色地说给他听,她从没像现在那样向一个人敞开心扉,她娓娓动听地向他诉说,家明腿间那敏感的东西不住地膨大。
  他把手从她后背插进去,绕到前面,攥住了她胸前一对饱满的乳房,沈溺在俩个男人的欢娱中,许娜那一对乳房更加完美动人,丰腴而不肥大,坚挺又不失弹性。他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揉搓在那一团发酵面团上,搓揉绞缠得难解难分。
  面团的顶上一粒腥红的东西逐渐地尖硬了起来,从他的指缝里冒露了出来。
  他使劲地按压着,退回去,再膨出来,手再使劲,那东西越是尖挺。灵巧的手,像手工艺人的手肆意把弄着。许娜挪动着身子,嘴里还添薪加火般地吐出叹息,他的手更加欢快,面团越发柔韧,愈加膨大。许娜的体内如沸水翻滚,那双湿漉漉的眼睛像滴露的花朵。他的另一只手从另一侧伸进去。揪起面团,狠劲搓压下去,以同样的方式同样的动作反复。
  家明迷蒙中用力过大,疼得许娜几乎叫出声来,但还是咬着牙根忍住了,心中却有一种隐隐说不出的甜蜜。说来奇怪,有阿伦出现在他们夫妻的生活之后,他们那濒临绝境的婚姻却雨过天睛地反而好了起来。俩个人也睡到了一起,每天晚上,许娜都把自己彻底地裸露了,偎依在家明胸膛上,他的臂膀是有力的,有力而长,能将她搂抱得紧紧的。臂从左边搂抱过来,左手竟能捂到她那一边丰满的乳房。许娜让他那一搂抱,特别是在被窝让他那样搂抱的时候,内心总有一种迷幻感。觉得仿佛是被两匝温柔的环,将它们牢牢箍住了不可分开.现在的许娜唯独不愿对老公家明使用聪明,她清楚他是心怀苦衷地爱她。
  面对他,她愿意拔掉咬人的锋利牙齿,毁掉刻薄的心肠,扭转鄙夷的眼光,她要宽厚,温和,善解人意,要比像一个贤妻良母一样更女人。「你要喝点什么吗?」
  她回头问他,他说:「来点酒吧。」
  她发现了家明说这话时眼睛正在燃烧着一股欲火。
  她十分清楚老公的用意,从地毯上挣起身子时,她把身子姣得风情万种般地在酒柜拿来一瓶红酒,再到厨房那边寻找酒杯,当她踮起脚踝伸长着纤细的腰肢就从厨柜的高处拿杯子,家明却从背后将她掳获了过去,他把她放到餐厅上柚木的餐桌上,像放下一捆鲜花。
  她的手里还拿着一瓶已开过了的法国红酒,而他却一个身子伏下,埋首鲜花丛中,嗅着花朵散出的芳香。然后接过了她那瓶酒,仰着头就在瓶口猛灌一口,含到了嘴里,却把嘴唇紧紧地压服在她嘴中,酒像是一道连接他们之间激情的纽带,慢慢地从他的口里渡了过来,许娜如同吮吸琼浆玉露般舒缓而长久承接着,她感觉到了亲吻也可以这样地舒服,随后的欲望更加撩人。
  他们的嘴唇紧紧地贴在一起,他躬身剥除了鲜花许娜身上的那件浴袍,如同剥除了鲜花的所有包装,露出光洁的枝茎. 又喝上一口酒,这一次,他却把酒从嘴里慢慢地吐在她雪白的身子上,冰冷的酒使她不禁浑身战栗了起来,仿佛所有的肌肉一齐收缩着。他用蘸着酒的舌头挑逗着她丰满乳房上的那一粒,酒精凉丝丝的感觉和他温热的舌尖混和在一起,使许娜快要昏厥,她的体内有一股淫液从子宫深处涌冒了出来,她好像听见花被碾轧的声音,轻细,悠长,起伏,绵延不绝.许娜赤裸裸的胴体丰腴光滑,酒滴凝聚成珠在她的身子上滑落,顺着高耸的乳房往下晶莹地滑动,滑着非常地缓慢,最后终于滑进了她花蕾般的肚脐,恋恋地再也不愿离去,聚成一汪清亮的小池塘。家明的嘴唇贪婪地吮吸着,他在餐桌四周来回地走动,从不同的位置上亲咂着她的裸体,阵阵酥麻麻的感觉让许娜的身子不安地颤抖了起来,最后他停在她的双腿下端,将个脑袋压伏到了她的肚脐那里,她的腹部洁白而平滑,几乎可以像玻璃一样映出他的嘴唇,那像柔软燕草般的阴毛,发出了热烘烘甜丝丝腥臊的味道。
  他梳理着花瓣和叶片,直到许娜按奈不住地用脚跟像擂鼓一般地踢打着餐桌抗议了起来,他才爬上了餐桌,把一整捆花揽紧在怀,密实地覆盖它们。他把那根坚硬的东西顶在她的大腿上端,在肥厚了湿漉漉的那两瓣肉唇滑过,一下就尽根地陷进了那温暖的地方。许娜舒服地呻吟了一声,那根东西像俯冲的苍鹰扑向了猎物,盘旋着又俯冲下去,一下接着一下,他喘气如牛地起伏着,结实的身板拱起来,塌下去,胸前沾满鲜花。
  许娜拚命地挪动着腰肢,拱起屁股迎接他的冲击,家明的眼睛盯着她的脸,她也盯着他的眼睛,他们都发现了对方的眼睛正在燃烧的火苗。许娜呻吟着,把一条柔软的舌尖伸了出来,热切地寻觅他的嘴唇,家明叼住了她的舌尖,一条手臂紧紧地搂抱她的脖颈,那根东西更加使劲地在她的体内磨蹭点戳。
  大汗淋漓的家明在一阵猛烈的撞击后,大口大口地呼吸着,他的动作慢了下来,许娜还没尽兴,她在家明沉重如山的躯体挣扎着,终于小心地慢慢挣脱了他的束缚,他们男女的位置交换了过来,许娜伸展开了身子,在他的身上寻觅着最佳的角度,然后提臀沈胯狠狠地一顿,她感到了他那根强悍的东西被她吞陷了进去,忍不住快活地跌荡了起来,她感到了自己全身的血液变得透明了,家明舒服地躺着,从酒柜玻璃窗上看见她的背影,花的投影。她的肌肉紧绷,骨头在动,关节在响,玻璃窗像镜子一样看到了她在战栗,他跟她着发出一阵消魂荡魄的呻吟。
  在许娜和阿伦影响下,陈家明现在彻底变了,也会和她说猥亵与放荡的话,不再像是律师板着职业的脸孔在法庭那样正襟危坐。他说那些淫荡的话,比他们更是肉麻,许娜要好一阵才能适应过来。他似乎尝到了甜头,或者是压抑太久,很长一段时间依赖污言秽语的快感,描述她令他迷醉的模样,她的身体器官,以简单的动词连贯一起,重现他和她绞缠一起的情景。这些煸情的语言一下就把许娜的体内的情欲挑动了,她亢奋地挥霍着自己的体能,在他的身上狠命地纵横驰骋,由于过于激动,她雪白的皮肤泛起了一阵红晕,很快地漫延在她的大腿根、丰满的屁股、平滑柔韧极富弹性的小腹,一块块变得粉红.家明让她吸纳在体内的那根东西突然被一股滚烫的淫汁淋浇着,随着那温热的一烫,他把持不住自己,那东西突然冲天一指般暴长,欢愉的许娜忍不住一声长嚎,叫得悠远而哀怨,那东西在一阵强而有力的喷发后慢慢变得温柔了起来,微微颤抖着在她的里面跳动着,愉悦欢快的感觉传遍了许娜的全身以及身上的每一根毳毛,她一下扑倒在他的怀里,脸深深地埋放在他的胸膛上,温淋淋的汗水和欢快的泪水涂沫在他厚实的宽敞的胸肌上。
  家明疲惫地仰面躺在餐桌上,凝视着欢快过后的许娜,眼睛里深处的火焰在渐渐地熄灭,许娜赤裸着还骑坐在他的身上,她缭乱的长发盖住了她一半脸孔,家明温情脉脉地伸手把滑到了她的眼睛的头发抿到她的耳后。
  隔日一早,许娜就自己驾车到了支行,通知说今天有一个各行行长的会议.她那辆红色的本田车一到了停车场,就发现了行里姚庆华的车,显然他比她先到了。许娜从前就在支行工作,这里的熟人比较多,她磨磨蹭蹭在其它几个科室游走了一圈才进了会议室,里面的会也刚开始,但却没发现姚庆华.等会议开了一会,才见到他跟着支行的行长进了来,凭经验许娜知道他们已进行了一番谈话,会议讲什么对许娜来说并不重要,而行长找姚庆华谈了什么,对于她却至关重要。看姚庆华神采奕奕一脸得意的样子,显然谈话的内容对他有好处,在这非常时期他的志得意满显然对她极为不利。她一边和邻座的另一行长说笑,一边却在心里琢磨着,不知不觉中一上午的会也完结了。照例会后的聚餐是免不了的,许娜也无心参加,起身便急着要离开,却让姚庆华喊住了。「你别急着走,我们一起吃饭,我有事找你谈。」
  他扬着笑脸说. 许娜玩弄着手中的车钥匙,一脸轻蔑地:「有事到办公室吧。」
  他继续着笑脸:「其实有些事到办公室就变得公事公办了。」
  「好吧,你说上那。」
  许娜终于让他说服了。「上你的车,走吧。」
  他说着,俩人一齐朝电梯去。
  在姚庆华的指引下,许娜将车子开到了市郊,车子停了下来,眼前一条海鲜大排档食街,足足有五百米长. 一边是五十米外的海边打捞上来的海鲜,一边是加工的饭店,嘴馋的食客来来往往,讨价还价,顺着海鲜摊儿不厌其烦地一路看下去,问下去,都从这种极为琐碎的交易中,尝到放松筋骨的乐趣。
  中午的阳光,如新婚的女人,妩媚,体内的热,不由自主地就被逼发出来。
  许娜把秋天的奶黄薄毛衣脱了,披在肩上,袖子在下巴下打个结,余下的长度垂搭两侧乳房,双手插在前面的牛仔裤兜里,迈着小猫步。姚庆华很老地道一边走一边问,花甲多少钱一斤?十块. 来两斤。螃蟹呢?膏蟹六十,肉蟹四十,大闸蟹七十。给我来四只大闸蟹,要大的。扇贝怎么卖?二十五一斤。来一斤,要活。九节虾一斤多少钱?三十八。一斤好了,石斑鱼呢?一百。给我抓这条.姚庆华并不还价,也不看枰,付钱十分利索。不一会儿,他与许娜的手指头都挂满了塑料袋,里面的东西活蹦乱跳,弄出哗哗的声响。两人提着随便找了一个馆子,他交代了虾要椒盐,蟹要清蒸,扇贝加粉丝不要放蒜,花甲要炒辣,石斑鱼怎么好吃怎么做,另外再加一盘蔬菜,要半打金威啤酒,略冻。一切都准备好,菜也下锅了,他朝许娜前面的玻璃杯倒满了啤酒,真切地说:「上面找我谈话了,要调我上去,今后行里的这滩子事就你主管。」
  「干得好好的,干嘛要调你啊。」
  许娜故作意外,装出了一脸的惊讶。「这很自然,打从你下来,我就预感有这一天。」
  姚庆华猛灌一口啤酒,略带苦涩的样子。许娜掩饰不了心里的得意说:「你放心走吧,我会好好干的。」
  「你不问我到支行那个位置。」
  姚庆华反问着,许娜晃了晃杯子里的泡沫,心里想道,把你弄走了,还能有好位置留给你吗?却说:「一定是不错的位置,你可是个人才。」
  「的确,监察部或是人事部,一把手,由我选. 」姚庆华的眼睛烔烔放光地说. 许娜的刚刚兴奋起来的心情却像跟前的那杯啤酒上的泡沫,一下就荡然消逝了。她吶吶地说:「你的活动能力不错的啊。」
  「彼此彼此,你也一样。」
  姚庆华反唇相讽. 接着说:「怎样,我还是能管住你们吧。」
  「那当然,还要请你随时回来指导工作。」
  许娜马上换过笑脸说,他把一只螃蟹扒开了壳子,送到了许娜面前的碟子上,说:「其实,我想我们还得是要好的朋友。」
  「你是指那方面的朋友。」
  许娜警惕地发问,姚庆华一脸淫笑地道:「你应该明白的。」
  「姚庆华,你欺人太甚,尽管你快成为我的上级,但也不能如此地不要脸。」
  许娜竖眉瞪眼地说. 姚庆华不依不饶地接着说:「我们同事时关系搞得很紧张,但是,你在我的心目中,还是那样妩媚迷人。」
  「你做美梦去吧。」
  许娜差一点要把手里的啤酒泼向他,但还是放下杯子,站起身来。「坐下,我有一些东西,是你在度假山村的赌船上,和温泉宾馆的表演,跟我到家里去,我让你回忆回忆。」
  姚庆华换过嘴脸说,许娜惊呆地坐下,她觉得天昏地旋,马上把手托着额头.「只要你听从我,一切都不会发生的。」
  姚庆华说. 许娜下意识地双手抱双臂,用胳脯挡住了姚庆华那两道像蛇信子一样在自己胸脯乱舔的目光。「吃饱了吧,我们找个地方好好休息。」
  姚庆华提高了声音,笑容在他的脸上僵住了,此时早已忍耐不住的他再也无意玩这猫逗死耗子的闲情逸致,他要尽快地解决裤裆里那正在疯长暴起的东西。
  他们还是在附近的酒店开了一个房间,姚庆华肆无忌惮地从上电梯时就把手搅在许娜柔软的腰上,更在她丰满的屁股毛手毛脚,恣意地玩弄。一进了房间,他就急不可奈把她拽到了床边,双手急切地扒脱她的衣服,许娜衬衣上的一只钮扣因他的用力过猛,掉了线像小鸟似的飞出。「你别毛手毛脚的,我自己来。」
  许娜说着,背向着他,把身上的衣物都脱了。
  眼泪顺着她丰腴的面颊刷刷地滚落下来,她知道这时难逃其命,与其受尽他的玩弄不如顺从屈服于他。她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紧紧闭着眼睛躺到了床上。
  姚庆华就在床边,贪婪地盯住她的身子从上到下再从下到上。比张丽珊比周小燕,许娜却是另外一番景象,她有着一对迷人的丰满的乳房,乳头上跷紫红像女妖淫荡的双眼逗引着、撩拨着他,使他的下面蓬勃胀起,差点就要喷射出来,她有腰肢丰盈小腹坦平微突,而那一丛黑黑的亮亮的毛,略微卷曲,老于此道的他从这丛浓密的毛发上看出她是一个性欲特别丰富强烈的女人,她不喜欢和风细雨般的温情,而是更喜男人像红鬃野马一样骑从在她身上撒欢洒野。
  姚庆华爬上床时激动得几乎流出鼻血,骛驯不羁此时就赤裸着身子躺在他的跟前。像一只被拎到了屠案上的小母羊,这使他的自尊得到了最大的满足,这种满足如一副奇妙的兴奋剂,刺激得他愈加疯狂。他要许娜趴倒到了忱上,他从她的后面耀武扬威插了进去,许娜有一个雪白肥厚的屁股,他一边插弄一边用手拍击着细腻的肌肉上,他的心里很舒坦,像熨斗熨过一样地舒坦,他随心所欲地左拱右插,尽量延长着享乐的时间,看到了忿懑的许娜因无力反抗服帖地任他所为时,他是那样地激动,甚至超过了他把精液射进她阴道的一剎那。


天哪噜 发表于 2019-3-28 11:11:38

中心行里的少妇们(十一)
  第二十一章
  张丽珊无论如何也不相信男人的心如此善变,如同六月的天空,郭烨好一段时间音讯全无消失得无踪无影。她不敢冒然从赵莺的嘴里探些什么,但已隐约地感觉到赵莺对她的戒备。天气正逐渐地变凉,房间里有一种寂静的气息,这种气息就是外面马路上尖叫的喇叭声也不能挤掉。
  地上有她白色的睡衣和粉红的内裤,她就赤脯着身子沉沉地躺在床上,在这个周末里,老公唐萌很早就让朋友招呼了出去,在她和唐萌的记忆中好像从没这样过。
  就昨晚他们在床上完事之后,唐萌就问张丽珊,这个周末怎么过?张丽珊知道,他只是随便问,她不能忍受他那种轻描淡写的语气,也不再像以前,撒着娇说出一连串自己想吃的菜要他做,也不能说要那地方玩让他带她去。唐萌从回来后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尽管他在床上依然雄姿勃发,但张丽珊总觉得他在激情挥霍了之后,再没有以前那种缠绵的柔情蜜意了。
  她在床上把自己的身子支了起来,对窗外的阳光感到了惊讶和陌生,她赤裸着,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在梳妆台前的镜子里掠着头发,她仔细地观察着镜子里面一双眼睛下面的黑影。这时,她发现了她的提包是让人翻过了,她记得特别仔细,她从不扣上皮包外面的锁的,她显得有些惊慌失措,披上了地上的睡衣,就摆弄开了黑色的的皮包,记事本是让人翻弄过的,手机一定也是,幸好她放在夹层里的避孕套没让发现。她拍打着额头,长长地舒出了一口气来,赶忙将那避孕套用剪刀铰碎了,冲进了马桶。
  跟郭烨在一起时她一直都用套,尽管那少年不大乐意,她都坚持着,她总是忘不了有一次替他戴上套子时,他就已溃不成军地泄了出来,敏感得像蚌一样。
  再后来呢,他就变得从容了起来,也能随心所欲地在她的身上体验着欢乐,一想到这些,张丽珊不禁夹紧了自己的双腿,她知道,她的那地方一下就濡湿了。
  郭烨有一种无法比拟的纯真笑容,无拘无束的绽出一口白牙,没有历经世事的犹豫和胆怯,跟他在一起确实很让她感到快乐;他谈吐的幽默是直白干脆的,没有娇柔做作的样式,而非成年男人那样蔫着的或贫嘴的故作深刻;那时他也没把她的年龄当一回事,前一句美女后一句美女的叫,整个让她心猿意马的很,却不觉的是虚伪讥讽、劫财劫色之类的图谋不轨。因此,当他大胆地发出邀请时,她总会呼啦冲至他指定的地方,用她优美的但五音不全的歌喉跟他合唱着属于他们那年纪的歌,想当然的年轻了片刻。
  可等到现在曲终人散,回房静坐,年岁的标签便呼拉拉的翻到了她的这个数字上,各种心境也已如中老年男人的那根东西,垢了、颓了。刚刚的青春蓬勃,一下子变成不合时宜的脂粉,糊在脸上,挡不住皱纹,也透不出气。
  张丽珊穷极无聊地盘算着怎样打发周末这段时间,她把电话打到了周小燕那里,她冷丁问了她几点了,敢情她还懒在床上,把本来想拖着她上街的张丽珊搞得索然无趣,她狠狠地对着话筒里吼着:「你就继续做你的黄梁大梦吧。」
  最后,她还是找了姚庆华。
  不到半个钟头,姚庆华自己驾着车就到了张丽珊家的楼底下,张丽珊粉妆玉琢地飘进了他的车子里,他故作色迷迷的样子紧盯着她看,把她看得不好意思地娇嗔道:「不认识啊。」
  他在车里就搂着她有脖子亲咂着她的粉脸。随后才说:「让老公冷落了,才想起找我吧。」
  「你说什么啊,还不乐意哪。」
  张丽珊用手挡开他的嘴说。
  其实他们两人的心里都明白,在某种意义上,姚庆华只是个加油站,或者是一堆寒夜的柴火,张丽珊在他那里加足了油,取够了暖,又开始我行我素继续着她的轨迹。姚庆华除了能哄女人,懂得玩乐外几乎没有张丽珊欣赏的东西,情欲激情享用尽了,就是饿后吃饱了,好比钱,挥霍痛快了,再努力去赚就是。
  不过,肌肤上残留的温暖,偶尔会在张丽珊心里划过,如流星。
  车子经过了一段颠簸之后,进了度假山村,姚庆华直接就驾向了湖畔的别墅区,停放在湖边的一座漂亮的中式小楼前,两层的别墅依山傍水,背靠陡峭的悬崖,一块巨大的山石龙飞凤舞般地书写着挑园两字,张丽珊一下车就让眼前的景象迷住了,酽酽的一潭湖水飘渺,远处群山叠嶂,仿佛是千山万水,这边白色的小楼边上,蝴蝶飞近花蕊,沉醉在花丛里穿梭轻舞。没有风,花却在颤抖。天气正好,丛林里阳光斑驳、静谧,只有花绽放的声音。
  尽管彼此感觉不如最初的几次会面那般热血沸腾,但依然美好,尤其是在这种充满浪漫的地方,都有登台主演的荣耀感。张丽珊将脖子上的妙巾扯掉了,低领的毛衣把胸前的一抹雪白尽致地呈现,一条深蓝色的低腰牛仔裤,把她高跷的屁股箍得浑圆,一双修长如锥的腿一刻不停地草地上四处蹦跳。姚庆华不失时机地问:「怎么样,这地方还好吧。」
  「太美了。」
  张丽珊一下就被感染了似的,啧啧称赞。
  姚庆华望着她从车上走下来婀娜、柔软的体态,挺拨修长的腿,更趋于性感,他一脸得意地微笑了:这个本来很清纯的小妇人,现在确实变得风情了,而且是他将她征服了,玩弄于掌握之中,只要他吹个口哨什么的,她准会赴来,来时还扭着她漂亮的臀部,把她的乳房放在他的鼻孔前,她屈服于他所有任性,任他摆布,有时,甚至超过他的欲望。
  「这是山村新近开发的,借了我这一套。」
  姚庆华也跟着她来回溜达,有时停下几步,故意色迷迷地看她的背影。张丽珊也就更加妩媚地逗弄他,甚至一个身子躺到柔软如茵的草地,姚庆化扑向她的身边,抱着她亲吻了起来,这时的他特别迷恋她的身体,尽量地显出他饥饿和疯狂。
  「别这样,会让人见到的。」
  张丽珊挣脱了他的拥抱,面红耳赤地说,姚庆华淫笑着。「这里,你就是脱光了,也没人会见到的。」
  他悄悄地说,并将手从她的领口进去轻轻地抚摸她的乳房,以尖巧的手指从她那里掠过,张丽珊懒洋洋地伸伸身子并主动将嘴唇朝他送去,他边发出低沉的声音边逗弄她,同时又以一只熟悉的手隔着长裤抚摸她的下体。
  和往常一样,被他这么一逗弄就使张丽珊产生了强烈的冲动,这时她情迷意乱地,眼里除了他,和他紧实的身体以外,其它的一切都变得毫无价值,他调逗她的枝巧和肉体的欢乐使她忘却一切,简直让她眉飞眼笑。她奇怪自己也变成了一个真正的淫荡的女人,她的身子在他的抚摸下激动地颤抖着。
  姚庆华的手解着她腰间装饰用的皮带,她在他的下面蜷缩成一团,一条纤腰拚命地扭摆着阻止脱她的牛仔裤,当她扭来绞去嬉笑时,姚庆华把她搂到在地脱去她的牛仔裤,她再没有再阻止他,他的手也没有停止着动作。
  一会,张丽珊的那件深蓝色的牛仔裤就让他随手扔到了草丛中,只见她两条光滑雪白的大腿肤色细腻吹弹欲破,一条窄小的丁字裤难以包住肥美的两瓣肉唇,姚庆华的手不禁捂住了她的那一处地方,更把一根手指窜掇在那条已是濡湿了的缝沟中,体验着从那儿散发出的炽热。
  姚庆华像是揣摩玉块一样地在她的那里抚摸着,那笃实肥腻的感觉让他爱不释手,尽管张丽珊这块紫玉已是别人囊中之物,毕竟姚庆华现在占有着,而且还要使用着。他抚摸着,把弄着,现在这紫玉就是他姚庆华的,浸染着他的温度与颜色,他成为这块玉上的血浸或者瑕疵。他的手摩挲着,捏拿着,一刻不停玉不弃手,那紫玉也与之性灵相通,丝丝入扣,体会着其中的和谐与美妙。
  张丽珊已软瘫了身子,她的脑袋靠在姚庆华的大腿上,出门时盘起的发鬓已散落了下来,她对着他的眼光是热切的,嘴唇垦求一般地撅成圆圈。姚庆华将那根已发硬了的东西从裤裆里面掏了出来,刚好对着她面颊的一边,那东西一经挣脱了裤裆的束缚,不时地欢跳摇晃着,她一歪头就含住了那东西的头儿,她觉得他的身体一抖,像是含住了一管玉箫,她吹响了起来,激昂与梦幻的旋律风一样奔跑。
  四处恬静,闲庭信步的游人并不能破坏这地方骨子里的静谧,以及处女般的气味。那幢别墅如古典羞涩的仕女,精雕细镂罗裳丽,娥眉淡扫目低垂。张丽珊这时的样子,就像一头可爱的小猪钻在草堆里,一拱一拱地找东西吃;她的嘴巴津津有味地含弄着那根膨大了的东西,舌尖伸长舔弄着上面暴现在青筋。等到那东西屹立地挺举时,她就手扳着他的肩膀,大张起双腿骑坐到了他的怀中,姚庆华帮衬着,只将她那胯间的小内裤那狭小的布条一拨,她的两瓣肉唇带着温湿就蹭着了他的龟头,然后,纤腰轻摆准确地将那东西吞嚼了。
  一顿充实饱胀的快感让张丽珊欣喜若狂,她的嘴里吐出了欢快的呻吟,把个身子掀起跌落一窜一沉地颠簸起来,姚庆华手把着她的纤细腰肢,享受着这个媚人的少妇带给他的欢乐。远远望着,张丽珊就像是策马驰骋的女骑士,胯下的这匹良驹顽劣难以驯服,撒野地试图将这娇小的女人掀落,骑士在光滑的马鞍上左倾右摆维持着身子的平衡,胸前的一对乳房欢跃地跳动不止。
  姚庆华有些疲于应付这个情欲蓬勃的小女人,她绝不喜欢循规蹈矩的,当她在他的身上撒欢般地疲乏之后,就滚落马鞍仰躺到绿草如茵的草地上,屈膝张开了那双光溜溜的大腿,姚庆华翻身覆压了她,那根东西如同长了眼睛一般,只是屁股一颠就尽根地插入了她已狼籍一片的那地方,轮到了他用劲的时候,他毫不怜悯狠狠地抽动,对面是一片翠绿的青山,天上一小撮白云温柔缠绕,还有枝头小鸟欢唱跳跃。
  对于他们来说,欢娱的性爱压根不需要床,沐浴在蓝天白云之下,他们的感觉太强烈了。其实他们的骨子里凡事都喜欢追求感觉的强烈,强烈的刺激。
  高潮突如其来的来临,张丽珊觉得来得太快了,太强烈了,这让她有些应接不遐,喷发的快感使姚庆华的魂魄像是飞上了天空,他的身体轻飘飘地瘫软在她身上,但那东西还在她的里面跳跃着,一阵一阵的热情在播射。张丽珊双手紧紧地扳着他的屁股,尖尖的指甲好像戳进了他的肉里,她叫喊着,在这空旷无人的野外,她的嗓音是那么地清脆嘹亮,以致把枝头的鸟儿惊得扑翅乱飞。
  两个人像是剔去了筋骨一般疲软地一动不动,两个身体还是那样地重叠着,他的那东西正在慢慢地脱开,一股浓稠的淫液流渗了出来,顺着张丽珊的屁股沟渗在草地上,阳光令人晕眩。
  随着午间阳光逐渐的强烈,他们都感到了燥热,张丽珊用手拨弄着伏压在她身子上的他,她暗暗地好笑,性爱的开始总是各式各样,但最终都是男人在女人的身子俯首称臣下告终。他只随意地将内裤拉上,牵着她的手进了别墅,张丽珊没等细瞧别墅里的布局,他就拉着她上楼,楼梯窄,阶梯细密,他一步跨三层,她简直是跟着他在飞。
  一进入楼上的主卧室,里面高贵的装潢就让张丽珊惊诧不已,推开落地玻璃门,便听得湖泊的水轰轰地响,茫茫荡荡一望无际,有几条游艇飘浮,一弯白色沙滩,绵延并消失在青山背后。张丽珊的神情就像孩子一样,她趴在阳台的拦杆上朝着湖里大声地喊叫,掩饰不了心里的兴奋,姚庆华在她的背后,双手轻拍她的近乎赤裸的屁股说:「你该去冲个澡。」
  她脱掉衣服走入浴室,赤裸着跪在池边急急把水流注入圆形的陷进地面的浴池,姚庆华揣着一杯红酒跟着进来,她正舒服地沉在巨大的池中,香沁的泡沫齐肩,他满脸含笑地将酒放在池边并甩掉他身上的浴袍,张丽珊朝他壮硕的身体上下打量,他勃起的东西让她迷眩,他笑着溜进宜人的池中,伸出手从浴台上取过杯子致意。
  两个人并排躺在浴池里,一杯红酒在两人的手中传递,他的手已经逐渐伸到她的臀部,抚摸着她的大腿,他开始吻亲她的面颊、胫部、胸部和乳头,她浑身剧烈地颤栗着,肉体里面的每一根血管都胀热起来。他凝神地望着她,她雪白的体态,她那盈盈一握的乳房和销魂的那一处让他心颤,从他的目光中,张丽珊又见到了他燃起了的烈焰,她头一偏,做出了挑逗的媚态,他在池子里翻着身压在她的娇躯上,搂起她紧紧地拥抱。
  他们的嘴唇又贴紧了起来。
  张丽珊骤然觉得他那片火热的唇点燃了她的灵魂,沸腾了她的血液,仿佛连自己的脉搏都能听见。
  她紧紧地抱住他,似乎一松手自己就会淹进水里,姚庆华吻遍了她的脸颊,双唇、颈子,手臂,他在水中故意将那根东西顶住她的小腹狂热地吻,她也动情地张开了大腿回应了他,那根东西耀武扬威地钻进了她的里面,饱胀的感觉让她激动了起来,借着水中的浮力,她轻快地摆动起屁股,一阵快活愉悦的感受使她呻叫不止。
  她耳语着:「不在这儿,去床上。」
  他扶着她跨出浴池,急忙为她试擦干身体,俩人手拉手进入卧室,映入他们眼里的是一张圆型大床,差不多乒乓床那么大,张丽珊欣喜若狂地扑向松软、宽敞的床上,赤裸的身子随着弹簧轻轻地跳动。
  「来吧。」
  她抽动大腿摧促道,姚庆华见到了她大腿中间的那地方,一片萎靡浓密的毛发缕缕地纠结着,那两瓣肉唇有晶亮的水渍,不知是没来及擦干的水或是她那地方流渗出来的淫液。他跟着爬上了床,屈膝跪在她的双腿间,手把着那根坚硬了的东西,身子一压伏,那东西已戳进了她的里面。
  他们的肉体很自然地融合为一体,张丽珊一双玉臂高攀到了头顶,伸直身子放忪自己供他享用,她喜欢这样,她屏住双眼樱唇微启,随着他在上面猛烈的抽插开始摇动屁股,身子直打颤。
  「噢,亲爱的,真是太好了。」
  她更加用劲地掀动屁股,身子仰向他手指紧紧抠住他的脊背:「噢,噢噢。」
  她紧贴着他,感受到那股喷发而来的极大快感,夹着他的手臂和大腿,犹如铁环,然而全身忪驰离开他,摊开四肢表明她现在属他所有。
  他俩同时达到欲火高潮,都沉浸在爱恋愉快和相互的关心之中。随后裸身并排躺在床上,回味无穷。
  「太舒服。」
  姚庆华气促声紧地说,她笑着握住他的手也说:「真妙。」
  不知过了多久,张丽珊从床上起来,她觉得饥肠辘辘,就对他说:「我饿坏了,你没觉得饿吗?」
  说完翻翻白眼,伴装昏倒,姚庆华赴忙伸出手,把她舒服地托住,他也觉得饿了。
  就这样,姚庆华把她托了起身,然后两人一丝不挂手挽着手走下楼,他在厨房里为她准备着简单的饭菜,她就在他的身后,手扶着他的肩膀,用自己丰饶的双乳磨蹭着他的后背。
  张丽珊全身一丝不挂,懒惰地伸着四肢搭在他的身上,姚庆华发觉自己心里又燃起一股迅速的欲火,真奇怪,怎么会无休止地产生这种强烈的冲动,「我一看到你赤身裸体,就无法集中思想。」
  「我也是。」
  她媚然一笑,伸出一根手指朝他示意,然后就张开双腿坐到了锃亮的炉台上,他走过去,半蹲着身子在她的身边,张丽珊把一瓶西红柿汁从自己的小腹淋下,红色的汁液缓慢地流渗下去,把她的阴毛、肉唇浸润了。
  片刻之后,他又缓缓地趴在她身上,将她纤细的手指拉到自己的肩膀,他的一根舌头便在那里恣意地亲咂起来,酥麻麻的快感让张丽珊眉飞色舞高声大笑,她说:「你让我发疯了。」
  两个人尽情地爱欢。
  姚庆华把冰箱里的一条龙虾煮做粥,加了些香菜,两个人就在饭厅中吃了起来,然后他们又回到楼上看电视,在卧室的圆床,俩人笑成一团,纠缠到了一块,嬉闹够了就睡,睡了片刻又做了起来,一个下午俩个人好几次醒来,说不完的话做不完的爱。
  第二十二章
  林奇和杜启鹏已建立了一种笃深的私谊,现在的他每天鞍前马后地跟着杜启鹏,每当股指走势大起大落的时候,他更是一刻也不敢离开他,唯怕在他离开时杜启鹏又有什么新的举措。在周小燕眼里,林奇进了股市后的形象变了许多,她并不喜欢他的那个样子,变得有些严气正性了,一脸沉重凝注的样子,与以前那阳光的形象相差了很多,想想她跟他的身家,他们在这个城市的前途就全投放在那里,也就随他去了。
  他们的日子似乎像模像样地上了轨道,证券公司距离中心行不那么远,也就是相隔一条街,每天早晨,林奇衣着齐整跟着周小燕出门,然后就进了证券公司的大户室,那是杜启鹏专有的,就只有他,还有那个叫陈妤的女人。陈妤每天都带着夜晚欢娱之后的疲惫出现,她用手掩盖着嘴巴打着哈欠,对早到的林奇开起了色情的玩笑。林奇知道她对自己虎视眈眈,跟杜启鹏一样总认为他是个刚出校门的童男子,当着他的面取笑他不识性交的滋味,林奇被周小燕警告了,绝不能泄露出他们的关系,所以也做出了懵懂的一知半解的傻样,对他们那些充满着情色的玩笑目瞪口呆。
  杜启鹏往往是要等到开市后才出现,他一到来,大户室就充满期了紧张的气氛,他们都严阵以待,密切地关注着股势的走向,在杜启鹏的指示下清仓结买进。
  有时他也会跟着陈妤一同出现,他们的亲密关系早让林奇察觉到,只是他故作不知,小心翼翼地维护着他们三人之间的友谊。
  秋天午间的阳光柔和地照耀着路边还来不及脱光叶子的捂桐,显出了令人愉快的色泽,周小燕穿着温暖的棕色粗麻线衣和一条合身的洒满阳光碎点的长裙,和林奇走在这条拥挤的马路上。这段时间林奇已在杜启鹏的指点下略有斩获,他购进的股票一路攀升,周小燕也从姚庆华那里弄到了第二笔的资金,并毫不犹豫投放进去。他们坚信明天会更好,明天会好上加好,好事不是一件一件地遇上的,而是争先恐后的向你扑来,人被这幻景堆着,想不飘飘然都难。
  城市全身罩着金光,处处龙腾虎跃,处处纸醉金迷。
  林奇的手里里拿着一大叠楼盘的宣传资料,一边走一边向周小燕叨叨不停地炫耀,他极为潇洒地将手中的资料朝路中央一截,拦下了一辆出租车,告诉司机一个新开发的楼盘地址。
  「是去看楼的吧。」
  司机有些饶舌地问道,林奇说:「你怎知道。」
  「当然,那地方,这些天所纸上电视上都猛做广告,看你小两口的样子,是准备卖房子结婚了。」
  司机喋喋不休地搭话,周小燕的脸上绽开了笑容,像这个动人的秋天一样,尽管他们相差八岁,但林奇的显得早熟,让别人认可他们走在一起依旧般配,这使她很高兴。
  她突然将脑袋靠到了林奇的肩膀上,并迅速地在他的脸上琢了一下。
  「这楼盘很高尚也很贵的,先生看得出是位成功人士。」
  司机头没回说,林奇嘿嘿地笑,因为激动,脸上有些涨红,其实他很是渴望着成功,在没有勋章的年代,他年轻的胸襟迫切地需要挂满铜钱来装点。
  周小燕感到了膝盖让他冲动碰了一下,然后他的手颤抖着顺着她的大腿往上爬行,她双眼盯着聚精会神开车的司机,将双腿挪动了一下,那只抚摸她的手受到了她静默无声的鼓舞大为振奋,隔着她黑色的丝袜缓缓而温柔地揉刮,丝袜尼龙的布质细滑,刺激着她的感官使她有了冲动,她摆出了一个更为舒服地姿势,那只手就在她丰厚的肉唇中磨砺不止,她特别享受着林奇这小小的激情和出其不意的爱抚,感觉心头上的燥动伴着渗出的淫汁正濡湿着她的内裤,她不动声色地放纵着这突而其来的愉快感觉。
  不知不觉地便到了,司机带着善意的嘲笑回过头,林奇掏出了钱并对他说不找了,周小燕有些慌乱地理理了长裙。售楼小姐带着职业的笑容向他们介绍着已经完工了的楼房,房间看来不错,还没经过最后的装饰,到处都是水泥灰土,门窗倒是装好了的,只是玻璃幕墙上有很多的肮脏手印。林奇装腔作势地询问着楼房的其它设施,并趁小姐没注意时用手在她高跷的屁股上骚扰着,售楼小姐地于殷勤的介绍让林奇极不耐烦,最后向那售楼小姐示意他们要单独仔细地察看,小姐才脸带微笑地走了。
  售楼小姐刚一离开,林奇双手便奋力从周小燕的腋下将她托起,他把她的身子摆放到了阳台的栏杆上,周小燕惊呼了起来,双手紧紧地抓着粗砺的水泥柱子。
  周小燕仰起了脸,斜阳将她的双眸照得如此灿然,她线衣的领口微荡,露出了白皙的锁骨,很是诱惑。她迷迷糊糊地看着他把脑袋探到了她的裙子里,隔着丝袜内裤,他的舌头美妙而无耻地舔弄着她的那个地方,最后像是吮吸琼浆玉露似的在她那里吮咂着,周小燕一动不敢动地僵持大腿,她浑身燥热,一阵阵难忍的快意冲荡全身。
  西边的天空,太阳毫无热量地像个不经意的摆设,高楼的下面,是乱七八糟还没完全建成的花园,不时地有客车轿车把看楼的人带了过来,底下的人对着高楼仰着脖子指手画脚。
  四周的一切好像与他们无关,在这个地方这个时刻,他们好像只为对方而存在,林奇把周小燕的内裤卷做一圈,并拨到了一边,她那地方的两瓣肉唇已湿漉漉了,他从裤裆里将自己的东西掏弄了出来,那东西像是一条冻僵了的大蟒光滑挺直,颤栗着游进了周小燕的身子里。
  林奇感到了她激烈的反应,里面似有一股暖流迅速地包容着,并伴有不规则的蜷缩,她的那里温热地将他的东西烘活了,那东西开始不安份地纵动着,在她那狭隘的地方左冲右突恣意伸张,以从末有过的新奇和亢奋,放纵着他们汹涌澎湃的欲望。
  他们不时地变换着体位,周小燕自己从水泥的栏杆上滑落下来,她卑贱而直率地撩起了长裙,把个丰满肥厚的屁股呈现到了林奇的跟前,林奇从她的后面强悍地进入,周小燕浑身轻快,很想放纵自己到一个收不拢时的感觉。她把一个身子弯曲着趴在栏杆上,恣意地摇摆那条柔软的轻盈的纤腰,林奇的那根东西像振奋起来的巨蟒,高昂着头胪狂野地冲撞着,栏杆上的沙粒在一点点地洒落下来,他们的身体一刻不停地运动着,一次次激荡的欢乐淹没在膨胀如海的欲望之中。
  直到他们两人将身上的激情掏空,才感到了高楼的阳台上寒风的凛冽,他们的头上蒸蒸地冒出了热气,都为刚才的狂乱而会然一笑,等待到周小燕的心身渐趋平静后,她说刚才那次虽然同样达到了高潮但感觉却完全跟从前的每一次不一样,林奇帮着她拍掉了裙子上的那些灰土,那些沾附在她丝袜没能拍除干净,没想到蹲在墙根上的那细微灰点,也能被周小燕丰腴的肉体给摩擦到。
  电话响起来了,是陈妤家里的电话,杜启鹏问他们在干什么,该找个地方吃饭。林奇回头看看周小燕,周小燕耸耸肩膀,做了个随他决定的鬼脸。
  这些日子里,他们跟着杜启鹏他们吃遍了附近的巴蜀风,西湖春天,长沙米粉,民间瓦罐,成都老院子,东北饺子馆,海鲜大排档,杜启鹏是他懂得享乐的主子,对每家的菜谱了如指掌。他在电话里说出了一个地方,约好在那里会合。
  从那还没完成的大楼出来,下午的阳光粉屑似的从空中披散下来,落在他们的头发上,脸上,衣裳上。周小燕的脸色有些苍白,带着欢娱了后的痕迹,眼睛里一派水色盈盈欲滴,而林奇还是那么地精力旺盛,不时回头打量着那幢气派不凡的楼宇。
  坐了公共汽车,再转了一段地铁,他们到了约好的地点,杜启鹏和陈妤早就到了,陈妤松松的鬈发披在黑色的毛衣上,搽着腥红的唇膏,对着满大堂的人飞着若有若无的眼风,他们是来早了,餐厅上客人寥寥无几,像是刚开局的围棋盘上的几颗棋子,木然地摆放在那里。
  这一次,他们吃的是湘菜,简单并不耆侈,林奇要了长沙米粉,周小燕要了猪蹄,绿豆粥,豆腐干,往干笋米粉里添了醋和大量剁辣椒,旁边的吃客看得瞠目结舌,她满不在乎。
  杜启鹏很慢地吃着一小碗米饭,不时地喝上一口着菊普茶,陈妤的饭量并不大,好像对一桌子的菜不感兴趣,象征性地点戳了几筷子,就抽起了香烟,她抽烟的姿势很妩媚,把一根细长的烟卷在手中玩得有模有样。
  突然周小燕发觉桌子底一只腿掌暗暗地撩拨着她,她以为是林奇的,便夹紧自己的裙子不给他提供幻想与意淫的机会,这样便死死僵持,不一会,那只脚还是不依不饶地碰着她,她就狠狠地回踢了一下。唉哟,陈妤忍不住轻叫了一声,当下脸一下子就红了,周小燕一怔,林奇问怎么了,陈妤说差点把茶杯弄洒了。
  周小燕觉出了什么,看了看杜启鹏,他却一本正经地就着茶继续吃着米饭,可这一本正经也值怀疑。
  一张饭桌底下的就有好几双脚,陈妤想撩拨杜启鹏,踢偏了方向对着她是难免的,周小燕想到了这一层,不由得大笑了起来,对陈妤的轻佻和杜启鹏的假装正经的表情颇觉有意思。
  夜色渐晚,外面的灯光晃晃的有些迷人的眼睛,周小燕揉着肚子就吃得太饱了,杜启鹏说结账走吧,陈妤说到酒吧喝点,林奇也随声附和着,并说要一同商议往后的部署。
  出门后几个人也不开车,一路晃荡过去,街边的霓虹灯闪闪烁烁,那些发廊、酒吧、迪厅,还有彻夜玩乐的人;整条马路被霓虹灯、车灯、路灯照得透亮;食街喧哗,美女荡笑,开夜工的乞丐想逮住每一丁点机会和可能……这一切都好比母爱包围襁褓中的婴儿,夜里那些隐约的车声,就是温情的摇篮曲。
  转过了一条马路,便到了杜启鹏熟悉的一间酒吧,一进门,见里面人不多,灯光暗谈暧昧居心不良的样子,男女的欢笑声低低的,听起来都像是在呻吟。叫了几扎啤酒,杜启鹏给他们每人倒了啤酒,自己端上一杯就坐在周小燕的身旁,周小燕发觉林奇眼里有一丝不安的慌乱,心里倒是很受用,一股甜丝丝的暖流荡过。
  「你下午是去看楼吧,觉得怎样?」
  杜启鹏挨近周小燕问道,周小燕回他:「还不错,打算付个首期。」
  他呷着杯子里的酒沉吟了片刻,才说:「最近境外有大庄要炒一两个盘,别乱花钱,我们再博一把,到时就一劳永逸了。」
  「好啊,你说要多少,我准备,不够的话我再找姚行想法子。」
  周小燕兴奋地说,见那一边林奇正跟陈妤玩起了骸子的游戏,也喝得兴高采烈的。
  周小燕不喝酒也不抽烟,只是安静地看着他们喝得粉红的脸,不时时传出陈妤尖厉的笑声。
  酒吧这种地方即使不喝酒也容易让人晕乎乎的,所以他们变得越来越厚颜无耻起来。
  音乐转做了慢慢的舞曲,有成双成对的男女相拥着进了中间那空场子,陈妤也拽起了林奇跳舞,她把一个身子贴附到了林奇的身上。
  杜启鹏打量着他们,凑到了周小燕的耳根低声说:「当真跟林奇没什么?」
  「你说什么,不懂。」
  周小燕故作惊讶,并把眼睛睁得大大的。杜启鹏强颜作笑:「他真是你的表弟。」
  「这还有假的。」
  周小燕咬了咬牙说。
  「陈妤跟我打赌,说他是童男子,我还真不信,放着这么纯情的男孩,你就没动一下心思。」
  杜启鹏厚颜无耻地说,周小燕倒扮起了圣洁:「你把我当什么了。」
  他大笑着,连声说好的好的,然后说:「我们跳舞吧。」
  周小燕跟着他也起了身,混入摇摆的人群中,她随着音乐左右迭着屁股,四处找寻着林奇,可是灯太暗,人太挤,摇摆的幢幢身影像片巨大的肉在波动。
  杜启鹏搂放在她柔软腰肢上的双手越来越不规距了,甚至慢慢地放到了她丰跷的屁股上面,并在那里快意地摩挲起来,周小燕也不敢拒绝他的调戏,又担心上林奇他们见到了。就在杜启鹏又将她的身子搂紧贴向他的胸脯时,她问道:「怎不见他们。」
  他轻佻地说:「他们寻找快乐去了。」
  周小燕不信,以为他在开玩笑,而杜启鹏认真地点了点头,铮铮有词地说:「陈妤早就对他的童精垂涎欲滴,那有放过的道理。」
  周小燕尾服心神不定的样子让他理解错了,以为她不相信,便带着她往酒吧的后门,那里连着几间厢房,他们走近时,周小燕听见其中一间里面似乎有种奇怪的响动,极为轻微的。
  杜启鹏朝她示意别出声,两人踱手踱脚地潜到房间门前,周小燕听清楚了里面有男女寻欢作乐的动静,声音盎惑了她的心,她顿时脸红耳热地想走开,但让杜启鹏拉住了手。杜启鹏指着旁边一堆杂物让她上去,并且托起了她的身子,周小燕轻巧地踩了上去,透过气窗的玻璃,屋里是一副惊世骇俗足以让人喘不过气来的画面。
  幽暗的床上,半裸地躺着一具女人的肉体,黑色的高领毛衣从下往上掀了起来,一对丰盈硕大的乳房露了出来,下身却是赤裸着的,一头长发半遮住了她的脸,她的身子来回地凑动着,不住地轻叹着,那声音极为压抑、执着。两条长腿夺人魂魄般地交缠在立于床边的男人腰间。
  男人的背影是周小燕所熟悉的,连那腰间发力纵动的姿态也是她耳熟能详,空气里有一种罪恶感、灾难感逐渐地洋溢着,月亮就像只冷冷的眼睛照着远远近近的屋顶,周小燕有些不知所措,她被里面出人意料的景象搞得头晕目眩,浑身几乎虚脱,双手紧抓着墙壁又神差鬼使地继续窥视着。
  里面的那对男女浑然不觉,然旧操演着让人欢娱的动作,在一个神秘的洞穴里弄出使人魂不守舍的响声,显然林奇充沛的体能和年轻旺盛的精力让陈妤乐此不疲贪婪不舍,好几次她双臂紧紧搂着他不放,又把一个身子掀起跌落地迎接他的冲击,嘴里更是把欢娱的叫声呻吟得像是发情了的母猫一般哀嚎绵远。
  林奇更是像是在她有面前表现他不一般的枝巧似的,不时地把她的双腿翻来覆去,甚至高架到了自己的肩膀上,一个紧绷结实的屁股卖弄地摆动,将那根东西疯狂地抽送不止,有时更是离开了她的那一处地方,几欲脱离地抽出又狠狠地插弄了进去。
  杜启鹏把浑身乏力的周小燕从杂物堆里搂抱了下来,她一句话也没说,表情复杂而混乱,她用手捂住了嘴巴,像是随时要昏倒的样子。杜启鹏趁机搂得更紧了,同时把他带着酒味的嘴巴压覆了下去,那气味像是一股有毒而诱人地钻进了周小燕的鼻子里,她不作抵抗无能为力,随波逐流地任由他的嘴唇像鸟啄一般地在她的脸上狂吻,突然,她叹息了一个,用一种突如其来的激情回吻了他。


天哪噜 发表于 2019-3-28 11:12:23

中心行里的少妇们(十二)
  第二十三章
  也是闲着,身体可是自己的,姚庆华也舍得花钱,在这地方投入了不少的资金,用于改善员工的文娱设施。他自己还是乒每到下午下班前的这段时间,中心行顶楼的活动室总是热闹非凡,那些手头没事的员工都上这里锻炼,反正闲着乓好手,在金融系统小有名气,没其它应酬的话,他都会在这里玩上几个小时。
  许娜也曾在少体校的乒乓球队呆过,行里的头二把手热衷这个项目,自然吸引住了不少捧场的职工。天气已逐渐转冷,但运动起来身体就觉得热气腾腾了,许娜穿着鲜艳的运动服挥舞着拍子跟姚庆华对拉着弧圈,围观的人群里不时地为好球击掌喝采,当然单位里的正副手能如此融洽地参加体育锻练,也是值得鼓掌称叹的。
  看许娜让姚庆华调动得来回奔跑,一条纤腰弱不禁风般地摇摆,毕竟是女流劲道稍逊一筹,没几个就气喘吁吁地败下阵来,她带着撒娇的口气说:「不打了不打了,你从不懂得怜香惜玉。」
  「我若是手下留情了,你又会说我耍滑偷懒。」
  姚庆华打趣地说,许娜胸前晃动的双峰让他有些目不暇接。
  又有人挥着拍子替她上阵,许娜一边擦着汗一边朝隔壁的健身房走,见赵莺在跑步机上汗涔涔地跑着步,跑得一头短发飘舞飞扬。
  她的身段看上去还保持着不错,一个屁股丰满紧绷,还有腰肢依然苗条,她拿过一瓶水给她说:「最近看你倒是很积极,每天都来。」
  「是,再不练着,靓衣服可就穿不上了。」
  她没停下,摆动着屁股继续跑着,许娜咯咯咯地笑着说:「小心健美过度,浑身硬邦邦的。」
  眼光穿过一大堆健身器械,一位从外面请过来的健美操教练正指导着一大帮穿着紧身服的女职工跳健身操,其中就有张丽珊,她把一条长腿舞得婀娜多姿,跳踢起来样子极为诱惑,赵莺斜遛着眼角说:「她看着可真妖狐。」
  「说谁哪,听口气又像是谁得罪了你。」
  许娜问,赵莺将个丰满的下巴朝向张丽珊:「我说她。」
  许娜有些困惑不解,赵莺这时继续说:「你知道吗,姚行已批给她一汽车了,账还没做。」
  「我知道,他跟我说过。」
  许娜的轻描谈写让赵莺有些不悦,她怒气冲冲地说:「你们怎这样,要是人人都得有一辆车子,那要多大的一笔款项。」
  「别这样,我们都是一起来的吗。」
  许娜显得很宽厚,这使赵莺感到了话不投机,她拿过外套往外走。
  赵莺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本想把身上的运动套衫换了回家,却发现放在桌子上的手机有几个末接听的电话,一看是老公郭忠的,她把电话打了过去,却听到他明显焦虑地埋怨。
  「你怎么搞的,也不把手机带在身边。」
  「我跑步去了,有事吗?」
  赵莺问道,那边大声地说:「你快点回家,我接过儿子后再接你,今晚赶着回老家,老头子看来不行了。」
  「这次严重吗?」
  赵莺也急着说,他回道:「已送往医院了,反正要亲自见了才知道。」
  赵莺也顾不得换衣服了,就拎起手袋挟着外套离开了办公室,她风驰电掣地回到了家里,顾不上洗澡就收拾起家里三人的行李,郭忠的老家就在下面的小镇上,他的父母住不惯都市的楼房过不惯都市的生活,而且一向跟赵莺合不来,情愿跟着郭忠的弟弟住在老家的小镇上。他的父亲这些年身体不好,隔三差四地都要进医院,经常弄得郭忠以及在外工作的其它兄弟风风火火地往家里赶。
  外面很快地就响起了汽车喇叭摧促的声音,车子引擎也没熄灭轰鸣着,郭忠老家距离这里有两百公里的路程,他换上了一辆越墅的丰田吉普。司机敲着门和郭烨一起进来,帮着赵莺把简单的行李搬运到了车子上,赵莺问正在前排忙着打电话的老郭:「还没吃饭吧,吃了再上路?」
  他用手捂住电话说:「不了,就在路上吃。」
  司机上了驾驶座,赵莺就在后排跟儿子坐到了一块,很快地,车子就驾上了进出城市的高速道。
  赵莺在车上见郭烨满头大汗,就拿出纸张帮他试擦了,关切地问:「跟老师请假了吗?」
  他点了点头,老郭哇啦啦地对着电话嚷个不停,他气喘吁吁地跟着老家的人联系着,看他焦急的样子赵莺有些不屑,见儿子也是一副从容不迫的样子。
  她知道他们对于那个病入骨髓的老头根本就没点儿亲情的牵挂,也许他们从没认真地生活在一起。随着车子高速的驾驶,颠簸中他们的身子挨在了一起,赵莺发觉儿子的手不规距地摆放在她的大腿上,而且极不老实地在那里点点戳戳,她有些发窘用手拢了头上的短发,警惕地拿眼睛睇视前排的老郭,然后,把腰轻扭了一下,那双并拢着修长双腿改变了倾斜的方向,双腿展开了起来,用一个更加放荡的姿势对着郭烨。
  赵莺穿的是西装和紧身窄裙,脚下还套上了黑色的丝袜,女人味十足,这使郭烨不禁涨红了脸,一时心旌招摇,他挺了胸坐得更加端正,一只手顺着柔滑的丝袜更加深入地爬进了她的裙子里,他的抚摸渐渐地让赵莺有了感觉,她的身子有一阵轻微地颤抖着,眼睛也亮晶晶地熠熠泛出了光芒,并洋溢着怜爱的温柔。
  随着夜色的降临,外面的一切景象变得灰蒙蒙的了,郭忠让车子停靠到了高速公路边的快餐店,下车时赵莺赶紧理直了裙子的下摆,她发现了郭烨把裤裆顶起了的帐蓬似的一堆。他们在餐厅里吃了一顿简便的晚餐,老郭一边扒着米饭一边对他们说:「老人的病情已得到了控制,正在观察中。」
  赵莺听着并不觉得特别的欣慰,只是老郭不再栖栖惶惶、六神无主了,上了一趟卫生间他们便接着赶路。
  丰田吉普继续在夜晚的高速公路上风驰电掣,只有会车时对面的车灯晃眼而过,老郭的心里似乎宽慰了许多,他调整了座位便歪着脖子在前面睡着了,车子里有种安静如水的气氛,郭烨的手又不动声色地钻进了赵莺的裙子里,这次却是更加放肆更是明目张胆地,一接触到了她光滑丰盈的肌肤,他的那只手就像是一条放到了肉案上的活鱼,竖头摆尾、拨愣乱蹦,怎么也按压不住似的。
  上卫生间时,赵莺就悄悄地把丝袜连同内裤都脱了,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郭烨惊喜万状,他用发亮的炯炯有神的眼睛对着母亲,而她却一脸绯红把头靠放到了他的肩膀上,那样子极像少女般的、羞赧极了的模样,然而她的眼睛里饱含着盈盈春色,那是一种放荡的充满诱惑的眼神,这个时候赵莺已不动声色地用肉体极其娴静地向他释放着诱惑的磁波。
  他大胆地将她的一条腿捧了起来,放到自己的大腿上,她紧窄的裙摆一下就缩了上去,一截大腿光润得有些晃眼,她的脚掌就静静地躺在他的怀中,脚是那么地白皙那么秀美,脚指甲涂得鲜红,在他看来好似是象牙精雕细琢的艺术品。
  他忘乎所以地把弄着她的足踝、脚背,更是在她秀美的脚趾上流连忘返。郭烨的定举动是赵莺没有料到的,最初的瞬间她有些惊诧,但片刻之后,她的心里又接受了儿子到她秀足的痴迷。
  从没让人这样玩弄着的脚掌痒痒地很很是敏感地挪动着,她的足尖在他的怀中不安地弹跳时接触到了他的那堆东西,她感到了那一部位疯狂般地臌胀着,于是她的脚尖更加用力抵住着那东西,并在那里恣意地摩挲着,侧过脸睇视着那地方,她发觉他那东西早已充血变得空前的粗壮,在他的裤布上坚挺着,以至使裤裆的拉链脱落了一半,她的目光溜进了那里,他的内裤根本束不住胀大了的那东西,龟头一半已伸了出来,紫红光滑如缎一般。
  她觉得自己这样子很可耻很下流,却管不住自己的眼睛,同时她的心里深处畅意得快要呻吟起来。
  他的手已经从她的秀足转移了,顺着她的膝盖推进到了她的大腿上,她扭摆着大腿,她的身子不停地向他发出了信号,这些信号让郭烨清楚地理解到了,是希望更加深入更加紧密的接触而发出的。那只手像是受到了鼓舞一般一下就触到了她大腿根部那地方,捂住了她的小腹下面一片柔软像是上等丝棉般的阴毛,他不禁闭上了眼睛,陷入了迷约一般的想象中。
  她的两瓣肉唇丰厚潮润,他把指尖在那条缝隙里拨动,能感到涓涓细流从肉体深处涌冒而出,他的手激动地如同挖掘珍宝一样在她的那里恣意地抠挖。
  最后,用中指悄悄地插进了她充血臌胀的肉唇,并快意地摩擦着。
  一阵愉悦突如其来像是汹涌的暗流淹没了她,赵莺丰满的嘴唇在潮汐的冲刷中张开又闭上,她的下体痉挛的抽蓄着,一瞬间从子宫深处冒出一股热液,他确实用这样一种令人窒息的方式让她飞上天,他每用力一次,她的身子就往前倾了一次,最后竟把个屁股抬高了起来,让他的手指粗暴地在她的里面抽动。
  车子很快就到达了县城,他们在老郭的指令下直接驾向医院,老人还躺在观察室,比他们先到了的郭忠的妹妹一家和他的弟弟都呆在医院的走廊上,赵莺装腔作势地隔着观察室的玻璃探望着,老头死气沉沉地躺在病床上,边上吊着一些药水瓶,一根氧气管用橡皮胶贴在他的鼻子底下,他的脸呈现出铅灰色,像一块砧板一样。
  院长匆匆忙忙地过来迎接郭忠,后面还跟着一大群医生护士,赵莺无心过问他们说什么,司机将他们送到了,就让郭忠支了回去,她拽着儿子在医院的花圊散步,月光在他的眼睛上部留下深深的阴影,眼睛四周有一圈放纵后的青紫色。
  「我们是住宾馆还是住家里?」
  他问着,赵莺的眼睛还沉浸在欢快中,她一脸春色地说:「你想住哪里?」
  「我要跟你们住一块。」
  他说着,脸上坏坏地笑着。
  郭忠做为家中的长子发号司令地把一切安排了,留下他跟弟弟在医院守夜,其它人都回到家里,听到这消息时,赵莺发现郭烨挤眉弄眼地对着自己笑。夜已深了,街上还算热闹,一大群人拖泥带水地往家里走,医院离家不远,其实这小城镇仅有就几条街道,慢慢地踱着步就到了。
  一大群流里流气的人大慨是喝多了,走过他们身边时把眼睛朝赵莺身上乱瞟一气,有人向同伴耳语着,他的同伴得意地笑了,把地上的空啤酒瓶踢到了郭烨脚下。赵莺把儿子拽紧到了身边,对着那伙人横眉冷对,他们嘻嘻哈哈地远长而去。
  老屋还算完好,这得益于这些年郭忠不时地拿钱修缮,是一处三进的四合院,郭忠有时对赵莺玩笑着说退休后就小城住,赵莺倒不乐意,住惯了繁华都市的,一下子到这小地方,肯定不习惯的。
  本来一向清静的老屋一下拥进了这么多人,显得杂乱无章,倒是来时郭忠已在路上就交代妥了,他们母子两人就住到了东厢房。
  郭烨对于老式的房子充满了好奇,对安排他住着的那狭小地方有些不满了,他咕噜着:「咱家那么大的地方,干嘛还造了这小房间。」
  其实那小屋跟东厢房相连着,中间还开了一扇门。赵莺就笑着对他说:「这是旧时人家,丫头婢女住的,为了服待大房间的主人,还留着门哪。」
  「那主人夜里做那事,不让丫头都听到了。」
  郭烨下流地说,赵莺也荡笑地说:「这并不奇怪的。」
  说着说着两个身子就紧搂抱到了一块,赵莺拿手在他的裤裆里揉搓,发觉他那东西已像是流泪的蜡烛遮蔽在裤子里,一想到了在车上自己魂飞魄散快活无比的时候,儿子也泄了出来,浑身便发软地双腿直抖。随即身子往地上屈蹲下去,本来双手搂着郭烨的腰,这么一滑顺着把他的裤子也扯脱了下去,郭烨又正勃起的那东西就在她的眼前,她张开樱唇那么一含,便把儿子的那一根吞没进了。
  那根东西狂燥不安地在她的嘴巴里弹跳,她津津有味般用嘴唇在那里舔弄舐咂,还不时地拿舌尖紧抵在那东西顶部的一处眼里。
  郭烨仰面长叹,他的五官像错了位一样扭曲着,透过他的眼睛,赵莺发觉他的身体里面正竭力忍受着情欲的煎熬,而他的那根东西在她的嘴巴里翻动着、膨大着。
  赵莺放弃了嘴里的那东西,她把裙裾撩起自己倒退着坐到了床沿上,就那样两条雪白的腿高攀而起,把她中央的那一处尽致地显现出来,他猛扑了过去,当她用那双柔软得仿佛没了骨骼的双腿夹住他的腰的时候,他的那根东西准确无误地戳进了她的里面,他跟她的肉体迅速地融合到了一块,一阵湿润温热的包容让他快活难禁,他感到这时候就是有一支枪筒抵着他的太阳穴他也不会从她的里面脱退出来。
  郭烨手扳着她那双白皙的腿,一顿猛烈的撞击,把赵莺弄得死去活来飘飘地飞了好一阵,这时,她才觉得让他扳过头顶的双腿有些发麻,她示意着要将双腿放下来,郭烨这才退脱了出来,那根东西依然还是那么挺拨发硬,沾着湿漉漉的淫汁,赵莺翻过身子滚进了床里面,床是老式的桑枝眠床,三面壁上镶着水晶般的镜子,赵莺跪在床上自己脱去了身上的衣物,镜子里一个丰盈嫩白的身子映现了出来。
  郭烨也紧跟着爬上了床,他横着身子搂过她的脖项,把自己满是汗水的脸依在她的怀里,继而撮起嘴唇叼住了她一边丰满的乳房,贪恋地亲吻起来。
  赵莺吃吃地笑着,眼睛里盈盈水色亮得发光,双唇也充血般地变得异常丰润,她娇声嘀嘀地说:「你怎么吃不够,从小就这样吃着。」
  他手捧着那丰硕的乳房亲咂更加用劲,仿佛要将她整个的乳房吸进口里,吞嚼到了肚子里。
  他懵懵懂懂迷迷幻幻地用舌尖搅弄着乳头,甚至搞不清楚身上的衣服是自己脱去了还是让她给剥光了的,就被她扯入了熊熊的欲火堆里,镜子里两俱肉体活跃地互相绞缠了起来,他从镜子里看到了自己,这样更加刺激、无比地亢奋,这使他的体内每一根神经每一道血管都膨胀了起来,他觉得自己变成了雄伟的巨人,浑身的充满着无穷无尽的力量。
  他伏下了身体,还没等到他的那根东西抵插了进去,她已经凑起了肥厚的屁股迎接着他,两瓣肉唇启开着猛地将他的那一根尽致地吞陷了,她在他的身下发出了一阵阵快感的吟叫,不停地扭过来扭过去拚命地蜷动。
  她从镜子里见到了儿子一俱精光赤裸的身躯,年青的男子紧绷充满弹性的肌肤,还有古铜色的泛着亮光的色彩,那柔韧轻盈的腰肢一挪一摆地把欢乐奉送给了她,她还看见他的那根青筋毕现坚硬挺拨的东西,在她肥厚的肉唇舌中快意地进出纵插,黏附着浓稠的淫液让那东西捎带着流渗了出来,浸润在她的阴毛中、她的大腿侧,她内心的那一份激动、灵魂颤微微地亢奋与生理上欢愉,让她压抑不住地狂嚎了起来。
  第二十四章
  许娜紧身的运动衣让汗水浸透了,如同她的皮肤一样紧缚着,把她曲折玲珑的曲线尽致地显现出来。见赵莺走了,她也无暇张丽珊跟那一大帮女孩子张腿扭胯地跳跃,也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刚从电梯里头出来,走廊的那一头阿伦高高地晾出了一张笑脸,像变戏法一样,他从身后掏出一枝滴水的玫瑰。
  这取悦女人的风度礼数,是他一贯的伎俩,许娜接过了玫瑰,习惯的放在鼻子底下嗅着,瞬间就被这个殷勤的男人再次掳获,于是她很宽容的把这些天来他的所有不是都视如珍宝地收藏起来。
  「你怎会跑到这里?」
  许娜进了办公室说,「我还不急着赶着负荆请罪。」
  他跟在她的后面,伸长着脖子在她的后项上嗅着。
  「你不怕让人猜测到什么,你等会,我冲个澡。」
  说着,毫不忌讳地就在他跟前把衣服脱了,他的手指在她丰硕的乳房上划着圈儿,恬不知耻地说:「我怕什么,你老公都没说什么,还有谁说三道四的。」
  许娜把身上的衣物褪光了,在卫生间的水洒下面哗哗地冲刷了起来,蒸腾的水雾柔软地弥漫开来,她听到了自己皮肤和水流摩擦着,发出轻而闷的噗噗声,闭着眼睛她大声地问道:「这几天跑那去了,电话也打不通。」
  「我回家了。」
  阿伦手撑着卫生间的门框说。
  「怎没听你说?」
  许娜继续问,阿伦像是有难言之隐深叹了一口气:「别说了,到哪吃饭?」
  「你真的回去了,你不是没钱吗?」
  许娜扬过脸问他,他上前去,探手在她丰厚的屁股捻了捻说:「我找朋友借了。」
  「不是我不给你,你那家是个填不满的无底洞,你说,这些日子,你寄回去多少了。」
  许娜叹了口气说,又把他的手拍开:「别乱摸了,看喷湿了衣服。」
  阿伦反而卷起了衣袖,更加肆无忌惮地在她的身上摩挲起来,许娜让他搔得咯咯地笑,继续说:「向朋友借了多少,等会我给你吧。你想吃什么。」
  许娜用一条在毛巾包裹着身子说,阿伦双手扯着毛巾,一边帮她试擦着一边说:「吃韩式烤肉吧,我饿得快要吞下一整条牛了。」
  他的手不规距地在她乳房、双腿间摸索着,许娜每一次都惊异于他调情的手法,让他触摸着肉体,都很快地调动了她心中湿漉漉的欲望。
  沐浴了的许娜皮肤光滑柔软,使阿伦抚摸得有些爱为释手。
  「真不知你的皮肤是怎样保养的,总是这么细腻。」
  阿伦的手在她胸前揉弄着说,阿伦一夸赞,许娜就小声嘀咕:「是让你们滋润以后才变的。」
  的确,满溢情爱的行为让她体内血液流畅、促进荷尔蒙分泌而滋润了肌肤吧?
  听她说「都是你们的缘故」,阿伦很满意,进一步扩大抚摸的区域。从她的胸前往下至小腹直达她的大腿间。
  很快地,许娜就从头晕目眩的激动中挣脱过来,她用手轻拍着他的脸道说:「好了,整个晚上都是你的,现在吃饭去。」
  阿伦的劲头又上来了,他偏是不让许娜穿上内裤胸晕,两人争辩纠缠了一会,最后还是许娜屈服了他,光裸着身子只把一件红色的呢大衣穿上,她一边打理着大衣的皱折一边不放心地问他:「这时候,穿大衣不到时候吧。」
  「不会的,你的大衣又不厚。」
  那是一间刚开张的韩国餐厅,生意看来很是红火,门口停放着各式的车辆,让许娜很难找到泊车的位置,有点蛇虫百脚纷纷出动的感觉。里面空间如天穹广阔,厅极大,看上去座无虚席。在小姐的带领下,他们在紧靠雕刻图纹的廊柱边站下来。阿伦拽着许娜的臂膀东张西望地寻找着着座位,随着他用手一指,许娜顺着他的手指,她看见了老公家明急切的脸和欣喜的笑,许娜的一双眼睛愚蠢地大睁着,亮晶晶的谈不上大惊,却有点突然。
  位置不错,放眼大厅,能看见一桌一桌,如巨大的蘑菇盛开。他手捧着一本精致菜单,嘴角叼着香烟却很难掩饰那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容,显得轻佻而自信,对着他们两人走过来,他说:「我等了好长时间了。」
  他非同一般的直率没有给许娜制造出难堪,相反地,给了她一种愉快的好感,仿佛清内扑面、豁然开朗。
  跟老公和情人在公开的场合就餐,这种尝试对于许娜是从末有过的,显得新鲜刺激,她的神经不免为之奋然一振。
  旁边的一桌子人喝着烈酒说话像是在吵架,炉火很旺,薄肉片放上去吱吱地响,青烟腾起。再过去是两对男女,他们一刻不停地烤,仿佛往灶里添柴加炭,让青烟持续不断。
  「吃韩国烤肉得佐烈酒。」
  家明充做内行地说,于是,他们便要一瓶白酒,阿伦还在家明的耳根悄悄地说着什么,许娜见他们的脸上浮上暧昧不明的微笑,她装做看不见,眼睛四下环顾,好像到处都是射向她的眼光,他们用猛兽吞嚼猎物的眼睛扫过她的薄呢大衣,心中却很高兴,一张脸就像伊甸园的苹果一样魅力四射。
  喝掉了半瓶子的酒,家明的手就从她的大衣下摆撺入,在她光滑的腿上抚弄不停,一丝愉悦的快感从她的脚底窜了上来,在她的小肚里留下热烘烘的感觉,她把双腿打开,让那只不安份的手任所欲为,他轻柔的手指胡乱摸索着她那里的毛发,然后一点一戳地在那变得肥厚了的花瓣抚弄,她小小的花蒂在他的手指尖上开始跳动。
  她恍恍惚惚有样子有点像是中邪,阿伦只当她喝酒过猛,一边吃,一边佐以言语温存抚慰。她的眼里已是一派水色,汪汪的湿润欲滴,他还以为她被芥末辣出眼泪。
  许娜摇晃着身子站起来,她举过手中的酒杯说:「你们都够了吧,把存下的酒干了吧。」
  她作出了一种妩媚的表情,声音激动得有点颤抖,说着一个身子摇曳欲坠,家明的手在她的大衣里还没抽出来,顺势托住了她肉感的屁股。而他心中明白,她其实已经在竭力抑制着自己心里的汹涌的激情。
  ***************
  他们的车子在街头飞驰,车窗外是高楼、橱窗、霓虹广告牌、还有步履踉跄的行人。一进车里,许娜就把在衣的钮扣解了,一抹酥胸雪白两个肉球尽情地暴现,阿伦跟她在后排唯恐不及地双手揉搓着那浑圆的肉球,一阵阵酒精味还有许娜身上的香水味充斥着,她的手臂环绕在他的脖子上,阿伦很清楚,许娜不是不胜酒力,她属于那一种一沾酒就脸红的人,这时的她酒晕媚于浓妆粉抹,她一双杏眼乜斜,两朵红霞缠绕面腮,真的把他看呆了,瞅傻了,他已是心猿意马不能自持。
  他把她的大衣从她肩膀扒褪,她雪白的一袭香肩都彻底地裸出了大衣,一个乳房丰满饱满得如同充足了气的半球也彻底地裸露在大衣之外,那半掩半现透露而出的更是妖冶邪媚的诱惑力,似乎比她精光赤裸时更其强大。他用自己的脸颊去亲偎,厮磨软玉温香的感觉使他魂荡神迷。许娜也将自己的乳房呈现到了阿伦的脸颊旁,阿伦侧过脸一下就含住了她的乳房,在他的厚润的、有弹性的、温软的双唇吮吸下,许娜心安理直地情欲荡漾地尽情享受着这时刻,那美妙得令她心灵畅愉悦的感觉。
  车子一到了公寓,阿伦这才恋恋为舍地将嘴唇从她的乳房张开,临放时,还轻轻地在那里润软的白皙的肉球上咬了一口,使许娜极其夸张地尖叫了一声。
  他们两个就像是挟持一样连拉带拽把许娜弄进了电梯,刚刚在车里被阿伦调弄得欲火高涨的许娜,此刻将软瘫了的身子贴附到了家明怀中,家明解开了她大衣的扣子,她的一个身子如白绸般地雪白,紧绷的小腹那里一丛浓密卷曲的阴毛,还有高耸着那地方微微启开,沾霜带露一般湿润着。
  他的手捂住了那一处,她在他的怀中扭动着,家明气势汹汹地把裤裆里早已是弩拨弓张的那东西掏了出来,捞住她的一只大腿,从侧面就斜插了进去,许娜乍一个似乎有些吃惊和局促,但她的那地方让他这么一抵一挑,一根东西就紧插进了里面,饱实充盈的快感很快地挑起了她的情欲,她把那只软的像是没了骨骼的腿高盘上他的腰间,一个肥厚的屁股紧抵住着电梯锃亮的不锈钢壁,迎接着他一下比一下有力的撞击。
  电梯很快就到他们的楼层,不锈钢壁折射着他们站立相缠的身体有些模糊,幽幽发着银质的光。电梯顿了一顿,阿伦揿住按钮让电梯继续升高,许娜兴奋的呻吟带着野性的放肆,她的高跟鞋紧紧地抵住家明的屁股,或许是不满足家明幅度不大的纵插,还是自己的那条腿攀在他的腰间疲累了,她从他的身上脱开了,自顾将个身子弯弓头朝下屁股抬起,让家明从她的后面戳插进去,这使家明有了用力之地,他的手把在她的腰间,使出浑身劲力快爽地进退不休。
  电梯从顶层又让阿伦揿按着下降,许娜脸上的表情放荡不羁,喜悦若狂,她的纤细眉毛飞扬着,一双眼睛细眯,鲜润而性感的嘴唇微启,吐出了阿伦熟悉的不成腔调的叫唤。激动中她把上身仰起挽住阿伦,她的头刚好抵到了他的腹部,把一只纤手放到了他的裤裆那儿,感到那里由苗条变得粗壮了起来,她的手活泼地在那根东西绞缠着。阿伦自己拉脱了裤子上的拉链,他这一怂恿的表示许娜当然心领神会,于是,她的嘴唇张开到了最大,急切地将他那根龟头还沾着一小滴精液的东西含进了嘴里,一阵温热畅服的快感,如同电流通过了身体,并在他的膝盖那加大了电压,阿伦的腿一下就颤抖不止。
  大慨是都醉了的关系,高潮来得极快,家明在猛蹭了几下之后就达到高潮。
  电梯经过了几下升降,当他将身上的热情尽致地发泄时,许娜差点让阿伦那东西噎着了,由于太过爽快,她来不及将那东西吐出嘴来,张大了的嘴巴刚想叫喊,那东西好像一下就顶到了她的喉咙。电梯终于停到了他们的楼层,家明把家里大门的钥匙递给阿伦,趁着阿伦开门的时候,他亲吻着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许娜。
  阿伦好像听许娜在娇嗔地说,刚才那次虽然同样达到了高潮,但感觉却完全不一样。进了屋子,许娜甩掉脚上的鞋子,就一个身子扑向了沙发上,她半坐半卧的地微低着头,一支手臂弯曲着,撑住了头角,而另一条手臂却重向地面。
  那件大衣的前面钮扣全都解脱了,一个粉妆玉琢的身子裸放着,那对乳房丰硕傲然屹立,乳头尖硬好像在微颤摇晃。她的眼睛微闭着,脸上的表情是欢娱过后的疲倦,是满足了后的慵懒。
  她那样子特别的诱人,阿伦脱去了外衣,觉得心中有团熊熊的欲火在燃烧,不禁上前俯下身去在她的粉脸上吻着,并在她丰满的乳房上抚摸,许娜沉湎陶醉地呻吟着,她很轻松地舒展着身子,用一种很惬意的姿势体昧阿伦的爱抚,阿伦的双膝不听使唤一样屈蹲下去,他的嘴唇已从她的脸颊移到了她的胸前,轮番捧住她那一对丰硕的乳房尽情地吸吮。
  他跪在地面上的双膝一点点地向前,一寸寸向她的下体匐爬过去。嘴蜃也跟着一寸寸地往下点吻,在她光洁的小腹,肚脐再往下,他触到了她丰盛的阴毛,还有肥厚了起来的花瓣,那地方刚刚让家明侵占过,还有没流完了的他们两人的淫液。阿伦有些犹豫不前,但许娜也不容他的犹豫,她竟有些迫不及待地将他的脑袋朝那地方一按,尽量地大张起两条大腿,阿伦的嘴唇触到了她的花瓣,一经让他接触了,他的嘴唇便紧紧地将她的那地方吸牢,一阵亲咂吮吸之后,他的柔软的舌尖就顶启了她的花瓣,并且如痴如醉一般地在那地方撩拨。
  许娜在一阵快感的充斥中,微眯着两眼情意切切地注视着他,她的眼神透出了淫荡充满了诱惑,她用细长的手指撩拨缠绕着他那些微有卷曲的头发,趁着他晕头胀脑之际,手便在他的裤裆里掏出了那根东西来,那根东西一旦从裤子的束缚中挣脱,便恣肆而勃起、葳蕤而暴长,他的那根东西看上去光滑富有弹性,刚柔兼备显示着旺盛的撩拨人心的情欲和蓬勃不可遏制的力量。
  许娜快乐地呻吟,她的肉体在他的亲吻下扭来扭去摆动得更加欢快,而且高高地跷起了双腿,焦燥而渴求一般凑起了屁股。阿伦清楚地感到,她情欲已经炽热难闻奈了,于是他把裤子一脱,虎豹豺狼一般扑压在她那俱光滑而粉润的肉体上。
  发泄过了的家明从从卧室里冲了个热水澡,他一边系着睡衣腰间的带子从卧室出来时,他们已在沙发上蜷缩做了一团,许娜快感的夸张的呻吟,还有阿伦粗重的如火车头排气时的喘息,许娜的一双大腿高举朝天,欢喜若狂地迎接身上阿伦野蛮的冲击。赤裸着的两俱肉体互相吸附难舍难分画面,极为诲淫的色情动作引发了他官能上的冲动,家明从冰箱里拿过一杯饮料,独自呆到一边目不暇接观赏着他们。许娜就像一条美味可口的鱼,这条鱼除了让他自个独食之外,还让这个年轻人的共同分享,独食的独食性趣,而共同分享这美味有欢娱无穷的趣味。
  独食能吃得饱、吃得好、吃得从容,共同分享却能吃得热闹、吃得欢乐、吃得刺激。
  家明不再犹豫了,他二话没说,将许娜的一条手臂从她颈前拽用,让那手臂压到了他的脖子上,将她一个娇软的身子从阿伦的怀里抱了起来,然后轻轻地放到了旁边的大理石面的桌几上,他将睡衣的前襟往身后一撩,那根东西就长躯直入,一个就占据了她那已经淫液融融的地方。许娜一下就感到了家明那东西跟阿伦的别一种滋味,如果说阿伦是粗犷强悍的,而家明却充满了温柔,他不像阿伦那样,充满热情力道强劲的冲击,他像和风拂过充满枝巧,他在她的那里深浅抽插、轻缓有致地纵送,让她心内那股欲火慢慢地积蓄着,等待着时机猛然爆发。
  阿伦到了桌几的另一头,他的双手抚摸着她的脸,有时俯下身亲吻着她,许娜的双手反转着,抱紧了他的屁股,他将他那根沾满淫液的东西摆放在她的脸颊上,并且很调皮地在她的脸上左右摆动着,她的嘴唇张开着,头跟着那东西左右转动,等她想放弃的时候,那东西却送到了她的嘴子里,她紧紧地含住了,一下就感到了那种充实和饱满。
  两人轮番上阵,许娜光躺在桌几上赚不过瘾,这时已移到了地面上,她骑从在阿伦的身上,一个身子颠簸不停,家明也将自己的那根东西送到她的嘴里,她一边吮吸着一边双手不停地抚摸着他的小腹,家明的东西发硬了,挺胀了,他让许娜躺到了单人沙发上,又在那里进入了她的体内。许娜觉得自己像一头放在炭火上的小猪,他们会把她给烤熟了,抢着一刀一刀地削了吃。
  这场盘肠大战不知经过了多少时候,如同捡验许娜的性能量一样,当阿伦不知是第几次发射出精液时,她一阵的惊呼,然后就软瘫了,两个男人把她搞到累趴到了地毯子上面。就这样等待许娜心身渐趋平静,不久,她睁开眼睛,发觉两个男人对着她的裸体兴致勃勃地对饮,他们举着杯子示意她加入,许娜倦倦地笑了摇头,两个男人的冲击无疑让她拼力招架不来,她感到了自己的身心消耗得差不多了,仿佛整个人都变得轻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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